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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节

  都压抑不住。这是我在意的男人,是我看上的人,而这个人,是不会有差错的。我在电话这头已经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个微笑。

  “天,他真的好有型,我几乎要爱上他了。怎么会有人的气质这么神秘莫测又让人觉得干净清澈呢,而且还这么传统。据说他高中就出了国,那应该是在国外待了很多年,但我愣是没看出一点假洋鬼子的装模作样的那套,人是真的谦逊。”她似乎抑制不住内心的欣赏之情,“这么好的男人,想必也是名草有主了吧,你说他老婆得有多大的压力啊,气场不大根本就压制不住他。”

  我想说嘉宾的不能在不被允许的范围内暴露,我想说他没有结婚。他甚至没有女朋友。可是最终这些话我没有说出口。

  “或许吧。”

  “你帮我问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拜托啦小惟。”

  “怎么,你真的想让他做你的男朋友”

  “不是啦,这种顶级的我肯定是驾驭不了。但是我表妹现在还是单身,那个姑娘是标准的才貌双全,冰雪聪明,性格也好。照我看,绝对是配得上他的。”

  我轻轻地笑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发现他还真是很受欢迎。”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感激过白经远喜欢的人是男人。其实对于我而言,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无所谓的,因为我曾经没有奢求过他会喜欢我,会在乎我。而现在,或许是因为住在一起变得更加亲密的关系,我开始萌生了一些霸道的小心思。比如,不希望女人接近她。不习惯有其他特别的男人一直存在。

  “哎,我发现你不对劲哎。你以前对嘉宾总是不置一词,要不就是特别官方的说那么两句,今天是怎么了”

  “有吗,我以为这种程度的夸奖也是很官方的。”

  “你看你看,你自己都承认是夸奖了吧,哦呵呵,我就知道,帅哥的魅力果然不是盖的。啧啧,这个看脸的时代啊。”

  真的有那么明显么,甚至连不相干的一些人都会发现我对他特殊对待难道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总觉得,稍微有点伤脑筋。我揉揉眉心,看起来,似乎还是需要收敛一些啊。

  话说回来,如果他知道自己有可能会被推销出去不知道作何感想但是,他的魅力,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非常清楚的。满桌的情书,到处都有的小女生的仰慕眼神,甚至高年级的学姐也甘愿放下身量来追他。

  他从来不是个随波逐流的人,但就是有能力让人魂不守舍。他的身上有一种非常危险的东西,或许,我应该叫它为不自知的诱惑。

  他本人,却永远是置身事外,云淡风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没话说,小伙伴们快来呀,来呀~~

  还有就是,之前被锁过了 ̄へ ̄关于第八个字母,哎挥舞小手绢从六千多删到三千多心情很不好

  c悱恻

  结果主编真的准备把她的小表妹介绍给白经远,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他的联系方式,几次想要约他出去。这还是他告诉我的。

  “你们做编辑出版的人都有给人说媒的习惯么”晚上刷完碗,他一边帮我摘下围裙,一边问我。

  我一愣,“主编真的想要把她的表妹介绍给你”我原本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但是又很快释然。

  “这不是挺好的,说明你这个人的魅力很大。”

  “你真的这么想”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很低,然后他伸出手把我的身子转过来。我的脸正对着他的脸。

  我冲他微笑,很浅的一个笑容。

  “告诉我,看着我去和别的女人相亲,你真的没有不开心我要听实话。”他不满意我的不置可否,现在,试图剖开我的内部,一下探寻到最深最脆弱的地方。

  “你喜欢男人。你不喜欢女人的。”我说。

  他看着我的眼睛,眼波是很平和的颜色。他搂住我,下巴抵到我额头的位置,“我不应该这么逼你。”

  “不,我没有觉得被逼迫。”你会这样问,说明你是在乎我的。你想证明我对你的感情,也想证明你自己。你并没有错。

  我的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打。

  这是不能够避免的事情。

  我知道他也在怀疑,怀疑这段感情无疾而终的几率。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什么设计”我没头没脑地说。很突然。我承认,大多时候自己的逻辑性很差,我习惯跳跃思维。

  但是我想,在这方面我们大概是相当契合的。他从来不会对我突然的转变话题或者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感到困惑或者说暴怒。

  “我一直觉得你不喜欢我的设计。”他说。

  “不对。我喜欢。”我凑近他的脑袋,他要比我高上半个头还要多,我的眼睛看着他需要稍微向上。

  他的神情依旧平静,“或许你曾经是喜欢过的。”

  我摇摇头。

  窗外一点暗淡的月光已经照进来了,明晃晃的,城市里某种物体的影子斜下一片阴影,缓缓地遮盖过去,像极了电影里的慢镜头。就是在这一刻,我臆想时光是可以永恒的。

  我去吻他的眼睛。

  比起嘴唇,他身上最柔软温情的位置,我要更加痴迷于他的眼睛。就是这双眼睛毁了我,也给了我永生的美好。这是一种极端的东西,很难描述的清。

  “我喜欢你的设计,你在心里是清楚这一点的。你只是需要我说出来。”

  “我承认你是对的。”这次回答的很快。

  我们同时笑出来。

  “我不会生气的,也没有必要,”所以,我停顿一下,“你去见那个女孩吧。”

  对于一个男人,前途无量的天才,女人的趋之若鹜可以被容忍。我给他自由,没有哪一个时刻,自由是被夺走的。

  并不是什么牺牲付出的噱头与佯装的论调,只是我们在一起,原本就是为了自由。如果真的那么痛苦,就找个女人,黑夜里,痛苦和拥抱都是不被看清的东西,怀里的人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再豁达,现实面前还是不得不屈服。

  但是,白经远执意要我和他一起去。一起去相亲,两个男人,为了逃避一段感情,就要把更多的人卷进来,相干的,不相干的。老实说,有些好笑。下班之后他在楼下等我,我们一起到达约会的地点。

  黑色的西装,他穿的很正式。一个标准的绅士,俊美异常的男人。

  我看着他走进高档西餐厅,突然萌生了恶作剧的心思。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一个胜利的手势。

  我看见他无奈的笑。

  我也知道自己很幼稚,在他和女孩坐下来之后,我改变主意。又坐回了车里。

  “你怎么了,不进来在外边做什么”他问。应该是借口去了洗手间,因为我听见干手机的声音。

  “没什么。我只是想去别的地方转转,我不想吃西餐。”

  “那好。等结束之后,我去找你。”

  我收了线。

  没有开走车子,我坐公交,没有目的地。到了终点站之后,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林立的高大建筑,川流不息的人群和机动车,一座城市,永远停不下来的钟摆。人们在这里实现,然后老死。貌合神离的男女在我眼前走过,面色冷淡眼神晦暗的人,男人和女人。

  富贵之家的夫妻,透出腐朽的味道。贫穷乞讨的人,暗处营生的人,让人产生不好的联络。

  我突然非常的恐慌。

  我走到了一座城市富裕与贫穷一眼可见的地方,沿着街角慢慢坐下来。我的手伸进牛仔裤左边的口袋,摸到一张银行卡。

  我突然之间清醒过来。

  走进最近的一家珠宝店,对着店员说,“请帮我把这个戒指拿出来。”

  看起来简约至极的戒指,银色的一圈,非常精致。套在手指上有微妙的沉重感,会发出淡淡的光。我想不仅是钻石会发光的,所有的戒指都是,再被赋予某种主观情感后,它们的本质已有所改变。

  我于是说:“请帮我拿两枚这样的男戒。”

  “要一样的吗”店员似乎见怪不怪,大概应付过不同要求的客人,神情显得平常。

  “对,一样的。”

  “等等,”我想起白经远手指的尺寸,“其中一枚的尺寸要稍微大一些,一点点就好。”

  “请问,要刻字吗很多人都喜欢在戒指里刻字,很有纪念意义的。”那个甜美的女孩笑眯眯地看着我,声音也是甜蜜的感觉。

  “好啊,”我笑,略微思索了一下,指着其中一个戒指说,“帮我在这支戒指上刻几个字。”

  “只刻这一只吗”

  “对。”

  最终我的包里装着两只一模一样的男士戒指走出了珠宝店,一个我曾经以为无论如何也不会踏进的地方。

  手机早已经被我改成静音,打开来看,发现有二十多个未接。短信有十几条。

  天的确已经黑了。

  “惟光,你在哪里”声音是我从未感受过的焦急,我甚至愣住了那么一两秒。

  “我就是四处走走,一时间忘记了。你不要担心。”

  “你在哪”

  大概三十分钟之后,我看着他朝我走过来。挺拔的男人,冷静的神情。我正坐在公交站牌底下,数地砖。

  “你打算一直在这里坐着起来,我们去吃饭。”他似乎有轻微的恼怒。

  我没有说话。

  “苏惟光。我差点以为你丢了。”

  我听见他压抑的声音。

  “这么大的人,怎么会丢。”我抬起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姑娘怎么样”我想起冰雪聪明的那个评价,问道。

  他沉默。

  “你在气什么”他放柔了语气,带着一点疑惑。他问我。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单纯想要知道答案。我只是好奇。天底下看着男朋友去相亲的人,肯定是屈指可数。我只是觉得很荒谬。

  于是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盯着他的眼睛。

  我说:“白经远,你会结婚吗”

  我问的很没有道理,毫无前兆。所以他愣住。

  “不知道。”

  我点点头,冲他微笑。我知道,这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最好的答案了。他没有明确的说会结婚,我已经非常感激。

  我一直很喜欢他的诚实。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说谎。

  “够了。”这样就够了。我拉住他的手。

  “能告诉我怎么了吗,你的状态不好。惟光。”他摸摸我的头发,被我拉住的手反过来握住我的手。

  “我们去吃饭吧。我没事,可能只是饿了。”我带着稚气地说。

  “好吧,我们去吃饭。你一定要接电话,好吗一定要接电话。”他说。

  “好的。”

  我的手放在背包的带子上,轻轻摩挲。那里面有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其中一枚的内侧,被我刻了字。

  日子像流水一样的过着,一旦你习惯了某种生活,就会发现每一天都过得异常迅速。最新完结掉的一本玄幻向小说终于成书,我收到了实体书,心里的感觉不得不说是非常的微妙。

  一些不被实现的幻想都可以通过文字表达,它仿佛是一个入口,一旦打开,就有什么东西汩汩流淌,根本抑制不住。

  理所应当的接到了宋潇的电话。

  “真的不来签书会”

  “不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习惯你那种场合。”

  “老大,你知道今天现场会去多少妹子么,那都是你的脑残粉啊,给个面子露个脸呗。”他戏谑地说。

  “她们都知道你是男的,我还偷偷透露过你是个帅比呢。来吧,名气大了早晚会有人知道的。”

  “滚蛋。”我言简意赅。

  “啊,我伤心了啊。他们都说咱俩是cp呢,编辑和作家,多有爱的设定啊。”

  “”

  “好啦好啦,不闹你了,说正经的,咱俩好久没见了,出来吃个饭怎么样”

  “过两天,最近都比较紧张,就是在一起聚也聚不好。”

  “成。说实话,这些天没和你见面,有没有想我”

  “”

  说实话,我有的时候真的很想弄死他。我当初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一个人呢,还和他成了好哥们儿,果然是年少轻狂,看人不准

  “没有。”我生硬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你好凶。”

  “知道凶还给我打电话。受虐倾向。”我忍不住吐槽。

  “你俩怎么样啊”

  “还行吧,能过一天是一天,”我淡淡地说,“能走到哪一步,我自己说了不算。”

  “别那么悲观,你们都认识那么久了,有感情基础的。”他安慰我。

  “或许。”我在电话这头微微一笑,其实我还是很感谢无论什么时候宋潇都在我身边的。真不愧是好哥们儿。

  “你呢,你怎么样”我问。我很想知道这个光棍有没有找到女朋友。

  “马马虎虎呗,最近搞了一个,凑合待着吧。”他满不在乎地说。

  我叹一口气:“你可别玩弄人家的感情啊,不喜欢就趁早散,感情的事情不能儿戏。”

  他那边不知道怎么了,有那么一会儿没有声音。我甚至以为他去做别的了,就在这个时候他说:“祖宗,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严重的感情洁癖么。看着顺眼,那就不离十了。你丫有的时候就是太较真,偏执偏执知道吗”

  “好,我偏执。我偏执你又不是不知道。”

  “得,就此打住,咱俩别跟中二病似的,多可乐啊。”他说着说着笑起来,“你知道我说不过你,行了啊。”

  “恩。有时间出来让我见见吧,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降服你。”我说。

  “喂,又不是我主动,你就埋汰我吧。”

  “对了,你签书会不去了,好歹给粉丝们说一声吧,上yy怎么样,你那么久都没上过了,上去吱一声呗。”

  “那个。”我突然间想起件事,顿时觉得很心虚。

  “说。”

  “我好像,好像把密码给忘了。你有我的号吗”

  “你果然是我祖宗。”宋潇说。

  刚挂了电话就听见敲门的声音,我知道是他回来了。

  “今天这么晚,吃饭了么”

  他一进门就抱住我,身上带着风尘的气息,还有从陌生地方沾来的味道。大概又去应酬了,不过还好,他的酒喝得不多。人还是非常的清醒。

  “惟光。”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我担心的摸摸他的脸颊和额头,还好都不烫。

  “不是,大概是有点累了。”他的眼睛里是一片深邃,漆黑的深邃。还有一种陌生的阴郁。

  “你去冲个澡,然后躺着,早点睡。我还剩下一点东西需要整理,等弄好我也去睡。”我把他推进房间。

  “惟光。”他又叫我的名字。

  我回过头去看着他。

  他的表情突然间变得非常令人费解,他说:“有些问题,我真的没有办法给你答案。至少现在不能。”

  他依旧是那个清远绅士的他,只是我在那一眼里,看见深沉的隐痛。

  这样没有任何征兆的一句话,不知道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而说。我心里想的是,我不在乎你的答案,只要你还在我的身边,你就是我的。我不怕被你伤害,因为从很久以前,从认识你开始,我就已经不再完整。

  我们彼此毁坏。然后重新修造。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只是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只要不是太久。

  只是我还是什么都没说,拉开门把手走了出去。因为心里,已经是痛不可当。我知道自己并没有立场说这句话,我们两个人,无论是谁,都背负着对方给的压力,以及罪过。

  白经远,我们都坚持的久一点吧。

  夜里我又做了梦,梦见少年时的白经远。我们在当时还不是很宽阔的马路上奔跑,一人手里拿着一袋干脆面。我从小的时候就开始不认路,所以他在前面跑,我跟在后面。我们慢慢地一圈一圈的压马路,看橱窗和漂亮的汽车模型。

  我看得清他稚嫩的脸,但是我看不清自己的。

  他已经冷冷清清的脸上开始长出少年的轮廓,因为是在梦里,很多细节可以被忽略,比如说我们紧拉的手,比如说突然间转换的场景。

  眼前的楼宇突然变成教室。

  少年时的他坐在我的旁边,我和他说话,但是他始终都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我只能记住他那张充满傲气的侧脸。

  然后是长大一点的他。

  他说,苏惟光,你喜欢我的画么

  我说喜欢,然后我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所以我只能点点头。

  那你喜欢我么

  我没有回答。

  然后就又是奔跑,永无止境的在大街上奔跑,一直一直没有尽头。偌大的一座城,好像迷宫一样,我和他在里面打转。

  之后他消失。

  从我的眼前,突然间不见了。

  我一下睁开了眼睛。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他还在不在,很可笑的,因为一个梦吓成这样,实在是过于失态了。

  外面天依旧黑着,大概是凌晨三c四点。我必须让自己镇静下来,于是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

  脸上一阵凉意。我困惑的去摸了摸,发现那是从我眼中流出的水。

  我落了泪。

  八点左右的时候,白经远做飞机离开j市飞往x地。我因为要做专访没能去送他,令我颇感意外的是,晚上我见到了非常不想见的人,或者不是不想见,而是不想面对的人。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我听见敲门声。打开门进来的是一位雍容的女士,她似乎非常高贵,给人一种倨傲的感觉,眼角有很明显的细纹。保养得非常好,年龄的痕迹并不明显。

  “请问您是”

  看到我她似乎非常惊讶,她的眼睛在屋子里打量,然后说:“这房子的主人搬走了”

  越看越觉得面熟的一张脸,我恍然明白了她是谁。

  “伯母您好,我是白经远的朋友。我是苏惟光。”我说。

  和蔼又精明的神情从她的脸上蔓延开来,她笑着说:“你好,我是白经远的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仪态万方。一个有着良好修养的上流妇人,处处显露着她的不凡,但是那一张脸,仔细地看,便能看出沧桑洗涤的痕迹。

  也是个人间历经万千艰辛的人。

  我不动声色的陪着她坐下来,说:“经远他出差去了,我暂住在这里。他大概一周之后会来。”

  我倒一杯水给她。

  她现在的神色非常柔和,看着我,“我记得你,小的时候去接经远,你一直和他在一起玩,你们两个小男孩,天黑了都不肯回家。”

  “是啊,那时候很贪玩。”我说,微微一笑。

  “现在在做什么”她问。

  “从事编辑出版工作。在一家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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