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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7节

  还是充军,没有性命之忧,也不会再被别的任何事情牵连是吗”

  周围尽是小声的唏嘘,这最后一句的问话摆明了是要皇上承诺,不管秦家如何,秦相如何,都罪不及秦蓂。

  秦相自然也猜得到,涨红的脸上极其难看的表情,却只能装作不明白。

  皇上一阵大笑,说到“如此,真就当你答应了赌约。李德海你亲自去宣旨,带秦蓂到大殿来。朕保证秦蓂绝不会受其他任何的牵连,除非他自找。”

  忽略秦相要杀人的目光,也毫不顾及旁人诧异的眼神,墨秋叩首后说到“多谢皇上,这样一来,华愁也可以安心了。”

  皇上这会儿似乎心情很好,笑意很盛的说“华愁不看看朕的赏赐”

  墨秋将面前的红绸掀开,一柄古朴却精美的扇子立现眼前。“果然是把好扇子。”

  皇上一派的神色如常,追问到“说说它都好在哪儿了”

  “灿若云锦c薄如蝉翼却又透光绵软,上等质地也。扇面上这团开得灼艳的桃花,既像是绘上去的,又仿佛本来就生在扇面上。扇柄初看似是象牙,实为白檀,香气袭人,却浓郁而不俗媚。扇坠的同心结简单雅致,寓意也好。难得的是这白玉的穿珠,虽小却剔透。只是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抵过一点妙处。它没有题字”

  望着众人各异的神情,墨秋故意停顿片刻,才接着说:“扇子的用途就是为了夏日祛暑,闲暇时加以欣赏。题了字,留了落款,自然能知道扇子是不是出自大家手笔,可如此一来也不免添了世俗的功利在里面。白白的多了匠气,更让人忽略了它本身存在的目的。如果皇上在这扇子上题了字,落了款,恐怕再无一人肯敢将它当一把普通的扇子使用,那倒不如现在就把它撕了,反正也没用。”

  如此聪明的女子,皇上几乎也要为她拍手叫好了。从刚才自己拿出扇子,她就能领略自己的意图,加以配合。此时又是这么高杆的吹捧,若不是立场不同,真可引为知己了。

  众人还未来得及消化墨秋的那番话,就见李德海垂首恭敬的穿过大殿。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大殿门口。

  慕然回首,他和她的视线穿过重重阻隔,于时空相对。

  即使他不是曾经那个儒雅的将军,她不是曾经那个羞涩的女子,可还是一眼就认出彼此。

  之前做戏的纨扇就摆在一旁,朝上的一面并无作画,只题了两句词,与那释书本子上的一样。

  “茫茫碧落,天上人间情一诺。银汉难通,稳耐风波愿始从。”

  “罪臣叩见皇上c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从她的身边经过,不曾看她一眼,向着主位上的人拜倒行礼。她却是一瞬间红了眼眶,那曾经意气风发的英姿到如今竟平添上了许多沧桑的无奈。

  皇上看着二人,将他们初见时的惊讶与心疼牢牢的记在心里,却觉得心底有一股不满的怨气,语气和缓的说:“秦蓂,这位自称是你的妾室,为救你可算是大非苦心。所以,朕很想知道,你可愿意放下一切与她离开”

  虽然秦蓂被困在天牢之内,可对于外面的一切并不是全然无知。至少那些狱卒或明或暗的议论过一些,也让他从中寻了些蛛丝马迹。他原本不信宛如有此能耐,刚才刹那的眼神交汇,他心底就清明了一切。

  他们从来交谈无多,相处无多,可如同一对注定的恋人一样,总是能在千万人之中,识得对方,认定对方。

  他知道那张精致的脸孔虽然是宛如的,可那双眼睛从来只存在于一个女子的容颜上。那个他心心念念,感谢神明却又怨恨神明让他相遇的女子。

  只是他不敢去相信,她所做的一切真的是为他。

  就算再迟钝,秦蓂也知道所谓的“放下一切”指的是什么。秦蓂看了一眼旁边的父亲,他花白的两鬓比以往都显得苍老。秦蓂的心底是一声哀叹,父亲以往的作为他都不太赞同,走到今天可谓是自做孽。可是父亲,这个称谓又永远的不能改变,也永远的牵绊了他自己。

  “罪臣”

  “少爷”

  墨秋打断秦蓂的话,旁若无人的走到他身后,缓缓的跪了下去。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笑说“少爷,虽然宛如的身份从来都配不上站在您的身边,可宛如还是喜欢仰望那个英姿勃发的少爷。多年来宛如一直在受少爷的庇护,所以少爷有难的时候绝不会袖手旁观。依少爷的性子,要不顾一切的离开,实难抉择。宛如只求少爷好好考虑,留的命在方有弥补的机会,留下又能作何少爷不用急着作答,我想皇上还有很多节目要看,可否恩旨让我们子时之前回答即可”

  秦蓂心底的挣扎又多了一丝,这次是对她的不忍。他明白她的意思,可他还是无法狠心不管自己的父亲,不顾他的家族。

  “华愁说的不错,今日是要守岁的,不急着要答案,尽夜可以慢慢思考。至于刚才未完的戏,朕想也没有唱下去的必要了,毕竟戏文只是戏文,还不够真实。李德海,去在席末再加张桌子,请秦蓂和华愁也入席。朕等着答案。”

  这一招以退为进,皇上心底相当赞许。

  一个聪明的女子从来不会逼迫男子,只会以最温柔的桎梏,不着痕迹的留住男子。

  天朝纪曲艺中有一篇,讲述一出没有结局胜似结局的戏文。故事虽是简单的爱情,却因为其特殊的背景,位列天朝四部经典戏剧之首。

  天朝纪奇女子中也有一篇,讲述一名智谋过人,敢爱敢恨的女子。以最柔弱的姿态赢得了爱情和自由。

  席间歌舞继续,却总觉得有一股诡异的气氛,流窜在一个不等边的三角形之间。

  皇上,秦相,秦蓂和华愁。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似乎有违当初的揣测,墨秋忍不住往前首的方向望去。轻酌美酒的秦相,好像立刻察觉了墨秋的视线,淡淡的对视了一眼便又转向殿中的歌舞。墨秋也是淡淡一笑,心中有了几分笃定。

  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人,可太过警觉似乎也是焦虑的一种表现。

  再回望身边的人,这张棱角分明的侧脸,一如当初刚见时一般。突然想起第一次的相遇,应该说第一次的交谈,竟然是隔着院墙的谈诗论词。

  忍不住笑着问他“如果真把你发到边疆去,你该是开心吧能远离这些钩心斗角,看到你喜欢的美景。”

  秦蓂突然惊讶的望着墨秋,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很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你不记得了,双桂寺。”

  墨秋相信只要简单的提醒,他一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果然秦蓂带着惊讶的兴奋说“那次的是你”

  “呵呵,你的记性还真不好。真是没想到我们能有在众人面前同席的一天。是从第一眼就认出我来吗觉得惊讶”

  墨秋的声音压得很低,幸亏殿中的歌舞声音很大,席与席之间离得也不太近,这才掩盖了他们的交谈。

  “你不该这么做而且,我,我”秦蓂说不出“我不值得”这四个字,因为心底是有一丝雀跃她为他所做的这一切。

  “我不光是为了你,也许你已经看出来了,我不喜欢你父亲,所以就算是救你也不会放过他。你的选择与其说是家与自由,不如说是我和你父亲。”

  其实这个时候墨秋本可以将与皇上的赌注告诉秦蓂,可她没有这么做,她不想拿自己的命逼秦蓂做选择,她想让他自己想通。也许冒险,可她有信心。

  “为什么”秦蓂从很早就察觉了墨秋对自己家的敌视态度,却始终不了解真正的原因。之前是没有机会问,也不敢问。

  “你该有所耳闻,当年我父亲的死跟你父亲有关,所以我是绝对c绝对不会喜欢他的,甚至我十几年来唯一的心念就是要你父亲死。而对于你们秦家的每一个人,除你之外,我都是怨恨的,因为他们可以说都对我用过手段。秦荪是拿了蛊毒害我,秦芳是跟秦蓉合谋要让她们的亲卫把我杀了。而我在青王府的不如意也逃不开秦芳的设计。我不想隐瞒你这些,但也不是用这些来左右你的选择,因为我知道亲情的弦是很难割断的。”

  “那一次你遇袭就是她们所为”

  那一次的遇袭,可谓是造成他们情感牵扯的重要一章,却不想原是自己家人的一场谋害。

  世事似乎总是这般无常。

  墨秋没有回答,一切都已明了不是吗

  “我替他们向你道歉,我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对不起”

  墨秋笑着饮尽杯中的酒,入口微辣,细品之下却又股清甜。一如这人生啊

  “你不必道歉,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如果将你们混为一谈,也不会有今日的种种。至于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一来是因为我和他们的利益敌对,二来也是有人始作俑的,我想今天你就会得到全部的答案。不过一切还要看你父亲怎么选择了”

  秦蓂觉得墨秋话里有话,刚想再细问下去,却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是谁的酒杯碎了。紧接着是四周烦乱的呼唤声。

  “皇上”

  “来人,护驾”

  “太医,快去请太医”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后版本

  可能有一部分以前章节写到,重新调整后的。应该也有新的吧。

  希望大家满意调整后的内容。

  也希望大家多提意见,俺会很认真,很认真的思考。

  何时共泛春溪月

  墨秋再一次看到那些玄衣铁甲,银枪红缨的禁卫军。只因他们已团团将皇上c皇后围住,麟德殿的大门重重合上,殿外还严阵以待了一批护卫。

  谁也没有想到宴会开到一半,皇上会突然昏倒。那可是天朝的天啊如今太医院三个主院太医全部到场,正焦急的为皇上诊治。可皇上连清醒的迹象都没有,初步认定是中了毒。

  大殿之内众人神色各异,慌张c错乱c焦急c害怕等等等等。

  突然,秦相一个箭步上前,拜倒在皇后面前,高声说到“皇后娘娘,如今皇上危难,您是唯一主持大局的人,为了天朝的安定,臣恳请您暂先安抚人心啊”

  这番话看似没什么破绽,可又总让人觉得有股阴谋的味道。皇上只是昏迷,还没有殡天,如何能换皇后主持朝政更何况要换,也轮不到皇后啊就是在没有皇子的情况下,还有皇室宗亲呢而在殿中的宗亲又不是没有

  “大胆秦峰,皇上健在,你就想改朝换代吗”第一时间,就有人跳出来指责。

  秦相显然有备而来,款款驳斥道“亲王此话有差,臣只是建议皇后暂时主持大局,以安定人心,何来的改朝换代之说”

  “哼,只怕到时候,皇上就醒不过来了。”老亲王为人耿直,想到什么说什么。

  秦相却突然大声呵斥“大胆,亲王的意思是皇后会陷害皇上还是在咒皇上”

  “你”老亲王一个不差,落入了圈套,说不过精心准备的秦相。

  在座的谁心底没有嘀咕,若真是给皇后掌了朝政,怕是皇上当真醒不过来。只是这话可说不得。正因此,大殿之中多虽有人不满,却又都不敢吭声。

  秦相再一次冲着皇后拜倒,声声恳请的重复:“请皇后暂为主持大局,以安人心”一时之间无人敢驳,事态的发展似乎向着了秦相一边。

  “依老臣之见,还是先听听太医们怎么说,再做定论也不迟。皇后娘娘以为如何”

  有了以铁面著称的韩老将军说话,周围的众人这才敢附和几声。事态又倒向了不利于秦相的一面。

  秦相微微蹙眉,却不好反驳。再反驳就真显得他心底有鬼了,也只好随着韩老将军的话说:“老将军说的极是。”

  于是乎,众人的目光一致的转向三位太医。只见他们的额头都密密的出了一层汗,神情严肃,偶尔的商议几句,却又总是不住的摇头。众人的心也跟着悬到最高。

  皇后心底也是不平静的。她明白秦相为何有此作为,这些都是他们之前计划好的。可事实上,她根本没决定好,还未对皇上下手,这一切的变故又从何而来这也是皇后在刚才秦相的恳请中没有说话的缘故,可秦相显然还以为一切都按着计划在走,皇后的犹豫不过是做做样子。

  在经过好长一段的心里斗争,并仔细的审时度势之后,皇后总算是有了反映,冷脸对三位太医说“皇上究竟是怎么了你们照实说,最好不要有丝毫隐瞒否则”

  为首的王太医,轻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跪倒皇后面前,紧接着另两位太医也“噗通”跪了下来。

  皇后的心随着那声“噗通”重重的敲了一下,面上却努力镇定的低斥“快说”

  王太医叩首,用无比颤抖的声音说“臣等罪该万死,查不出皇上所中之毒。臣等死罪”

  皇后还未发话,周围已经陷入了吵杂之中。那些妃子开始嘤嘤咽咽的哭,大臣们也是议论纷纷,闹得人心越发的乱。

  “都给本宫安静,像什么样子”皇后一声喝止,四周果然安静了几分,却还是压抑不住的小声议论。皇后转而又对太医说到:“你们三位可是太医院顶尖的人物,都查不出原因确实是死罪了。可本宫也要问一句死罪的话,皇上可保”

  那三位太医佝偻的越发低,王太医更是只差没全身伏在地面,抖擞的声音可怜的结结巴巴道:“娘娘,恕罪,恕罪。臣等查不出原因,则,则不好开方,不能开方,皇上,皇上就”

  “啪”的一声,皇后也不知丢了什么东西过去,只见王太医的头上立刻有血珠子渗出来。

  “既如此,留你们何用来人,将这几个无用的拿下”

  另一个太医突然喊道“娘娘请稍等,臣等,臣等虽还未查处因由,可探知皇上脉象却很平稳,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臣等,臣等想,此期间可保皇上性命再广为招揽能人异士,或许,或能令皇上醒来。”

  这倒是天下奇闻了,找不到病因,却又如睡了一般,好似除了无法清醒的活死人。

  “这么说,皇上暂时不会有危险”皇后神色微缓,问出了众人都想知道的问题。这也是皇后决定下面要怎么做的关键。

  刚才说话的那个太医继续说道“回娘娘话。依臣之见,皇上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可若是一直找不到解决之法,日后犹恐”

  后面的意思不用说,人昏迷久了,就是不死也成了废人。最后的几个字不过是“犹恐成了活死人。”

  不过,这样的结局对某些人来说则是再好不过。

  秦相适时的再次跳出来,嚷嚷到“皇后,老臣再次恳请娘娘主持大局,召集大臣商议对策,安定人心。”

  “哼,秦大人,你这么急着让皇后主持朝政,似乎关心过了头吧”韩老将军不愧是多年军旅生活出身的人,说话不像那老亲王一样过于直白,却是掷地有声,一语中的。

  “老将军此言差矣,老臣只是为国分忧。若是皇上此时能表达意见,也一定会在赞同臣的做法。毕竟国事为大,安定为重。”秦相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副忠臣义士的模样。

  “臣也恳请皇后娘娘,即刻召集大臣以及皇室宗亲堂议此事。至于各宫娘娘处的安定,就要恳请皇后娘娘操劳了。”

  这话说的,既不驳了皇后的面子,又把皇后圈在后宫那个小圈子里。听得墨秋是连连点头,暗自欣赏。

  果然,秦相的脸色不好看了。将目光投向皇后,试图从她那里得到支持。

  “老将军的话说的很是,只是时间紧迫,再加上皇上突然出事,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脱不了干系。此时若放了大家回去,在召集堂议,怕是会放跑了那胆大的贼人。不如就在座的各位议个初论吧,正好诸位都是四品之上的大员,宗亲们也都是最亲近c说得上话的。”

  秦相一阵的得意,皇后的话明显的站在了他的一边。如此一来,他便能左右今晚作出的结论倒向自己。

  皇后话音一落,那些大臣就交头接耳的议论开了。而大臣们也逐渐的分成了两派。

  一边自然是以皇后和秦相为首的保后派。

  一边则是以韩老将军和部分宗亲为首的保皇派。

  两边似乎势力均等,一时间争论不休,却又分不出结果。

  索性,墨秋和秦蓂的席次在最末,事发的时候又避嫌的再往角落里退了几分,此时离那些大臣相对较远。却更真切的观察到他们的一举一动。

  秦蓂突然有些明了了。不仅是此时的状况,也是墨秋刚才最后说的那句话。他的父亲真的选择了一条不归路,直到这一刻还在为了这条路而挣扎。

  “我没想到父亲会这么做。为什么”秦蓂有些失落,有些难过的自语。他从小的信仰,忠君爱国的信仰,都是父亲灌输给他的,他一直坚持的执行。可打破这些的却又是他的父亲。

  “人有了贪念,就永远也不会知道满足。他的错与你无关,即使是你的父亲,也是两个人的人生。你无须为他觉得愧疚,更不用觉得那是枷锁。如果你觉得愧疚,那就用你的以后去偿还,帮助更多的人,以消他的罪孽。”

  如果不是这样想,墨秋恐怕也无法放任自己去喜欢秦蓂,毕竟父亲之死,虽不是秦相亲手造成,却与他脱不了干系。这样的父仇,若是按常理来论,会把她折磨疯的。在亲情与爱情之间的徘徊c折磨。所以,墨秋理解秦蓂,即使知道他的犹豫,还是理解。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义无反顾的割舍。

  “我没有你洒脱,我恐怕无法做到。”秦蓂的声音很低沉,像是沉落湖底的闷声。

  墨秋有些叹气,“这话听起来像是你要选择他了所以要放弃和我一起离开吗”

  无法忍心看着他去跳那个陷阱,只好逼他选择。

  “我,我不知道。”

  “不要去想青王府那里,我在做这些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我说我们能离开就一定可以。”

  利用的就是他的爱,他的不忍,这是唯一的筹码,也是最重要的一枚筹码。

  “现在什么都不要问,即使你问了,我现在也无法向你解释。我不是一个喜欢犹豫的人,既然喜欢了我就不想放手,我也愿意为之尽一切的努力,我不想要的也绝没有人可以勉强我接受。可即使我的努力没有结果,我也想告诉你,做的这一切我无怨无悔。所以不要有负担,你不是非要选择我,按你真正所想的。只是此时,你只要在这里看着那边就好了,如果你过去,我就当你选择了他。何时共泛春溪月,断岸垂杨一叶舟。”

  在秦蓂想说出拒绝之前,将话堵住。然后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再也不去看他,只是紧密的关注前方事态的变化。

  秦蓂有好长的时间都在观察墨秋,若说没有震撼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孩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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