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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xìng,又或许想要让手中这根不可多得的助力握的更为牢靠些,刘卓便起了联姻的心思,意yù将自己的胞妹靖阳公主许配给君曜,谁成想,弄巧成拙,君曜无意靖阳反令他二人的关系反而yù渐疏远。

  此后当真应了来福那句话,君曜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治不好又剜不掉。

  “三哥,可是出了要紧的事?”刘卓盖不提前言,进门便是一脸的关切。

  “陛下还当我是你三哥,此后切莫再提与靖阳公主之事。”君曜收敛心绪,单看面相与往常一般无二,“我今夜前来,是为了向陛下讨一道赐婚旨。因事出突然,个中缘由待来日再与陛下细谈。”

  刘卓一怔,笑道,“不知是哪家的闺秀,竟能劳动三哥连夜请旨?”

  “前丞相白谦益之女。”君曜如实道。

  “这……”刘卓大惊,惊诧之余又很是不甘,“你与靖阳之事可以不提,但白谦益乃是罪臣,你看上谁家的闺女不好,为何偏偏是她!”

  “没错,就是她,也只能是她。”君曜语气坚决,星眸里似有火光闪动,晶亮惑人。言罢,君曜对着刘卓似笑非笑,“磨蹭什么,还不快快拟旨,误了我的大事,明年的贡银再减三成。”

  刘卓恨恨的咬牙,君曜拿明年的贡银说话,便似捏住了他的软肋,偏他还不能反驳什么,只能任由他将自己压的死死的。按理天子被人冒犯了圣威,该是盛怒至极的,偏他却好似终于放下了压在心口多年的大石,又寻回了久违的感动,那年的情形依稀与此时一般无二。

  也罢,刘卓御笔一挥,加盖玺印,自此,君曜与白家闺女的婚事再没更改的可能。

  君曜接过圣旨,心总算稍稍踏实些,再看刘卓,似乎满怀心事,君曜会心一笑,如当年一般拍着他的肩膀,似是许诺,“放心,咱们拜了皇天后土的情谊还能有假,日后莫再杞人忧天。”

  刘卓闻言一阵怔憧,几乎热泪盈眶,之前是他本末倒置了。眼看君曜起身告辞,忙道,

  “三哥慢走。”

  “还有事?”君曜回身,就见刘卓不知又从哪里取出一道明黄圣旨,他接过一览,心下顿时了然。

  只听刘卓道,“待天亮让九弟与你一道去吧,白相一家忠肝义胆,终归是朕亏欠了,希望这道旨意能略微弥补朕的过失。”

  “你明白的不晚,心意我会帮你转达。”君曜君曜一边说着一边将圣旨收放妥当,笑道,“圣旨我帮你一道带去临阳,九王爷我就不等着了,让他自去临阳寻我便是。”

  此时天光微亮,正宜赶路。

  第76章 晋江独发

  这日恰逢阿楷孩子满月,白谦益一家举家前往道贺,不想还未走近白诚益家的大门,前头驾车的白瑾远远的便瞧见大伯家门口香车鬓影往来不断,很是热闹至极,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白谦益闻声探出头来,瞧见大哥门前这番景况甚是欣慰,心道或许是因着自家开设玉人坊渐渐在临阳城混出了些头脸,这才引的不少人慕名前来道贺。

  直到马车走到门前,白谦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情况似乎与他想象的有些出入?即便白家眼下在临阳混出了些名头,可今日前来道贺的宾客似乎格外多了些,来头亦格外大了些 。

  先说西子楼的彭掌柜,当初两家本就有些jiāo情,且彭掌柜一直对白家照顾颇多,今日前来也算在情理之中。再有就是一众临阳商会颇具份量人物,这些了不得的大人物即便是他平日里亲自出面周旋,也是极少能得见的,若说这些人与玉人坊日后免不得多多少少会有些生意上的牵扯,自家有喜前来贺一贺,亦能能说的过去。可那太守家的公子,他这又是走的哪门亲戚?

  来者是客,白谦益不yù多想,携着家眷抬步往里走。忽的一众宾客里似有人认出了白谦益一家,惊喜的发出声来,瞬时便惊动了周围其他人,偌大的庭院里蓦地静了静,安静过后人们纷纷朝门外涌来,唯恐落于人后,庭院里一时又陷入躁动不安中。

  众人隐隐以仙客楼的陈掌柜为首,已经赶到门外的反倒越发恭敬起来,依次站了两列。白谦益见状连忙急走几步,正要抬手作揖,就见众人齐齐弯腰,先他一步道了句‘白先生。’

  白谦益一怔,这场面恍惚间似曾相识,依稀那时他还立于庙堂,受众人敬仰。如今再见,他不禁摇了摇头,今日的他如何还能受得起如此大礼。

  幸好,仙客楼的陈掌柜适时站出身来调和场面,他看看众位东家,又看看白谦益,笑的很是老道,“众位老友久仰先生大名,今日借着令侄满月之喜慕名前来道贺,还望先生不要见怪。”

  政商自有相通之处,白谦益立于庙堂多年,已是深谙其道,眼下又有陈掌柜在一旁周旋,此时回过神来,立刻心领神会,一抬手间主人家风范尽显,“岂敢岂敢,诸位莅临寒舍,白某荣幸之至。”一边说着,一边招呼白瑾将众人请回。

  阿梨在后面陪着文氏,一早便瞧见仙客楼的陈掌柜混在人群中,对着父亲颇为殷勤,心中立时明白几分。

  原本碍着大娘高氏那边,使得本是喜庆至极的一趟行程,变得不得不来走一趟,致使母亲和大嫂一路上都提不起兴致来。此时再看母亲,面上挂着的笑意不似方才那般客套,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高兴了,笑了,想来母亲瞧见白家今日这番景况心中安慰所致。

  因着她们是家中女眷,不便在外久站,待白谦益和白瑾将一众贵客迎进门后,阿梨也随着文氏和李蓉进了专供女客小憩的屋子。

  文氏此时心情和顺,便起了看一看孩子的心思,李蓉因着身子不便,往日里又与高氏不大对付,索xìng就坐在原地,寻了相熟的杜若与燕婉闲话家常,阿萱进门也寻了玩伴,早已跑的没了影,如此一来,走到若梅所在的屋子的时候,文氏身边仅剩了阿梨一人。

  意料之中的,若梅娘家人来的极早,文氏掀了帘子就见一群人正围着孩子赞不绝口,高氏许是在外面招呼女客,因此并未得见。

  文氏略略扫了一眼屋内情形,见那孩子身边委实没了容身之地,便坐在一旁静静等着,耳边不时传来若梅娘家人七嘴八舌的闲谈。

  片刻后,帘子又被从外面掀起,阿梨抬头,来人着实将她惊着了。

  “楷哥?”阿梨低低的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呼。

  阿楷见到阿梨和文氏显然也很惊讶,他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似乎发现今日是他儿子的满月宴,他自是退无可退,屋内的气氛一时变得局促起来。

  “阿楷,你不是……”文氏上下打量阿楷,数日不见,他憔悴不少,身形也比之前瘦削了,想来这些日子阿楷过的并不如意。

  阿楷看了看环绕在若梅身边的一众女眷,颓然一笑,“二婶,阿楷之前不知深浅,今日已知自己错在何处,只望为时未晚。”

  “不晚,不晚!”文氏虽不知阿楷因何回转心意,心中却是极为欢喜的,一时面上慈爱尽显,阿楷看的心中一暖。

  这时,若梅身侧一位瘦小的fù人忽然尖着嗓子开口道,“亲家婶子,不是我说,阿楷比你家白瑾还要年长一些,再不济也是你们白家的长房长子,为何这差事与你家白瑾……”

  “岳母……”阿楷闻声不由得面露难色,踌躇着试图开口阻止,却被若梅一记刀眼生生压的没了底气。

  阿楷岳母杜氏见状越发没完没了,瞧着阿楷的神色颇为不屑,“你这孩子当真是读书读坏了脑子,这白家偌大的摊子你不仔细经营,成天与书本混在一处能有什么出息,我们若梅嫁给你可不是过来跟你过苦日子的!”说着杜氏起身走到文氏身边,自顾自的寻了个板凳坐稳,方才还甚为不屑的脸色一转已是笑得春风盈面。

  文氏看的心中一阵寒颤,但碍着此人是阿楷的岳母,面上不好表现出来,只得继续挂着笑与她周旋。

  杜氏在文氏身边坐稳,先狠狠剜了阿楷一眼,似是警告,接着才继续对文氏道,“阿楷这个不成器的自是比不得你家白瑾出息,可如今若梅刚为你白家添了孙子,亲家婶子便是看在这刚出生的孩子份上,怎么也该给阿楷某个像样的差事了吧?”

  “这……这还得问阿楷的意思,我一个fù道人家哪里懂的这些。”文氏面露为难,阿楷之前有多抗拒玉人坊的差事,那场景仍旧历历在目,即便他方才说自己已改了主意,但真改还是假改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她可不敢自作主张的替他应了。

  那杜氏紧追不舍,“你是她婶娘,让阿楷在玉人坊谋个体面差事,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至于其他的事,亲家只管放心,有我在,他定不敢忤逆!”

  阿梨在一旁听的真切,这杜家的人还真是长了一张巧嘴,舌头一翻黑的也能说成白的。阿梨眼见那杜氏步步紧逼,文氏碍着阿楷的心思,如何也不能当面驳了她,一时陷入两难。

  阿梨略做思索,清了清嗓子对阿楷道,“楷哥,话不能让我母亲都替你圆了,这事你意下如何?”

  “我……”

  “这位姑娘是?”杜氏yīn阳怪气的接过话音,似要将阿梨盯出个窟窿。

  文氏笑道,“这是小女阿梨。”

  杜氏冷冷一笑,“我与你母亲说话,姑娘家懂什么!”

  “娘,这话可不能这么说,白家能有今日全凭阿梨一双巧手,她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呢。”说着,若梅环顾四周,似意有所指“若是日后哪家能娶得阿梨做媳fù儿,那可真是有福了。”

  “若梅这一说还真提点了我。”杜氏面色一暖,颇为忧心忡忡的拉着文氏道“亲家婶子,我瞧着阿梨年纪也不小了,你可帮她相看了婆家,姑娘家的婚事最是耽搁不起,你若是信得过,可将这事拖给我,这十里八乡的年轻小伙子我最熟悉不过,不若改天便挑拣一两个好的先相看相看?”

  阿梨冷笑,瞧瞧杜氏那幅嘴脸,再瞧瞧围在若兰身侧那群fù人绿油油的目光,那十里八乡的年轻小伙子八成逃不出他们杜家些亲戚,想娶她回去做赚银,子的工具,还真是恬不知耻。

  嫌弃杜氏胳膊伸的过长的人显然不止阿梨一个,阿楷强忍着怒气,忿忿道,“岳母,阿梨的婚事自有二叔和二婶做主,用不着您cāo心。”

  阿楷这一出声,杜氏好不容易抛在一边的话题又转了回来,她颇为恨铁不成钢的瞪着阿楷,语气不善,“你这小子当真不识好歹,我一心为你,你竟这般忤逆我!”

  “简直不可理喻!”阿楷忍无可忍,转身出了房门,眼不见为净。

  “阿楷……”文氏心中着急,奈何杜氏一直扯着她的衣袖,让她无法离开。文氏无法只能扭头看看若梅,急着劝道,“若梅快劝劝你母亲吧。”

  若梅扭过身,兀自逗哄着怀中的婴孩,丝毫不为所动。

  文氏见状,心知指望不上若梅,急忙又朝外唤了几声,此时阿楷早已跑出老远,自是听不见她的。

  阿梨本不想管这种闲事,但见忧心不已又被杜氏强拉着,一时怒从中起,二话不说上前掰开杜氏的手,不动声色的将文氏搀到一边,仔细安慰道,“母亲莫急,今日大喜的日子,楷哥有分寸的,您先去招待客人,我出去看看他。”

  阿梨这样说,文氏虚应了杜氏几句便毫不犹豫的便随着阿梨出了门。这间屋子她片刻也待不下去了,杜家这对母女着实吓人。

  “亲家婶子……”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杜氏那能甘愿轻易放手,急急喊了一声,也跟着追了出去,准备再与文氏说道说道,外间女客众多,文氏还能当众驳了她的面子不成。

  岂料,杜氏一只脚刚踏出房门,远远的便听见外头传来一声颇有气势的“圣旨驾到!”满屋的女眷一怔,便急急忙忙的朝门外涌,杜氏退一软,慌乱间被推挤的左摇右晃。待她走到正院,院中已乌压压的跪满了人,忙寻了个角落随着众人跪下听宣。

  白家人上一会有幸得见这明晃晃的圣旨还是阖府被抄的时候,许是那时候心里存了些yīn暗的影子,此时在瞧见这圣旨,免不得心下惴惴。

  白谦益亦是忐忑不安的。宣旨之人乃是当今圣上的胞弟九王爷,当初他还在朝当差时,二人关系甚好,此时见他满面春风,料想这圣旨所宣之事该不会怪到何处,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只是他身后站着的君公子此番为何而来,白谦益便又些想不通了。

  阿梨规规矩矩的跪在文氏身后,感觉似有一道烫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因着此时正是九王爷宣旨的当口,她并不敢抬起头来,但她不看也明白这目光的主人是谁?想起那人,阿梨一时心思极乱,浑浑噩噩的听完圣旨,见父亲颤颤巍巍的接了,正打算起身,不想那九王爷转身又拿出另一道圣旨,只好又规规矩矩的跪好。期间她偷偷扫了君曜一眼,二人的目光不期而遇,阿梨脸一红,赶紧低下头,暗道,莫非君曜一直盯着她看?

  “白梨接旨。”九王爷清朗的嗓音直直传入阿梨耳中。

  “什么?”阿梨后知后觉的回神,就见母亲正急切的看着她,一个劲儿的小声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接旨。”

  “哦。”阿梨听了母亲的话,连忙起身将那圣旨恭恭敬敬的接过,猜测这里面究竟宣的是什么?接着身后响起一片贺喜声,阿梨不疑有它,只当是众人在恭贺父亲受皇命开办临阳书院。

  众人贺喜声中,君曜上前对着白谦益和文氏行了个大礼“君曜见过岳父岳母,因事出突然,未经二位准许便擅自向圣上求旨,还请二位不要怪罪。”

  阿梨惊道,“岳父?岳母?”

  她急忙打开圣旨,之间圣旨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她与君曜的婚事,再无更改的可能。而且上面用的还是君曜本名,难怪周围的人这般殷勤,原是早得了风声。阿梨颇为心满意足看了君曜一眼,那人亦温柔的回望她。

  这日,白家双喜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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