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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节

  一会儿,醒来又犯了病,竟是连花枝都不认得了。以前只是忘事,现下却还忘人,唯恐不等小殿下降世,她便要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烛武颦眉无语。

  虞靖越发忧虑道:“重点是,我瞧着殿下的心境越来越不稳。先前我和花枝还能劝得她静心,如今我们的话都似耳旁风一样,她全然听不进一个字去。我打算去请主人前来,免得”

  “暂且不必。等我劝劝她,看可有效果。”烛武道:“你和花枝想必都累了,换我来守一会儿罢。等她醒了,正好禀告此行的始末。”

  “我看殿下始终还是放不下那人,不然怎会挑这个时候让你去送礼。驸马爷若在就好了。”虞靖嘟囔一句,朝花枝招手示意。

  待双婢悄然退走,烛武缓步走近严厉,在她身畔站定。

  其实严厉在烛武落身那一刹便醒了,也耳尖地听见他与虞靖嘀咕些什么。

  觉他走近,严厉懒懒睁眼,审视着他。毫不意外的,她看到自己忠心耿耿的属下非同往日那般微微垂首,举止恭谨,而是长身而立,不冷不热地垂眸看着她隆起的肚子。

  看来有人还真能见缝插针呐

  严厉冷眼冷面地坐起,把合欢插到领后,化出笔墨,拿起手边那卷厚册子翻到空白页。烛武见状轻叹一声,又轻笑一声,望进她眼眸深处,柔声问道:“许久没见,甚是挂念,你一向可好”

  严厉提笔写道:“烛武未时往摩挲罗海去,翌日巳时归。但他被迦昱这厮镇魂。迦昱言道:许久没见甚是挂念,你一向可好,我回道”抬头看向颦眉瞧着她的男人,她反问道:“你看不到么我好的不能再好。”说完将这句话记到册子上。

  见前边写的是:花枝,服侍我两百四十三年之宫婢,虞靖道她忠诚,可以信赖,迦昱怅然笑道:“或许有朝一日我也上了这本册子,只不知别人会怎么向你描述我之于你。”

  “废话少说。”严厉一面写一面问:“你把烛武怎的了”

  “他只是被我镇魂而已。”迦昱眼波沉沉:“但我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对他使了点手段,从他口中问出一件关乎我性命之事,特来找你求证。”

  严厉坦诚道:“不必求证,他吐出的是事实。只是我一直有个疑虑,当日你度劫时,果然被天雷打伤了么若不是,我下咒时定然被你暗暗以念力抵消,功效会有偏颇是必然的。”

  “可惜我那时确然被天雷所伤,对你的咒力丝毫也无力抵抗。”迦昱甚为无奈状。

  “我只是”严厉的解释哽在喉头。

  “任你是什么缘由咒我都无妨。命数由天我自是不服,在你手中却是心甘情愿。你一定很疑惑,倘若我待你是真心的,究竟始源于何时何事”迦昱缓缓展开怀抱的那副卷轴。

  卷轴装裱地很粗糙,画纸朴素老旧,恐怕得有几百个年头了。严厉上眼一瞧便认出画中人是谁,一是碧渊,另一个则是她。唔

  “这是我留下的唯一与无照有关的东西。”迦昱缓缓道来。

  自迦昱懂事时起,严厉便是他一心要赶超的目标,起初这是无照的意思,后来则是他自己的意思。关于严厉其人其事他听说很多很多,无照最爱说给他听的,是严厉大败蛇君碧渊。无照擅丹青,将那时情境悉心描画出来,常常指着画中人教他:你唯有修成她那等本事,才有望改变自己的命数。也许错就错在,无照不该那么早告诉他,严厉是个女人,让他在弱冠之年便已深深记住了她。

  两百岁以前迦昱从未出过凌阳山,每日除了苦修便是遐想,如何才能与严厉此神有所交集。听说严厉喜欢喝酒,他费时费力酿出桃花酒,自己反复品尝,力求味道美好。后来又听说,严厉交友有个原则,能挨她三拳却不死,可做生死之交。于是他又在山中苦修百年。期间发生一件事,导致他魔心发作,顶着天谴噬师,然后吞下无照的内丹,获取足够的修为,造出却邪上天。

  起初迦昱以为,严厉性子太硬,定然喜欢柔魅之人,谁知对他苦心造出的却邪,严厉连正眼都没瞧过一回。固然有失落,他也在天上找到了乐趣借南无,哦不,借凌柯之手,逗弄他觊觎许久的女人。彼时凌柯是个贱人性子,恨不得把心挖出来,送给心上人踩踏,迦昱教他占了一回便宜,他必定心疼得要死,转头便自己送过去吃亏。

  后来严厉惹祸,迦昱才知她有一个情劫,让她动情之人会害她殒命,而她定然不会听天由命,定会杀死那人破劫。彼时迦昱以为她的劫数便是凌柯,苦劝凌柯放手。凌柯堕入轮回之后,他终归耐不住心事,借却邪出入天门之机,以本尊上天讨剑。

  “没想到,真正让你应劫的,竟然是我。”

  说到这里迦昱长叹一声。严厉难辨真情假意也听得心思百转,笔下却未记上这长长一番倾诉。

  迦昱注意到这点,继续说道:“我说这些不为让你心软。毕竟我这许多年来已了解你甚深,你是个果敢的性子,也实在公私分明,越是在意之人c之事你便越是会冷静对待,绝不会很傻很天真的做出冲动之举。我心知你虽然勇武好战,却不喜见诸界混战,生灵涂炭,故此打算收敛玩心,速速解决凌柯。只是这事须你配合一下。”

  “你有什么主意”严厉总算接了句话,也再度落笔。

  “届时你去舍身崖观战,”迦昱莞尔道:“我必定能叫他一败涂地。”严厉停笔,甚是无语地瞪着他,他这才正经道:“听说你跟冥王有个交易,我需有那门秘术才有胜券。”

  严厉细想了想,如他所愿。

  “相较于宇宙之广袤,神的命数亦是微不足道。或许你忘记我正是解开死局的契机,在你涅槃之前,我会尽量不再出现在你眼前。只是我们都要耐心等待,而等待又太过磨人,叫我”

  迦昱面现忧郁,说着更近一步,探手要摸严厉的脸。严厉直觉避开。他一怔收手,见她也没写下这句,索性不说后话,道声告辞。

  随着迦昱脱神而去,烛武委顿到地上。一刻钟后他醒来,严厉兀自在软榻上呆坐着。

  “殿下”烛武昏厥是因解除镇魂术时头上剧痛难忍,而他虽被镇魂,迦昱借他身体所做言行他完全感知得到。

  严厉听唤回神,问道:“你怎么样”

  烛武去时龙君正在龙师殿中独酌,不但欣然领受礼物,还留他共饮。烛武推辞不过,只得入座。本当龙君要管他打听什么事情,龙君却道近日得了一坛好酒,独享无趣才邀他共饮,说罢命宫娥速去取来。那酒味道甚美,酒气却大,只半坛便叫烛武醉倒了。他恍惚睡了一觉,猛然醒来龙君已不在殿中。一旁侍立的宫娥道是时辰已到,龙君被王后请去养儿造女了。烛武忙告辞离海,路上却越想越觉古怪,临近别院时头上一阵剧痛,这便被那厮镇魂了。

  作者有话要说:

  c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很长,目前的进度只到全部的六分之一左右。作为一个业余爱好码字c时速非常渣的酱油党,写出一百多万字的大长文非常考验毅力,也耗费时间和精力。唯恐坚持不到底,所以打算分成几个部分来讲这个故事,每个部分都有头有尾,有始有终,单看哪个部分也不会漏拍子。

  几十万字的坑我还是有信心填完的。Σ°°

  感谢追到这一部结局的亲们~づ ̄3 ̄づ╭

  这一部男主太弱,太没有气场了。下部他会升级为真正的大仙,要啥有啥,十项全能,腹黑闷骚加傲娇属性。因为要先存稿,大概半月以后才能发后续故事,新坑地址我会回来发链接滴。期待大家新坑再会哦~づ ̄3 ̄づ╭

  “殿下觉得,这一战结果如何”

  对于烛武之疑问严厉的答案很肯定。迦昱若不知那门秘术,还真未必能赢凌柯。毋庸置疑,无论他与凌柯谁输谁赢,这场万众瞩目的交锋都将改变诸界势力之格局。

  冬至这日严厉一大早便起身,命烛武带众神侍去舍身崖观战,长长见识。

  烛武不肯去。严厉知他有顾虑,瞪眼道:“本殿又不是个废人,除了凌柯,谁能将我怎样”烛武心想也是,开卦卜算一番这才去了。见虞靖颇为雀跃,严厉命她也只管去。

  严厉其实也极想去看,奈何老御医拦着,为了肚里那个臭小子着想,她只得在别院等消息。烛武的卦象也显示,今日她宜居家,不易出门。

  烛武等人前脚刚走,后脚晧睿仙师来到别院。严厉将他请到上座奉茶,没忍住话,笑着打趣道:“世叔年纪大了,闪这一回腰须养很久。”

  “你懂什么”晧睿仙师品着茶,不吝透露玄机:“本座早知凌柯在暗处伺机而动,那本道祖笔记是假的。你大婚那日他能潜入无极宫,也正因本座事前有交代,镜灵才刻意放水。本座顺应时势助他归位,只是唯恐你渡不过劫数,才让许多未来之事提前几十年发生。依你的脑子一时却定然想不明白本座的苦心筹谋。”

  严厉在随身册子上飞快书写,心说这老东西定是面子上过不去,说这些高深莫测的话唬人呢,嘴上却笑道:“世叔稍稍费神推演便极有先见之明,能将天地为棋盘人事为棋子,下得一手好棋。”

  “不必溜须拍马。”晧睿仙师坦诚道:“本座来此,是为取走那片逆鳞。”

  严厉一愣,“世叔”

  晧睿仙师道:“你当知道,本座行事素来不争,一旦谋定却必须能够掌控全局,不容有任何纰漏。那枚逆鳞关乎本座苦心安排之棋子的可用程度,放在你手里只是浪费。”

  严厉暗自有些郁闷,“世叔智透重玄,慧眼能探人心之幽微,操控世事信手拈来,何须那个东西”说到这里见晧睿仙师将脸一沉,她只得止了话,取出那枚逆鳞,恭敬奉上。

  晧睿仙师语重心长道:“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林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侄儿,你这九千多年命数过于平坦顺畅,并未真正吃过什么苦处,有些事情也便很难堪破。而你本性坚韧,正气凛然,日后遇上何等变数,本座也不担心你会误入歧途。只是任何一个开悟的过程都有苦痛,你唯有持身守性,才有望渡过难关。”

  “世叔教训的是。”严厉垂首恭谨。

  晧睿仙师扬长而去。

  严厉将记在册子上的话反复看了几遍,管一旁侍立的花枝问:“依你看,那老东西说这番话,是几个意思”

  花枝笑道:“婢子觉得只是些寻常教诲,殿下多心了。”

  严厉难消狐疑,又无从论起,只得抛开此事。

  舍身崖在十八重天,战书上约的是巳时。巳时一到,二十九重天上都有震颤之感,可见斗法之激烈。严厉在梧桐树下的软榻上懒洋洋躺着,自震颤中衡量交战双方的强弱。

  一个时辰也没分出高下,竟是半斤八两的样子。直到小宫娥端来一碗汤药,严厉这才起身放松了一下身心。自三个多月时她便开始害喜,吃喝的东西多半会吐出来,正酝酿情绪,打算一口气喝光,烛武回来了。

  “怎么样”严厉忙问道。

  烛武道:“属下看了一炷香时间,心知殿下挂念,匆忙回来”

  严厉打断道:“说重点。”

  烛武笑道:“龙君自开始便压制对手,凌柯似乎没有反制的机会。”

  “纵是有机会反制,迦昱那厮却总归有个出其不意的杀招,失去劈魂刀,凌柯必输无疑。”严厉说完见烛武略略垂首,似在颦眉,遂问他道:“难道你有别的看法”

  烛武道:“属下只是有个疑惑,凌柯失去劈魂刀之后,龙君会否对他痛下杀手”

  严厉不由颦眉:“本殿传他那门秘术时,倒忘了顾虑此事。细想本殿对他着实了解不深,不知他会否顾念旧交情,只争输赢,不伤性命。”

  烛武道:“殿下不了解他,却是缘何让他成了您的劫”

  严厉瞪眼道:“本殿若知缘由,岂会不加防备”

  烛武略挑唇角:“殿下希望凌柯死么”

  严厉道:“虽说我仙道亦曾有古训,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有些矛盾却远非杀戮可以解决,世上也并非唯有武力才能让人臣服。今日晧睿仙师也在,当如何处置凌柯,委实不必我们操心。”

  烛武道:“这番话似乎不合殿下的性子,许是驸马爷常常如此说道,您听进心里去了。”

  “固然有他耳濡目染之因素。你也不是不知,本殿已经功德尽失,沾染杀戮太多会遭天谴。”严厉端起药碗一口气饮尽。花枝忙递上一粒糖。刚把糖含进嘴里严厉便吐了,花枝在她背上轻轻捶打,直到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她这才好过一些。

  “臣下命人去再煎一碗。”在一旁监看的老御医一声吩咐,随侍他的小药童飞快跑走了。

  这碗药能静心凝神,严厉每日怎么折腾也得喝进去几口。见她呕得脸都白了几分,花枝刚扶她躺下背上便挨了一指。未等花枝软倒在地,烛武刹那之间越过她身体,在严厉身上也戳了几指。

  因为剧烈的呕吐,明亮这小子被惊醒了,好一通拳打脚踢。严厉正在抚着肚子安抚他,虚弱不设防备之时,哪儿曾想到烛武会突然发难。

  凌空一指将还没回过味儿的老御医也戳倒在地,烛武幻回真容。

  竟是凌柯

  严厉大吃一惊,随即生出骇然,“你,你不是”

  “我在溟河黑水中搜寻许久,总算找到一件当年爱物。”

  只这一句严厉便明白了,却简直难以置信,“你竟用一具傀儡去应战”

  “幸好如此,不然岂非落入你这贱人的算计那东西撑几个时辰绰绰有余,这次不会有人来坏我们的好事。”凌柯温和得似一团春风,拿起严厉手边那本厚册子,从头粗略翻看,满意道:“看来我那一掌颇有成效。”

  果然这厮彼时是蓄意的严厉力持镇定,未急得发病,一时却也想不出自救之法。

  看到最近一页,凌柯面色一变,咬牙赞道:“皓睿那个老狗,果然擅使心机。”说罢收起那本册子,抱起严厉化形便走。

  “你,你待如何”见因陋习而泄密,严厉懊悔不跌。她更加忧急的是,凌柯这厮会把对晧睿仙师的怒气也发作到她身上。

  “我待如何你不知道么”凌柯含笑反问一句,“独守空房这么久,还真是难为你这淫丨妇。还是说,你这五六个月一直在与迦昱那厮偷情”

  由着严厉的性子本该骂死这个妖孽,但她心知今时今日他已不是肯与她斗嘴的性子,骂他只会更加激怒他,而激怒他的后果是她无法承受的,于是忍气吞声。

  凌柯连下十几重天,走的正是去妖界的路。他瞬息千里,很快回到溟河黑水。

  溟河黑水两岸生着许多血红的花。自半空俯瞰,仿佛河面上的黑气翻滚得过于剧烈,以至于在边缘处烧起了火焰。

  凌柯落身在开得最繁茂的那片花丛里。

  有道碧影在花丛中间盈盈站定,严厉认得她,竟是歌吟严厉的惊喜随即被歌吟的态度浇灭。歌吟仿佛压根不认得她,款款迎上前来,对凌柯略略垂首做恭敬状,媚笑不语。

  凌柯踩倒一片花枝,将严厉放到上面,取下她顶上的凤尾钗和颈上的凤凰眼,抖手掷给歌吟。

  “陛下安心享用您的猎物,妾身定不辱命。”歌吟盈盈一拜,化形而去。

  严厉诧然发现,歌吟用的御风之术竟极不俗,若非是旁人假扮她,便是她之前一直在掩藏修为。

  “迦昱那厮自以为抓住了我的弱点,殊不知他的弱点也早被我知道了。你一定想象不到,他当年缘何噬师,在床上的怪癖又始源于何种因由。他也一定想不到,他自以为死透了的人还好生活在世上,怀着对他的怨毒之心,伺机等待许久,今日终于能报仇雪恨了。”

  “你说什么”严厉又惊又疑。

  “我说,”凌柯用温和的语气说出残忍之语,“既然他甘愿做皓睿老狗的棋子,与我作对,便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今日我不与他争输赢,只要他死至于你和你肚里那块肉,我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慢慢折磨你们。”

  听这么说,严厉乱糟糟的心里狠狠一震,骇然之下脸都有些白了,“歌吟竟是无照”

  “近日她悄然来到溟河黑水,极力证明她就是无照,还给我出了一个主意。我挑不出她的疑点,便当她真是无照。”凌柯说着已然动手。

  衣裳被他逐层解开,严厉从他眼中看到赤丨裸丨裸的欲念。感受到他手上淫丨邪的力量,她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

  单薄的秋衫很快褪尽,凌柯用一个男人的眼光看着面前赤丨裸的女人。显然,因为经历过情丨事,或者则是因为怀胎,严厉变得丰满了的身体让他比当年更有性致了,只是她双臂上遍布疤痕,隆起的腹部也颇为碍眼。

  与迦昱相较,严厉更加忧急的是自己的处境。

  严厉觉得自己只不过在这件事上有洁癖,确然称不上贞洁烈妇,再觉屈辱也不至咬舌自尽,反还会忍辱偷生,事后报仇雪恨也便是了。

  但是倘若只她一个倒也能咬紧牙关忍辱捱着,她肚里那个小子却恐怕禁不住折腾。老御医不让她来观战正因妖界阴邪气太重,舍身崖和溟河黑水都是至阴邪之地。她修为受制,神力减弱,又心绪紧张,明亮感应到她的元气在波动,也跟着在她肚里躁动起来。

  “倘若你肯放开我的手脚,我可以依照你的喜好取悦你,为你做什么都成,只求你轻一点,别伤害我的孩子。”

  严厉实在揣摩不出凌柯的心思,只得撇下尊严,低声下气求他。

  “看来你很爱这个孩子。但你越是爱他,我便越要毁了他。”凌柯将手覆在严厉微微耸动的腹部。因他用了些力气,明亮感受到压迫,越发踢打得厉害。

  “主人”严厉骇得脸都青了,眼睛却红了,“主人,求你手下留情。跟一个我不爱的人孕育的孩子,我怎么会爱他只是他来历不凡,能助我破劫,我才悉心爱护。”

  想是对她的臣服很满意,凌柯将手拿开,

  “迦昱会死,你会成为我忠心耿耿的奴仆和武器。这个孩子和他的父亲已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眼下我要你做的也很简单,享受我施加给你之痛苦。”

  凌柯自袖管里掏出一束幽芒闪烁的长钉。严厉一见骇然。

  那是邪道用来折磨正道中人专用之物丧魂钉。此物虽然寻常可见,却有损毁仙神之体c慢慢消融神魂之功,歹毒而强大。

  “首先,我在冥王那里遭受的痛苦,你也应该尝尝。”凌柯拈起一枚丧魂钉,毫不留情地拍进严厉肩上一个穴位。

  三寸长的邪物入骨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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