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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我伤心,我一个男人,能让你也伤心吗?”

  凤九倒抽一口凉气,“你竟说你不会说好听的话。”

  息泽颓废道:“这就算是句好听话了?”

  说话间,澡盆中的水已有凉意,凤九瞧息泽的情绪似乎有所缓和,打折单子手脚并用的爬出澡盆,息泽神色有些恹恹地靠在盆

  沿,没再拦着她,也没多说什么。

  凤九立在澡盆外头,居高临下看着息泽,这种高度差顿时让她有了底气,心中充盈着情路终于顺畅的感慨和感动,方才在澡盆

  中局促和胆怯一扫而空,息泽这个模样,醋的不是一般二般,她觉得自己挺心痛。但谁让他此前死鸭子嘴硬来着?

  施术将水又温了一遍,她神神秘秘靠过去,在闭目养神的息泽耳畔轻声道:“你醋到这个地步好歹收一收,我亲口说过我喜欢

  沉晔了吗?”

  息泽的眼睛猛地睁开。

  她的手搭上他肩头,像哄孩子,“下午不过一个误会罢了,我这么喜欢你,又怎么会不要你。”说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心

  中满是甜蜜。息泽还没反应过来,她倒是先打了个喷嚏,察觉纱裙贴在身上浸骨地凉,赶紧迈过屏风换干衣裳去了。

  凤九今夜,对自己格外佩服,如此简单就将息泽拿下,自己逾千年练就的,果然是一手好技术,不比隔壁山头的小烛yīn差了。

  此时只还一桩事令她有些头痛。她这个阿兰若,是假的,自然不能一生待在此境,但息泽却是此境中人,届时如何将他带出去

  ?不晓得他又愿意不愿意同她一道出去?

  她想了一阵,又觉此事不急于一时,便也懒得想了,一面哼着小曲儿,一面将方才被息泽躺得湿透的床铺换一换。她二人如今

  已心意相通,他人又还晕着,自然无须大半夜地另搬去东厢,便在此处歇着,她同往常一般在床边搭个小榻即可。

  息泽估摸还需再泡一泡,她收了明珠,只将一盏烛台挪到屏风旁留给息泽,因想着大半夜的,倘息泽出来她也有点不好意思,

  不晓得该说什么,便爬上小榻先行歇着,意yù装睡。

  装睡,这个她挺在行。

  她听见有细碎的脚步近在榻前,晃眼间灯烛皆灭,小榻外侧一矮。息泽沐浴而归,同她抢睡榻来了。她原本侧身靠里躺着,此

  时只觉得后背沾上一片湿热,氤氲水汽似乎被带到榻上,夹杂一些yào草香和白檀香,不知为何竟生出些缠绵意味。

  凤九捏着被子纠结,此时她是继续装睡,还是提点息泽一句,大床的被褥她已挑了干燥的替他换了,让他躺到大床上去?

  所幸息泽没有更深的动静,只拉了个被角搭在自己身上,低声向她道:“既然对沉晔无意,下午为何同他说那些话?”

  凤九在心中长叹,你问得倒直接,不过对不住,我睡着了。

  息泽的手贴上她的肩,声音极轻,几乎贴着她耳畔,道:“想不想知道装睡会有什么后果?”

  凤九似被明火烫到,瞬间滚到睡榻边儿上,口中不自然地打着哈哈道:“那个嘛,我同沉晔唱台戏激一激你罢了,没想到你这

  样经不得激。”

  这诚然是篇胡说,但此时并非说实话的良机,况且息泽也像是信了她这个胡说。

  想起息泽喝醋的种种,着实令她怜爱,但也有些好笑,她抿着嘴笑话他,“这个也值得你醋成这样,往后是不是我多和谁说几

  句话,你都要醋一醋。忍这个字是个好字,你要多学一学。”一只手隔着被子抚上她的脸颊,息泽轻轻叹息了一声,“我没有

  吃醋,我是怕来不及。”

  凤九一时哑住了,热意立时浮上面庞。

  此时最忌沉默。

  她假装不在意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息泽道:“哪有那么多来不及,这个上头,你就不如我想得开了,我讲个故事给你听,你就

  晓得你要向我学一学。”

  她咳了一声,果然拿出讲故事的腔调来,道:“在你之前,我喜欢过一个人,看月令花时我同你提过,想必你也晓得。为了接

  近他,我当年曾扮成他的一个宠物。初时他对我还挺好的,但后来他有了一个未婚妻,事情就有些不同了。我被他未婚妻欺负

  过,还被他未婚妻的宠物欺负过,他都向着他们,不过就是到这个境地,那时候我都一心喜欢他,我都没觉得我来不及过。”

  讲完这段过往,她唏嘘地静了一阵,又咳了一声,数落躺在另一侧的息泽,“这个故事吧,虽然是个挺倒霉的故事,但与你也

  算是有一点借鉴的意义,你看你醋了我就出来找你,你被雨浇了我就给你调配泡澡的驱寒汤,就这样你还说来不及,那我……

  ”

  剩下的话却被她咽进了喉咙,息泽从她身后抱住了她,低声道:“他是个混账。”

  她惊讶地屏住了呼吸,什么也说不出。

  他今夜行止间不知为何格外温存,将她揽在怀中,手臂环着她,像她是什么不容遗失的绝世宝物。

  窗外狂风打着旋儿,这个拥抱却格外的长久。今夜可能会发生什么,她不是没想过,她虽满心满意喜欢着息泽,但对圆房这个

  事,却本能有些畏惧。

  房中只闻彼此的吐息,良久,她感到脑后的长发被一只手柔柔拨开。

  近日她被子盖得厚,夜里就穿的少,身上只一条纱裙,顾及息泽在房中,才在纱裙外头又随意罩了个烟罗紫的纱衣。

  此时,纱裙纱衣却随着息泽的手一并滑下肩头,luǒ出的肌肤有些受凉,她颤了一颤。一个吻印在她光luǒ的肩上,她能感到他的

  嘴唇沿着她的颈线一路逡巡,她能感到他近在咫尺,有白檀的气息。

  虽然房中漆黑不能视物,他的手却从容不迫滑到她身前,解开纱袍的结带,滑入她贴身的长裙,带着沐浴后特有的温暖,抚过

  她敏感的肌肤。

  指尖的沉着优雅,像是写一笔字,描一幅画,弹一支曲子。

  凤九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一口大锅上,用文火缓缓熬着,熬得每一寸血都沸腾起来,她有些受不住地喘息,伸手想拦住他贴着

  她肌肤游走作乱的手指,握上他的手臂时,却使不出一丝力气。

  今夜他的行止全在她意料之外,她攒出声音来想要拒绝,刚模糊地叫出他的名字,唇就被封住。此时不仅血烧得厉害,连脑子

  都被熬成一锅浆糊,她记得他们之间有过几个吻,但都不像此时这样,凶猛的舔吻噬咬,将人引得如此情动。

  对了,情动。

  她一只手抵在他赤luǒ的胸前,一只手攀住他的肩,被他吻得晕晕乎乎,还能分神想他今夜袍子穿得着实松散。

  她瞧不见他的模样,伸手触及他的胸膛坚硬温暖,却并不平滑,像有些瘢痕,无意识地用手摩挲那一处,却引得他在她腰腹脊

  背处轻柔抚弄的手指加大了力道,他吻她吻得更深。

  压抑的喘息中,一丝愉悦攀上她的脑际,她迷糊地觉得似乎片刻前想过要将他推开,为什么要将他推开?她想不出这个道理,

  只是一遍一遍回应他的吻,血液中的灼热令她急需找到一个出口,直到衣衫褪尽同他肌肤相贴之时,那微带汗意的温润和温暖

  终于令她有些舒缓。

  从前她听说过这桩事有些可怕,此时却不觉有何可怕之处,眼前这银发青年的亲吻,明明令人极为愉悦。

  她不止接下来会如何,只觉得无论发生什么,都应当是水到渠成之事。但纵然如此,当他进入到她的身体时,她仍感到震惊。

  他的喘息带着好听的鼻音,近在她耳畔,身体里生出一种微妙的疼痛,方才还不够用的糨糊脑子眼看要有清醒的迹象,他的手

  指却以绝对的克制在她敏感的身体上煽风点火,吻也如影随形而至。

  那些抚摸和亲吻带来的舒缓将原本便不太明显的疼痛驱散开来,他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问她,“痛吗?”声音沉得像暴

  风雨前的阵风,尾音像一把小钩子,令她的心颤了颤。

  她委屈地点了点头,手却罔顾意志地攀上他的肩,牢牢抱住他,在他耳边哭腔道:“有些疼。你淋了雨,不是头还晕着吗?”

  他的手揽过她的腰,沙哑道:“不管了。”

  一夜豪雨过,次日艳阳天。晨光照进软榻,凤九笼着被子坐在睡榻的一侧,睡榻旁靠了盏座屏挡风。榻上的青年侧身熟睡,发

  丝散乱于枕上,绸被搭在腰间,银发被含蓄的日光映出冰冷柔软的光泽,衬着熟睡的一张脸格外俊美,凤九的脸就红了。

  咳咳,昨夜,她同息泽圆房了。圆房这个事,其实也并不如传闻中的可怕嘛。的确初始是有些痛,但与和人打架白刀子进红刀

  子出的痛比起来,着实无足挂齿,况且后来也就不痛了。她隐约记得她哭过一回,但也不是为了那个哭。生于民风旷达的青丘

  ,她觉得这没有什么。从前为了东华帝君而将自己搞得那样清纯,才更令她那些知青的亲族们琢磨不透。

  她觉得同息泽圆房,这很好,她既然喜欢息泽,息泽也喜欢她,做这样的事实在天经地义不过,就是,就是有些突然。但这也

  有好处,她此前还有些担忧,真相大白之时息泽不愿和她一起离开此境,此番他彻底占了她的便宜,还赖得掉吗?想到此处,

  她备受鼓舞。

  这个人,是她的了。

  她就有些振奋地靠过去,绸被的悉索声中,息泽仍没有动静,看来他着实睡得沉。她将被子往他身上再搭了些,伸手理了理他

  的银发。没想到他竟然迷糊地开了口:“为什么不睡了?”她红着脸轻声道:“因为风俗是圆、圆房的第二天要早点起来吃紫

  薯饼啊。”他仍闭着眼睛,唇角却有一点笑,声音带着睡意,“你想让他们都知道,我们昨天才圆房?形式之类,不用拘泥了

  。”

  伸手胡乱摸索到她的手,牢牢握住,“再陪我睡一会儿。”

  她躺下来,同他十指jiāo握,在这大好的晨光中,满心满足地闭上眼睛同他继续睡回笼觉了。

  总结起来就是

  沉晔和阿兰若其实是帝君和凤九的影子 帝君和凤九俩人本来是没有因缘的 原本的天命是应该在沉晔和阿兰若在一起的时候 俩人的缘分算是某种程度的结束了(所以沉晔和阿兰若只有一世的生命神马的) 也算是凤九的报恩尽了

  沉晔其实一开始就是很在乎很喜欢阿兰若一直关注照顾她的 阿兰若也是为了沉晔而生的

  但是牵扯到比翼鸟一族王权jiāo替yīn谋之类的 倾画夫人把一切打破了 俩人到死不明白对方的心情 阿兰若去战场代替太子战斗使出大杀器魂飞魄散的 沉晔知道事情真相之后使出了创世的法术(帝君在镜子里看到的时候很惊讶 但是知道沉晔是自己的影子淡定的想 我的影子嘛 难怪)要让比翼鸟一族给阿兰若陪葬 当时的息泽出现劝(骗?)他说可以试试给阿兰若从新造个魂魄 于是沉晔造出了阿兰若的梦境

  这俩人悲剧了 所以帝君和凤九的命运多多少少的还是扯在一起了 最后帝君把阿兰若和沉晔的魂魄(就是自己和凤九各自一半的影子)一起封在一个两生树里 也许很多很多年以后 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有机缘了

  凤九和帝君一直那么坎坷是因为天命 原本俩人根本没这段缘分 说起来应该也算俩人的执着 硬是在女娲因缘石上添的一笔吧

  后来凤九的那个神马青丘的封帝的仪式 以前骗走她毛皮的那个魔君来添乱挑战她 谁说了个其实规矩是帝后一起接手挑战的 于是东华淡定的出场了 大家震惊了 知道凤九是帝君的帝后 青丘后来就准备办喜事了 俩人在东荒华泽过了阵子愉快的时光 就是唐七说的暖萌 也是这个时候怀的滚滚

  但是成亲的当天 姬蘅用他父亲的遗愿要挟把帝君叫走了 帝君让凤九等他 但是没能回来 姬蘅说她的愿望是帝君不能娶凤九 帝君没搭理她 为了彻底断绝姬蘅父亲的恩情帝君把姬蘅身上的秋水dú都过自己身上了 后来那个浊境又出的问题帝君没及时回得去 这个时候凤九状态不太对 又在折颜的帮助下恢复了记忆

  于是又映照了那个 俩人缘分薄 反正是各种错过 凤九抛弃帝君自己带着身孕去十亿凡尘中了

  帝君解决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因为之前丧失的修为太多 原本是要陷入休眠的 但他又怕耽误时间 而且万一之后凤九飞升上神承受不了 决定直接回去 虽然这么干会导致帝君羽化 至少还能跟凤九有几百年逍遥的时光 但是回去之后 凤九已经不在了 (又开虐了)总之就是帝君各种找 但是找不到 也知道是凤九藏在十亿凡尘中了 后来帝君jiāo给重霖一枚戒指 说他羽化之后一定要让凤九收下 因为他羽化之后天罡罩也会消失 他要留下些东西好保护凤九 这个戒指其实是帝君的半颗心(之前和骗凤九那个剖心神马的)

  最后帝君要跟那个浊境一起羽化的时候凤九知道了一切赶来了 说这次不要帝君抛下她就算羽化也一起 替帝君挡了致命伤帝君完成了封印 他们正和封印妖怪的空间一起羽化的时候百浅夫fù和墨渊赶到了 小燕也去帮忙神马的 总之就是把那个空间弄到昆仑墟里了救下了帝君和凤九 凤九昏迷的时候 帝君在照顾她 这个时候帮凤九把影子拆开报恩的那个yīn间的司命把滚滚带过去了 众人惊了 帝君也惊了yào碗都掉了 说你谁 滚滚说自己是白滚滚 帝君说白滚滚谁 滚滚说我是九九的儿子 问你是谁

  全书在一句“滚滚,我是父君”之中 happy ending了

  凡人有句诗,提说春日的短暂,叫作“鸟歌花舞太守醉,明日酒醒春已归”。当年凤九从他那位xìng喜文墨的老爹老爹处听得这句话时,难得展现出了她于文墨上的悟xìng,说这个凡人感叹春日短暂,乃因春天是四季中最好的世界,好东西大抵令人沉溺,也就觉不出时光的流逝,恍然回头,总觉短暂。她说出这个话,令她老爹如遇知音,那一阵子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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