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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节

  趣。

  “伯父,伯母。”封知武从前都是叫“李叔c宋姨”这样的称呼的,今天忽然就改口了。

  宋薇早就听见了封知武进门的动静,却是配合着李建民,待封知武打完招呼后才迎上前去,把人招呼到李建民身边坐下了。

  “我们今天就不拐弯抹角了。”李建民拿着报纸道。

  宋薇刚奉上茶坐下,听见自家老头的口气,于是笑着接到:“对,你工作忙,这样我们也少耽误你的时间。”

  “没关系,伯父c伯母你们说吧。”

  李建民歪了一眼封知武,看他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样子,借着开口道:“李涞前个晚上是被人绑了吧。”

  “是。”

  “听说是在你住的那个小区外面被绑走的。”

  “是。”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当天晚上。”

  宋薇听到后,眼神狠狠示意一下几欲发怒的李建明,说:“知武啊,你为什么就不先告诉我们呢我们好一起快些找到。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个消息,让你李伯父高血压都犯了,可担心着我们了。”

  封知武可是听清楚了这个“从别人口中”的意思,于是答道:“对不起,伯父c伯母,下次我会注意的。我当初只是觉得只是我们小辈间的事。”

  “万一不是小辈的事呢你冒不起这个险,年轻人。”

  封知武本来想说,我是百分之百确定这件事的性质,但话锋一转,答道:“对,这是我该道歉的地方。伯父,那你就当我这一次是赌我跟李涞之间的缘分,而结果是我赌对了。”

  宋薇在李建明出口之前问道:“那小涞该没有受到惊吓吧,他昨晚有没有睡好”

  其实这才是李家老两口之间最关心的问题,倒是李建明看到封知武的冷静回应后差点忘记了。

  “他昨晚睡的很好,中途都没有什么异动。不过他说累着了,暂时在我那边休息几天,这几天就不回家了。”

  李建明听后,有一种怒发冲冠的感受。宋薇常对他说李涞是保守含蓄派,偶尔在别人家住个一两晚不会有问题,但现在看来,他们都睡一起去了

  在宋薇的调和下,三人又接连聊了些事情,待封知武的电话响后,宋薇才好像忽然间才想起时间不早似的,起身送客。

  “老头,你谁叶家那闺女”待封知武走后,宋薇向自己的丈夫问道

  “听那小子的口气,李涞肯定一点事没有,这事既然昨晚叶家的人已经来道歉了,我们就先按兵不动。”李建明也不再装出一副老定神闲看报的样子,认真地向自己的妻子解释道。

  “小辈间的玩笑一场,那些人可真够敢说的,我看下次让人绑他们家的女儿试试。”宋薇想起昨晚叶家的那场道歉,便十分愤恨。

  “哎,这话不能说。我们就先等着。”

  随后,李建明翻看着封知武留下的礼品,心道:好小子,这种陈年老酿也能被找着。

  李建明心中美滋滋地,殊不知下一秒全部酒都被宋薇收走了,“也不看看你自从结婚之后,走形成什么样子了,还想喝。”

  李建明一脸沮丧,实则心中是乐呵呵的,他知道宋薇是为了他的身体要控制好他每天的酒精摄入量不超标,看着对礼盒中的护肤品爱不释手的妻子,李建明终究是绷不住眉开眼笑。

  “李小涞,你昨天哪儿野去了,电话也不接,人也找不着”

  李涞一踏入编辑部,一脸怒气的杨小柳便抓这李涞的脖子猛摇。

  “大人息怒,小的罪该万死。”

  “哼,算你识相”杨柳随即松开你了李涞矜贵的脖子。

  “我手机前天晚上摔坏了,我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速速招来”

  杨柳打开他的小本本,告诉李涞:“你之前带路雪晴之前不是在网站里偷偷签下了几个小菜鸟麽”

  “对。”

  “然后你不是偷偷地给他们出版麽”

  “对。”

  “他们的书脱销了啊~~”杨柳说着说着,突然震天动地,痛声一呼。

  原来,李涞听到这个消息后,简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于是用力地掐了一下,他本来是想掐自己的大腿的,但看到眼前的杨小柳娇嫩欲滴,吹弹可破的诱人肌肤,觉得这么好的资源不用简直就是浪费,而浪费是可耻的的

  于是,他狠狠地掐了一把杨小柳的右脸颊。

  现在国家正大力宣传反腐倡廉,自己也应该廉洁一把,大事咱们无能为力,唯有从小事情一点一滴做起

  然后,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在做梦,开始了一呼二闹三蹦跳的模式。

  待两个人疯完了,便唱一首情意绵绵的千里之外分开行事,专心致志地投入新一轮工作中。

  云净天空,没有尘土飞扬,没有寒风凛冽,李涞这天下午从编辑部走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生活似乎终于摆上了正轨。

  李涞被绑架的事件在李涞的生活中似乎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过去了,波澜不沾。

  但其实,很多时候,上天是公平的,他分给每个人的厄运和好运都是一般多,其他的或许便要靠生死轮回,因果循环。而如果,你的生活里总是好运多一些,厄运碰不到也许是因为你是一个好人,连上天都不忍惩罚你;亦也许是因为你的身后有一位帮你挡住厄运的人,是他让你始终笑迎好运。

  封知武的发小周东炜现在是他的合作伙伴,利益和友情的纠缠间,两人的话题便多了起来。

  “阿武,听说你这次是为了没人舍弃江山啊,什么时候把你家里那位美人带出来给兄弟们看一看”周东炜翘着二郎腿坐在封知武的沙发上,口里叼着一根烟。

  封知武的办公室,应该说整个公司都是禁烟的,但周东炜就是能肆无忌惮地满足他的烟瘾。规则从来就是给被统治阶级定的。

  “他是男的。”

  听到这句话周东炜差点一口烟被呛到,他就是被派过来包打听的,没想到他的发小这么诚实。看到封知武正大光明的态度,周东炜的特殊任务就完成了,于是转入正题。

  “那华悦地产那边就算过了,我跟其他几个合计了一下,现在再搞搞破坏还是可以亡羊补牢的。”

  “不用”,封知武跟周东炜对视一眼,接着道:“你老爸常说那句话挺有道理,你平日也多听听。”

  周东炜当然是能对自己老子的那句口头禅倒背如流:你最好让自己的敌人低估自己的实力,不然你最好不要有敌人。

  周东炜痞气地笑笑。这句话一箭双雕,明面上是解释给自己解释不用暗中搞小动作的原因,背地里也是暗示自己最近他风头过盛,该是低调一点。

  周东炜听言,道:“我可算听明白了。你小子才是最缺德那一个。那我也转告一下他们几个的话。你要打击一个人,第一次不成功,就只有等到对方最后胜利在望的时候了,因为那时候是那人防守最松懈的时候。如果是我,那一定是等不及的了,你却一定能。”

  封知武挑挑眉,调侃周东炜什么时候这么有自知之明。

  周东炜被挑衅后骂了句:“丫的”

  “对了,你不是有一个保安公司吗这两人收了吧。”

  周东炜走近封知武的办公桌结果资料瞄了几眼,之前还重新叼了一根没有点燃的烟,他不是烟民,纯粹过过瘾。

  “其中一个看着挺不错,那我就收了。没什么特殊要求把”

  “没。”

  封知武没有求人办事的口吻,周东炜也没有答应帮人办事的傲气。

  归根到底,两个人都是豪爽派,办事干脆利索。

  毕竟,朋友在一起,总讲求个合得来,合不来的。性格合不来,就算是从小就认识的人,长大了依旧陌路;性格合得来的,三两句话间,便能把酒言欢,谈笑风生。

  作者有话要说:

  c尘随风下烛光

  古语有云:食c色,性也。

  人总是会受到的煎熬,不同的是有人必须克制,有人却能尽情放肆,而往往有时候无论你是哪一种人,无论你原来是想克制还是放肆,最终都无法不虚与委蛇如果你是一个男人,又如果你想融入大男人的圈子。

  所以此时,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包间内,在人声喧哗中,封知武身边也坐着一个浓妆抹艳c坦胸露乳的女人阿秋。

  阿秋是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他被大名鼎鼎封二公子点到了,这帮人里除了封二少,鲜少有人会怜香惜玉。反正在阿秋看来,到最后能不被送进医院的,都叫怜香惜玉。

  但这个包间是最多小姐争抢的,因为干一晚油水便很足,除了当晚的钱足够多之外,还会包上你可能的医疗费和误工费,而不管你最后有没有受伤,这笔钱都是会给的。

  阿秋抓着封二少的手覆在自己丰满的玉峰,然后依偎到他的怀中,浅浅地,她听姐妹们说过,封二少喜欢主动的人。

  封知武不动声色地退开一些,摸一下没关系,但当身边那个女人靠上来,封知武发现自己有些莫名抗拒。这女人喷的香水不算是劣质,但他总觉得有点呛。

  的这里坐着的人虽然声名在外,谦谦君子,其实私下都玩得开,而且百无禁忌,包括封知武自己。只要找些识趣的,自个儿出手大方些,倒不会惹来什么,都是金钱交易。

  这段时间因为李涞和“华悦地产”的事情,封知武倒是很少来这种应酬,所以很快就成了攻击靶心。

  “我说阿武,你大哥最近升得挺快,怎么着你就这么倒霉”一位叫哲的公子哥问道。

  这里的人都知道封知武错失了“华悦地产”那个大项目,而且罕见地是因为私事,一番本全无笑点的调侃经过各人的心思,竟也引起了哄堂大笑。

  封知武也不恼,回敬哲道:“听说你最近也混得不错,连敌方的狗都巴上你了。”

  郑公子最近也是走背运那一行列,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内奸摆了一道,这件事他严把着自以为没人知道,其实在场的有哪个不是心知肚明的。

  于是封知武的一番话也引起了满堂喝彩。他们这帮人就是这样,总把一些明面上倒霉事往明里揭,好相互借鉴经验,也让当事人记住教训,有困难的再个别拿出来,醒酒后尽量相互帮忙。

  断断续续喝着酒,隐晦地说了一些关于父辈们的动态,话题又回到了个人私事上。

  周东炜今天还没有到,所以在场的早已听大东说过八卦的人都开始肆无忌惮调侃封知武。

  “阿武,听大东,你为了每天吃蛋,把母鸡都买到家里养去了。”

  “哟,不是,大东说了,那不是只母鸡,是公的。”

  反正周东炜如今不在场,所有一切闲言碎语都可以安在周东炜身上。可惜封知武知道其实周东炜虽然是一个碎嘴的人,也总仗着其他人的名目打听自己的情况,但一定不会把自己单独和他说的话往外传。

  “听你们这么一说,公的c母的还真有区别了。”

  听到封知武没有正面回答,有些识趣的,了解封知武一贯风格的也便不再试探。

  因为这里面当然也有些急出头,但足够莽撞的人能够帮他们把消息问到。

  “大武哥之前不是登过一篇花边新闻说联姻的事该不会家里那只公鸡真的是被吴墨守当众耍过那位窝囊的李家少爷吧”

  说这话是一位比封知武少不了几岁的不太熟脸的商界公子,也不知道是被哪一位老手给耍了,当众直接问起封知武的。

  经他的这么一问,整个场子可算是冷了下来,因为这时候每个人都在等封知武的答案。

  封知武看看他手上拿着的劣质酒,笑笑。暴发户的模样便是如此,竟然连好酒坏酒都不懂分辨,何论人心的好坏。

  “我们家和李家确实已经决定联盟,至于联姻一说,可不还得兄弟们帮我撮合撮合,也不知道人家李公子看不看得上我。”

  面对封知武这个突如其来,却又算是正式的表态,一些人立马感到措手不及,一些段数低的差一点连就酒杯都拿不稳。

  封知武的眼神深邃而迷离,他故意坐在一个较为昏暗的位置上就是为了观察众人现在的脸色。

  “这谁要撮合找我大东”,门后突然传来周东炜的洪亮声音,周东炜嘻嘻哈哈走过来,便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要我说,有些人就像匹马,即使多难骑,多桀骜难驯,只要你那里有本事,够能干,都后来不一样都化成水,变得柔软服帖,哈哈~”

  谁也没有想到周东炜为什么就来得这么是时候,反正经过周东炜这一番插科打诨,包厢瞬间又恢复了灯红酒绿的糜烂。

  周东炜走过来之后,便有人主动让座。周东炜坐到封知武身旁,封知武便解放似的把身边的女人推到周东炜身上去。

  周东炜直接伸手脱掉了阿秋的胸衣验货,随后又把手伸到下面去,仔细检验一番之后,才眉开眼笑对发小道:“哈,还是你懂我。”

  周东炜特别喜欢胸大无脑和敏感体质的女人,这是多年不变的。

  “刚才我们那番话,可是有人听懂了”

  封知武做了个口型,“”。

  周东炜可是看懂了,他没想到他们这帮人,或者说这条线里竟然真的有内奸。这就怪不得“华悦地产”这个志在必得的项目最后还是被渔翁得利了。

  “我按你给的视频里面那个样件,让人到蓝爵里面探了一番,没有找到带那种手链的人”看到封知武没有预期的失望神色,周东炜挑挑眉继续道,“因为那个人已经辞职了,据说就是跟你家里那位亲密合照过那为你酒保。”

  封知武早就从周东炜有些神气的眉色中明白他肯定是搜到有用的消息,所以并没有上周东炜的当。

  “你怎么猜到那个人是蓝爵里面的”

  “我不用猜,我知道。”

  周东炜来了之后,封知武便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他跟发小交流了一些方才听到的有价值的信息后,便决定打道回府。

  临行前还被周东炜狠狠调侃了一番。

  很多时候,问题不在朋友多少,只在那朋友是否真的是朋友。有些朋友多一个不如少一个好;有些朋友,即使一个也便足矣。

  封知武打开公寓门的那一刻,李涞便迎了上去。

  李涞每一次到封知武的公寓总会提前报备,不知为何这一次却没有。

  李涞走近的时候,便从封知武身上嗅到了女人的香水味,并不浓烈,想来也就是蹭来几下,但他不知道自己在当时时候变了脸色。封知武抓住他的手,李涞挺假地笑笑挣开,继续解领带,他很容易便看到了衬衫上的刺眼的口红印,却依旧沉默不语。

  封知武走到餐桌上,看到了一个小蛋糕,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农历生日。

  楼道里没有装暖气,客厅里的暖气也没有开但封知武却突然觉得,心窝里挺暖的。

  封知武自觉到餐桌旁落坐,穿着浅灰色的中长款外衣的李涞却还是站在原地磨磨蹭蹭。

  等了一会,李涞还是没有过去,封知武忽然解释道,“刚刚去应酬了,身上这些都是不小心蹭的。”

  李涞知道封知武肯定是没有做什么,不然也不会这么早回来,他就是忽然想听一下封知武和他解释。

  他抬起圆溜溜的大眼睛,朝封知武展示了他那灿烂的笑容,顺便露了一把小白牙,然后说:“我相信你,那种地方我从前也常去,你算不错的了。”

  看到李涞真诚的笑容,封知武问道:“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辰”

  李涞不知道封知武是以什么样的心情问出这句话的

  “不是你当初千叮万嘱要我背下来的吗还特意标注了你们家有不给小辈过生日的传统这一条。”

  “嗯什么时候。”

  “当时你不是让你秘书给我打了一份报告麽”李涞心想,别以为你不承认就可以把这件事当做没发生过我还背下来你的兴趣爱好,你喜欢吃的东西,你喜欢的颜色,你的小动作

  “我当时只要秘书给我整理了家庭背景。”

  李涞:只能说,封知武的秘书果然是足够称职的。

  李涞在心里吐槽了封知武的秘书后,便点燃了插在蛋糕上的唯一一根蜡烛,然后走到门边把灯关了,只留下生日蛋糕上的一点零星的烛光。

  当明亮的光线消失,当室内流进柔和的月光,原来有些微妙的尬尴气氛终于得到缓解,两人僵硬的语气也逐渐回转过来。

  昏暗确实能营造一种舒适温馨的气氛,因为昏暗不禁能够掩饰人们脸上的姿态和总是出卖心灵的眼神,还能给室内一切都蒙上了一种暧昧的味道,使所有的刻意瞬间变得自然。

  “许愿吧。”

  李涞轻柔的声线里终于没有紧张,听着十分舒服。在那一点黄橙色的渲染下,封知武感觉到一种别致的诱惑。

  封知武是第一次做这种矫情的事。如果现在不是一片昏暗之下,一点暖光之中,如果让他这么做的人并不是李涞,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拒绝这种行为;但当这些条件都凑齐,坚毅硬朗的男人终究是在李涞那一点期待下闭上眼睛许了愿,然后吹灭蜡烛。

  作者有话要说:

  c尘随风下星火

  看着唯一一点烛光被吹散,李涞觉得自己的心火热起来,仿佛封知武没有把烛光吹灭,而是把那一点火光吹到了他的心里去。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烛光灭后,没有了灯火飘摇,身影迷离的情致,靠着那一些偷偷溜进室内的月光,李涞努力地辨认着封知武的坚毅的硬气的脸部轮廓他没有去开灯。

  封知武也没有动,但他首先打破了这沉寂:“开灯”

  “别我有事情说。”

  “好。”

  屋内很快又恢复沉寂,李涞酝酿好自己的情绪后,才缓慢开口道:“我没有跟吴墨守有任何暧昧。”

  “我知道。”

  封知武的语气十分笃定,但李涞想起那一天,一向十分有气度的封知武竟然做出那么失礼的事情,有些不解,于是说道:“可是那一天,你乱发脾气了。”

  “小涞,我去夜总会,你会不高兴吗”

  封知武没有回答李涞,在一片昏暗中,从餐桌的另一头传来了他的问话。

  “我明白”

  “我不是问你明不明白,我只是问你,高不高兴”

  封知武低沉的厚实的声线中,传来的是不可违抗的气息,李涞潜意识不敢说谎话。

  “我我有一些不高兴。”

  “所以,就像你不高兴一样,有些事情我虽然能够明白,但我心里就是不舒服”,封知武没有抑扬顿挫的声音如洪水猛兽般侵蚀着李涞的此刻的思维,“我不是钢铁硬石,并不是你想象中那般不通人性,如果我那一天火气真的过大,我希望你能够理解。”

  昏暗与暗昧仿佛真能给人一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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