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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依不舍,却又无可奈何。一切都和自己原本设想的不一样,甚至是背道而驰。

  走在红毯上,看着这条通往皇宫的路,想到即将面对的未来,心里的不甘和遗憾,也格外的明显。

  她缓缓走出宫府大门外,慕沉泓带着迎亲仪仗已经等候在此。

  按照婚俗,前来迎亲的女婿,若想进门必定要先被娘家人一番痛打,才能将新娘请出闺门,奈何这位是太子殿下,于是便改为在门外等候新娘出来,不必亲自进去讨打。

  宫锦澜看着女儿,心里又是高兴又是伤感,道:“尔往大内,夙夜勤慎,孝敬无违。”

  宫卿拜别父母,被扶到凤轿前。

  十六抬的凤轿,富丽堂皇,雍容华美,红色流苏上缀满珍珠。

  典仪宫女站在轿前,手捧金盆,上面放着一柄玉如意。

  慕沉泓拿起玉如意,撩起凤轿的珠帘。

  安国公夫人扶着宫卿登轿。

  虽近在咫尺,慕沉泓却瞧不见新娘的容颜,一柄团扇将她的脸蛋遮挡的严严实实。

  趁她弯腰的那一刻,他想偷看一眼,她偏生将那团扇遮得密不透风,堪堪挡住他的视线,撩得他心痒难耐,浑身冒火,恨不得一把就将她那纤纤玉指手中的扇子给抢下来。

  珠帘复又垂下,慕沉泓登上舆车,鼓乐声中,迎亲仪仗离开宫府,朝着皇宫而去。

  东宫里火树银花天光不夜,张灯结彩十里流光。处处流光溢彩,花团锦簇。

  树上挂满红色宫灯,廊下是一水儿的琉璃灯,丈宽的红毯从宫门一直铺陈到寝宫,红毯两边摆放着数不清的莲花灯,绵延盛开,红艳如火。

  帝后身着礼服,等候在正殿,慕沉泓和宫卿踏着红毯一前一后走进殿中,行三跪九叩之礼。主婚人蒋同贞颂了贺词之后。帝后先行离去,前往乾明宫,大宴群臣。

  前来协办婚礼的命fù和准备着闹洞房的权贵夫人们便簇拥着新娘进了洞房。

  宫卿坐在喜榻之上,团扇遮面,看不见室内的情形,只听得耳边嬉笑声不绝于耳。

  喜榻前围满了人,等着看新娘却扇。一屋子夫人,慕沉泓是唯一的男子,他原本就殊色惊人,今日一身红色冕服,卓然玉立,满面春风,越发衬得他风神秀雅,俊美无俦。

  包括江王妃,赵国夫人,魏国公夫人,咸阳侯夫人,长平郡主,首阳大长公主在内的女人们,最喜欢看的场景莫过于闹洞房。只可惜这是太子殿下的洞房,不能闹的太过,她们笑嘻嘻地围了一圈,等着看新娘子。

  “却扇吧,却扇吧,我们等急了。”几位年长的命fù,笑呵呵地起哄。

  “太子快吟诗。”

  这合卺之礼的关键部分便是却扇了,却扇之后饮了合卺酒,才算是礼成。

  慕沉泓笑着吟道:“新fù见花烛,羞色胜云霞,为君轻却扇,艳倾三春花。”

  众人击掌笑道:“新fù却扇却扇。”

  可是,新娘手中团扇纹丝不动,众人皆笑。

  “太子再来一首。”

  慕沉泓也笑,顿了顿道:“眉黛如远山,笑靥似朝霞,花好月圆夜,团扇莫相掩。”

  新娘的团扇依旧纹丝不动,众人笑得更欢畅。

  “太子今日大失水准。”长公主仗着自己是长辈,今日又是喜庆之日,便开起了慕沉泓的玩笑。

  “太子心急火燎,哪有心思作诗。”

  “是啊是啊,巴巴地都想着赶紧洞房,哪有心思作诗啊。”

  顿时,洞房里笑声震天。

  慕沉泓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这位太子殿下平素高高在上,众人面前一向温文尔雅,又生了一张出尘脱俗的嫡仙面孔,举止如清风朗月,清贵i丽。谁又曾见到他窘迫的模样,难得见到一次他被人戏弄的场面,可真是大快人心,大开眼界。

  宫卿心里窝了小半年的火气,眼下正烧的旺旺的,就等着这一刻呢,心道,还得意啊,今天不让你做一夜的却扇诗,难解我心头只恨。

  慕沉泓又连着做了五首却扇诗,宫卿就是不拿下团扇。

  众人笑得震天响,太子殿下的脸色越发的好看。

  太子再接再厉,新娘还是不拿。

  众人笑得直打跌,都看得出来,新娘子这是存了心思想要为难太子殿下。没想到太子居然也有被人戏弄的时候,哎哎,谪仙一般的太子殿下啊,看来今夜新娘是存心要让你江郎才尽啊。

  十几首之后,慕沉泓心火也旺了起来,作诗难不倒他,可是良宵一夜值千金啊,做个毛线的诗啊,床上做行不行啊。

  于是,太子殿下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洞房映花烛,团扇掩红妆,上元解灯谜,辟邪戏明珠。”

  宫卿听到前两句,嘴角还噙着一抹畅意的笑,听到第三句的时候,怔了一下,再听到第四句,她手中的团扇情不自禁一下子拿开了。

  +++++++++

  太子:湿巾大银,身为一枚才华横溢的太子,你代笔的那几首却扇诗简直太不像话了,完全拉低了我的英俊指数啊

  湿巾:殿下,我尽力了,我承认那是我胡诌的……默默对手指

  太子:你打算怎么赔偿我的名誉损失呢?

  湿巾:下一章,我会让你满意的。

  卿卿:哎哎,你们在说什么

  太子:我们什么都没说啊

  41

  眼前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眉目清雅,目中含笑,隐含促狭。

  她直直地看着他的眼,心里一阵狂跳,难道是他?

  众人乐道:“却扇了,却扇了。”

  “真是绝色佳人啊。”

  长公主拍了拍手,止住众人的欢笑和赞叹,“好了好了,该喝合卺酒了。”

  宫卿已经听不见耳边的笑声,眼中只有慕沉泓温柔的眼眸和带着促狭的笑意。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是他呢?她心里砰砰直跳,不知是震惊,是欢快还是激动。她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居然出现在洞房花烛夜,的确让人又惊又喜,可是那个人是慕沉泓,又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无措之际,赵国夫人和安国公夫人已经端过来金盘,龙凤合卺玉杯里盛放着琼酒。

  慕沉泓端起酒杯,笑吟吟地看着她。

  宫卿恍惚如梦,也端起酒杯。

  她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眸,终于找到了藏在心里的那种眼神,的确是他。

  近在咫尺的慕沉泓,和那夜救了她的人,终于重合在一起。

  她被他太子的身份迷障了,从未想过是那个人会是他,所以见过他无数次,被他调戏过无数次,都压根也没往那里想过,也从未仔细地看他的眼神。

  此刻回想起来,那人戏谑的语气,促狭的眼神,无一不是慕沉泓私下和她在一起时的典型做派。她心里跳如脱兔,此刻无暇多想,合卺玉杯放在她的手里,两人共饮之后,洞房里的众人齐声贺道:“太子嘉聘礼成,益绵景福。”

  长公主笑道:“太子可是等急了,我们这些煞风景的快快散了去。”

  嬉笑声中,众人散去,宫女也悄然离开,寝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一对龙凤高烛映着一对新人。

  热热闹闹的洞房单独剩下两人,顿时气氛便变得暧昧起来。眼前这个讨人厌的太子,转眼之间他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心动之人,于是筹划了好久的新婚夜整人计划便泡汤了,惊喜jiāo集又意乱情迷,好是纠结。

  苦苦忍耐了数月的慕沉泓立刻化身为狼,伸手抱住了美人,笑吟吟问:“是不是很意外?”

  宫卿羞赧地用手撑着他的胸膛,犹自口头顽抗:“我不信。”

  “我有信物。”他伸开手,掌心里是一颗珍珠,正是她当初衣服领口上的珍珠。

  她咬着唇,无话可说,脸上红晕渐深,眸光闪闪,渐渐柔如春水。 这幅小模样真是无比可爱。

  “就知道你会耍赖。”他得意地一笑,伸手把她往怀里一带紧紧地搂住了,她一时不适应被人搂着,便想要推开他。

  慕沉泓一手环着她的细腰,一手伸到她眼前,露出手腕,“你看,这里还有一道伤痕,是那夜栗特人的火钳所烫。”

  宫卿低头一看,果然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那一夜,那个栗特人手里拿着火钳。人证物证都在,的确就是他了。她心里又惊又喜,却又暗暗懊恼,怎么不早说,居然瞒了这么久,好讨厌。

  美人咬住了樱唇,想起这半年来屡次被他调戏,又屡次被他解救,对这位救命恩人,直是又爱又恨。

  半是娇羞半是娇嗔的眼神,配着那薄如胭脂的醉人红晕,红滴滴的樱桃果子小口,若有若无的淡淡清香,真是色香味俱全的一道美味佳肴,勾得慕沉泓神魂颠倒。

  突然她觉得领口里一凉,他竟然将那枚珍珠放进了她的衣领中。

  “哎呀,我的信物。”说着,他伸手便去摸,那珠子在她身子里早已滑的不知去向,他的手也就四处摸来摸去,“认认真真”地找。

  宫卿知道他是假意找珠,真心调戏,又羞又急,却又躲避不开,被他圈在怀里,吃够了豆腐,高处低处,前面后面,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自然,未找到珍珠。

  他笑得开怀畅意,“是这个么?”他轻轻点了点胸上一处。

  她羞得说不出话来,将他使劲一推,某人正色道:“把衣服脱了找吧。”

  她急了,忙说不行。

  “那不行,信物丢了,你一定会耍赖皮?”说着,他便毫不客气地去脱她的翟衣礼服,她当然不会乖乖就范,左遮右挡,可惜,根本就不是对手,很快被他剥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白色软丝的亵裤,嫣红色的抹胸,雪白娇嫩的肌肤,春光乍泄。

  这一番挣扎顽抗,宫卿已经累的娇喘吁吁,筋疲力竭,顿觉自己原本设想的报仇计划真是太自不量力,和练武的他比力气,简直是鸡蛋碰石头。

  他也顺手脱了自己的礼服,轻装上阵。

  轻衣薄衫相对,已是箭在弦上,她一眼看见他跨下鼓了一大块,又怕又羞,下意识地就想要躲远些。可惜还未落实行动,就被他勾到了怀里。

  他忍不住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下,“小丫头,方才存心让我出糗,不肯却扇,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宫卿嗔道:“谁让你让我几乎嫁不出去,又将我定好的婚事搅黄。”

  慕沉泓立刻露出无辜的笑靥,“你的确是有母仪天下之相啊,这个的确不假。”

  宫卿撅着小嘴,不是很信,却也无从辩驳。没有证据,谁又敢去质疑天机。

  慕沉泓用一指点着她的樱唇,笑道:“居然让我足足做了十三首却扇诗,且看我怎么报仇。”

  “你yù如何?”宫卿万没想到他居然倒打一耙,她本来精心准备了各种报仇法子打算在新婚之夜大展拳脚,结果一首却扇诗将她的计划全盘打乱,她不能恩将仇报啊。

  他恶狠狠道:“我要咬你十三口。”

  “别。”宫卿伸手便去掩他的嘴,没想到却是自投罗网,纤纤小手被他紧紧抓住,一枚白嫩嫩细软软的食指马上就被他放到了口中。

  咬指尖会很疼吧,她忙道:“殿下大人大量,不会咬人的。”

  他凶巴巴地望着她,作势一咬。

  “啊,”她禁不住娇呼了一声,其实一点不疼,不过是被他“凶恶”的样子吓的好了一声。

  他莞尔一笑,将她食指放在口中吮了一口,这才笑嘻嘻放开,上下打量着她,道:“接下来咬哪儿呢?”

  “脚趾头。”她情急之下,红着脸喊了一声。

  “好啊。”没想到他当真,将她脚上的罗袜一脱,就握住了她的纤纤玉足。

  这个姿势一下子让她想起了那日在马车上,他就是这样握住她的脚,看光了她的大腿,接下来,又想到了更远的一次,他用玉扳指勾破了她的裙子,摸了她的大腿,一时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娇羞中又生出一股懊恼来。

  “你那夜将我裙子勾破,是不是故意的?”

  “那夜,委实不是故意,是东风多情,将轻纱吹到了我的扳指上。”

  “当真?”

  他笑嘻嘻道:“当真。”

  她娇哼了一声,仍旧不信。

  他笑呵呵道:“我乃君子。”

  她娇哼:“登徒子。”

  “既然如此,我就不能白担了虚名。”说着,将她小小纤足举起放到嘴边,嗷地一口咬上去。

  “别啊。”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却觉得脚背上酥酥的一痒,他居然亲了一口。

  她羞涩又震惊,他居然会亲她的脚啊。

  “下一口咬哪儿呢?”他放下她的脚,目光上移,堪堪落在她的大腿上。

  “不要。”

  他握住她的脚踝,往上一抬,那薄如蝉翼的亵裤便行云流水一般地褪了下去,堆在大腿根。

  他望着她的雪白大腿,笑眯眯道:“下一口就咬这里好了。”

  “不要,别。”她慌忙地往下扯衣服,却被他的手挡住了,低头当真是在那雪白的大腿上轻轻咬了一口。

  她肌肤极嫩,就是这样轻轻一咬,那雪白的肌肤上便留下了一个红印,香艳无比。

  宫卿既觉得羞涩,又觉得刺激,躲又躲不开,心里怕急了,下一口他要咬那里?

  他目光打量着她,故意往那不该瞧的地方瞧。

  她扯过被子便要盖住自己,谁知道他动作更快,将那被子一脚挑开,扑到了她身上。

  “我来当卿卿的被子如何?”他压着她,笑着咬住她的耳垂,舌尖伸到了她的耳廓里,细细地舔了一圈,瞬间,一股奇异的电流便流传到了全身,她又痒又怕,身子越发的酥软无力。

  他的唇移到在她的樱唇上,细细的轻轻的咬了一口,然后舌尖伸进去,含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阵令人无法喘息的亲吻似乎将她肺里的空气都抽了去,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亲吻,心跳的快要蹦出胸膛。

  “喜欢么,卿卿。”他松开她,在她耳边哑着声音问。

  她害羞地不肯回答,闭着眼睛,只觉得胸上骤然一紧,是他的手。

  她立刻就睁开了眼,忙不迭的去推。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头顶,那玉白色的高耸在他身下呼之yù出,玉峰的边缘已经若隐若现。

  手指却被他牢牢握在头顶,只能用指尖徒劳地在他的掌心里挠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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