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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节

  狠狠捏住一把拉扯过来,把那想要逃离的人拉到自己身体下,死死地扣住抵在自己身体下,然后极快地撕下烈容身上的光滑的丝绸,将他的手牢牢地捆绑在背后,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脆弱,上下狠狠的揉搓。

  再次吻上他的嘴唇,再次品尝了他的甘露。无法忘记他的唇上,干燥中带着苦涩的甜蜜的触感。

  看着对方屈辱的眼神,烈焦得意的笑了,刚才的吻后就已经无法释怀了。

  “放放开我”试图挣扎出烈焦的怀抱却怎么都无法逃脱,反而发出细碎的呻吟,屈辱的姿势让他无法相信眼前压住他的竟然是他教养了十八年的儿子。

  “我要你用这样的方式,来补偿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后,烈蕉似乎为自己的行动找到了一个答案。积压的怒火,也似乎得到宣泄的窗口。

  是了,一定是这样,他破坏了自己与雁蓉的幸福,更杀死了自己母亲。就要用这样方式来偿还。

  先是震惊的一呆后,看着疯狂中的儿子,然后看到那一双充满了的毫无商量的眼睛。

  “你疯了”

  “是你把我逼疯的”不管他的反应如何,烈蕉一口咬住烈容颈项上的皮肤。

  “你“倒吸一口气,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烈容猛的挣扎,他当然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因为愧疚,在挣扎的时候,他也尽量不伤到对方。

  烈蕉一把撕开他的衣服,同时撕开自己的衣服。

  “不要,不要这样”烈容喊道。眼睛不觉的移动到烈蕉肩头上的一个乌黑色火焰状的痕迹上。这是他一出生就带出来的痕迹。心中猛的震惊,他是自己孩子呀,他是自己的儿子呀。

  不能,不能,不能

  “不要怎么样”他还在反抗,他还在挣扎,他的动作,叫他怒火冲天。

  “是不要这样”

  烈蕉抓住了他的头发,往自己这边一拉。烈容吃痛的轻叫一声,倒在烈蕉身上,又被烈蕉一个翻身,压在了下面。

  “还是不要这样”一曲腿,猛地顶在他的肚子上。

  疼,肚子翻江倒海一样的疼痛,身下的人痛苦的弯起了腰。

  烈蕉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握住烈容的下身。将男人身体的最弱点,牢牢掌握在手里。用力一捏,“我就要这样”

  “啊”烈容的脸色刹时疼得惨白。

  烈蕉不待他恢复过来,就“唰”的一声撕开了他的衣服。

  猛然的凉气让烈容马上清醒过来。

  “放开我~”厉声喝道,手底技巧的一用力,反剪了烈蕉的手,把烈蕉摔了出去。

  顾不得伤害到了烈蕉,烈容绝对不是看起来温和就让别人随意揉搓的软柿子。他虽然温和,却绝对不代表没有力量。文武全才,却温和有礼的人,就是人们对容亲王的评价。

  “你没事吧”看着烈蕉被自己扔到了一丈外,但毕竟是自己先有愧于他,烈容担心的叫了一声,又在看到对方那一双愤怒的眼神后顿住了。

  “你还会在意我有事么”烈蕉坐在地上任性地吼,没事事假的,手关节在地上磨破了。

  “你”不知道怎么说,想一想造成这种局面的人正是他自己,想说的话顿了一顿,烈容强自硬了语气道,“别再胡闹了,如果没事了,我先走了。”转身逃跑一样的离开。

  他这一跑,更叫烈蕉气红了眼。

  “你不担心那个女人了吗”大叫:“你不担心她了吗和你上过床的女人,你不担心她了么”他竟然把自己推开,他竟然说自己在胡闹。

  怒火再次中烧。

  烈蕉象一头怒火中的野兽一样扑了过去,直接扑倒了打算离开的烈容。

  骤然被他推倒,烈容正要反抗,就听见烈蕉愤怒坚决又充满胁迫的话语:“如果你敢走,我就杀,了,她,一,家。”

  烈容猛然一震。挣扎也陡然停了下来,

  “你敢”烈容道,犹如垂死挣扎,他已认清了形势,雁蓉,还在他的手上。

  “哼,我为什么不敢”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烈容怒吼道,气势上却比刚才差了一些。

  烈蕉鄙视的压着他,讽刺的一笑,道:“我已经说过了还有你这样是在和我谈条件么”

  吃惊的看者他,确定这个人的确是自己教养了十六年的儿子。烈容只有无奈的一叹气,低声道:“不要伤害雁蓉。”

  “你是在求我么父王”

  烈容恨恨叹道:“我是在求你”

  “那好,”烈蕉讽刺的翘起一边的嘴角,抵住他的耳朵,宣布了彼此的命运:“做我的禁脔”

  “你”怒火猛然窜遍了全身,却告诉自己必须要忍耐。“你是要羞辱我么”

  “是的。”烈蕉毫不否认。

  “不可能你想其它条件吧。”

  “你只有两个选择,她生,或者她死。还有,让我提醒你”既然决定要做恶人,就要做得彻底,“付雁蓉有孩子,孩子是你的。如果她死,会是一尸两命。”

  烈容死死的看者烈蕉,过了半晌,才闭上了眼睛:

  “我答应你可是小雁蓉”

  “我会照顾好她。也会照顾好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她的家人。”一口一个雁蓉,叫得烈蕉怒火中烧,压住了这样的烈容,抚摩着这身体。说出,与他交换的誓言。

  不再有挣扎,不再有抵抗。

  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体上肆虐。

  酸苦的泪水,从他干燥的眼眶里滑落。

  烈蕉抱着这样的躯体,野兽一样,一次次的撞击。没完没了的要他。一直到两人昏迷。

  这个过去自己一直追随,信任的男人,今晚彻底属于自己了。烈蕉最后的记得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这个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

  没有吩咐,大厅里没有人来过。

  清晨微凉的凉意,把烈容唤醒。

  也把他带回了冰冷的现实。

  看着旁边睡着的烈蕉,想起了自己的屈辱。

  身体仿佛麻木,再也感受不到痛苦,只有心,不可遏止的痛起来。最痛苦的事情也不过这样的羞辱自己成了自己儿子的禁脔。

  禁脔,好可笑的名词。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做了自己儿子的禁脔。刹那间,喉咙里,拥满了苦楚。

  浓浓的苦意马上把全身都浸泡起来。

  今后,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磨难。

  第三章

  “现在已经是早上了,你也可以放开我了吧。”清晨,枝头上的鸟叫着床上的人起床。

  烈容推开胸前抱着自己的手,对身后的人面无表情地说道。虽然永远是梦魇,但也事隔近三年,三年间,也可以有很多事改变。

  不过那身后的人却不理会怀中人的刻意冷漠,仍然用力扳过烈容的身体,轻笑着说:“怎么,现在不喜欢我的怀抱了昨晚上你可是喜欢得要死呢”对着那双浮起怒气的眼,声音的主人继续道:“难道你昨天获得了满足,现在就不要你的男人了”

  “”那人低叹一声,并不答话。

  “难道不是”烈蕉转过头的看着这个男人,一下子捕捉住对方红润的双唇,给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早安吻。直到在他怀中的人仿佛融化般颤抖起身子,才放开他。“我虽然是你儿子,但是也是你的男人。不是吗”

  烈容的脸瞬间变红。

  看着这样的脸,烈蕉继续有意刺激对方的反应道:“这是我从乌泊国学会的一种礼节,叫做早安吻。觉得实用,就学了回来,以后我们可以经常使用了。”

  “什么什么早安”烈容猛然瞪大了眼,“谁要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红着脸色,喘气反驳。

  “不愿意”见状,烈蕉摇了摇头道。“身体明明想得要死,却总是不肯承认。心口不一的男人就是你这样的。还是你现在还欲求不满,和我玩一种叫欲擒故纵的游戏呢”

  “你”生气又愤怒的转过了头。这个动作却无意中刺激到另一个男人。

  “不承认还是你喜欢和别人做”烈蕉的眼睛半眯起来。

  烈容仿佛生气般的不说话。

  看着他,心里发怒的烈蕉突然道:“那个女人怎样”

  “恩”

  “就是你昨天要取的女人呀你喜欢和她做”

  “什么”烈容不明白。

  “你要娶她难道是因为喜欢和她做”

  烈容一怔,明白他所指,立刻转过了头,“有病”

  这一句有病,却叫烈蕉心里一甜,知道他那女人没有关系,上前抱住他,得意的道:“我就知道她不能够满足你”

  “”

  烈蕉又把他抱得更紧,凄然低语:“如果我不回来,你难道真的要娶一个女人,然后离开我”

  烈容心里没由来的一疼,不去看他的脸。

  “罢了。”烈蕉低头自语,然后一扫黯然的神色,摇晃着烈容的肩膀道:“不过现在好了,反正你也娶不成她了。”

  “什么意思”烈容不明白。

  “就是说你永远没有机会娶她了呀”烈蕉满脸都是得意,“你看看这里是哪里。”

  “这里”听他提醒,烈容抬眼看去,自己竟然身处一间从来没有来过的卧室。卧室内明黄的装饰亮得晃眼,周围饰物也是美轮美奂,自己所躺的这张檀木大床同样精致无比,这一切都显示着

  “这里不是容王府”

  “这里是我的朝阳宫。”坐在旁边的人微微一笑,道。

  “那我怎么会到了这里”昨天,明明就是在容王府的呀

  那人道:“因为我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为什么这样做”烈容心里打了个突,不明白的看着他自己的儿子烈蕉,“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是为了自己娶王妃的事情么

  “还不是为了你谁叫你要娶别的女人的”

  还真是这样,苦苦一笑,烈容的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烈蕉哼了一声,“你若不娶她,我还会等一段时间再请你过来现在,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好了。”

  “不行”烈容立刻大声道:“我不能留在这里”怎么可以,怎么可能,怎么能够留在这个地方。

  烈蕉也立刻反驳道:“你一定要留下来”

  “不行”

  “你必须留下来”烈蕉也料想到了对放的反应,半眯了眼睛强硬道。

  烈容叹了口气,心平气和的道:“蕉儿,不要胡闹”他这么反对也是有原因的,他和烈蕉的关系终究为世人不容,一旦有流言蜚语传开,后果不堪设想。现在还不会有人会对与皇太子回到自己家中有什么说辞,但是一旦他住进东宫,难免不会传出什么流言。到时候对整个大烈皇室都有影响。

  “我没有胡闹”烈蕉怒吼道,他最讨厌他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你一定得留下”

  “蕉儿”

  “不要叫我蕉儿”烈蕉一下子打断他,道:“你必须留下来,以后就住这里”

  “不,我不能”烈容急道,为了大烈皇室着想还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与烈蕉已然从父子成了如今这种关系,留在容王府,已经成为了他最后的坚持。

  “我绝不能留下”绝对不能再次沦陷自己的灵魂。我绝对不能离开容王府,这里是自己最后的坚持了。

  “你是担心吧”烈蕉定定地看着烈容半晌,突然笃定的说。“你是担心自己彻底沦陷成我的禁脔吧。”

  “”烈容低头,不再说话。

  烈焦眼神一冷,道:“告诉你,我就是要看见你彻底沦落为我的禁脔”

  烈容双眼发红怒视着他,“你”

  “就算你不答应也没关系。”突然,烈蕉放开了烈容,轻描淡写道:“只恐怕,病中的付雁蓉会不太好过了。”

  “你说什么雁蓉病了”烈容马上抓起了烈蕉的衣服。

  烈蕉眼中一冰,冷笑一声:“她是病了”

  “她,病的严重么”烈容还是拉着烈蕉的衣服。

  一把扯回了自己的衣服,他居然还这么关心那个女人。烈蕉阴冷道:“她病了,你很担心么”为了让他留下,不得已用上了最不喜欢的方式。

  “我”烈容一楞,但见烈蕉眼中酸气,马上反应了过来。付雁蓉,也是烈蕉喜欢的女人呀。自己竟然会忘记这一点,烈容心中浮上一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酸楚,幽幽道:“我确实担心。”

  “你”烈蕉几乎怒吼。还是关心,还是那么关心那个女人。“你干吗这么关心她呀”

  “我”我怎么可能不关心她。烈容不明白这个关节上烈蕉闹什么别扭。

  烈蕉心中一苦,紧紧地盯着烈容,眼中火光闪动,显然隐忍着极大的怒气。

  烈容却没看见他的眼神,依然道:“我自然应该关心她。”她是因他才这样的,她也成为了他的责任。

  俊美的面容猛然一寒,烈蕉死盯了他,过了许久,才从唇中吐着冰冷的话语道:“好。既然如此,如果你不想她出事,你就留c在c东c宫”

  烈容呆了一呆,过了半晌才犹自道:“不是,不是因为这个,我不去是因为我还有话要说”

  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说不出来了,只因烈蕉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耳朵。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担心那些有的没的吗我两个月前安排好了。对外宣称你住进这里是太上皇的意思。”

  “你”连太上皇都扯出来,你根本就是有预谋的若自己真留在东宫,就代表真正的成为了他的禁脔。虽然现在的情况好不了多少,但是住进宫中与他朝夕相处又大大的不一样了,说到底,心理还是有点害怕这个儿子。

  “哎”烈蕉突然叹了口气,淡淡道:“其实何必如此烦恼,你现在在这里住一下嘛,若是实在不合心意,再搬出去就是了。我只是想,可以有多些时间和你在一起。”

  烈容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一软,看着烈蕉许久,终于一叹气,“好,我答应去。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烈蕉眯起了眼:“什么要求”

  “我要见见付老夫人和两个孩子。”烈容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幽幽说道。

  他不提出想见付雁蓉,但是他知道,烈蕉是铁了心的不叫他再见付雁蓉,自己就算求也是没用。

  烈容紧张的看着烈蕉,耳边一直没有烈蕉回话的声音,就在烈容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烈蕉道:“好,我会让你见他们。”

  烈容心中一跳,眼睛里闪烁幽幽的眸光。

  正在此刻,窗户上一声轻响,接着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殿下,该去见皇上了。”

  “小林,先去准备吧。好了,我先去宫里见皇祖父和皇伯父,你今晚上就去我的朝阳宫吧。”接着,付身到烈容耳边道:“今晚便让你去见他们好了。”

  大烈华京的夜空中,礼花绽放。一声声炮竹响彻了天际。

  全城上下欢歌笑语,皇宫里也是一片歌舞欢腾的场面。到处都洋溢着欢欣的热情。只因为现在在举行着本朝得胜归来的皇太子庆功宴。

  宴会庆典举行在大烈皇宫的御花园里。乘着五月的清风,一队队舞女翩翩起舞。所有的宾客都尽情享受这样的庆典。

  皇帝烈炎与太上皇烈元典坐在上位,底下依次坐着太子烈蕉,今天的宴会本来就是为他准备的,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着他转,然而,这位被众星拱月似的包围住的太子却是满心思地不耐烦。那个人今天就要住进自己的寝宫的了,一想到今夜可以在自己寝宫彻底拥有那个人,和即将要与他说的话,哪里还能耐得下去。

  “太子殿下,此次得胜归来,可喜可贺呀。”所有的宾客们都向今天的主角敬酒。

  “这次得胜全都是大烈天威所向,烈焦只是侥幸担当主将而已。”

  “但也得要殿下才智过人才能在两个月内打退了那乌泊贼国呀。”又一个大臣跟着凑热闹。

  “严大人抬举烈焦了。”烈焦敷衍似的笑着,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宾客们的话,眼睛却在人群里转悠,寻找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看了半天,却只见他一个人坐在远处也是被一帮大臣包围着道贺。他虽然明白那些人包围烈容是为了好与自己这个太子套近乎,但是想到此时没有办法接近他,心中不由的大大地不耐烦。

  “殿下的脸色好象不太好”正在烦恼间,一个潇洒华丽的声音猛然从后面传入了耳朵里。

  烈炙连忙回头,就看见一位俊美飘逸的青年男子,男子一身白衣,风流倜傥,神情潇洒,令人一见忘俗,而烈焦只看了他一眼,脸色却是立时黑了两三分。

  那男人见状并不以为意,继续道:“看殿下您这么不耐烦,不是因为在等什么人吧”

  “烈哲”烈炙冷眼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不着痕迹的冷笑,“我的心情怎样还轮不到向你交代吧。”

  这名叫烈哲的男人低低的一笑,道:“太子殿下言重了。烈哲怎敢妄言殿下的心情呢烈哲只是想分享分享殿下的快乐。让我猜一猜吧,让殿下如此开心的,是因为我那可怜的二哥吧。”

  立刻,烈焦脸上变色,口气毫不客气地道:“烈哲这是我和他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其间有大臣一见这两人争执,立刻求救的看向主位上的皇帝和太上皇,却见那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大臣们都明白,两个新贵都是自己得罪不起之人,立刻识相的纷纷避走。

  “你和他的事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二哥。”烈哲也不退让,压低了声音,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可不想你一回来,他就被你抓进地狱。”

  他乃是大烈太上皇烈元典的三儿子,也就是烈炎与烈容的三弟,而他的母亲也是大烈一位番国公主,他本人与各番渊源非浅,算得上是大烈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是以所有人都在巴结烈焦之时烈哲却敢不买他的帐。

  “地狱”烈蕉冷笑道,“说得好听。只怕只有你想他下地狱吧哼”这个烈哲,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得很,堂堂大烈皇室之中,对大烈皇位有兴趣的可不是他一个人。

  烈蕉虽然自己对皇帝之位不是太敢兴趣,但是若要叫他人白白夺走却也是不那么愿意的。更何况经过几年的磨练,特别通过发生在烈容身上的事,也知道权利的重要,如今要他交出太子位已经是大大的不可能了。

  烈哲也非常人,见他动怒也仍然保持笑意道:“太子殿下多虑了,我二哥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别以为你父王现在听你摆布,他日你太子之位一旦没有了,他立刻就会跟了别的人走。所以,请殿下看好您身下的宝座。也请殿下对我二哥别太过分了,怜香还要惜玉呢。”

  烈蕉心中更是一怒,却发现周围的大臣都看着自己之时立刻冷静下来,讥笑道:“这倒也不用你来超心了。过不过分只有我父王自己知道。外人是永远不会知道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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