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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5 阎先生这是在说笑还是在表白?

  !”虽然这事情搁普通人身上是很难洗清嫌疑,但是如果是阎先生出马解决的,向楠觉得都不是事儿!

  何况还是栽赃陷害的事情!

  况且他觉得先生最近脾气好多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官小姐的功劳,所以官小姐开心也就是老板开心,老板开心自己也就开心。

  原本沉闷的气氛因为向楠的这句玩笑话顿时变得轻松了起来,官锦戚瞥头看着匆匆掠过的街景,心想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还有戏拍,一切都一k,就算站不到台前,她也可以久居幕后。

  这么一想心里果然轻松多了,她低头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樊美娇,再次叹了叹气。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董立手机亮了,他看了一眼屏幕上写着的“董安”两个字,接了起来。

  “有事吗?”董立语气淡淡的,今天他没有心思跟自己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抬杠。

  那边的董安一听马上就炸了,“你他妈在哪儿,赶紧给老子滚回来!”

  “呵你是老子,那老头子是什么我现在不想去老宅!”董立一想到自己去老宅,浑身就泛起一股不舒服,那个女人不待见自己,为什么还要偏偏跑去受委屈,况且自己现在一肚子气。

  董安欺负这个便宜弟弟习惯了,所以有事没事就喜欢把人往老宅拉,美其名曰常回家看看,实则各种欺负埋汰。

  但现在董立蔫了,他这个做哥哥不能让那小子继续蔫下去。

  “哼有这功夫说笑,看起来事情还不是很棘手,赶紧到公司来,现在司柏野不在,你那小破酒吧想要等着被贴封条吗?”

  董安的语气虽然不大好,但董家这哥俩都习惯了这种口是心非的别扭关心,所以董立也觉得这个便宜大哥还算有点大哥的担当。[ ]

  他现在不想跟官锦戚呆一块儿,反正她的事情已经由阎既白接手了,以后估计也没自己什么事儿,董立索性破罐子破摔——走人!

  挂了电话,董立对向楠说了一句,“向特助,待会把我丢董氏门口!”

  “好的,小董公子!”

  因为去市医院要经过董氏,所以向楠开车把董立放在了董氏门口,临下车的时候,董立看都没有看官锦戚一眼,反而对徐枫说,“待会你在医院留着盯住那个女人,让向特助带官锦戚回去!”

  说罢,不待别人答应,就拉开车门下车了。

  官锦戚看着董立的背影,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转而对向楠说,“走吧,向特助!”

  徐枫对这位董家小少爷不熟,自然也发表不了看法,但他知道,如今的官锦戚,身边有几个贴心的好友。

  二十分钟后,车子到了市医院,向楠给顾同恩打了电话,徐枫背着樊美娇从特别通道进了医院。

  顾同恩简单的做了一些检查,然后对他们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惊吓过度导致的晕厥,精神受刺激比较严重,睡一觉多休息就好了,不过后续如果情绪比较严重的话,建议采取心理干预。”

  “我知道了,谢谢顾医生!”官锦戚说。

  “不用谢~”顾同恩笑了笑,或许是医生身上自带那种安抚人心的气质,官锦戚看到这个笑容觉得轻松了不少。

  从顾同恩办公室出来,向楠对官锦戚说,“走吧!”

  “真的丢下徐枫一个人啊?”

  “官小姐,我认为,为了以防万一,这是最好的方法!”

  官锦戚怔住了,对,向楠说的对,如果自己待在医院陪樊美娇,无孔不入的那些狗仔们会报道说是她自己住院,至于住院的原因他们大概也会杜撰十几种版本,而且每一版都估计香一艳又狗血。

  “走吧,我给徐枫说一声!”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官锦戚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匆匆略过的车和人,一时间有些迷茫。

  如果这件事情阎既白插手,那么五年前的事情是不是也会翻出来?她不担心阎既白把那些人翻出来,只是如果把自己的身世也翻出来,她和阎既白之间就彻底的完蛋了,现在的她还抱着孤注一掷的态度,而阎既白也没有到为了她可以放弃什么的地步。

  所以现在应该怎么做,官锦戚也很无措!

  “向特助,阎先生有说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吗?”

  “额没有说过,官小姐有什么意见吗?”

  官锦戚摇了摇头,说,“没不过还是低调点的好!”

  “官小姐,你放心,先生出于对你的考虑肯定会低调的!”

  官锦戚不知道向楠说这句话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她勉强一笑,半个小时后,车子开到了阎氏大楼。

  这是官锦戚第几次来这里?

  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官锦戚有点记不清了,但每一次到这里来心情都不一样,结婚之初,满心的紧张和敬畏,再到后来的忐忑而来,悲伤而去再到现在,五年后的今天,她居然又跟阎既白搅和在了一起。

  向楠见官锦戚在看外面,笑着说,“阎氏大楼已经快二十年了,有些老了,新的办公楼马上就装修好了,快的话下个月就能搬进去!”

  官锦戚有些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后面向楠说了一句什么话,她没有听清,笑了笑跟在他身后走进了阎氏。

  不同于之前来时的清冷,这一次,他们一出电梯的门,就看到走廊里有一排人正向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向楠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大概是刚刚会议结束!”

  “嗯。”

  那些人笑着跟向楠打招呼,更是偷偷打量着向楠身后的官锦戚,官锦戚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场合,自然不怕他们的打量,目不斜视,面无表情的跟在了向楠的身后。

  几分钟后,他们才到了总裁办的门前,向楠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阎既白冷冽如霜的声音,“进来!”

  向楠推门进去,官锦戚紧随其后,办公室的门哐的一声在她身后自动关上,在她心里震了震,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她望向办公桌后面的男人。

  那人坐的笔直,微微颔首,雪白的衬衫在午后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好像给那个男人度了一层柔光,衬衫卷到手肘的位置,露出腕骨分明的小臂,精致简约的腕表随着男人写字的动作折射着耀眼的光芒。

  只是右手还缠着一圈薄薄的纱布,跟阎既白的形象有些违和,就在官锦戚打量男人的时候,向楠停在了办公桌前,恭敬的喊了一声,“阎先生!”

  阎既白头也没抬,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自顾自翻着文件,好像他们两个并不存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官锦戚和向楠就那么直直的站着,而阎既白终于在一声“啪”之后,合上了手里的文件。

  他先是抬头看了一眼他们,然后目光定在了官锦戚身上,官锦戚察觉到那人的打量,咬了咬唇,迎上了那人的目光。

  阎既白面无表情的眯了眯眼睛,将手里的文件夹扔到了办公桌的一旁,然后身体往后一倒,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十指交叉,随意的搭在办公桌上,目光如炬,仿佛要把官锦戚看穿一般。

  明明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但空气中弥漫着快要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官锦戚不禁产生了一种紧张感,心里也有一种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的感觉。

  “阎先生~”向楠又喊了一声。

  “向楠,你先出去吧!”

  向楠没料到阎既白连情况都不跟自己了解下,他站在原地顿了顿,直到阎既白一个眼神扫到他身上,心里一怔,然后转身离开。

  经过官锦戚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

  向楠一走,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了官锦戚和阎既白,而阎既白死死的盯着官锦戚,不怒不恼,完全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而官锦戚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无所谓一些,但天知道她现在心里多乱。

  在良久的沉默之后,官锦戚率先出声,“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闻言,阎既白挑了挑眉,然后冷哼了一声,说,“过来!”

  两个字像是命令又像是威胁,让人不由的不服从!

  官锦戚抬眸看了他一眼,她不明白阎既白这是什么意思,五年的事情阎既白没有插手,但现在如果阎既白插手,那么,以前的事情就藏不住了,她现在不想让自己那么赤一裸一裸的摆在阎既白的面前。

  “听不懂人话吗,过来!”阎既白再次沉声道,脸上带着几分愠怒。

  官锦戚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到了阎既白的办公桌前,每一步都走得及其艰难,明明不到五米的距离,她却像是走了很久一样,她有些僵硬的看着阎既白。

  那人只是扫了她一眼,然后说,“到这边来!”

  阎既白眼神示意官锦戚,让她走到自己的身边来。

  官锦戚惊诧的看着他,阎既白冷着脸任她看,现在他们之间还有一张办公桌的距离,如果过去官锦戚心里挣扎了一番,“这次的事情你是不是已经猜到是谁做的了?”

  阎既白只是看着她,没有回答。

  这种不回答在官锦戚看来就像是默认,“你”

  她第一个字刚出声,就感觉整个身体在快速的下降,直到腹部传来一阵疼痛,官锦戚才骇然的抬头,随即望进了阎既白那双墨色深邃的眼眸,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自己吸进去一般。

  阎既白伸手揪着官锦戚的衣领,一字一顿的质问,“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官锦戚皱着眉,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办工作边缘磕到的肚子,然后带着三份愠怒七分嘲讽的说,“我有什么资格给你打电话啊”

  “官c锦c戚,你c不c乖!”阎既白咬牙道。

  呵我是不乖啊,可是阎既白,你真的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乖啊,你爱我吗?还是说你想把我当做是你的奴隶,你的附属品还是你的玩一物?

  官锦戚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她翻倒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然后故作无所谓的说,“如果你不知道是谁做的就算了,也不一定非得查的清清楚楚,况且嗑药的人也不是我!”

  “呵欲拒还迎还是欲扬先抑?”阎既白松开了官锦戚的领子,然后指尖在她的咽喉处细细的摩挲,像是要寻找一个最好的角度,然后咬下去!

  “阎先生,我要是有那种本事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样子啊?”

  “哪种样子?yd的样子?还是处处留情的样子?还是傻逼脑残的样子?嗯?”他的声音压的很低,整个嘴唇都附在官锦戚的耳畔,自带混响音效的声线带着几分魅惑人心的性一感,但咬字间却带着逼人的寒意。

  “官锦戚,你是不是觉得你闯了多大的祸我都会替你善后?嗯?”他说着在官锦戚的粉嫩圆润的耳垂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官锦戚觉得阎既白的怒气来的莫名,她猛的伸手,然后将阎既白往前一推,阎既白始料不及整个人跌坐在了椅子上。

  官锦戚没想到自己一出手就把人推了出去,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悔意和担心,自己就算在生气在自责也不应该把气都撒到阎既白的身上,这一次他是无辜的。

  “呵”阎既白勾唇冷笑。

  官锦戚眨了眨眼睛,然后强做镇定的对阎既白说,“我希望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我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纯洁一点!”

  听见那句“不要插手”,阎既白莫名的觉得不顺耳,而官锦戚所说的“纯洁”又是什么东西,“哦?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纯洁?”

  阎既白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嘲讽,官锦戚见状,生气的将手往面前的桌子上一pia,双手撑着办公桌盯着阎既白说,“阎既白,我是认真的!”

  阎既白沉着眸子看着她,没有说话。

  “五年前我深陷绯闻的时候,你没有出手,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想要知道是谁在幕后操作并不难,那么现在亦然,这件事情我想自己去调查,况且我总不能靠你一辈子吧!”

  “你觉得我没有那个能力?”阎既白冷笑,他现在恨不得撬开这个女人的脑壳,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垃圾。

  官锦戚愕然,突然笑道,“阎先生这是在说笑还是在表白?”

  “你觉得呢?”阎既白步步紧逼,他就是看不惯官锦戚这种故作坚强的样子,他要把这个女人伪装的坚硬外壳一下又一下的敲碎。

  “阎先生的心思我一向猜不透!”官锦戚勾唇笑道,

  “官锦戚,不要耍小聪明!”阎既白冷哼道,但眼神中并没有寒意,两人的针锋相对更像是一种别样的调一情。

  官锦戚看着阎既白没有说话,两人的对视间涌动着一些不一样的情愫,良久,官锦戚双手离开了办公桌,站直了身体,然后在阎既白饶有趣味的眼神中绕过了办公桌,然后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阎先生会答应我的请求吗?”

  阎既白看着这个居然干俯视自己的女人,懒懒的动了动眼皮子,“好处呢?”

  条件?

  见官锦戚没有回答,阎既白接着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现在这个,加上上一回的那个,我现在是不是拥有两回主动权?”

  官锦戚懵了懵,然后想起上一次的那三分之一的约定,点点头,“是的!”

  阎既白勾唇一笑,伸手将官锦戚往自己的怀里一拉,官锦戚顺势倒在了他的大腿上,他身下的宽大老板椅往后滚动了好几公尺,直到卡在了后面的墙上和右面的办公桌之间。

  阎既白一手勾着官锦戚的腰,然后脚下一点,椅子又向前滑动了少许,这一回,官锦戚被卡在了办公桌和阎既白之间。

  他抱着官锦戚,问,“你觉得我的办公桌怎么样?”

  这句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官锦戚扫了一眼,如实道,“很宽,很好看,很贵不过这和要求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待会不就知道了!”

  一看阎既白那眼神,官锦戚就瞬间顿悟了,她惊恐的盯着阎既白,然后不敢置信的惊呼,“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阎先生!”

  “现在也不晚,正好给你深入了解的机会,那一次在厨房的时候我就想,如果在办公室,应该也会很不错!”阎既白一本正经的说,要不是他手上的动作太不规矩,官锦戚会误以为这个男人是在故意给自己找难堪,但这个男人的身体告诉她他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

  “阎既白,今天不行!”官锦戚伸手去拦阎既白的手,且不说今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没心思做这个,而且,他们两个现在在办公室,这里是阎既白办公的地方,官锦戚心里接受不了。

  “我觉得今天需要做点别的事情来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

  “阎唔”

  “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

  不知道是因为阎既白的声音太过魅惑,还是因为那句“我不会骗你的”,官锦戚发现她完全拒绝不了阎既白。

  “门门”

  “这个时候你应该想的是该怎么享受,而不是关心那扇该死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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