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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节

  她竟是忘了,南无如今可是蛇神。而蛇神是有丹田气的

  丹田气分轻重和阴阳。轻重代表能惑人的深浅。女蛇神之阴气可叫人威猛如虎,男蛇神之阳气则叫人柔媚无双。严厉往日听闻此气厉害,今日一尝果然霸道之极,竟在瞬间便叫她的力气顺着毛孔发散掉,变得脚软腿软腰也软,浑身都软绵绵c麻酥酥的,仿佛已化成一滩水,连站都站不住了。

  赶在她软倒之前,南无将她打横一抱,轻轻安置到床榻上。

  眼见南无笑容邪异,双眼更是如泛着涟漪的无底深潭,邪得诡异,严厉心下大骇,却连说出来的话都细若蚊呐,软弱无力,“你你竟敢”

  “是你逼我这么做的”南无一声冷笑,欺身压住她,探手解她的衣服,“原本我还当你是个洁身自爱之人,不想竟是个风丨流滥丨情的淫丨妇。既然你挑的小驸马满足不了你,管不住你爬墙,我便好心帮你一把。毕竟这事我很拿手,包你欲丨仙欲丨死爽翻了。”

  “你你这”严厉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骂人的话都想不出一句。

  “你可知道,自从我父君将我化人,我每日每夜都在想着怎么跟你行床帏之事想着怎么将你压到身下,狠狠地折丨磨蹂丨躏你。”南无的双手有些微微颤抖,迷恋地在那裸丨露的肌肤上游走。

  他的手带着淫丨邪之极的奇怪力量,严厉觉得仿佛有亿万只小虫在疯狂啃噬她的定力,以至它开始迅速坍塌,她竭力也无法挽救颓势,满心满身想得都是淫丨欲之事。

  “烛武是被故意引开的,别指望他能来救你。”

  南无这话断了严厉的希望。自救无方,求救无门,她连眼睛都有些急红了。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克制自己去迁就你。”南无的双眼也隐隐泛着赤红,狠狠吻在她唇上。

  “唔”唇舌相接的刹那严厉脑子里轰然响了一声,须臾之间便要大厦倾倒。但在将要彻底失去清明那一刹那,她又被咣当一声巨响震醒了几分。

  一团白影应声来到近前的同时,快又准极地以禁制之术锁了南无的手脚。

  南无猝不及防,滚倒床下,竭力也挣脱不开身上的束缚。来人随即又对他捏了个诀,且以比他身中之术冷冽百倍地语气说道:“少君需要冷静冷静。”

  严厉也被这句冷语震得打个寒战,越发清醒了几分。

  “驸马我,我中了那厮的丹田气。”严厉喃喃解释道,毫不自觉她此刻是何等柔媚惑人的样子。随即她被拥进一副冰冷但让她比素日更觉舒适,也紧丨窒到让她能安心嘘口气的怀抱里。

  心知她的清醒维持不了多久,琨瑶抱着她匆匆出门时,烛武和鹤轩真君已闻声飞奔过来。

  严厉的面目埋在琨瑶肩上,烛武看不出她着了什么算计,也不知琨瑶缘何会在此,却见琨瑶抿着唇面色极冷,竟是他从未见过的恼怒之态,叫他暗自不由一凛。

  “少君”鹤轩真君进屋见到主上异状,惊唤一声。烛武因此想通了关键,悔恨交加之下便要进屋去闹那一对主仆,听琨瑶道:“紫阳少君行功不慎,发了狂,打坏了门。”

  事关名声不易张扬,烛武只得忍着懊恼领命。

  出了冥府琨瑶极速而行。严厉忍不住吃吃笑道:“明明是你打坏的,反诬赖旁人。”

  “那门被禁住了,我推不开,只得打坏它。”琨瑶解释道。

  “你,你怎会恰好赶到”严厉这么问的同时,已有些不予抵抗了,打算彻底臣服于翻江倒海般的纵丨欲之心。

  耳畔的气息过于灼热,琨瑶没做声,在她臀上狠狠拍了一掌。她被那又疼又爽的感觉逼得呻丨吟一声,险些泄了身,也立时又清醒了几分,急道:“我,我已要难受死了,你随便解决了便是。”

  “不成。”琨瑶用淡淡语气表明坚定态度。严厉觉得他是诚心要折磨她的,念及今夜惹他气恼处甚多,倒也不好不容他发泄一下。咳,这可真要了她的老命了。

  但她纵是决心硬挺,牙都要咬碎了,臀上也被打得肿痛难当,也终归没能坚持多久。

  “驸马,求你”听她红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娇喘着吐出一堆祈求之语,琨瑶蓦地停下身形,化个隔绝视听的结界,尔后将她重重压倒在云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c男二立后男三越狱

  严厉平素什么大胆豪放的话都敢说,到了床上却几乎不发只言片语。

  今次她定力尽毁,言行全然不知顾忌。琨瑶消受着她似水一样的柔媚之态,却不得不克制自己少发散欲念,免得连他也失控了恐出岔子。

  显然南无唯恐撂不倒严厉,那口丹田气使得极端深重。严厉也过于体力充沛,折腾到第三天上才精疲力竭地厥了。

  睁眼见是在玄清山的竹屋里,窗外艳阳高照,严厉趴了良久也没能攒出点力气起身,索性干躺着等。不多时虞靖悄然进来,见她窝在床上动也不动,当她还未醒,便又悄然退了出去。

  严厉越想越觉不爽,打算待会儿见了某人,定要好好理论理论。谁知左右也等不来他,她倒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

  醒来已入夜,严厉有了些力气,方抬起半边身子便听有熟悉的脚步声走近,忙又趴了回去。

  琨瑶进屋在床边站了少顷,这才坐到床上,掀开被子。亵裤被他冰凉的手轻轻褪到臀下,臀上和下丨身被他仔细抹了药膏,又酸又痛之感减轻了不少,严厉心里倒觉得越发别扭了。

  琨瑶帮她整好衣裳,掩上被子,径自说道:“紫阳少君的事情已经搞定了。”

  琨瑶这是刚从冥府回来。

  听说南无平静之后也有些后悔,不敢张扬他做那件混账事,只是少不得赔了冥王点东西。

  烛武滞留冥府是为与冥王谈谈严厉的寿元,那老鬼却一心只顾着南无。因急着要那块水晶棺材盖,劈魂刀一修复冥王便给南无剔魂。琨瑶去冥府本是为了给南无解玄冰诀之苦,碰了个巧,便跟烛武一起见证了整个剔魂的过程。

  剔魂很成功,结果却叫琨瑶c烛武以及鹤轩真君都甚为惊疑。

  那日严厉险些受辱,琨瑶便瞧着南无形容诡异。事后鹤轩真君和烛武费了些功夫才叫南无冷静下来。剔魂之后的南无跟东华帝君一样,不但生了张棺材脸,还少言寡语,闷又无趣。反倒是凌柯之魂,纵然邪戾慑人也谈吐生动,与之前的南无竟有七八分相似。

  重点是,他也拥有南无所有的记忆。

  对于琨瑶三人之疑问,冥王的答案很肯定,“显然你们皆被皓睿那小鬼骗了。依这个情形看来,南无被渡魂甚深,只余下的一魂一魄根本无力干扰凌柯之魂力。故此以功法压制的说法纯属放屁分明是以南无之躯造个牢笼,压制凌柯的邪戾之心而已。”

  换言之,南无即是凌柯,凌柯即是南无。

  “怎么会”听到这里严厉不淡定了。

  没等她坐起来,琨瑶轻轻压住她的肩膀,逼她又趴了回去,“无妨。冥王已将凌柯之魂妥善处置,他绝无机会逃出冥府。”

  冥王喜欢收集魂魄,凌柯之魂的魂力奇异,胜过他以往收集的任何一只,遂不舍得毁去,而是将其封印在特殊的拘魂袋里,挂在腰间,以便时时研究。

  琨瑶特意提醒道:“唯恐蛇君和龙君还要搞鬼,如此果然万无一失么”冥王因此险些恼了,道是若然有失全算在他头上。琨瑶再无疑虑。

  严厉便也吁了口气。

  大事已了该谈小事了。琨瑶问:“烛武和虞靖已带人去了凌阳山,你打算把那株桃树养到哪里”

  “你说哪里好”严厉虽命烛武去挖树,倒未想过树挖出来还是要埋起来的。

  琨瑶道:“我问过烛武,他道是瑶池那里有块福地十分肥沃,埋在那里定不怕难养活。”

  严厉觉得甚好,支着头转了转心思,严肃道:“那厮道是待我们大婚时要来抢亲。若真来了怎么办”

  “烛武跟我说过那个咒的功用。故此他若真来,抢得成抑或抢不成,关键在你这里。”

  琨瑶不紧不慢的回答让严厉以为他是要说破什么了,正自思量如何应付,他又解释道:“我是说,我这点修为可万万拦不住他,他若果真来抢亲,动起手来,自然唯有你能摆平。”

  严厉暗暗叹了口气,睨他道:“你不是很会思考和计划么”

  “思考和计划再精密,也须有人力可用才能施行。”琨瑶莞尔道:“我在大罗天上什么都不熟悉,能放心倚靠的唯有你一个人。”

  严厉觉得这话中听,却绷住脸,哼道:“你瞧我这个样子还能用么”

  “你不是总说你皮糙肉厚耐折腾,让我不必怜香惜玉且我觉得,彼时你分明挺受用的。”

  琨瑶的反驳让严厉甚是无语,叫道:“我再受用你也不用比我老爹打的都狠罢”她可是记得清楚,彻底沉沦欲海之前,臀上明明没被打这么严重。

  琨瑶听过她不少糗事,知她幼时格外顽皮捣蛋,还真没少挨揍。

  严厉记忆深刻的是四五岁的时候,因她嫌凤皇的胡子总是扎得她面上又疼又痒,趁凤皇没留神放了把火,将凤皇极为宝贝的胡子烧掉半边,且在一旁拍手大笑。尔后她被凤皇信手逮住,摁到腿上劈手打了一顿巴掌。咳,彼时臀上也是这么肿痛难当,养了好几日才敢下床。

  倘若被属下们知道,她被她的准驸马打伤了这等羞人之处,不得不卧床休养几日,哪里还有面子可谈琨瑶知她在纠结这事,少不得赔她一通好话。她也自觉有些心虚,听完顺着台阶便下了。

  其实琨瑶也不想这样,主要是她意乱情迷之下屡屡唤错了人,不打几下不知改口,一来二去便打成了伤。这缘由倒是不好跟她说明。而她因神志不清使不得和合之术,此番纵欲忒耗精元,的确需要好生将养一下才行。

  “床板太硬,这几日须拿你当个肉垫子。”

  听严厉这么说,琨瑶脱靴上床,让她整个人都趴到他身上。

  严厉扭来扭去的似乎想在琨瑶怀里找个更舒适的姿势。琨瑶制住她的腰,阻止她乱动。她却偏偏要乱动,甚或还动上手了,显然没怀好意想趁机作弄人。自从开了荤,琨瑶在她手下一贯没多少定力,很快受不住撩拨,但再动情也须顾忌她的身体,恨得阴测测道:“你想在床上多待几日便继续。”她这才心满意足地老实安分了。

  严厉已经睡饱了,琨瑶知她窝在床上无趣,给她带来几样能解闷的物事。

  “似乎还缺点什么”吃着竹米,听着笑话,严厉尚不知足。知她在馋什么,琨瑶睨她道:“等你将养好了我陪你喝个痛快。现下你若是口渴,只能喝茶。”

  “你陪我喝”严厉还当自己听差了。

  “我陪你喝。”琨瑶哂然道:“若是我喝醉了言行无状,你不许取笑。”

  严厉咯咯笑了,“你只管醉一回给我看看,我绝不取笑你。”

  翻完笑话,琨瑶将竹馫新制的曲子吹给严厉听。听完她一时心血来潮,想学着弄箫。于是一个教一个学,一个正经严肃,一个嬉皮笑脸,很快便将那层谁都不想说破但确确存在的隔阂抛之脑后了。

  烛武和虞靖夜半回来,听见屋里有说有笑的十分融洽,暗自也都放了心。

  迦昱并未阻拦挖树,道是唯恐挖断了根须,须连泥土一并掘出来。由他亲自在一旁监看着,烛武带的十几名力士忙了半夜才搞定。一来碍于礼数,二来烛武想让迦昱识趣,听他直言探问,烛武便将严厉下那个咒的功用对他略说了说。

  凤族咒术分正邪两脉。为私心私利而起咒为邪,为万物苍生而起咒为正。邪咒反噬重,正则反噬轻。严厉之前用在南无和迦昱身上的几个咒皆为私心私利,所以才会害人也害己。

  这次严厉用在迦昱身上的咒,是个与蛇族的系命术有些相似的秘咒,也是个邪咒。因她上次回天便做足了准备,故此反噬之力虽大,但被她以满身功德俱数抵消了。

  严厉以迦昱之血为引,以那片逆鳞为中心,划出一个小小的界限。在此界限之内,她可以凭念力干扰他的神魂。若是严厉抗拒他的靠近,他会头痛欲裂,浑身都剧痛难当。若他心志不坚,严厉甚或能凭此咒操控他的言行。逆鳞受损,他会受伤,逆鳞若被毁,他会立时殒命。后面两点极为要紧,烛武绝未对他透露分毫。听完他很怅然的样子,沉默良久才苦笑道:“既然你家殿下如此绝情,不惜以邪术与我划清界限,我也不是个死缠烂打的性子,只得放手了。”

  听烛武在门外禀到这里,严厉已不想听后话了。

  烛武告退后,严厉见琨瑶若有所思地样子,问他道:“依你看,那厮对我可是真心的”

  琨瑶默然无语,只是将环住她的手臂紧了紧。

  别人对严厉如何琨瑶不想妄加评论,他只知道,他对她是真心的。也相信,他若足够用心,总有一日会让她改变。

  关于严厉寿元无多这事,琨瑶与南无长谈那次便已知晓,此行冥府也特意管冥王探问清楚,冥府果然只有让人短命之方,并无给人添寿之法。那么严厉想要破除死劫,唯有杀了迦昱。既有那个咒存在,日后倒也好办。严厉既下了咒便是清楚厉害,琨瑶便也从不提及此事。

  拖着琨瑶一起在床上窝了两天,严厉的伤养好了。但她毕竟精元受损甚大,须有良药补益。

  玄清山上倒是生了不少药草,却都是凡品,起效太慢,烛武和虞靖本想去姒檀那里搜刮,被严厉一口否决了。倘若被姒檀知道,她竟被南无那等手无缚鸡之力之人算计了,岂不要笑死

  挖回那棵桃树总不能干晾在山中,婚期也在即,烛武和虞靖请严厉携准驸马回天去。严厉却命烛武和虞靖先回,她则打算等歌吟诞下孩儿再领琨瑶上天。

  见严厉有心耽搁,琨瑶再急于跟她完婚,也只能由着她拖延。

  烛武和虞靖都不在了,煎药这事落在琨瑶身上。日日烟熏火燎地只为那一碗汤药,琨瑶倒是心甘情愿,只是严厉的身体将养得太慢,琨瑶与她日日一起练功,夜夜同床共枕,加之她常常刻意引丨诱,着实让他抓心挠肺地苦不堪言。

  琨瑶的心思细腻又繁复,想的越多,越唯恐严厉在下界耽搁是有些摇摆不定。事已至此,她纵是有心反悔,他也绝不会容她退却分毫。故此他面上波澜不惊,暗自倒心事颇重。

  两个月后卫惜来到山中。

  自从迦昱荣升大神,四大龙王对他更加拥护。迦昱听取他们劝谏,选中北海龙王之女册封为后。卫惜来玄清山正为送请柬。严厉收了请柬,却道自己也忙于婚事,无暇去观礼,贺礼日后再补。

  一来须送贺礼,二来须补回礼,两件礼物都不可随意。卫惜走后严厉跟琨瑶商量送什么为好,琨瑶道是眼界窄,让严厉自己拿主意便是。严厉思来想去甚是头疼,遂不想了,打算回天让烛武去办。

  严厉每日皆命耳目们去搜集消息。

  迦昱的婚讯虽然轰动天下,他却除了蒙臣c桑寒和严厉,并未请旁的外族去观礼。这些年来,关于他和严厉的流言蜚语始终不断,他既娶了王后,严厉也嫁人在即,本该消停了,不想谣言竟越发传得沸沸扬扬,也越发离谱了。世人不知真相,才会以讹传讹。严厉颇无所谓,只是收到的谣言一律不跟琨瑶说,他也从不探问。

  且月里炎热。一连闷了几日,山中云水气越发深重了。

  这日午间忽然起了一阵风。琨瑶瞧着似要来一场连阴雨,忙往竹林里多采些药草备用。严厉则打着扇子懒洋洋卧在床上。敞开的门窗让屋里凉爽许多,她正支着头假寐,蓦地睁眼,见窗外静静站着个男子。

  赤红的发,赤红的眼,赤红的衣裳,男子挟着一身无人能及的邪戾之气,通体如遭血染,竟是地邪严厉躺着没动,颦眉细打量他。他则面无表情地略歪着头,定定看向严厉的目光幽深难测。

  严厉注意到地邪穿着衣服。她颇有兴致地起身下床,走到窗前,垂眸看了看。唔数月不见,这厮总算管得住下丨身那根物事了。

  “你不是被冥王封印在十七层地狱么怎会来我这里”

  听严厉问得惊奇,地邪面上仿佛生出一丝笑意。严厉却瞧着他笑得有些诡异慑人,不打算继续跟他沟通什么,极是和蔼地缓缓探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柔软c细腻又炽热的触感让严厉越发惊奇。怎么冥王造的傀儡竟真切得如同血肉之躯

  严厉正自疑惑,听有人急道:“小鬼快拿住他”

  严厉听出是冥王的语声,方暗自惊疑冥王竟亲自出来捉拿地邪,地邪已转身便走。严厉本当轻易便能拿住这厮,这才没急着动手。见他要逃,严厉反应极快,如影随形。

  “绝不可让他走脱”冥王应声拦在地邪前面,与他一并出手阻拦的还有黑白双判。

  这时琨瑶也极速飞掠过来。为防有不轨之人潜入山中作恶,琨瑶在山外设了个小结界。方才察觉结界接连有数次波动,他忙赶回来查看。

  琨瑶见过冥王给地邪造的傀儡,分明不是眼前这个模样。这不是地邪

  莫非琨瑶忽然有个不好的预感,屏息凝神,站在一旁观战。

  天当正午,阳气最盛。纵是冥王这等老鬼修为也大打折扣,何况黑白双判。严厉也元气未复,身体尚虚。但他们总归是当今世上屈指可数之人。地邪遭四大高手夹击竟不现慌乱,拼着背上挨了严厉一掌,将黑白双判劈翻在地,尔后似一尾滑鱼瞬间脱出围困。琨瑶捏诀一指,地邪浑身一震,似一道赤红电光瞬间遁走。

  眼见追之不及,冥王不由跺脚道:“这下不妙了”

  “怎么回事”严厉看着手掌上的血,心道地邪背上竟是有伤么方才她也是大意了,本当数人联手轻易便可拿住地邪,不料数月未见,他竟修成如此高明的功法。

  冥王有些沉重道:“那不是地邪,是凌柯”

  严厉和琨瑶皆大吃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c劣神纠结男主豪饮

  嗜尸噬魂,凌柯这样先天本性让冥王这只老鬼也十分忌惮。

  封印凌柯之时,冥王特意在他魂魄当中嵌入三十二枚镇魂钉。镇魂钉有蚀魄之力,纵然凌柯魂力强大也受不了这等折磨,很快便不得不服软。

  昨夜被封印在十七层地狱的地邪忽然发了狂,整座地狱中受罚之厉鬼皆被他操控,黑判带领众鬼卒镇压不住,忙请冥王亲自处置。冥王正在摆弄凌柯之魂魄,闻听匆匆将他摄入拘魂袋中。赶到十七层地狱,冥王见众厉鬼全然不惧魂飞魄散,如潮水般齐力冲击封印地邪之法阵,地邪则在阵中竭力要挣脱。遭它们内外夹击,法阵堪堪欲破。眼见情势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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