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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会,然后将前后龟壳继续扣上,撕了几块布条将龟壳绑上,这才又穿起了衣服。挣扎了一会,独孤求赐爬了起来,但是一跤又摔在了地上。

  西门若云在外面不由心中一痛,眼看着独孤求赐趴在地上苦苦挣扎,却是怎么也不能由趴着挣扎成躺着,当下眼泪又夺眶而出。看了一会,居然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将独孤求赐扶得靠在了山洞内壁。

  “谁?你是谁?是不是西门若云?你怎么又回来了?不要你照顾我,你滚啊!”独孤求赐嘶吼着,想要推开西门若云,却是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

  西门若云根本就不答话,将独孤求赐扶得坐了起来后,见他脸色苍白的兀自在那里挣扎,于是将弯刀拔出,用刀鞘装了一鞘水,强行喂了独孤求赐。

  “我不要你的水,咯……咯……西门若云你走!”独孤求赐还想说话,但是被水呛得咽了回去。

  西门若云一直不说话,见独孤求赐喝完了一鞘水,于是又去取了一鞘,又从干粮袋里找出一个馒头来,撕下一小片,硬塞进独孤求赐嘴里,但是独孤求赐吐了出来。

  “西门若云,我就算是饿死了也不吃你的东西!”

  西门若云依然不说话,冷笑一声,冲上前去就把独孤求赐的鼻子捏住,将一小片馒头塞进独孤求赐嘴里,然后嘴和鼻子一起捂住,过了一会一放,独孤求赐果然把馒头咽了下去。

  一个馒头喂完,又将刀鞘里的水喂了他,独孤求赐也不在喊了,也许是他知道喊也是徒劳的吧。

  水和食物都喂完了,西门若云弯刀还鞘,转身就走,但是脚却被独孤求赐拽住。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西门若云?”

  西门若云很想告诉他自己就是西门若云,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抽出脚来,大步走出洞外。

  “请姑娘赐告芳名,在下独孤求赐必不忘大恩!”

  西门若云又是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但是走到小溪边,又折了回去。蹲在了洞口。

  山洞里的独孤求赐正在盘腿行功。

  ……

  晚上,西门若云冻得将弯刀紧紧抱在怀里,失魂落魄地看着天上的一弯残月,突然听到小溪边传来呼唤的声音。

  “云儿,你在那里啊?”

  当下,西门若云心中大急,看了一眼洞里的独孤求赐,已经安然睡去。心想:看他下午行功的样子,想是已经没有大碍,若是让娘发现了这里情况可就不妙。于是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将干粮袋轻轻放在他的胸口上,转身就要离去,想了想又止住脚步,从胸口取下一块玉佩,轻轻塞在独孤求赐手上。这才出了洞,先轻手轻脚走出一段距离,这才朝火把跑去。

  “云儿,这几天你瘦了!”华衣贵fù摸着西门若云的脑袋,慈爱地说。

  “娘,我们回家吧!”西门若云似乎失魂落魄。

  华衣贵fù听得出西门若云的声音哽咽,忙宽慰道:“云儿,你年纪还小,以后定能找到更好的男子,不必悲伤了!”

  “娘!我们回家!呜……”西门若云想起这几日的委屈,一头扎进贵fù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贵fù不住的摸着西门若云的脑袋,不住安慰:“云儿乖,没事了,没事了。以后娘给你找个更好的男子!”

  “娘,我们回家!呜……”西门若云依然是痛哭。

  “好好!我们回家!”贵fù搂着西门若云,在几个黑衣人的陪同下,径直奔山下而去。

  ……

  山洞里,独孤求赐兀自睡得正香。谁又知道他在做什么样的梦?

  ……

  第三十八章:兄弟聚首!

  三十八、兄弟聚首。

  安庆府、松滋县、新兴镇,临江的一座由巨大青石垒成的高高地基上,一群士兵正在抗木搬石,帮助一个青衣男子修盖房屋;临江处的一块巨石上,坐着一个绿衣女子,正在看着奔流不息的江水,还有一个年轻一些的女子,不时左右出几拳,但是更多的时候是埋首苦思;另有一个女子,提着茶壶穿chā在众军汉之间来回。

  突然,众军汉欢呼起来:“弓箭手快取弓箭来,好大的鸟啊!”

  一些正在扛木垒石的军汉闻得欢呼,纷纷丢下手中的活计,冲回军营,再回来时已经是弓在手箭在弦,齐齐向天上瞄准,本来一只大鸟从空而降,但是此刻又飞高,只剩下一个黑点在空中。

  坐在大石上的绿衣女子也被军汉的喧哗声震动,仰首朝天望去。这绿衣女子生在暗器世家,虽然幼年家中变故,但是近十年来的暗器苦练,使得他目力大异常人,仰首细观一会,已然认出是当初抢走独孤求败的大鸟,忙奔入军汉群中,高声呼唤:“大家快收起弓箭,此鸟通灵,前段时间抢走了独孤二侠,此来或有深意。”

  众军汉将信将疑地将弓箭收起,大鸟在百丈高的空中似乎已经看清了下面没有危险,一个盘旋之后,竟是一头扎了下来,双翅并拢。其他的人倒是没有看清,但是绿衣女子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当下心中暗惊,莫非这畜生是到这里寻死来的。须臾,大鸟已经坠得只有十丈,大翅突然一展,足有三丈之宽,朝地扑棱了几下,激起漫天尘土,地上众人纷纷以手掩目,但是绿衣女子却只是用手轻轻遮住眼睛,不敢闭目,因为她刚才似乎隐隐约约看到大鸟脚下有物,但是大鸟速度太快,她亦没有看清。

  风沙渐息,众军汉纷纷睁开了眼睛,只见一只近人高的大鸟正站在场子正中,顾盼左右,凛然生威。众军汉皆称叹不已,只有绿衣女子象是一个木头似的盯着大鸟足下,原来大鸟足下还趴着一个人。突然扑了过去,哭道:“白秋哥哥!”

  但是绿衣女子没有碰到哪个人身边,就被大鸟一翅膀拂回原地。

  绿衣女子怒道:“扁毛畜生,再敢拦我休怪我无情!”

  “啾!”大鸟仰天长鸣,声音经久不息。趴在大鸟脚下的人突然动了动,人还没有爬起来就先说话了:“我说雕兄,下次休息时慢点降落,这不能你降落一次我就昏迷一次啊!”

  这趴在地上的声音对于绿衣女子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当下也顾不上和大鸟赌气,颤声问道:“白秋哥哥,真的是你么?我不是在做梦吧?”

  趴在地上的人一听见这个声音,立即一转身,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一边朝声音冲去一边高声喊道:“妮表妹!”

  但是就在那人将要抱住绿衣女子的时候,又被大鸟一翅膀隔断了。大鸟斜眼看着从地上站起来的男子,似乎很不满意他的做法。那男子只好站好了,对大鸟作了一楫,行礼道:“多谢雕兄一路相送,待家仇得抱,独孤求败一定履行诺言,陪雕兄你终老山林。”

  大鸟听得独孤求败如此说,这才收回了翅膀,走了几步,仰天长鸣一声,突然双翅展开,竟是朝西北飞去。

  众军汉纷纷遮眼避开大鸟起飞带起的灰尘,只有独孤求败和绿衣女子紧紧抱在一起。

  “妮表妹,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是啊!白秋哥哥,我们再也不分开!”

  “傻瓜,还叫白秋哥哥,叫求败哥哥了!”

  ……

  独孤求败正在与绿衣女子缠绵,隐隐听见众军汉在窃笑,慌忙把绿衣女子放开,绿衣女子梨花带雨,看见众人都在笑她,顿时脸色变得通红,一身绿衣的衬托下更显娇艳。

  青衣男子虎目含泪的走了过来,“二弟,你真的还活着么?”

  独孤求败几步冲到青衣男子跟前,说道:“大哥,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

  “好好!好!”独孤求踹拭了拭英雄泪,转头对众军汉说,“各位,这就是是舍弟独孤求败。”又招手唤来提着水壶的女子,对着独孤求败说,“二弟,这个是你大嫂,库依!”

  独孤求败一翻身跪在地上说:“独孤求败拜见大嫂!”

  提着水壶的女子不好意思地拽着独孤求踹的衣角。独孤求踹哈哈大笑,扶起独孤求败说:“都是一家人,拘谨什么呢!哈哈!”

  众军汉纷纷议论:“独孤家二侠出行有神鸟坐骑,真乃神人也!”

  “想必剑法也是不俗!”

  “那是!当年独孤七侠,哪个的剑法弱了!”

  “二侠的剑法就算不及大侠,估计也是伯仲之间。”

  独孤求踹已经领着独孤求败、库依、唐妮裳以及练拳的萧楚楚进了刚重新建的演武厅。

  “大哥,这演武厅就和我小时侯练剑时的一样,大哥辛苦了!”独孤求败摸着新制成的武器架说。

  “呵呵!多亏了岳将军带兵过来帮忙,要不凭我一人之力,岂能在短时间内将剑庄盖成如此规模!对了,二弟,你怎么解了西门无恨的魔煞掌的dú?是不是大鸟带你找到了天山神医?”

  “哦!那不是大鸟,是我的雕兄!”独孤求败更正说。

  “好!好!你的雕兄,你还没有答我的话呢?”

  独孤求败将一直挽住自己右臂的唐妮裳换到左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已经干了的dú菌,对独孤求踹说:“我雕兄先是给我喂了一个蛇胆解了魔煞掌的dú,后来又喂我此种dú菌,接通了筋脉!后来还教我练剑!”

  独孤求踹接过dú菌,仔细端详了半天,摇了摇头说:“此物我也不识,怕是要等到三弟回来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既是神雕所赐,想比不是什么凡物。对了,你说神雕教你练剑,如今剑法如何?不如我们两兄弟切磋一下。”

  萧楚楚从中chā话道:“切磋什么啊?一见面就要打打杀杀!”

  “大哥,楚楚说的没错。更何况大伯在世时严禁独孤家子弟私自内斗!”

  “求败哥哥啊,不如你叫你的雕兄去少林把求赐哥哥接回来。或者送我去少林找求赐哥哥也可以啊!”萧楚楚围在独孤求败跟前,讨好地说。

  “不可!我的雕兄乃当世神物,我与它平辈论jiāo,岂能将它当做坐骑使唤?”独孤求败正色说。

  萧楚楚嘟起了嘴巴,丢了一句:“小气!”然后径直走出了演武厅。

  独孤求败摇了摇头,挽着唐妮裳回房间叙旧去了。

  日后独孤求败自是每日帮独孤求踹重建剑庄,闲暇时与众军汉演习剑法。

  ……

  少室山的山洞里,独孤求赐再次醒来。突然觉得自己手中多了一物,摸了摸,大致象是一个玉佩的样子,起身想放在后背龟壳里,胸口又掉下一物。当下将手中之物放进后背龟壳,又摸索到从胸口掉下的物事,摸过之后知道是干粮,忙喊了起来:“姑娘!姑娘!”没听见应答,于是凝神细听,知道救自己的姑娘已经走远。

  于是独孤求赐吃了几口干粮,再次行功,发现已无大碍,真气虽无以前雄浑,但是可以凭借意念召唤到丹田聚集,又可以散回四肢百骸。运行了几遍,独孤求赐知道自己这回又从鬼门关拣回了一条命。于是爬了起来,摸索着爬了起来,拣起干粮袋,朝洞外走去。凭着感觉,跌跌撞撞地朝山下走去。

  走不多远,独孤求赐就听见有“综综”的水流声,当下眼睛也有些痒,于是循水声走过去。先是喝了几口水,又用水洗了洗眼睛,睁开眼睛看时,居然看见一条小溪朝山下欢快的奔去。当下心里高兴,终于又重见光明了。但是独孤求赐没有跳起来,因为他想到了少林的惨战。想了一会,突然从后背乌龟壳掏出恩人留下的东西。果然是一块玉佩,一面上还刻了一个“云”字,独孤求赐心想:想必我的恩人名讳中有个“云”字。于是转了一个面,又看见、一个“若”字,独孤求赐哼了一声,将背上的干粮袋取下来一看,果然上面也有“灭神”二字,当下想都没想,将干粮袋连着于佩一起扔进了水里,转身就走。

  行不到几步,独孤求赐又折了回来,但是在小溪前站了片刻又是甩手而去。行了十几步又折回到小溪前。思索了一盏茶的工夫,独孤求赐终于跳进了小溪摸了起来。好在小溪虽然欢快,但是水流并不湍急。没多大工夫就将玉佩捞了起来,小心地放在手上摸索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后背乌龟壳里,这才走上岸来。到了岸上,似乎觉得不妥,又将玉佩取出,小心翼翼地挂在脖子上,然后将玉佩塞到贴ròu处放好,这才展开身法,朝山下奔去。但是奔不足顿饭工夫,独孤求赐就觉得胸口烦闷,只得停下来云功调息。待到气力恢复,立即便是起身赶路。

  如此走走停停,起始几日,独孤求赐每日顶多走上几个时辰,到了后来,内伤已经调理的差不多。独孤求赐便日夜施展轻功飞奔不已,脚程也就转快。眼见就要快到安庆府了,独孤求赐这才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赶在大典之前赶回独孤剑庄了。

  ……

  且说独孤求败回到剑庄之后,这日正在演武厅与独孤求踹研究在瀑布里领悟的一刺剑法。突然一个军汉进来禀告说武当山清虚道观清禅子道长求见,当下两兄弟赶紧扔下手中的剑去迎接。

  普及庄门,独孤求踹老早就高声说道:“月前武当山之行未能得见老前辈之面,实乃平生憾事,今日老前辈亲自登门,求踹真是该死!”说话间,独孤求踹已经走到了山门前,冲着白发白须的老道士就拜。

  清禅子赶紧扶住,嘴上客套着,突然手一松,独孤求踹还真跪下了磕了几个头,见清禅子愣在那里没有丝毫扶他的意思,只好尴尬地跪在那里,抬头看清禅子,只见清禅子正盯着独孤求败,而独孤求败却是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当下解释说:“道长,舍弟求败几年前上武当挑战您是为了精研剑法,并无存心冒犯之意,还请道长海涵!”

  独孤求踹的话惊醒了清禅子,当下衣袖一挥,扶起独孤求踹说:“贫道在武当山时听令弟说黑衣剑客已殁,陡然见到,有点失态了。庄主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只是令弟黑衣剑客不喜言谈,否则我真是多一知己也!”

  独孤求败当下行礼道:“道长,昔日挑战实属唐突。只因当时心忧家仇又苦思剑法,所以沉没寡言,并非求败天生如此!”

  “哈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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