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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6 章

  后,脸蛋贴在他身上,“不要抽烟,我们在备孕。”

  江起云身子一僵,眼神颤了颤。

  他看着落地窗里的自己,神色凝重。

  “起云,不要在意爷爷今晚说的话,人老了,难免不讲理,我觉得你做的对,一点错都没有,所以,你不要难过好不好?”林逾静尝试着安慰他,“当年的事情,错的是机缘巧合,濯云哥的事儿,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

  江起云嘴角松动,轻笑浮起。

  “我们谁也没想到在高架上会出车祸,你不要自责,都过去了。”

  江起云很想告诉她,那一切,都还没过去,或许,现在只是个开始。

  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症结点根本不在当年和蓝桥的纠缠,而在于,那场“意外”的车祸。

  但,现在,她知道的越少越好,那样,就越安全。

  江起云叩开林逾静抱着他腰的手,转身把她揽入怀中,双手捧着她的脸蛋,指腹轻轻摩挲脸颊,“小哭包,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永远留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

  “嗯,不离开你。”林逾静伸手抱着他的脸颊,笑了笑,坚定地说,“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走。”

  江起云眼角总算有了笑意。

  他凝视着林逾静的剪水秋眸,缓缓低头。

  林逾静慢慢闭上眼睛,扬起面庞,迎接他的亲吻。

  微光之下,俩人紧紧相拥,吻到难分难舍。

  自然而然的,做了最亲密的事情。

  林逾静明显感觉到江起云有心事,他肆意地在她身体里书写自己,似乎在发泄什么。

  后半夜,俩人都没有睡意,赤luǒ地躺在被子里,紧紧相拥。

  江起云捋着她的一缕发丝,憋了好久才骨气勇气说,“以后,离他远点。”

  林逾静回头和他对视,“你说濯云哥?”

  先前在花园的时候,林逾静以为他生气了,可他说的却是自己衣服穿少了---咳咳,看来,某人其实真的生气了嘛!

  林逾静忽然觉得江起云,有点可爱。

  “不许叫他这么亲热。”江起云皱眉,警告的口吻。

  0611

  “额---叫了许多年了,一时改不过来。”林逾静笑眯眯地说。

  江起云命令道,“改不过来也要改。”

  “遵命。”

  “你还没答应我。”

  “嗯?”

  “以后,离他远点。”江起云沉着脸,一脸严肃地说,“我会生气。”

  这么诚实的江起云,林逾静还是第一次见到,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江先生,你现在,越来越可爱了。”

  江起云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压在身下,非常严肃地盯着她,锁住她的视线,“答应我。”

  林逾静凝视他的眸子,发现他真的很严肃,从未有过的严肃。

  “好。”

  江起云这才松了口气,低头开始吻她,先开始还是温柔如水的,渐渐的变得热烈,激动,带着风卷残云的架势,汹涌而来。

  吻着吻着,江起云掀开被子,将彼此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倾覆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挺身而入,猛烈的一下,林逾静感觉特别强烈,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江起云疯狂地运动,大汗淋漓中,他让她喊着他的名字,抓着她的胸部揉捏,喃喃自语着乱七八糟的言语,“你是我的”、“我爱你”,诸如此类。

  事后,林逾静沉沉睡去。

  江起云起,将被子给她盖好,望着她潮红未曾退却的脸,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不过是在花园里碰见而已,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

  好在她刚才很乖巧地答应了以后离江濯云远点,不然,自己不知道该多疯狂。

  在老宅花园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把她推倒在柱子上狠狠地要了她,可家人等着,江濯云的葫芦还没解开,他心事重重。

  江起云恨不得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打上“江起云专属”的烙印。

  “你是我的。”江起云握着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她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热忱,拼了命,也要守护。

  ……

  第二天是周日,俩人睡了一个大懒觉,直到中午才起来。

  一起洗完澡后,吃过午饭,到花园里晒太阳,度过一个安静而美好的下午。

  傍晚时分,江起云接到傅于琛的邀请,要他带上林逾静到江城公馆聚会,宋微寒的生日,傅于琛为她安排了聚会。

  事情来得突然,没有提前准备好礼物,路过珠宝店的时候,林逾静去挑选了一条手链,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宋微寒。

  到场时,顾若惜也在,韩奕屁颠屁颠地端茶送水,好不殷勤,据说俩人婚期将近,韩奕瞪了六七年,终于抱得美人归。

  而方承轩和聂言在,也各自带了女伴,气氛很好。

  酒过三巡,男人们屹立不倒,宋微寒带着女眷上楼去做水疗,将包间留给了男人们。

  傅于琛递了一根烟给江起云,江起云摆手拒绝,“小静备孕,不许我抽烟。”

  “哟,老二,你现在彻底成了气管炎了!”方承轩一向没大没小,胳膊肘怼了韩奕一下,“老四你学着点儿,回头和老二多jiāo流,你们家若惜可比二嫂强悍多了!”

  0612

  韩奕瞪他一眼,“你小心她听见,解剖刀往你身上戳。”

  方承轩翘起二郎腿,“要戳也轮不到我,倒是你,千万别出轨,不然---我估计你身上某个重要部位得分家!”

  几兄弟哈哈大笑。

  末了,傅于琛问江起云,“听说,濯云回来了。”

  一提到江濯云,几兄弟都安静了。

  江起云点点头,“昨天回来的。”

  “接下来,怎么打算。”傅于琛幽深的眸子锁着江起云的视线,“只怕是,来者不善。”

  “爷爷让他到江氏做副总裁。”

  “副总裁?我靠!二哥,你爷爷真大方!一个劳改犯回来,直接登上副总裁的位置,不怕底下人不服?”聂言在拍腿说。

  江起云笑笑。

  方承轩说,“你没反抗?”

  “你说呢?”

  “可惜反抗无效---”

  “不一定。”傅于琛将烟头拧灭,徐徐道,“不过,濯云不会去的。”

  江起云和傅于琛相视一笑,碰杯道,“他不过想看见我和爷爷闹翻。我如他所愿。”

  傅于琛摇头说,“这并不明智。但,表明态度很重要。”

  “是,大哥。”江起云笑道。

  这么多年,只有傅于琛最了解他,也最和他心意相通。

  “不当副总裁,当个项目经理却是可以的。起云,你的麻烦来了。”傅于琛提醒道。

  江起云握着酒杯,轻轻摇晃杯中液体,“拭目以待。”

  “未雨绸缪的好。”傅于琛说。

  “放心。我对应对之策。”江起云自信地说。

  傅于琛点头,俩人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烈酒封喉,江起云心里腾起一阵火热,目光坚定而凌厉。

  如果注定一场恶战,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束手就擒。

  “大哥,你手下人多,帮我查一下,江濯云的来历。”江起云求助傅于琛。

  “决定了?”

  十年前,傅于琛就建议过江起云查一查江濯云的来历,但那会儿,江起云觉得,既然他进了江家的门,成了江家的子孙,那就是一家人,没必要去翻别人的旧账。

  但今天,江起云忽然想知道,为什么爷爷对江濯云一个胡作非为的流氓这么上心。

  难道只是偏爱?

  可江濯云没进江家大门之前,爷爷也很喜欢自己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江起云说。

  聂言在八卦地问,“起云,你们家老爷子这么偏西江濯云,会不会,根本不是孙子,而是自己儿子?你不说,当初是你爷爷带江濯云回来的吗?很可能是外面的女人生的哦!”

  “这么说,二哥,你不该叫他哥哥,而应该叫,小叔?哈哈哈哈-----”

  方承轩话没说完,迎面飞来一个玻璃杯,正是江起云砸来的,他快速接住,“别生气嘛!”

  韩奕倒是不以为然,“要换了是你,你愿意自己的私生子叫你儿子爸爸?这不是荒唐吗!”

  傅于琛一直没说话。

  江起云轻笑,“我管他是谁,查了再说!”

  总之,爷爷肯定有理由这么偏心。

  或许,还愧疚。

  …….

  0613

  蓝桥家别墅。

  自从搬来别墅后,蓝桥每天要么睡觉,要么画画,艾lún给她专门整理了一间大房间,有落地窗,太阳出来的时候窗帘一拉开,满屋子的阳光,蓝桥很喜欢。

  但这两天,蓝桥没什么心思作画。

  那天,她去江山监狱,并没有接到人。

  她将车子停在远处,发现江家的人也没有接到人。

  那么,这人去哪里了?

  蓝桥每天把电话充得满满的,一会儿看看,一会儿看看,生怕错过来电。有好几次,她都怀疑自己电话坏了,不然他怎么会没打电话来呢?

  可每当她这么以为的时候,都有电话进来。

  不是电话推销,就是买保险的,最多的,自然是跟屁虫一样的艾lún。

  艾lún并不知道江濯云的事儿。

  蓝桥也想着,瞒住,等瞒不下去了再说。

  夜里,蓝桥喝了大半瓶红酒,留声机是从古董商店买来的,发着七八十年代美国的乡村民谣,夜风吹起白色的轻纱窗帘,客厅灯火通明,但是,蓝桥觉得很寂寞。

  《cryintherain》她听过上万遍,十年来,每个睡不着的夜里,她都单曲循环,听到浑身细胞都对这首歌不能再熟悉了。

  蓝桥觉得,这首词,真的写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端起红酒杯,赤脚下地,轻轻哼了起来:

  I'llneverletyousee

  Thewaymybrokenheartishurtincom.

  I'vegotmypride.

  AndIknowhowtohide

  Allmysorrowandpain

  I'lldomycryingintherain.

  IfIwaitforcloudyskies

  Youwon'tknowtherainfromthetearsinmyeyes

  You'llneverknow

  ThatIstillloveyouso

  throughtheheartachesremain

  唱着唱着,声音渐渐消退---蓝桥靠在落地窗上,卷发垂在胸前,神情落寞。

  这时,敲门声响起。

  蓝桥顿时绷直了身体,望着门口。

  门铃还在继续响。

  蓝桥端着酒杯,赤脚去门口,室内监控器上显示,一个夹克衫牛仔裤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站在门口,低着头,鸭舌帽挡住了他的脸。

  蓝桥嘴角勾起一抹笑,打开门。

  男人赫然眼前。

  蓝桥倚着门框,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红酒,送入口中。

  她看见,男人缓缓抬起头,和她对视。

  那双深邃而狂野的眼睛,蓝桥第一眼见到就迷上了。他眼里有一整个她不曾了解的世界,太刺激,太叫人好奇。

  现在也一样。

  蓝桥松开门把,转身进屋。

  她在家里穿的是一条碎花的雪纺裙子,波西米亚风吊带,姣好的身材在裙子下面招摇,若隐若现。长波浪,红嘴唇,妖娆妩媚。

  男人踏进房间,顺便甩手关上门。

  0614

  他快步追上去,一把拽住蓝桥的手,将她往墙上摁,粗壮的手臂撑在她耳侧,一手拿掉鸭舌帽扔在地上,露出冷峻的面孔,下巴上细碎的青渣,高挺的鼻梁和写满狂野的眼睛,轻抿的嘴唇和微微垂着的眼睑,一切的一切,蓝桥觉得熟悉又陌生。

  她微微斜着脑袋,眼皮有些颤抖,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摸男人的脸,手指划过他的下巴,在青渣上摩挲,有点扎手。

  指尖缓缓往上移动,一直到男人突出的眉骨和浓密的眉毛上,蓝桥泪眼朦胧,漂亮的大眼睛闪闪发光。

  八年了。

  “江濯云,好久不见。”

  江濯云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笑,伸手捧住蓝桥的脖子,渐渐往上,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勺凝视了几秒。

  八年了---江濯云还是那个江濯云,眼神,表情,还有轻笑的时候嘴角的狂野不羁。

  蓝桥眼泪落下来。

  江濯云忽然凑上去,一口咬住了蓝桥的唇。

  蓝桥顺势扣住他的脖子,两人狂野地亲吻起来。

  撕咬,啃噬,抵死缠绵。

  蓝桥尝到他嘴里的烟草味,迅速在味蕾漫开,激dàng起藏在心里许多年的记忆,以及潜藏了八年的思念和痛恨。

  蓝桥狠狠咬了他一口,血腥味在彼此的嘴里dàng开。

  江濯云并未放手,一手扣住蓝桥的后脑勺,一手从她的腰线往下滑,停留在她丰满的翘臀上,疯狂的揉捏。

  蓝桥被顶在墙上,狠狠的吻。

  两个人都像是饥饿已久的野兽,恨不得把对方吞了下去。

  忽然,江濯云抱起她的腰,她很默契地配合,双腿缠绕在江濯云的腰上,被江起云抱着,奔向沙发。

  江濯云把她扔在沙发上后,垂眸看着她,慢慢脱掉夹克衫,剩下里头的白色T恤。

  蓝桥撑着双手起身,泪眼残留的脸上浮起魅惑的笑意,她报复似的冲上去抱着江濯云的脖子啃噬,漂亮的双手勾起他的衣服下摆,很容易就将江濯云的衣服脱了,露出健壮的上半身。

  江濯云面无表情,阖黑的眸子里,已然燃起情yù,他一把扯开蓝桥的裙子,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一场酣战。

  他挺身进入的时候,蓝桥被摁在沙发上,双手撑着沙发靠背,站立的姿势,从后面进去。

  蓝桥感觉到撕裂一样的疼痛---八年了,这个男人再次占有她的时候,和第一次一样疼,毫无前戏的闯入,疼得她咬牙。

  她知道,他在报复。

  她让他在监狱里呆了八年---怎么能不恨呢?

  蓝桥忽然想起,庭审结束的那天,他被押送回看守所之前,她站在电梯口,看他被拷上手铐,穿着看守所的马甲,冷漠又狂野地盯着她,死死盯着,直到电梯门合上。

  “等着。”

  电梯门合上之前,他对她比了口型。

  江濯云狠狠地抽chā,他就是故意的,让她知道什么叫痛---他说过,让她等着。

  八年了,江濯云今天就是回来讨债的!

  0615

  江濯云俯下身,抓着蓝桥的胸部揉捏,不,是狂抓,泄愤。

  身下一下比一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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