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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节

  瓮。

  作者有话要说:俺又来更新了。

  故布迷阵谁是非

  “不知我秦家做了什么不容天下之事,竟引得皇上如此劳心劳力。”即是明白,秦蓂便也不愿再兜圈子,直奔主题,索性今日是要弄个明白的。

  琤翾一笑,身形不动,只是示意禁卫军扣下秦蓂。随后方说“秦相做的事是你们做儿子的都无法想象的,当然我也不介意为你二人解惑。只是就像秦二公子说的,狩猎也有狩猎的规矩,自然要看看猎物如何挣扎才有趣味,不是吗不过那结局的日子已然不远。对了,顺便告诉秦二公子,秦芳产下畸胎,日后恐再无出头之日。”

  这最后一句是落实了秦荪之前的猜测。琤翾此举甚是简单,不过是在秦荪流血的伤口上加把盐。

  “你太卑鄙了,那个孩子总算是青王的,你也能下得了手”秦荪嘶吼,咳了一口鲜血而出。一双眼睛瞪得要喷出火来一般。

  琤翾却如无事人一般,不加在意的说“秦二公子这便错了。要对付你秦家的又只有朕一人朕再心狠也不会对一个未出世的婴儿下手,更何况秦芳于朕的大事根本不足为患。”

  琤翾的一番话,直接导致了秦荪的误解。只听秦荪咒骂到“那个歹毒的顾墨秋,枉我当初还认为她是个爽性之人,竟也用这种卑鄙手段。”

  这也是自然,任谁在听到秦芳出事时,第一反应都是墨秋动的手脚。可秦蓂却是清楚,当时的墨秋正不知身陷何方,哪里来的手段对付秦芳那边的琤翾却是在场唯一最清楚真相的一个,却又什么也不作解释。那番话几乎是故意误导秦荪,让人摸不清头脑。

  “这事与她无关。”终是秦蓂不忍,短短数字辩白,当是惊得秦荪一愣,琤翾心底一动。

  “是与不是已不重要,结果已经明了。如今顾墨秋回了青王府,只等着青王得胜归来,便夫妻恩爱,携手百年。那被秦芳插了一足的婚姻也算是回了原本的路途。倒是不用朕去思考如何处置秦芳。”琤翾恶劣的说,端的故意混淆视听。

  秦蓂不希望皇上继续与墨秋有关的话题,从中打岔的说:“皇上即已捉了臣下,又何必多说这些无用之言只是臣下与二弟已同弃子,否则父亲也不会这些时日也不闻不问,怕是有碍皇上大计。”

  琤翾有些意外,心中一个荒唐的念头匆匆闪过。转眼说到“对你们的父亲来说,你们如同弃子,可对朕来说却是重要的一枚。不枉朕守候这么多日夜,总算是又成功了一大步。尽夜可算是帮了朕的大忙。”

  琤翾唤的是秦蓂的表字“尽夜”,字里行间还留有几分余地。想必也是因他一直为人坦荡,忠君为主,军功标榜。

  秦蓂却是一服礼,大喊了一声“臣下不敢”。

  琤翾知秦蓂脾气倔强,本也不想多为难他,对他不善的口气也不追究。示意狱卒锁了他去牢房,便领着一干人等离开。临行之前犹深深望向秦蓂一眼。

  至此,皇权与秦相的争斗中,秦相完全落在了下风。可此时仍在做困兽之斗的秦相,显然还不知道这些。等他收到消息,大惊之余准备重新调整战略的时候,新的一波打击又将接踵而至,丝毫没有留给他喘息的机会。

  而这一切却丁点儿不漏的落在了墨秋的消息网中。

  “小姐你又在风口上看书了”

  这种咋咋呼呼的声音除了如宝还能有谁墨秋无奈看向站在一旁端着药碗和一小碟蜜饯的俏丫头,带笑的说“虽说是风口,可没什么风不是吗干嘛这么紧张”

  如宝一跺脚,说到“还没什么风啊刚回来就惹了风寒,如今刚好一点儿。我看咱们就是跟这青王府相克,回来总没好事儿。好心的回来看她们,各个儿还都给咱们脸色看”

  墨秋“啪”的把书合上,淡淡的看了如宝一眼。虽然什么也没说,如宝却是安静的闭了嘴,只不过还是不满的c委屈的撇了撇嘴。

  “知道了小姐,不说还不行吗药好了,快喝吧。”

  听到要吃药,墨秋的眉头皱的深深,“能不能省了啊这不都好了吗那药真是苦呢”

  “良药苦口利于病,小姐就一口气喝了吧不许赖皮。”

  墨秋一声长叹,不情不愿的将药接过来,皱着眉一饮而下,又急忙取了颗蜜饯塞在嘴里。

  如宝看墨秋痛苦的样子,取笑的说“以前也不见小姐怕吃药啊如今到是每次都要再含一颗蜜饯。”

  墨秋没说什么,心底却是叹息。以前自己的身体确实还不错,可自从中了秦荪的蛊,如今虽已解,却还是留了病根儿。动不动就觉得疲累,也很容易生病。按照医鹊的说法,那蛊本就是靠人体内的精血养着,因为时间拖久了的缘故,身体便也被拖累了。墨秋知道后只觉得无奈,倒也不真的放在心上,只是也不让医鹊将这些再告诉第三个人。可后来还是让如珠察觉到,为此如珠还生了好几天的闷气。

  “人又不是金刚,总会有弱点,自然也会有怕的时候,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倒也是。就说那秦芳,当初不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再瞧瞧如今这光景儿啧啧,怎一个凄惨了得啊不过算她活该谁让她当初那么狠心对咱们。老天总算是有眼的。”

  如宝还是管不住她那张嘴,一边收拾药碗子,一边又绕回了刚才的话题。墨秋无奈,敲了敲如宝的脑袋,说到“你这张嘴啊又不是不知道老王妃那儿下了令,还敢这么多话”

  如宝咂咂嘴,“我又没说什么,这不还是可怜她的嘛”

  “你这是可怜,还是落井下石啊以后别再说了,她也是真的可怜。年轻轻的,不仅孩子没了,身子亏了,日后也缺了指望。就是有再大的仇恨也足够消了。”墨秋的声音很淡,淡的察觉不到情绪,可如水的眼波却泄露了她心底的不忍。这场恩怨中,已经算不清到底谁欠谁比较多。

  “那我以后不说就是了,也没什大不了的。”如宝记得自己姐姐的叮嘱,不要提孩子的事,这会儿看了墨秋的神色才想起,慌忙的转口。

  “对了,你姐姐还没有回来吗”墨秋感受到如宝的心意,没继续绕在刚才的话上。

  如宝看了看日头,已快西下。回答说:“该到了吧,都大半天了。”

  墨秋点点头,困倦的打个哈欠,说到“兴许是药劲儿上来,这会儿子倒是倦怠了,我进屋眯一会儿,如珠回来了便叫醒我。”

  “那晚膳呢”如宝追着问到。

  墨秋头也不回的说“你若饿了就先吃吧,我等你姐姐回来再一同用。”说完又掩口打了个哈欠,果真是极倦的样子。

  墨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如钩之际。懒懒的倚在床侧,看着风尘仆仆样子的如珠,问到:“怎么这时间才回来非姨说了什么吗”

  “师父那出了些麻烦,耽搁了许久才回来。”

  墨秋一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如珠拿了个软垫给墨秋,重新伺候她倚好,才说道“秦相找上了师父,当时我正在屋内,不好出面,只得躲到了密室里。等师父放我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那非姨可有说他是为何事而去”

  “他让师父救人。”

  “救人他的两个儿子为什么到这个时候才要救人为什么找非姨”

  “他知道师父是异族人,想让师父找些有能耐的人帮他把儿子救出来。”

  “那非姨怎么答应的”

  “师父说事情急不来,要细细准备,也没答应能确定救出来。”

  墨秋想不通秦相这是准备做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他有动作,一来却是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出。又问到:“只是为他救出他的儿子”

  如珠点点头,“他是这么说的。不过奇怪的是,他说如果两个不容易救的话,就先把秦蓂将军救出来。师父觉得有问题。”

  只救秦蓂,那就更奇怪了。墨秋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是秦相故布的迷阵,还是真的血缘亲情起了作用说不清谁是谁非,弄不懂谁真谁假。

  而说起秦蓂落入皇上的陷阱,墨秋是知道的,也许该说早就猜到了。回青王府前她让如珠留了“迷境”和人皮面具,虽知他一定会去天牢,为了他的安危准备的,可心底还是希望他不会去。可是后来还是收到了秦蓂被捉的消息,当时也曾冲动想去救,却很快又冷静下来。墨秋了解皇上,知道他最想的对付的是秦相,秦家一定要败,秦相一定要死,可对秦蓂还是有些迟疑的。因为皇上曾说过“秦家只有一个干净的人,那就是秦蓂”。所以墨秋有理由相信,一时半会儿皇上不会针对秦蓂,便也静下心来想其他的事。

  “你明天再跑一趟,告诉非姨尽量把事情拖着,还有套秦相的话,至少要知道点儿蛛丝马迹。对了,姐姐还没吃饭吧,一起用些吧。”

  “我早嘱咐如宝去弄了,想必也要好了。”

  不一会儿饭菜便上来了,如宝虽然用过却还是随了墨秋和如珠又点了些,也知道了她们刚才讨论的事情。如宝心思不如她们细腻,却也有不细腻的好处,比如此时。

  “先救秦蓂另一个不是他亲儿子吗”

  墨秋的筷子一停,愣愣的看着如宝,脑子里仔细翻转如宝的话。这可能吗

  “这不可能吧谁都知道秦蓂是跟秦相最合不来的一个。秦相最不喜欢的一个也是他,最喜欢的就是秦荪啊”如珠不可置信的说到。

  如宝看墨秋和如珠当了真,慌忙摆手说“姐姐,我随口说着玩儿的,还不是昨个儿在乐桃那里听了个热闹事儿。说的是城东的一个富贵人家,为了分家产只差没出人命了,就因为老大人将财产全给了平时最讨厌的一个儿子。事后邻居都说那老大人骂的最多,也是因为最心疼,不是有句话叫爱之深责之切嘛另两个儿子不甘心,什么卑鄙手段都出来了,那老大人看如此不行,才说了实话。原来只那一个是老大人的亲儿子,其他的都是老大人的小妾跟别人偷生的。老大人什么都知道,却怕别人说他戴了绿帽子才硬认了下来。可到分家产的时候,怎么也不肯将辛苦一辈子的钱给别人的儿子。谁知动作闹得太大,更难看了。”

  如宝的话,墨秋听在耳中,记得最深的那句却是“爱之深责之切”。不知道秦相对秦蓂是不是也因着这个缘由。若是真的,那到又扯出了别的恩怨,只不知与这事可有关联。

  “跟非姨说让她派人去查,一定要弄清楚了才好再做打算。”

  即使不用墨秋吩咐,如珠也知道怎么做了,轻轻的一点头,不需言语的保证。那厢的如宝却是看的莫名,犹不知她的一句戏言带来多大的效果。

  作者有话要说:周四晚上去值班了,所以没办法更新。周五回来后从下午睡到现在,终于谁不下去了。爬起来更新。会放两章出来,弥补大家啊

  放心,俺不会虐待秦家大哥地,一nn一

  这章似乎有些狗血,汗

  紫玉莲佩茶不查

  这一阵子的墨秋说轻松也不轻松,虽没什么大的动作,却等着几边儿的消息,难免心中带着急躁。有时候也会冲着如珠c如宝大声几句,不过她们倒也理解。特别是如宝依然如故的,风风火火。就像此时,依然是老早便听见了如宝急行而来的脚步声,不知又是为了何事匆忙。

  墨秋眼瞧着儿如宝的脚堪堪迈进屋门,人还未立稳便又听到了声音。“小姐,不好了,那老王妃正往咱这儿来呢”

  墨秋哑然失笑,还以为是什么多紧急的事儿呢,不慌不忙的反问到“来就来呗,她来咱们伺候着,有必要这么慌张吗”

  如宝额前的发上粘着一滴汗珠,当真是跑的焦急之故。听了自家小姐不紧不慢的话,着急的一跺脚,说“可是,她每次来总没好事儿”

  话还没完便被墨秋打断了。“又胡言了,要你姐姐说你多少遍才能记得”

  想那如宝说的也不错,自打墨秋进了青王府,老王妃进到西院内的次数五个手指绝对数的过来,每次来定也会伴着不大不小的几桩事情。就说最近的一次,老王妃让墨秋去桃源为老王爷办法事,这后面发生的事情哪是少的这些墨秋也明白,倒不是真的责备如宝。不过此时总算是在府内,人手混杂,比不得桃源那边肃清的干净。

  如宝一吐舌头,小声嘀咕一句“我记得呢,这不是着急了嘛”

  墨秋无奈摇头,起身瞧了瞧自己浑身上下。虽不算正式,但也称得上干净清爽,如此也不用麻烦的更衣迎接了。复又对如宝淡言“既然她都来了,咱们总要去迎一下。你可别给我掉了脸面”说完也不等如宝反应,缓步向外走去。

  那如宝虽然素来莽撞了点儿,但也是个一点就通的,只微微的闪了个神,便也匆匆的跟了上去,端的是正儿八经的模样。演戏当真以为不会呢只不过对老王妃,如宝留着些心悸,还不是因着那场无妄之灾

  二人刚到院门口,便瞧见老王妃远远的即将而至。身后跟的是川红和罗浮,一并四个蓝衣小衫的三等丫头,每个手上还托着个红漆的锦盒。墨秋笑盈盈的上前,亲切的扶住老王妃,轻声漫语便出了口。

  “请母亲安。这大老远的,母亲有什么事吩咐下面的人来唤一声便是,怎么敢劳烦您亲自过来呢”

  老王妃依然是那个华服着身,珠玉为饰的老王妃,却又似乎哪里已经不同。只听她也笑言“我都一把老骨头了,秋儿还不让我活动活动啊再说自家园子,能有多远”

  这声“秋儿”,惹得墨秋暗自挑眉。从淡淡的一声“墨秋”到亲密的一句“秋儿”,看似没什么的细节,却透露了老王妃的变化。怪不得觉得她哪里变了,原来是心境上的态度啊真真的可笑,当初把秦芳当个宝贝疙瘩,这会儿立马翻脸不认。

  “母亲哪里老了瞧这乌黑的头发,红润的皮肤,简直让人羡慕死了。”比之以往,墨秋大胆了许多,可谁让已今非昔比呢

  果然,老王妃也不气,顺着话往下说“你倒是会哄我,不过这话我爱听,呵呵。”

  话说间已经进了内屋,墨秋将小炉火上煮着的紫砂小壶拎了下来,亲自为老王妃烫了杯子,沏上香茶。恭敬的递到老王妃面前,打趣的说“母亲来的倒真是时候,刚准备煮茶呢,也是新鲜的茶叶。母亲品品看,可好”

  老王妃点头接过,拿到手中才发觉这看似普通的紫砂茶具,却有着不同的风味。老王妃本就是喜欢赏玩雅物的人,对着精致的东西总忍不住研究上一番,一时间也忘了品茶。墨秋见她专注,便从旁解释到:“这套茶具是我爹娘用惯了的,说来也有些典故,且说这样子c材质也称得上与众不同了。母亲可是瞧着不太像是紫砂所制”

  墨秋见老王妃淡淡的点了下头,方继续说到:

  “都说玉是石中之王,而紫砂泥也有岩中岩之说,也算是石中之王了。这套茶具叫紫玉莲佩,就是因为里面掺了陈年紫玉老料。母亲看着色泽,是微褐紫色的,再加上其中密布的橙黄色星点,倒是更像陈年老玉上的鸡骨白状,一派的浑然天成。再说这造型,也不是常见的提壶c扁壶状,而是做成了四方玉佩形c莲瓣状,壶身扁矮,上下相仿。四角的凹线和壶身中央的凸线,像不像是一朵四方莲花展于眼前母亲再看这微微上翘的壶嘴,底部则由三片半开的花瓣衬托,并与壶身中央凸线自然贯通,再加上嵌入式的盖子,整一个儿莲瓣同心。至于这杯子便做了一式的莲花杯,再配两片莲花托碟。最后便是这壶身和杯子上端两侧的楼空围纹,拿墨绿泥细细的雕了,不比那老料上的祖母绿差吧杯托和壶面上也是一样的墨绿围纹线。虽不是什么多名贵的东西,却是明处朴实c暗里华贵,总惹得人爱不释手。当初爹娘也是看中这些,才置下的。莲本通连,爹娘买下之后更在壶底同绘了并蒂莲花,寓意永结百年。每每煮茶也只用清晨莲花瓣上的露珠,难得聚成一壶。也只是为了表一片珍惜之意。可惜,如今他们双双不在,我也只能睹物思人了。”

  墨秋仔细的讲解了茶具的特别之处,明讲茶具,暗比自身,末了还带上了片片哀思。

  老王妃低头品了一口,果真是说不出的清香。几不可见的一个浅笑,真正的心思便隐在了淡绿的茶水之中,不查。放下杯子,老王妃笑着说“忠国公夫妇情深意长,又是品味非凡的人,也如此才有了秋儿这样的女儿啊秋儿可记得我那套茶具”

  虽然事情过去很久,可老王妃就是借着那套茶具表明的态度,墨秋怎会不记得不动声色的说“当然记得,也是难得的雅物呢”

  老王妃笑了,这次却是真带了几分诚挚,似乎还有些绵长的回忆的幸福。难得的c异常的柔和的说“那套茶具也是我与老王爷日常饮茶所用惯的,亦是老王爷特意命人做的。说来在你这小辈面前讲这些,还有些不好意思,可难得想起了当初他来提亲,我寻了个机会躲在梅树之后偷偷瞧他,却不想被他发现,我和他都很尴尬。后来成了亲没多时,他便将那套茶具那给我。说是那日见了我之后,便命人做的。可惜,他早我而去,我也只能每日将他那一份茶也饮了,聊以吧。”

  不知道为什么,墨秋相信老王妃的这番话。心中叹道“果真人人都有最真的梦”,却又笑着说“如今方懂了那淡芳远怡人的意思,倒不是花醉人,而是人自醉呢呵呵。”

  老王妃作势要打墨秋,却又一声长叹,说到“所以我也特别希望远燊也能找到一个钟爱的妻子,能相携伴老。秋儿,日后你可要多费心呢,远燊有时候可是个木头孩子。”

  墨秋低头静笑,也不答话,只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心中却道“这才是说到重点了,不枉自己着着急急的引出话来”。

  老王妃这次却是想着心思而来,如今瞧见墨秋这样神色,便也假意的转过话题,“好了,为娘的知道你害羞,你自个儿心中有数就行。对了,如今天已转凉,素来府中这季节会配些滋补的丸药。秋儿身体也不是太好,前天太医院的人过来时,我便让他们多配了些,又拿了些补血的药材,秋儿可要记得吃呢身体是最重要的。”

  老王妃说话间,罗浮已经指挥那四个小丫头将东西放下。墨秋起身对着老王妃恭敬一服礼,转身对如宝说到“你领着她们将东西放到隔壁屋子,再带出去吃茶吧。”

  如宝对着老王妃和墨秋行了礼,哪还有往日那毛躁的样子端的一派大方的之姿。

  老王妃看着如宝的举止,又陷入了一阵深思中。模样也就一般,可流露出的气质却是连自己身边的几个大丫头也不过如此。又想到如宝那双生姐姐,更是个谨慎行事,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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