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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5 章

  不可侵犯的角色,但是背后潜藏着的黑幕却随着剧本的进展而慢慢明确了形象,虽然剧本只到一半而已,但已经证明小炤(宋杰/陆隐)会作那个梦的确与画有关,而画则牵扯着关于世家欧阳家的一个惊人秘密,这个秘密一旦暴露,很可能对这个古老而光鲜亮丽的大家族造成致命的伤害,换言之,这很可能是一出大丑闻。

  「听起来真的很……惊悚……」随因斟酌了一下还是这么说道,「每一样事情都能对得起来。在《桃源劫》里出场的欧阳飞家里出现的情况与上官家目前的情况很相似,嫡系子弟凋零得很厉害,意外频发,还有那些发生在主人公小炤身上的意外和留下的粗糙简笔画以及那句话……元洮这个人,该不是有预知能力吧?」

  「不仅如此,明明是一个局外人写的剧本,但无论对于恐怖气氛的营造还是那些只有业界的人才知晓的秘辛都描绘得活灵活现,整个本子充满了压抑又诡异的气氛。」

  「会不会是上官沐告诉元洮的?」

  大概也只有这个解释而已。祝映台想,否则一个生活在阳光下的普通青年怎么会知晓那些在数千年的yīn影中生活着,始终潜藏于黑暗中的人们的秘密呢?

  祝映台实在觉得很难去形容这种感受。他是作过那个梦的人,曾经在梦中与元洮打过照面,对方给他的感觉是一个温和地还略有些书呆子气的文学青年,而展示在《桃源劫》这个本子里的作者的世界却有着辉煌的外表和腐朽的内在,就像是一袭华丽的丝绸地下裹着的一具血ròu模糊的尸体。

  很恐怖!反差很大!

  「两个换一个,一个消失了,一个睡着了。」梁杉柏轻声念道。这是整个《桃源劫》剧本最后的一句话,之后,元洮便因为片场大伙尸骨无存,魂魄莫名被困画卷之中,而这句话出现的位置是,主人公小炤逐渐了解到古画并不古,并且其中藏有秘密时,有人刻意制造了一起意外,盗走了这幅画,并在现场留了这句话给小炤。

  意外是小炤受伤后所住的医院大楼发生的火灾,而在出事现场似乎出现过欧阳家的人。

  除了意外xìng质不同,《桃源劫》中来不及提到主角小炤有没有像杜家豪一般死去以外,其他的也和现实存在jiāo叉,虽然当时上官烈辩解那个杜家豪出事现场追踪巴赫的黑影是苏月容搞出来的鬼,而不是上官家的手笔,但是,医院大楼火灾难道不正与艺苑影视基地的大火也有着微妙的照应吗,只不过这一次小炤对应的现实中的人竟是元洮!

  「从剧本来看,这句话应该是解开古画秘密的关键,可惜元洮没能有机会再写下去就死了。」

  祝映台沉思着,如果那个可能有预知能力的元洮将这个剧本写完了又会是怎样的景象?

  「目前来看,两个剧本最大的区别是三个,第一是小炤找到的秘密不是什么改变世界的强大力量而是欧阳家极力隐藏的丑闻;第二是小炤身边并没有《画中奇缘》中宋杰身边那些朋友,他几乎可说是孤军奋战;第三是我们谁也不知道那场医院大火后小炤有没有活下来,因为元洮死了。」

  祝映台忽然忍不住疑问,这个剧本到底是不是元洮写的?而上官沐在元洮写作这样一个指摘自己家族的剧本时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上官沐在这里面干了什么啊?」梁杉柏也摸着下巴问。

  「现在来看,二十年前,也就是一九九二年是个关键的时间点。」祝映台理着思绪道,「一九九二年八月艺苑大火,烧死了元洮,同年十二月,可能与他有情侣关系的上官沐死了,还是同年,上官翎带着陆隐离开了上官家,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

  「上官翎离家是在上官沐死之前之后?」

  「应该是之后。」随因回忆着,「上官家小女儿消失大概是一九九三年年中传出的消息。」

  「对了,上官翀的意外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梁杉柏又试图找到上官翀的意外与元洮之死的联系。

  「那件事倒是发生在很久以前了。」随因道,「我记得是在一九八四年。」

  片场大火八年前,听起来可能与二十年前的事情无关,这是不是代表着能将上官翀从这团乱麻中摘出去?

  「请问师兄,你知道上官翎的事情吗?」祝映台问,略有些不好意思。

  「映台是想知道上官翎离开上官家的原因?」随因问,见他点点头,便道,「实话说不太清楚,但既然有陆隐这么一个人存在,可能真的是因为作风问题,但谁也不知道陆隐的生父是谁。」

  「会不会这就是上官家竭力隐藏的秘密?」梁杉柏问。

  「为了隐瞒上官翎未婚先孕而制造艺苑大火有点小题大作了。」随因道,「何况大火发生时,陆隐都已经五岁了。」

  「两个换一个,一个消失了,一个睡着了。」

  祝映台想到了剧本中的那句话,到底这句话有什么含义?

  「不如还是试着离魂……」梁杉柏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猛地跳起来,他伸手在腰间凌空一扬,飞曜如同从虚空中被抽出一般,银水的剑身在空中画出一道锋芒毕露的曲线,下一秒,剑风破开房门,露出房间中的景象。

  不知什么时候,屋子里变得一片黑暗,明明他们在屋里留着灯,此刻光芒却被黑暗所吞噬,一大团看不清首尾的黑雾蠕动着,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黑暗之中露出一双手的一截,是陆隐的!

  第十八章

  「离火!」

  祝映台罗睺才出鞘,就听得耳中传来清脆咒诀吐露之声,随因纤长手指在空中虚画一道流线,弹指便是一团火光猛然冲向那片黑雾。只听得「轰」的一声,那团黑雾瞬间就被zhà开了一个窟窿,陆隐整个人便从那个窟窿中掉出来落到地上,同样被吞吃进去的画轴也跟着滑了出来,「啪嗒」一声掉落。

  梁杉柏人在最前方,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抽一扬,飞曜如同银龙出岫,卷裹起陆隐和画卷一同稳稳送向后方,祝映台跃起将陆隐接了下来,伸手到他颈侧一探,所幸脉搏平稳,再看他身上,也并没什么伤痕。画卷则落在小朱手上,他摇摇头:「没事。」

  梁杉柏那边已经与那团黑雾缠斗起来,黑雾虽大,但刚才吃了随因一下,似乎颇有些害怕,加上梁杉柏一柄飞曜如同流光急电,在房中抽得它四处逃遁,不过片刻,便忽而虚晃一招,从窗户上的一个窟窿里猛然如烟尘般涌向外面逃窜,梁杉柏随即撞开窗户也跟着跃出。

  「师兄,麻烦你和小朱看好陆隐,我和阿柏去追那团东西!」祝映台急忙jiāo代了一句,将陆隐jiāo给随因后,自己也跟着从洞开的窗户往外跃了下去。

  冬日夜晚又冷又黑,祝映台跟着梁杉柏的气息一路追寻而去。他在初见那团黑雾时便已经认出,那淡淡的罡气和奇怪的轻微邪崇,都与他们之前初遇上官烈时所见到的东西一样。

  当时上官烈说,这是上官家的使役鬼,后来他们在杜家豪的迈巴赫后同样看到了一团黑影,上官烈却又改口说那是苏月容以邪术做出来的东西,那么现在呢?苏月容已死,她的使役鬼可能去找杜家豪的麻烦,去找上官烈的麻烦,可难道还会来他们家中偷盗那幅画,抢夺陆隐的ròu身不成?

  梁杉柏在前方跑得飞快,只因那团黑雾如同雾气涌动,虚无缥缈地贴着地面快速向前,但从祝映台的后方看起来,那团雾气在行动中,渐渐地便有个形状出来。不像是屋子里初见时的黑乎乎一团,此刻看过去,依稀好像可以看出那雾气竟然慢慢地有了个人的形状。

  但又不是个人!

  祝映台眉头一蹙。黑色的雾气此时看起来缩小了不少,不再像之前几乎占据整个房间的庞大,总体来看,黑雾大概一人半高,外形像有四条腿,三只手,两个头又或三个头的怪人,其外缘的轮廓如同水体波动,此一时与彼一时又是不同的样子,因而祝映台无法确认到底是怎么回事。

  「着!」梁杉柏忽而一个跨步向前,整个人像半空腾起,他低吼一声,飞曜寒芒飞渡,猛然向前方抽出。他一早已算好角度,飞曜划出斜斜一道将那团从腰间抽了个半途分家!黑雾浑然不知,下半身还在往前继续飘动,上半身却往前只挪了一下便猛然陷落。

  「轰」的一声,不轻不响,像是重物砸在地上。

  直到这时,那一半的黑雾才发现出了问题,调转回来,试图与原先的黑雾重新融汇到一处。然而梁杉柏趁此机会一跃而上,巧妙避开黑雾袭击,扬手几道符咒便贴在黑雾分家之处。

  「映台,抓活的!」

  祝映台心领神会,扯出缠在腰间工具包中金色困灵索,一头抛掷向梁杉柏,对面接了,两人抓牢绳索,上下jiāo错腾跃,几个回合将那两团黑雾牢牢捆缚在困灵索中。黑雾各自挣扎不休,雾气涌动,一时上升,一时塌落,像是活的沼泽,十分可怖!

  梁杉柏食中二指并拢,口中快速念过咒诀,下一瞬间,符纸化作紫色光芒,困灵索也向内越收越紧,两人听得一声近乎嘶哑的惨嚎,黑雾用力挣动起来,那些手脚愈发拼命挥动,然而它动得越猛,符纸之中所迸shè出的光芒也越发光亮,绳索快速收紧,将企图逃遁的黑雾死死圈住,很快,黑雾在两人眼前开始萎靡、缩小,越来越小,渐渐地由虚转实。

  「这……这是什么?」梁杉柏震惊不已,实在以往内面前景象太过惊人。被切成两截的黑雾底下露出的两团好像人一样的东西,但只能说是好像而已,因为那两团东西并不符合人的特征。虽然有手有脚也有头,但所有的肢体都长在奇怪的部位,而且数目都与一个人应该长出的数目不符合。

  该怎么形容?就像是人能够如同钢铁或是玻璃一样,将几个人烧化后随便他们自己组合融合成了一团那样,所有刚刚祝映台才会看到四条腿、三只手、两个头这样恐怖的景象,祝映台一下子觉得自己有点想干呕……

  「没事吧?」梁杉柏拉着他后退一步,看着地上颤巍巍动着的两团东西。原来黑雾高大也是因为是由两团「人」和在一起形成的。现在他们面前的这两团东西发着尖细像是婴灵一般的呻吟或是诅咒,微弱地动弹着奄奄一息,他们看到有三个脑袋在拼命寻找他们俩的方位,光luǒ的粉红色脑壳上依稀有几缕白发……

  像第一次见到上官烈时看到的那些尸块一样!

  祝映台终于想起来,他当时觉得那些尸块诡异不仅仅是因为现场找不到尸块的魂魄,还因为当时一扫而过的时候,那些伤口的样子不正常。那不是被利器分割或是被野兽撕咬造成的创口,而像是蜡融以后又凝固的样子……

  「那些尸块……」梁杉柏也回忆起来,「难道那团黑影也跟这……这两团家伙一样是从那具尸体本身上产生的?」

  黑雾等于尸体,所以尸体的魂魄会找不到,因为它融化在黑雾中了,但与眼前景象不同的是,那具尸体上生成的黑雾好像比面前这两团更高级,因为它完全脱离了尸体本身存在,甚至使得那些尸块四分五裂。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两团东西还在颤动着发出尖细难听的声音,有两个头已经找到了梁杉柏和祝映台,它们用不正常的角度扭转着脖子,然后用蜡黄的双眼狠狠瞪视着他们两人,嘴中吐出虚弱的咆哮。

  实在是诡异到极点的景象!

  祝映台忽而走上前去,在梁杉柏来得及阻止前蹲下身,他伸手似是要触碰它们,被接近的头颅马上龇出牙齿,想要咬祝映台,但祝映台越是靠近,它们却越是畏缩,最终如同干瘪的漏气气球一样,缩在了ròu团里。

  祝映台用手凭空感应着这些东西的气场,过了一会,他站起身来看向梁杉柏,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他们身上都有上官家人才有的罡气。」他皱着眉头,「我还以他们曾经……不,现在也应该是人,但已经失去了人的本xìng了。」

  「……人?」梁杉柏膛目结舌,这样的……人?

  「人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摇着头,「这……这就是上官家的秘密吗?现在怎么办,带他们回去找上官烈谈谈?」

  「暂时只能这样。」祝映台问,「你刚才用的是什么符咒,怎么会有这种效果?」

  「你记得之前我们和那个人形黑影战斗的时候吗?那玩意跟你的罗睺相克得厉害,却又能被我的至阳五雷轰灭,我怎么算它都应该是偏炎阳之物,所以试着用了yīn水符。这种符本来是聚集yīn气引yīn雷用的,xìng质很特别,不会像普通的yīn物与阳炎互相抵触,yīn水符遇到阳炎之物还会用至yīn之气主动包围、吞噬阳炎,我原先只想看看能有什么结果,没想到竟让它变成这样。」

  有点像是yīn水符将黑雾倒推回去了一点,复原成了原先的样子。

  祝映台将这番话记在心里,随后道:「先把他们带回去吧。」

  然而他刚刚犹疑着伸出手去想要将那两团东西弄起来,本来在地上抽搐的两团「人」却忽然异口同声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刺耳得根本不像人声,祝映台和梁杉柏都下意思地退后一步,紧跟着,像有什么东西在那两团人体内四处窜动一般,他们的肌ròu一路「吱吱嘎嘎」地隆起。祝映台和梁杉柏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下一瞬间那个隆起猛然bào开,他们以为会被血ròu溅到,同时闪躲开去,却发现bào开后的ròu团就如同一个被虫吃空了的果实,在释放出一蓬脏汗恶臭的空气后,便迅速萎缩干瘪皱起,最后团成两团chéng rén拳头大小的东西,困灵索和符纸也因此掉落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发生得极快,梁杉柏和祝映台目瞪口呆地看完了这一幕,只觉得浑身冷汗都出来了,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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