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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节

  知为何。

  这边的话落了没多久,就见从戏台后转出一人,红衣鲜艳的扎人眼睛。笑极到好处的说:“呦,曹当家的今儿个是怎么了,肯召唤我这小小的阁主”

  娄宏无意识的看向曹策,惊奇的从他面上看到一丝浅笑。

  “非阁主真是会说笑,打扰多日却一直没主动表示感谢,是策的不是,还请姑姑莫要介意。”

  “呵呵公子说哪里话,您大把银子供着我这小阁,我非怜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介意说吧,公子有什么要紧事吩咐的,只要非怜能办,自然是没话说的。”

  非怜的爽快换来曹策欣赏的一眼。谁知他却并不急着对非怜说什么,反倒是转向一旁的娄宏,口气淡淡的问了一句“娄大人今晚可是有心事”

  娄宏心中一惊,不明白这曹策如何的本事,竟然连自己有心事也知道。若说他能察言观色,也许可能,可他却是从始至终只在照面的时候对自己点了一下头,那时估计也没拿正眼看自己,更何况这人似乎也不是将旁人的神色放在眼中的角色。既然不是察言观色,那就只能说他的消息贼灵通,否则他真当是神人,能未卜先知了。

  “曹家主有此一问,想必是猜得宏之心事,还望家主成全。”娄宏也是官场里打滚的人物,自然明白对什么人说什么话。越是这样精明的人,自己越要表现的诚恳,也许还能成事。若是被他察觉一丝一毫的欺骗,那从这一刻起事情估计就进了死局。

  果然,曹策也不惊讶他的坦白,笑了一下,又转向非怜说道:“非阁主,如今年关将至,宫中定然有盛宴不少,按往例也会选些民间的节目。若策想将华愁姑娘的戏引荐给宫里,阁主可同意否”

  此话一出,惊讶的便不止娄宏一人了。娄宏惊讶是因为他所猜不差,却心惊自己下午刚谈之事,晚上曹策便已知晓,而他却并不直言,适当的给自己留了面子。

  而另一个心惊的人,自然便是非怜。当初曹策的出现她便觉得突然,在跟墨秋商量过后决定先不管,看看他意欲为何。此时突听到他说要将华愁引荐给宫中,心里如何不惊对于宫里,非怜可不想再有人陷进去,尽管那人是华愁。

  “呦,曹公子真是所谋深远,可惜我这忘情阁的姑娘随性惯了,去了宫中怕万一得罪了哪位贵人,到时候”

  “这个阁主自然不必担心,我带进去的人,自然完好的给你带回来。能进宫表演,忘情阁也是无上荣耀不是吗日后,忘情阁的名声怕是坊间无二了。”

  曹策此话也算是承诺了,冲他的身份,断然不会砸了自己许下的。非怜微微皱眉,心里还是犹疑最大,可冲着此人的权势,一时间非怜又不好回死了他。更何况,非怜想问问墨秋的想法,她隐约觉得墨秋对此事有顺水推舟的意思。

  “这事非小,容我与华愁她们商量一下如何”非怜此时只想先拖过一时再说。

  那曹策倒也不急,点头说道“这是自然。如此一来,今日便不唱了吧,待阁主决定好了,若是同意进宫,正好将这后面的戏留待那时揭晓。”

  这人倒是一副笃定了非怜会同意的架势。原本唱与不唱也不是非他说了算的,可这一个月的时间未到,他便是做主的大爷。恰巧此时,非怜也没什么心思留在这儿安排,心想最好早点问问墨秋的意思,既然曹策说不唱那便不唱了。

  从头至尾,娄宏都如局外人一般,未插上一言。可他心底的震惊却是怎么也不能抑制的。一来是微微的激动这戏这能在宫中上演,二来却微微的胆颤这曹策城府太深。

  这奇怪的一晚,就在几人不明的心思里草草结束。

  忘情阁的事情一了,非怜便寻了借口早早落锁,转身化了妆去了双桂寺。可到了那儿却被如珠挡在了外面,如珠说墨秋怕人察觉,说做戏也要做十足了才好。非怜心急,却也知道墨秋的拗脾气,只得将事情大概说给了如珠,让她转达。

  如珠进去传话,倒是很快给了答案,只说墨秋同意华愁进宫,还说这本就是她的目的,便成全了她。至于曹策这个人是否要防,墨秋只一句“此人非友非敌”,言外之意就是不必担心此人。

  非怜心底还有担忧,却也明白墨秋这会儿显然是不想明说的,换句话说也许她已腹案在心,却一时不好详说。于是,在非怜交代了如珠好生照顾墨秋后便打算离开。如珠却是奇怪的追上前,言辞恳切的请求非怜多多维护华愁。这让非怜觉得奇怪,一时却也不曾放在心上。

  这边的决定一出,非怜便也不多做犹豫,回去后便将事情告知了华愁,又差人通知了曹策,此事便也就此说准。

  倒是华愁的反映,多少让非怜有些吃惊。

  “你可想好了虽然知道你为了什么,可这宫里行错一步,不止你目的达不到,可能还自身难保”

  “姑姑不必多劝,从一开始小姐找上我时,便言明此事并不容易,也冒了极大的风险。可为了少爷,宛如什么都不怕,也不在乎。”

  “哎这世间从来都不少痴情的女子,却独缺锺情的男人。你当知他对你不过是几分推不掉的责任,又何必”

  “我喜欢他,我想为他,这些并不一定非要他的回报。小姐说过一句话,吾之所爱,关乎己,而非君。小姐都能如此,我为何不可”

  “既如此我也不多劝了,进了宫自己小心。特别是在那个皇后面前,除了唱好自己的戏外,其他的不要多行一步,不要多说一句,懂吗想起来了,有样东西你带着,也许能派上用场。记住,若是皇后为难你,你就将这东西不留痕迹的让她知道,她兴许会顾忌几分。若她追查东西哪里来的,你便说是坊间的一个姐妹给你的。其他的你就别管了,记得了”

  也许是如珠请托里的认真吧,或者是同为女人的心软,非怜虽然嘴上对华愁不好,可真正遇着事情,心底还是存着照顾的念头。说话间,她从梳妆柜里取出一个白瓷的小瓶子,清透的可以看到里面晃动的液体。而,华愁只是乖巧的一点头,将东西塞进袖中。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啊这两天只顾着看小说,都没认真写文,所以直到今天才来更新。

  因为大家的支持,俺决定再发一个番外出来。是下午刚刚写的,可能不是很完整,呵呵

  如珠的番外,写她跟墨秋相遇的那一场,至于有人说的如珠和医鹊,哈哈,俺早就打算写番外的啦,不过要再等等,等剧情再发展一阵子。

  俺现在写的内容绝对跟正文有关哦,不是过渡的。

  有人发现华愁不简单呢,是啊,重要的角色滴。

  番外如珠

  愿尔得良人幸福如珠宝

  有的时候我总是在想,第一次见到小姐的时候到底是一副什么场景。可惜我的记忆模糊太久了,久的只记得那天的雨,淋湿了我和妹妹的衣衫,只记得冻得瑟瑟发抖的我们哀求着看管我们的人给我们一口热茶。而就在鞭子要落到我们的身上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双眼睛。一双好奇转为哀伤,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的眼睛。

  那是一个小小的女孩,大概跟我和妹妹的年纪差不多吧。她的身边立着一个伟岸的男子,一双大手紧紧地牵着她的小手。看到那相握的双手时我觉得心底有一种很深很深的渴望在叫嚣。我希望也有人这样握住我的手,紧紧地不会松开的握住。可惜,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场面。即使还有所谓的亲人的时候,也没有人这样对我。

  鞭子还是落在了我的身上,可我突然忘记了疼痛,也许是麻木了吧,那样被鞭打的记忆太多太深之后产生的短暂的麻痹。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咒骂随着鞭子的落下飘入我的耳中。可惜这一次我却猜错了,那还没出口的咒骂被一个稚嫩的声音阻止。我听到她说“住手,这两个人我要了,你不许再打她们。爹爹,就她们了。”

  我以为她只是普通人家的丫头,跟着家人过来办事,因为他们穿的都非常朴素,一点不像之前来来往往经过的富贵人家。可她的口气却是典型的大家小姐,我甚至还从的她的眼中察觉到一丝对人贩子的蔑视。突然,我害怕了,我在想这样的小姐也许并不好伺候吧。可惜,这些都由不得我选择,最终我和妹妹以非常非常低的价钱卖给了她。

  当人贩子把我们的卖身契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连看都没看就揣到了怀里。她身边的男子,宠溺的对她笑着说“陪你逛了大半天,你可算是选中了人,这下子满意了”

  她点点头,笑着说“恩,爹爹她们是双胞胎呢,真好。”

  因为我和妹妹是双胞胎许多人都不愿意一同买下我们,可把我们分开我便会逃,所以没少吃人贩子的苦。可她却因为我们是双胞胎而买下,我觉得奇怪,可我不敢跟她说话。

  然后我和妹妹便跟着他们回家了,她一直没有跟我们说话,就是带我们回府之后也只是把我们丢给了管家。我觉得害怕,我听说一般的大户人家买了丫鬟小厮,都会好好调教一番,其实就是给个下马威,而她这样根本就是不管我们的生死。可惜,我又猜错了,管家伯伯对我们很好,找了人给我们细心的治疗身上的伤,又让我们跟着他的女儿学认字,那半年的日子我和妹妹都养胖了不少,感觉是从我和妹妹出生后过得最惬意的时光。

  半年后的一天,管家伯伯通知我们,小姐要见我们了,那一刻我觉得无比的紧张和害怕。我突然想起以前人贩子说的故事,说有的人家就喜欢把下人养的很好,然后再拿出来折磨。只是,不管我如何紧张和害怕,我还是逃不过去见她的命运。我努力的回想她的长相,却发觉我只记得那双眼睛,以及那被人紧握的小手。

  进门的那一刻,我不像妹妹一样敢大胆的张望,可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那一眼让我一直记忆的深刻。冬日的暖阳下,日光宣洒了她的周身,她正在习字,仿佛是一件极快乐的事,她整个眉眼都是笑的。

  管家伯伯替我们打了招呼,她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说得第一句话竟是“果然养胖了点人就看着舒服多了。”

  管家伯伯把我们往前推了推,我这才反应过来,拉着妹妹上前向她行礼,她却笑盈盈的跑到我们跟前,一左一右拉着我们的手说“管家伯伯,你别管我们了,我要说悄悄话。”

  管家伯伯笑的很慈爱,恭敬的退了出去。

  然后,她拉着我们的手,左看右看,噗嗤笑了,说道“原来有酒窝的是妹妹,那敢情好这就好记了,省得我弄混了。”

  妹妹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听了这话立马“呵呵”的笑个不停,好像这会儿就和她亲切上了。我却不敢大意,毅然小心地听着。

  “之前人贩子说,你们一个叫小六,一个叫小七,因为家里兄弟姊妹多才被卖掉。我让爹爹去查了,也是实话。你们不用紧张,我不想买两个被拐的人,也不想害得别人家骨肉分离,才会让爹爹派人去查的。这两个名字不好,以后你们是我的贴身丫鬟,当然要重取的。你们喜欢什么样的名字诗意点的简单点的男孩气点的还是别的”

  我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些,其实这调查和取名字都是大户人家买下人必经的程序,她没必要跟我们解释,更没必要征询我们的意见。我第一直觉她在装假,可那双含笑的眼睛让我又怀疑自己的判断。

  “你是姐姐吧果然比妹妹小心谨慎一些。你放心,我没有在假装,说这些给你们只是想让你们知道,你们既是我的贴身丫鬟,你们绝对的忠诚我是理所当然该拥有,但同时我也给你们我绝对的信任。所以,在我身边不需要这么小心谨慎,只要做好该做的事情就行了。而且,我没有兄弟姊妹,你们比我大,也希望你们在照顾我的时候会把我当作你们的亲人,而不止是一个主子。那样我们才能相处的更久,更融洽。现在你明白了”

  我被她的话震惊了,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主子对下人说这样的话。而她在说这些的时候,至始至终没有放开我和妹妹的手,我的手心出汗了,我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

  “既然你们不选什么样的名字,我就直接帮你们取了。是很简单的那种,以后姐姐就叫如珠,妹妹就叫如宝。不要觉得名字土气,因为这是我的真心,也许你们现在还不会相信,可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我取这两个名字的用心。愿尔得良人,幸福如珠宝。”

  直到很久之后,我真正明白她那句话的意思的时候,我才知道老天对我有多么的优厚。

  作者有话要说:奇怪,刚才发出来为什么没更新成功呢

  下午刚写的番外,虽然不是“鱼”要求的如珠和医鹊,但也算靠边儿吧,呵呵

  明天是俺的生日,虽然年纪大把了,可还是很高兴过生日

  所以,除了更新正文外俺仅存的残货,还准备发一篇番外,

  想要谁的,大家踊跃发言吧

  奈何桥上方恨长

  随着华愁进宫的消息传出来,这华愁的名字和这出戏便被空前的炒得火热。然而,也许就是因为这一切都太为热门了,大家反倒都寂静了。而这寂静中难免透着一丝奇怪的味道,似乎有什么会在其中爆发。

  连原本一心想促成此事的娄宏都察觉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只不过当他察觉的时候,他自己的名字早已写在了荐书之上,承到了皇上的面前。

  “博源最近日子过的不错吧”

  弗一退朝,皇上便单独召见了娄宏,问话的口吻,满含着暧昧。

  娄宏先是不明,待看了李德海递过来的折子之后,才恍然初醒,面上嬉笑的回答“皇上这可猜错了,臣虽听了好戏,可因此得罪的人也不少。外人只道我独享美事,却不知这一切都被曹策算在了内,臣是一时不察落入他的圈套,许诺了不得私自透露戏文之事,臣心中也是后悔呢不过,幸亏乐坊公公得了信儿,这曹策也聪明,算是跟宫里做上了生意。”

  娄宏面上虽笑,嘴里虽轻松,心底却是不停的敲小鼓。他没想到那乐坊的荐书上写的不是曹策,而是娄宏。虽然看似追捧了他,可他怀疑曹策这样的隐瞒是另有目的。所以,只是一个转念,娄宏便决定将曹策此人吐出,而不是冒险的贪功。要知道这戏若是演好了,他也许能得个名声,可若是演砸了,那第一个承担责任的便也是他。既如此,倒不如一开始就小心些,宁愿不要这些好名。

  “这事真与曹家有关”皇上声音一转,从暧昧到猜疑,却是心境极大的变化。

  娄宏心中舒了一口气,刚才的一番话果真是答对了,这君君臣臣的心思,有时候一个不留神便是未知的深渊。只从皇上的这句问话,娄宏就明白皇上早已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若是刚才自己没说出曹策的名字,这会儿皇上猜忌的人就是自己,而非天下的商贾大宅曹家了。

  “以臣之见,这曹家果真是商贾大宅出身的。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利益多少。就说这坊间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什么曹策爱上了华愁之类的,根本是子虚乌有。臣觉得那曹策就是为了将这戏给霸下来。大家想知道一出戏的结局,就要去买他曹家出的故事集,光是这就不知为曹家赚下了多少呢而他又借了臣的身份,将戏送进宫里,正好打通了宫办的门路,日后他曹家的生意便做到了宫里来。皇上恕罪,臣思虑不周让他寻了机会。”娄宏说到最后,不知是真是假的,跪地直呼。

  皇上本是一副听得津津有味c说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这会儿不得不宽慰几句“爱卿何罪之有单不说这一事归一事,掺不到一起去,就说他曹家想要宫办的差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爱卿不必过于忧虑,今日朕不过是随口一问。主要是这戏在后宫也演好些天了,朕虽没看,可听到的好评可是不少,朕这心里就起了好奇之心。”

  娄宏三呼“万岁”后,才诚惶诚恐的从地上爬起来。刚谢了恩便转了神色,一脸讨好的笑说“皇上真该去听一听,那华愁可算是坊间的奇女子。有人说她就是十年前的非怜,那让所有人都震撼的白色曼陀罗的再一次重现。”

  “你个博源,倒还是那副模样,见了女子,听了好戏,就立马变了神色。哈哈就冲博源的大力推荐,朕可真要去见上一见了,这世间可没有几多白色曼陀罗呢可惜,十年前的非怜入主,你我年岁都不大,也只是从老一辈的口中听得一二。如今有了另一朵的绽放,幸甚幸甚啊”

  皇上的脸色也转得很快,其实也是正常,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又何妨笑侃几句

  只见娄宏大大的摇头,说到“非也c非也,皇上有一句说的不对,花是多了一朵,却还是未曾绽放的一朵。这华愁是戏唱了许久,却还从不曾见过一位外客。”

  皇上也露出几分惊讶的神色,除此之外是更多的好奇。

  “哦这个朕倒是不曾想到过。看来这名叫华愁的女子,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朕的好奇心了。”

  “皇上,早晨皇后娘娘那边差人来禀,说是今儿个也会演上一折。奴才估摸着这会儿点春阁那边应该还没散呢,皇上要不要去瞧瞧”李德海总是能在适当的时候说上聪明的话。

  “是吗那赶巧,博源没事就退下吧,朕这便去看看这朵天上之花。”

  皇上说完,也不等娄宏的跪安,大步流星的甩手而去。李德海匆匆向娄宏做了揖,紧随着离开。

  娄宏在皇上离开之后才起身,却是一脸的苦相。眉头深锁,心底在犹豫要不要给他的表亲韩戟寄书一封,由他从雅悠那里稍作打探。不管是打探曹策这人也好,打探华愁也好,亦或是这突然风靡的戏,总之娄宏觉得这里面埋着事情。而雅悠即在其中,无论起初是无辜还是有因,若真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她总是逃不过的。到那时,娄宏无法想象韩戟会不会做出什么为红颜不顾一切的事情来。更重要的,娄宏觉得他自己也不知不觉中陷到了这出戏里,让他有着无法掌控的挫败感。似乎无论是为己还是为友,这封信都是该去的。可这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猜测,他无法解释的,毫无根据的,仅限于直觉上猜测,这又让娄宏不知该从哪里下笔。

  琤翾刚进了万花园,就远远的听到京胡“吱吱呀呀”的哀伤之声,隐约还能听到女子细弱的声音。此时离得还远,听不真切唱词是什么,只觉得那断断续续的如抽咽一般的声音,生生的是要扯断人的柔情。

  李德海刚想通报,却被琤翾一个眼神给制止了。琤翾也不知为何,突然想悄悄的到,静静的听上一阵子。他已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毫无心机的,只是单纯的听戏了。最近的一次也是他大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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