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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节

  意。薄薄一层里衣被他肆无忌惮地解开,身体也被他驾轻就熟地侵犯着,严厉甚想费点功夫反压他,但恐闹出响动被底下人议论,便且隐忍着。

  见严厉半推半就的似有懊恼,琨瑶在她耳畔悄声说了实话:“床太大了不习惯,辗转反复也睡不着,一时没忍住,便来看看你。”

  “原来你也这样”严厉说完才觉泄露心绪了。

  “嗯,我也这样。”琨瑶显然心情甚好,欣喜掩饰不住,似乎他也没想掩饰。严厉心知他是使隐身术潜进来的,难得他记性恁好,能避开府中众多巡视的力士,从昭阳殿摸到霁月殿来。

  “你这样于礼不合。再说你这哪儿叫来看看我”

  花枝就在外面,这丫头略有修为,长久以来也练出了一双好耳朵,主子屋里有点风吹草动她都会惊醒。严厉不敢有大动作,推拒得绵软无力,感觉再舒坦也只能屏着气。

  “明明还不到子正的。且你这里黑灯瞎火的,我只能这样看你。”

  琨瑶的狡辩让严厉甚是无语。依他如今的修为,黑灯瞎火的也能看清她身上有几根毫毛呐。严厉索性咬紧牙关,任他摸弄自己的同时,也尽量逐一摸弄回去。

  琨瑶今夜有些不同,一言不发,悄无声息地动作反倒加重了淫丨靡之感。很快严厉便败给这种新奇又刺激的体验,因他娴熟的取悦而泄了身。

  灭顶的快丨感摧毁了严厉的自制力。被她那声压抑之极的呻丨吟惊醒,花枝随即披衣下床。“殿下怎么了”如此担心地问,她已快步往一重殿走来。

  “无妨,本殿翻身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头。”严厉乍听平稳的嗓音有些颤抖。琨瑶总是喜欢在她初次攀登极乐的刹那进入她的身体,这会让她的快丨感翻倍,且持续很久。

  以往这时她都会尖叫出声。琨瑶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面目。这不是导致她想抓狂的重点,重点是他那根会疼会痒的物事正在温吞地缓慢地却精准有力地戳弄她欲丨望的源头,叫她连牙都要咬碎了,眼睛也变得很湿润。

  “可严重么”花枝已走到间隔两重殿的帘幕那里。严厉眼尖地瞧见,她正伸手要掀开帘幕。

  “不严重,你去睡吧。”严厉力持镇定地吩咐道。花枝应声退走了。

  花枝虽然回到床上,一时怕也睡不着的。唔,后边须得更轻一些,也须更加隐忍,和合之术会使殿中元气波动,可不能修。不修此术却会吃亏,严厉不由用力挠在琨瑶背上。

  不直接化个结界隔绝视听,显然这厮是故意来折腾她的,让她不好过,他也别想轻松。可惜她的指甲不够锐利,没让琨瑶背上见血,倒让他因此而对她施以甜蜜却满怀恶意地惩罚。

  “其实我是来拿补偿的。”

  听琨瑶这么说,严厉默默吐了口血,心说罢了罢了,直当是补偿他变娶为嫁罢。

  见严厉总算放弃反击,放松身体去承受,琨瑶轻轻吻在她眼角上,很体贴地在她身上戳了一指。严厉暗吁口气。但是很快她便发现,口不能言的后果竟是叫她更加觉得抓狂了。

  咳,某人一贯能出花样,这回可真要了她的老命了,她却偏偏喜欢可怎么是好。

  好在距离子正也不是很久,琨瑶纵是真想折腾她也狠不到哪里去。且他显然是怕误了时辰,冲了喜气,掐算着时间,把一切都做得有条不紊。

  事毕严厉瘫软在床上平复喘息,琨瑶则从容穿好衣裳,打湿汗巾给她清理了下丨身,尔后撤走她臀下垫那床几乎湿透了的厚毯子,卷了卷,丢进袖管里。

  严厉的费解很快便想通了,又是气又是窘,甚想咬死他。

  这厮偷偷摸摸做贼一样来折腾她,亏得他还没忘算计周全。倘若没这床毯子,污了被褥,明早难道她要跟底下人说,她,尿床了

  不远处的几案上,金色的轮钟指在子初三刻。琨瑶抱着严厉躺了一会儿,忍不住在她耳畔叹息:“呵这些日子以来真的好像是在做梦一样。但愿这梦永不要醒来。”

  严厉甚是无语,想了想,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又帮他揉了揉。

  “我又不是杳云。”琨瑶避开那只炽热粗鲁的手,起身悄然离去。

  翌日严厉还未睡饱便被花枝唤醒了。作为洞房,严厉的寝殿需要好生装点一下。起身梳洗之后,严厉坐上凤皇为她婚礼新造的辇驾,被烛武送到长生殿。

  好巧不巧的,严厉进长生殿的时候南无正往外走。严厉看到他的时候他早便看到了严厉,早早停下脚步,严厉上前与他见礼,之后说了会儿话。

  东华帝君今日要下界,南无替他来向长生帝君报备此事。

  南无自冥府回天便接手了紫阳宫的事务,东华帝君也果然给他结了门亲事。谈及勾陈帝君的玄孙女,南无话多了不少。严厉听出他对未婚妻的喜爱,心下甚慰,衷心道了几句祝福。他似乎楞了一下,也回了几句祝福,最后道是东华帝君下界导致紫阳宫事务繁忙,他却需要边学边做,明日他便不来恭贺了。严厉心知他如今已是有主儿的人了,要避嫌,径自与他道别。

  目送南无离去,严厉站在原地愣了会儿神。

  南无照旧穿着紫色华服,也仍是原先那副皮囊,却少言寡语,正经严肃得跟他老爹不遑多让。亲眼见到这厮严厉才知琨瑶和烛武所言不假,这哪里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鲜活动人的男子

  当年仙界被诸界围攻,损失惨重。若非凄煌死于姒檀手中,凌柯则被凤皇打死,仙道绝无反扑的机会,大罗天落入邪道手中是必然结果。凤皇固然勇武,与凌柯鏖战数次也难分胜负,后来能赢是因他以炎之灵之无上神力,禁锢住凌柯之先天本性嗜尸噬魂和聚魂重生,令其修为大打折扣。但是凌柯并非等闲之辈,虽至死都未能摆脱炎之灵的桎梏,却叫凤皇被它的反噬之力侵蚀甚重,养了数千年才恢复元气。

  严厉至今还有些难以置信,往日跟她打打闹闹c对她纠缠不休甚或想要强占她身子的那个南无竟便是凌柯。那日他逃出冥府,去到玄清山,站到她窗外,看她的眼神定是怨毒阴狠,叫她每次回想都不由生出后怕。但她也仅仅是一刹凛然,随即生出的正是昂扬斗志。

  再见之日定不遥远,在那之前她亟需做的,是彻底忘掉凌柯留给她的旧印象。

  明早寅时便须起来梳洗打扮,流程上的新郎官一整日都少有闲暇。严厉补了个回笼觉,东华帝君命人来请她时已近午初。跟东华帝君吃罢有名目却很无趣的午饭,严厉回房躺倒床上,瞪着眼出神。

  严厉今日是不能乱走动的,命跟在身边服侍的花枝去无极宫看,看晧睿仙师留琨瑶在做什么。花枝回来道是晧睿仙师自辰时领着琨瑶出宫,至此还没有回来。

  自无极宫到南天门只需半炷香时间,可不该如此晚归。严厉不由多想了,心道可别是皓睿仙师戏弄她,说是要她娶,却拖延着不放人,到底明日还得是她嫁。

  或者则是她的小驸马反悔了不愿扮女装昨晚她可是连补偿都给他了

  见严厉坐立难安的样子,花枝当她犯了所有女人嫁人前日都会犯的毛病胡思乱想,患得患失,好言宽慰她几句。严厉觉得花枝一句没说在点上,听完却莫名消了烦躁。

  严厉上床又睡一觉,吃罢晚饭命花枝去南天门看着,见到琨瑶也不说什么,直接回来禀告便是。将近寅时花枝回来了,道是晧睿仙师回了无极宫,琨瑶则匆匆往觉明府去了。

  严厉闻报气不打一处来。

  趁着花枝去唤婢子们准备沐浴之物,严厉对着腕上的蝉骂道:“半刻钟之内你不来替我我便悔婚”说完又觉要求过高了,毕竟觉明府离长生殿有段距离,半刻钟连她都赶不到。

  严厉可不想再改口,但是琨瑶没同她想得那样跟她打商量,就连一句回话都没有。

  严厉自己想了个可以原谅他的理由:嗯,或是哼哼唧唧坏了传递不了消息,不然他在下界待了大半年,怎么耐得住春心怎会一句话也不跟她说或者他也是气恼了,因为她也没跟他说句话

  任他不来是什么缘由,她总不能真的悔婚,那便只能还是她嫁他娶罢。

  很快到了寅时初,香汤准时备好。

  香汤沐浴不仅是为洗净身体,涤尽垢腻,更为提神醒脑,洁净内心。这事有讲究,泡不足一炷香便出去,会有反面效果,易招晦气。

  命婢子们全部退到外面等候,花枝燃上一支香。严厉摊开手等她过来帮忙解衣,她却慢条斯理地脱了她自己的衣裳,从容进到浴桶里。严厉被晾得囧然一愣,随即走近,挑起她下巴细端详她。

  “花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换了模样,正是严厉盼了一整日的琨瑶。

  皮囊可以伪装得十成像,花枝的眼睛却是透着水样温柔,琨瑶则是沉静深邃。严厉这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竟未察觉这点异常。

  长生殿的大门堪比冥王的鬼眼,使隐身术潜进来须费大功夫。琨瑶本就回天晚了,正想如何能快点进来,见花枝上前来行礼,便生了个主意。花枝是个有眼力见的精细人,暗忖严厉待琨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体贴琨瑶与她久别想念,想让他来见又不好意思明说。听琨瑶起了个话头花枝立时懂了他的意思,提议将他藏在袖管里带入长生殿,暂缓他的相思之苦。进府花枝且在一个犄角旮旯里等着,琨瑶则变作她的模样来到喜房。

  听琨瑶简单一说,严厉不想自己歪打正着,帮了他的忙,也解了她自己的急。

  但是琨瑶人虽来了,严厉却还有些不爽,“你既来了却不早说,戏弄我好玩么”

  琨瑶淡淡道:“并非是要戏弄你。是我瞧你神不守舍的样子,想看看你的戒心可在,结果很明显。也就是我,换了旁人你恐怕要吃亏。”

  严厉挑眉道:“只是我没想到你会以这等方式出现。”

  “往后,你想不到的事情还会有很多。”琨瑶似乎意有所指。

  严厉急于问明重点:“你怎会一去大半年之久”

  “不是大半年,是血河地狱出了点麻烦,我跟晧睿仙师在那里待了将近三百年。”琨瑶哂然,“此番下界经历颇多,一言难尽,等办完婚事再跟你细说。”

  严厉心思百转,一时倒怔在那里。

  天差地别的时空交错着实叫人无奈。难怪瞧着他并没有跟她久别重见的欢喜,原是他长了这许多岁数,心性比之前更加沉静内敛,纵然是对她也分毫不露心绪。或许则是他的心被晧睿仙师的无上道法填满了,修成包容天地的本事的同时,也成了断情绝欲的圣人

  严厉被繁复心绪纠结得有些难受。赶在她面色复杂地颦眉起身之前,琨瑶攸地握住她领子,将她拉近道:“许久没见,我须好好看看你,不然只怕变得不像。”

  严厉倒吸口凉气,顿时横眉竖目了。

  凭什么她身上还留有他狠发丨情的证据,他倒连她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我让你看个够”严厉恶狠狠地咬了过去。碰触到那两片冰凉的唇的刹那,她又觉自己反应过激了,但是无意退却,反而肆意蹂丨躏那张惹她暗恼的嘴。

  琨瑶起初只是承受,后来开始不温不火地回应。他的心脉没有丝毫紊乱,仿佛压根就不存在酝酿数百年的欲丨念。但是严厉感觉到他的认真和温柔,也便丝毫不觉他是在虚情敷衍她。

  眼下再怎么纠缠也无用,严厉索性起身退开,化形出门前留下一句话,“今晚我要让你精尽人亡,看你还敢不敢忘了我的样子。”

  琨瑶微微一笑,“前提是,你能把我喝倒。”

  作者有话要说:

  c男主伪作男三上天

  严厉匆匆赶回觉明府时已经寅时一刻了。

  凤皇乃仙道泰斗,受邀来观礼的仙道翘楚们俱当这是荣耀,必定少有缺席。府中要大宴仙神,烛武这个大总管简直已被准备工作忙坏了,今日更是忙得焦头烂额。好在虞靖正午时赶回来,帮他处置了不少事情。烛武正要再次打发人去无极宫问,见“琨瑶”回来忙一声吩咐。众婢子们各司其职,一通忙乱,服侍“他”沐浴熏香,穿上喜服,梳头戴冠。

  折腾到辰时一切妥当,经过一系列仪式,严厉拜别凤凰夫妻,坐上由六只重明鸟拉动的奢华辇驾,往长生殿去迎娶“新娘子”。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走不多快,幡旗遮天,香云缭绕,排场胜过往日大罗天上的每一场婚事。一路上受尽众仙家瞩目和指点议论,有不少严厉的熟人夹在其中。严厉耳朵里乱糟糟的,心下也隐隐生出几分烦躁,在辇上目不斜视,正经严肃地端坐着。

  赶到长生殿,长生帝君亲自迎门。一系列仪式之后,严厉被喜婆子引入喜房。

  “新娘子”跟严厉一样着一身精工细作的火红色喜服,怀抱一枚精雕细琢的多子果,赤脚坐在床上。“她”从头到脚的扮相都毫无瑕疵,妆容更是极美,就是颊上那道疤无法全被脂粉遮盖。疤痕这种东西伪作起来相当不易,严厉觉得琨瑶过于精细了,也觉他这个雌雄颠倒的模样忒有趣,听喜婆子指引上前给他穿鞋时,不由传话打趣他几句。他也不反驳,微挑着唇角做端庄贤淑状。穿好了鞋,严厉将他冠上以昆吾石串就的珠帘放下,遮住他眉眼鼻梁,只露出他两片殷红的唇和尖削的下巴。

  进入洞房之前新娘脚不可染尘,严厉依礼将琨瑶抱到辇驾上,二人在辇上并肩端坐,一路招摇着回府。见围观之人比来时更多,议论比来时更杂,严厉忽然生了个怪心思,将头往琨瑶肩上一靠。

  这一下反响甚大。听见随之而起的议论,琨瑶淡淡传话道:“你别坏我名声。”严厉直当没听见他的抗议,越发往他肩窝里拱了拱。

  然后他飞快垂首,在她唇上轻吻一下。

  “大神,您倒是用点力啊”

  不知是谁高喊一声。一呼百应,众人都跟着起哄。然后他们如愿看到,新娘十分威武霸气地将新郎揽倒在“她”怀里,挑起“他”的下巴,吻住“他”之前广袖一挥,落下辇驾上的珠帘。珠帘随着辇驾的移动而微微晃动,围观众透过缝隙看得影影绰绰,却被臆想催得越发沸腾了一般。

  事实却是,琨瑶的动作停在将要贴近的时候,他只是轻轻抱住严厉,再没有尔后。见他似笑非笑地样子,严厉可不容他如此戏弄人,主动纠缠过去,又将他的唇蹂丨躏了一番。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严厉忙坐端正了,看了看琨瑶,正经严肃地传话,“妆花了怎么办”问完没忍住,吃吃笑起来。

  琨瑶极为淡定的自袖管里掏出一盒红脂。直到他化面镜子照着,补好了唇上的妆,严厉这才回过味儿来,“你竟备有这个东西”

  “你才一日没见我便想让我精尽人亡,可见急色。唯恐你路上会忍不住,我才管人讨了一盒。”

  琨瑶的解释让严厉甚是无语,“怎是我忍不住分明你是故意的”

  琨瑶哂然承认道:“确然是我故意的。但我既要扮你就得扮像一点,不做点出格之事,怎么合乎你的性子。”

  仔细听听外面的议论,严厉叫屈道:“我的名声彻底正不过来了,也太亏了。”

  琨瑶淡淡道:“我再怎么不及你位尊也是个七尺男儿,却做出那等小鸟依人之事,向世人坐实了吃软饭的名声,分明是我更亏。”

  严厉冷眼冷面的,心说你真亏也是血河地狱待久了肾亏,不然怎么我恁么引丨诱你,你都不会发丨情了

  “自从那次赌输给你,我自认从未轻看过你。倘若你如今不情愿了,我绝不勉强。若你怕名声受损,我来悔婚便是。”严厉张了张嘴,到底顶着几分暗恼,将憋到这会儿的话说出口去。

  琨瑶觉得自己的试探该适可而止了。

  纵然他早知道严厉心系旁人,待她的心也始终都没改变。悔婚这字眼他今日已听严厉说了两遍,严厉的种种反应让他觉得,她其实是在害怕他会悔婚。

  琨瑶暂且还不想去探究严厉害怕的缘由,转身握住她的手。严厉从他深深凝视的眼中看到让她心悸的似水柔情,心里仿佛有灵光一闪,她忽然恍悟了什么。

  “你”

  “晏璃,我深感自己比别人幸运,有这样一个机会,能跟你站在同样的高度,跟你欣赏同样的风光,岂会有半点不情愿无论将来发生何事,我都会对你珍之敬之,永远不离不弃。”

  琨瑶誓言一般的许诺让严厉仿佛吃了颗定心丸,憋了两日的烦郁尽扫,只余下一点点酸,叫她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琨瑶看透她在纠结什么,却还不想听她说破,遂换个话题道:“今日,恐怕有人会来闹事。”

  严厉这两日消息闭塞,压根不知下界发生何事。她知琨瑶心思缜密,能想她所不能想,有此一说定是在下界察觉什么蛛丝马迹。迦昱那厮却既已立后,应该不会真来抢亲的。

  琨瑶道:“晧睿仙师喜欢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一举多得,绝少做目的单一之事。这次想也不是无缘无故让你我互换身份。”

  “莫非他对你说了什么”严厉颦眉。

  “听我求教也并未透过只言片语。”琨瑶道:“只是我私心揣测,或许他是在防凌柯。”

  严厉颦眉不信,“今日大罗天上仙神聚会,凌柯再骄狂自负,又岂敢挑这个时候来生事”

  琨瑶道:“依我看来,无论他的心性有没有改变,伤好出世都是必然的。但他虽然历劫重生,诸界形势却于他不利,他想召集旧部须先立威。今日正是他难得的良机,若然真来,定会先拿你下手,以他邪瞳操控你反戈,助他横行无阻。”

  严厉冷嗤,“你未免将他那对眼睛想得过于厉害。”

  琨瑶淡淡道:“邪瞳之力的确不可小觑,他也定会利用你的弱点趁虚而入。”

  严厉挑眉,“我有什么弱点”

  “你”琨瑶默了少顷,哂然道:“你忘了今日我才是你,你没有弱点,我却有很多。”

  严厉觉得这话中听,安慰他道:“你的分析甚为有理,我已做好与他动手的准备,绝不让他有机会作恶。”

  心知严厉其实不以为然,琨瑶应了一声,再不多言。严厉则陷入沉思之中。

  巳正三刻是凤后依照严厉和琨瑶的生辰八字亲自卜算的吉时。迎亲队伍赶回府中吉时将至,受邀来观礼的宾客们已来的齐了,站在红毯铺就的大路两边,翘首等着一睹新人风采。

  严厉和琨瑶携手下辇,迎着四面八方的祝贺之语入府,登上朝阳殿外搭的高台。

  凤凰夫妻自不必说,晧睿仙师这个大媒人也在台上端坐。一对新人听礼官唱和指挥,花两刻钟才把拜堂的仪式过完,万众瞩目之下昏礼礼成,二人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礼毕严厉将琨瑶抱进洞房。洞房里也有一堆规矩。

  琨瑶之前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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