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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节

  “这么说她醒了”

  “是呀,下午时就醒了,虽然没全好,可听说精神劲儿还不错呢”云流一边帮皇后捶着腿,一边口气不善的说。

  “她倒是命大,让你们找的人怎么却没个音讯。”皇后的声音不大,可听在云流耳朵里,心却是揪紧了的。

  “那人都疯成那样,就是跑出去了也是死路一条。”云流小声的辩解。

  皇后突然紧盯着云流,冷笑一声,“你倒是想的容易。”

  云流吓了一跳,跪在皇后面前,头也不敢抬的讨饶“娘娘恕罪,奴婢再去盯着。”

  “明天你过去看看,也算是尽了心,别摆你那架子,听明白了”

  自己的奴婢性子如何,皇后怎会不知。只是这事皇上似乎挺关心的,怎么也不能表现的默然啊说到皇上,真是奇怪,一个臣子的妃子他也太关心了,还是说那些传言都是真的,那玉真是皇上给她的

  云流自然不知道皇后想的是什么,心里却是气闷的,竟要对那种不是主子的人拜礼,正儿八经的主子还不见的有她得势呢

  这些人的心思自且不说,往那西厢而去,烛火不明,人气却很旺。

  “属下等未尽到保护之力,请小姐责罚。”

  西厢内几个大男人黑压压的跪了一地,本来空间就不大,视线全被他们给堵了。墨秋看着他们,叹气一声,说到:

  “哎,你们怎么也跟如珠一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揭露另一男配的身份了,是不是有人猜到呢

  这两天写得很慢,所以周二没有更新,今天还会再发一章,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支持我吧,你们的支持我才有动力啊

  你方唱罢我登场

  今晚有明亮的月亮,十五近了,月亮也明了许多。无眠的人却又都不是为了这月色。

  墨秋摁着自己的太阳穴,看着始终跪着的哑书c医鹊和剑雨,叹气的说“别跪在这边挡视线,我还想让那月色渲撒一些进来。”

  最先起来的是医鹊,笑嘻嘻的“我早说了小姐不会怨我们的,他们还不信。”

  “听如珠说,你之前已经帮我诊过一次脉了,说说看吧。”墨秋也不浪费时间。

  医鹊听了墨秋的询问,这才神色严肃了些,“小姐中了蛊,可以解,只是麻烦”

  “呵呵,可以解就行了,这事就托给你了。对了,之前让你治的人怎么样了”

  那人倒是没有骗自己,果然是可以解的。可惜最后一个问题,他答的太模糊了。不过,若是治好了那个疯女人,也许也能知道。

  “我正想跟小姐说这个好消息呢,那个女人神智已经清醒了,只是什么也不肯说”

  “这倒真是个好消息,先让非姨将她看住了,我会找个机会去会会她的。对了,哑书我让你查的消息可有信儿”

  “我查到的都和小姐告诉我的一致,暂时看不出什么不妥之处。”

  墨秋听着皱着眉喃喃一句:“是吗那真是奇怪了她究竟是谁的人呢”

  墨秋让哑书查的就是月朵。她的背景很简单,六岁入府,祖籍江南扬城,被卖那年是因为家乡大旱,爹娘卖了她换粮,结果还是难逃一死。至此再无亲人,卖了死契给王府。如此简单的背景原本也没什么,可她却突然牵扯到双玉事件中,着实让人疑惑。可连哑书都查不到什么不妥,难道真是自己想错了她只是忠于职责,忠于青王府

  “那就暂时先放下吧,留一个人盯着就行了。对了,你去查那块白玉并蒂莲现在在谁手中。当初不曾在意,没想到它也成了关键的一环。”

  “小姐,你别只顾着这些,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早看见了医鹊在一旁挤眉弄眼的模样,墨秋以为他又故意作怪,也不曾理会。这会儿看他倒真有几分焦急之色,众人都奇怪的看着他,等着他后面的话。

  “小姐,我刚才说了这蛊要解也是麻烦的,你不听我说完。这所需的药材都好弄,只有那药引子,不好办。”

  医鹊边说边摇头,说的又极慢,如珠忍不住催促到“好了,别卖关子,快说。”

  医鹊无奈的说“说难也不难,只要那下蛊之人的血入药便可。”

  如珠手中的羽扇掉到了地上,哑书和剑雨也皱着眉头,唯独墨秋却是笑的。

  “呵呵,我说那人怎么那么有恃无恐的,我问他就答,最终还是被算计了。”

  如珠问什么意思,墨秋便将自己当初问的三个问题跟他们讲了,医鹊倒是很兴奋,一副遇到对手的那种神采奕奕模样。

  “这么说还是要先找到那个人了那现在呢会很危险吗”如珠紧张的问。

  “有我在,不至于危险,但是要完全解除,还是要找到那个人,拿到他的血。”

  如珠看着医鹊依旧一副嬉笑的模样,恨不得丢把刀子过去。

  “若是找到那个人,我会把他的血全部放掉。”剑雨虽然很少说话,但却是最认真的一个,难得他也有这么负气的时候。

  墨秋看着他们的样子,却突然笑了,“你们都别担心了,那人想要的东西还没得到,不会让我死的,也一定会再来找我。既然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掉,那我们只需要等着就行了。”

  如珠不依不饶的说“小姐,这样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啊还有医鹊,我警告你,不要让小姐出事,别怪我无情。”

  医鹊连连点头,表现出一副怕怕的样子,嘴上却占便宜的嘟囔一句“你何时对我有情”如珠自然是听到了,作势要打,却被哑书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又示意他们向墨秋看去。

  墨秋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对于医鹊他们之间的打闹都不看在眼中。只觉得那人并不想自己死,他会让人送“盐水”来的,那就等待吧。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拿自己生命做的赌注,那些人又怎么会让自己死掉呢只是,都有谁在这个游戏中呢皇上啊你扮演了什么的角色救世主还是刽子手主导方向的舵手还是悬崖上背后的那支手当初他便表示过,整个宫廷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那么这件事他也有关吗就像牺牲那些将士一样,被牺牲掉的自己吗可是,是从哪里开始的呢

  他们离开之前,墨秋留下了剑雨,“帮我把这封信送到,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

  剑雨看了眼信封上的名字,点点头,将信塞在怀中,趁着月色离开了。

  如珠始终在墨秋身边,看着墨秋对着月亮出神的样子,忍不住摇头,一声轻叹。

  万花园的花开的更艳了,点春阁上一群贵主一团和气的听着水榭台上“咿咿呀呀”的戏文。主位上是后宫里最大的主子和大病初愈的墨秋。

  “哎,人这一辈子啊就跟这折子戏一样,一出一出不间断,可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如何就说这虞姬,也算是跟了个痴情的男子,可结果还不是自刎。”皇后从云流手中接过点心,一脸惋惜的说。

  戏台上正唱着“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忧闷舞婆娑,赢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负我,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且待君前报如何”

  墨秋手中的纨扇轻摇,目光未转,笑着答道“要不怎么说人生如戏呢不过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

  “好一句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妹妹总是出口成章,话里还犹带禅机。”

  此次,墨秋倒是笑望着皇后,“娘娘说笑呢什么禅机不禅机,不过是戏文听多罢了。”

  墨秋的身子刚好,就被皇后拉出来看戏,说的好听是养心,可总是话里话外带着几分试探。受苦受难的是自己,她那里试探个什么又疑心个什么墨秋留心记着,却装作不知。

  缓缓的行来一丽人,鹅黄色的宫装,衬得肌肤比周围的花儿还娇嫩。脚步轻盈,裙裾轻摆,隐约间那袖摆上的莲花,仿佛远远的便飘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直到近前,墨秋才看清原来是笑嫔,心下一愣,直觉的去看皇后的表情。皇后唇角一抹笑,看着笑嫔远远行来。

  笑嫔至前,盈盈一拜,脆生生的说道“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请恕妾来迟之罪。”

  墨秋觉得她似乎听到了身后云流发出的一声轻哼,心下了然,看来这阵子不只是那些明面上的事情,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呢

  皇后似乎很开心,对笑嫔的态度也不似以往,声音带着一丝雀跃的说:“妹妹快起吧,妹妹也是有了身孕的人,这些虚礼就免了。来人,看座。”

  论身份笑嫔要向墨秋行礼,可因着怀孕礼便免了,高高兴兴的在皇后左手第一的位子坐了,顺道看了右手的墨秋一眼。墨秋笑着对笑嫔说了声“恭喜娘娘”,算是勉强过了礼。可那一眼里的含义却够墨秋去琢磨的。总是应了自己当初的那句,这宫里的女人果真各个都不简单。

  戏台上的虞姬快要入相而退,这边却似过了几道场,出了几折戏。

  皇后询问着笑嫔怀孕后的种种,神情关切,声音温柔,典型的一个大老婆该有的端庄贤淑。听得墨秋心中暗笑,这场戏却是比那台子上的还要出彩。正好也顺带弄清楚了事情原委,笑嫔的身孕是这两日刚确诊的,算日子该是七巧节那日怀上的。那天的笑嫔也算是博得头筹,尽管前线消息让皇上震怒,到不影响他去后宫寻欢。至此,蓉德妃后皇后的专宠便被笑嫔分去了三分,如今又有了身孕,一时间也算是风头正劲。

  墨秋悄悄地打量笑嫔的肚子,那里怀着个孩子,帝王家的孩子,即使出生了也是可怜,更何况还有多少胎死腹中但愿,她能如愿。不管她是否背叛了非姨和自己,若是一个人所求便能求得,也算是幸事。可惜,人生悲苦,总有这么个“求不得”。

  “小姐去听了出戏,怎么像是更累了”

  一回到西厢,如珠就迎了上来,端茶奉水,又帮墨秋轻轻按压太阳穴。

  “这戏听得着实累人。他们可有消息过来”

  “医鹊送了些药丸,其他人没消息。对了,今天在屋里发现了这个。”

  如珠到里间拿了个锦盒出来,墨秋第一直觉就是那些续命的“盐水”。打开一看却是五粒红色的药丸,外加一张字条“莫忘前言”。墨秋盯着那运笔锋利的字,想着那人该是何等的郁愤,估计恨得想杀了自己,可却还要给自己续命。

  “可与医鹊送来的一样”墨秋将那红色的药丸捏在手中,放在鼻下闻了闻,竟然还有一股香甜之气。

  “这我可说不准了,还是等医鹊验了才知道,不过医鹊送来的可没这么香。”

  看着如珠对着香甜之气嗤之以鼻的模样,墨秋随意的笑笑,不知是否是自己多心,总觉得这香甜之中带着鲜血的味道。以前不知从哪个小说里曾看过一段话,大概意思是说若是有人用自己的鲜血做引,那定是想与那被蛊之人有生生世世的牵绊。当时还颇觉得这话有几分正确,如今想来,却是好笑。原本就对立的两人,硬是扯出生生世世的牵绊,那是多累人的一件事啊

  “将这东西收好吧,哪天见了医鹊便给他,反正也不见得用到。咱们入宫也有月余了吧也许该回去看看了。”

  前面一句如珠是听得真切的,后面的话墨秋转成了自言自语,如珠没听清,反问一句“小姐说什么”

  墨秋却仿佛被如珠的突然出声惊到,迟疑了一下,才笑着说“我说咱们该回青王府了,总不能一直住在宫中。我正寻思着怎么跟皇后说呢”

  自从墨秋无缘无故在宫中遭了大难,如珠就对这个地方深恶痛绝,听了墨秋的话自然是拍手称“好”,墨秋的心里想的却不知这么简单。这次回去一是要查明那两块玉的事情,二是宫外总是方便行事,还有一点就是,墨秋想见见无疑,心里存着的疑问,到如今快堆成了小山。

  作者有话要说:把今天的两章全奉上了,希望大家不要怪我之前的缺席。

  对话

  作者问:你干嘛吊死在一棵树上,不是有更好的选择吗

  墨秋答:我不正在选嘛有四棵树呢

  作者鄙视的望着墨秋,偷偷离开。

  墨秋大笑

  回至王府快中秋

  原本墨秋以为皇后不会爽快答应自己,不想恰恰相反,皇后不但一口同意墨秋出宫,还赏赐了许多稀罕药材和名贵物件。又可惜墨秋赶不着宫中的中秋盛宴。墨秋自然是谢恩赔笑,只拿那青王府中的老王妃做借口,长辈在岂能在外独过团圆日。皇后自然又是一片嘉奖,后宫里一派祥和欢乐的场景。而这些却始终掩盖不住朝堂上传来的紧张低压。

  青王府内除了如宝,没有哪个真心欢迎墨秋回来,不是墨秋不好,而是众人一致认为秦芳才是最重要的主子,自然是百般的巴结讨好。人本就势利,王府宫廷里更甚。墨秋也不介意这些,做足了媳妇的本分后,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难得此次回来还留了几个打扫的老婆子,估计也是没院子肯收,才塞到了西院来。墨秋进院子的时候瞥了她们一眼,老态龙钟,装聋作哑的模样,倒符合自己的心思。

  “小姐你们可回来了”

  还没进的屋内,如宝便迎面扑了过来,若不是被如珠挡着,险些将墨秋撞倒。如珠责怪的瞪了如宝一眼,墨秋被劫的事情宫里严禁宣传,只说是生了病,静养了许久,所以如宝此时还不知晓这些。

  “小姐身体刚好,你别在这儿胡闹,快扶小姐进屋去。”

  “小姐病了什么时候的事啊快,快进去”

  如宝听了如珠的话,紧张的直拖着墨秋往屋子里去。动作快得,如珠想拦都没拦住。墨秋瞧着这两姐妹的模样,直摇头,却还是顺着如宝进去了。

  要想将这阵子发生的事全说完,还真需要些时间,等如珠讲完的时候都到了晚膳时分。墨秋让如宝去请示了老王妃那里,确定那边已经开膳了,才让如珠去小厨房准备几个人的晚饭。如宝却始终脸色不善,直到吃饭的时候,墨秋才弄明白,她这是生气自己之前做的事都瞒着她,再加上秦芳那边给的怨气,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说到秦芳,如今她也有了七个多月的身孕了,老王妃紧张的不得了,吃住都搬到了景涯轩。如宝去请示老王妃,自然会撞见秦芳,秦芳在墨秋那里讨不到便宜,气便撒到了如宝身上,每次见了都没少说嘲讽的话。

  墨秋放了碗筷,看着还气鼓鼓的如宝,语重心长的说“如宝,你当我不想多你一个帮手吗可你最近被老王妃盯着,我怎能让你冒险再说咱们算计的人可是简单相与的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大意,就这样我都能遭了罪,许多事情还没弄个清明呢这次回来也就没打算瞒你,在外面总比宫里自在些。后面还有许多事要做呢你若再气,我就不算你”

  墨秋说了许多,可如宝一直嘟着嘴,说到最后,墨秋都负气了。

  如宝眼泪汪汪的看着墨秋,半天才冒出一句“小姐真狠心小姐不要我了”

  墨秋看着如宝委屈的样子,轻轻的搂着如宝,说到“怎么会呢你是我的如宝姐姐呢”

  如宝听了喊着眼泪笑了,被如珠啐了一口,说“没脸没皮,这么大人还跟小姐计较。”

  一时间,三人都笑了,难得总还有这么一时片刻的轻松。

  “还是这院子清净,比那乌烟瘴气的后宫好多了。哎呦,这茶也是极好的。”

  如宝并不认识医鹊,看着这突然间c毫无察觉闯入的人。大半夜还一身白衣,手中一柄折扇,配着翠玉的扇坠子,看上去倒真是风流倜傥,风度翩翩。还没问出声,就见如珠手中的空碗飞向了那人,那人敏捷的一个旋身,空碗安安稳稳的落在折扇上。

  “阿珠呀,阿珠,你可真是狠心啊咱们好歹也几天为见了,你就是要给,也给我一晚盛了饭的碗啊”

  如宝越发惊讶的空儿,又是一碟菜飞去了,那人身手当真不错,折扇上的空碗往前一送,稳稳的落在桌上,顺势接了那碟子菜,连点儿汤汁都没洒出来。如宝都要大赞一声“好”,却见自家姐姐脸色不善,硬生生的话又咽了回去。

  墨秋倒是一点不为所动,继续低头夹菜吃饭,头也不抬的说“有事就说,没事别在这儿碍眼。”

  医鹊也不客气,坐到桌边,拿了刚才的空碗,抢了如珠的筷子,自顾自的捡菜便吃,嘴里塞满了东西还说话“非主一定要我来,连晚饭都没让我吃。”

  如珠早气的退到了一旁,墨秋轻轻放下碗筷,从如宝手中接过锦帕,优雅的擦了嘴角,“怎么非姨手下没人了吗就派了你来还是你想我们如珠了硬抢来的机会可我们都没病没痛的啊”

  “小姐你说什么呢”医鹊还没说话,如珠就在一旁跺脚的反驳。

  医鹊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嘴里的菜还没咽下去,拼命的点头,吐字不清的说“知我者小姐也”

  到此时,如宝总算是大概明白了这人的身份,看来就是之前自家姐姐说过的医术高超的那个。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段不解的缘分。怪不得姐姐当初说到这人时有点咬牙切齿。明明自己跟姐姐长得一样,这人从进门开始却没看过自己一眼,只盯着姐姐一人,果真有问题。如宝心中暗笑,自己那老成的姐姐也有这么一天,回头倒要好好取笑一番。

  墨秋也不催他,这人本就是越捧他,他越托大的人,倒不如晾着他。

  果不其然,墨秋故意不理医鹊,如珠生气不答,如宝看笑话也不说话。好半会儿,还是医鹊自己忍不住了,摸摸鼻子,叹口气说到“非主让小姐有空去一趟桃源,那人不吃不喝,谁的话也不听,终是我有千般本事,也抵不过她这么折腾。非主要小姐赶快去解决。”

  如珠已经将饭后的水果端了上来,墨秋拿竹签挑了,也不顾医鹊羡慕的目光,吃了几块之后才说“这次回来也是要解决这事,过了十五再去吧,对了,跟非姨说笑嫔那里停掉一切联系。”

  医鹊的手刚伸向水果盘,就被如珠给拍了下去,医鹊倒是一副委屈的模样,“这个我们早告诉非主了,主子已经有所应对了。”

  听到“应对”两字,墨秋的心中一紧。“雅悠姑娘可还好”

  雅悠是直接和笑嫔怜惜的,笑嫔如今的目的不明,但显然是想脱离忘情阁的控制。她虽不至于自己曝露底细,但忘情阁为防万一,通常会换了联络的人,严重的时候则是灭口。

  医鹊显然一愣,摇摇头说“我们本就不是一组,只知道非主做了调整,其他就不知了。”

  墨秋叹息一声,非姨不是狠心之人,雅悠应该不会有事,可日后怕是很难再被委以重任了。对她来说,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了。突然间又想起那喜欢着雅悠的韩戟,那个心直口快c看似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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