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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井泉道:“我也要抽出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桂香不觉昏去,也像李氏一般。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井泉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yīn精也要来了。”

  李氏忙把杯来接着,只见屄皮开张喘动,yīn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还少大半。李氏叫井泉吃。

  井泉心内想道:“若吃了他的,李氏一定恼我。”拿过来倾在地下。

  李氏说:“怎么不吃?”井泉心内主意定了,搂住李氏道:“我的小亲妈的屄水十分干净,便吃何妨?他这屄龌龌龊龊,我怎么吃呢?”

  李氏道:“我的小汉子,原来是这样爱我,你就今日肏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井泉说:“我的jī bā不能够软,他硬得疼,怎么好?我的亲人再拿过屄来,待我肏一肏!”

  李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屄心里还是酸痒,只是这屄边实肿疼,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和芸香弄一弄。”

  井泉道:“这丫头模样,不像我的亲人模样娇嫩,便肏你千回万回,也是快活的。”

  李氏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屄里痒,你便肏死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桂香已醒转来,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口里只管笑。芸香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的,这样受用。”

  李氏道:“我两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井泉仔细一看,屄不好了,只见两片屄皮翻赤赤的,红掀掀的,足足肿了有四指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屄心,一块ròu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他叫道:“我的ròu儿,我看了心疼,把口来饴。”

  李氏道:“轻些!”饴弄一回。

  井泉心里道:“定有要安排他讨饶,方才罢手。”又把jī bāchā入,尽力重抽。

  李氏熬住疼,抽了百十抽,搂住井泉道:“如今忍不过了,我的亲女婿,便饶了我罢!”

  井泉心想道:“他的屄等我肏得这般爽利,便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满我的意呢!”便搂住李氏道:“我的心肝,你的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巧子再不肯软,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也不肯?”

  李氏道:“肏屁股是我极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骂了多少,再没曾招一招,如今我的宝贝乖乖ròu儿要弄,只是你这忒大忒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当不得。”

  井泉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只把嚵唾多擦,渐渐就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李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井泉道:“晓得。”

  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应贤设计炒茹茹 共泉乘隙破黄花

  话说李氏道:“既如此,多多的用此嚵唾擦在屁眼上才好。”

  井泉道:“晓得。”

  李氏转过屁股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井泉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舔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guī tóu上,两样家伙十分滑溜,井泉将巧子chā进。李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蹙了半歇。

  井泉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么?”

  李氏道:“你不要管我。”井泉把巧子肏进叁寸,再不动dàng。

  李氏道:“怎么不抽?”

  井泉道:“只恐心肝怕疼。”

  李氏道:“若肏屁股不抽,男子汉有什么乐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罢!”李氏摸着自已的屄和屁股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流滑,叫井泉把巧子拔出,把屄里的水沾一沾,一发滑溜。

  井泉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只不忍进根。

  原来李氏屁股里头肥胖,刚抽了四五抽,就似白油一般,沾在jī bā头上,李氏回头看,道:“这是什么东西?”

  井泉道:“这叫做大肠油,有这东西,屁股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屄的快活。”又问李氏道:“你看见那昨日的书么?”

  李氏道:“见来。”

  井泉道:“你见我书里是什么意思?”

  李氏道:“不过是要弄得我屄破的意思。”

  井泉道:“你还不明白呢,我写着先破锁阳关,是肏你的屄破,后破定州城,要弄你的屁股破。”

  李氏道:“小屁精,今日应了你的话了,你可着实抽抽。”

  井泉道:“只怕你嫌顶的慌。”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着力抽了叁千多抽。李氏疼痛难忍,便满口讨饶。

  井泉将巧子抽出,道:“我的jī bā硬的紧,不见泄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芸香慌忙推辞道:“井官人这么大个东西,我实实当不得。”

  李氏道:“少不得迟钝些等井官人。还不在我面前弄么,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方才笑了我,于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怏脱裤么?”

  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

  李氏道:“你且脱了裤。”桂香把芸香的衣裤脱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把叫桂香抱住。

  李氏道:“抱往凳上来,我拿了栽他的头。”

  桂香忙把他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屄,一根毛也没有。把手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井泉用手拍开小屄,挺身腰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纳喊。桂香把芸香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多半根jī bā。

  芸香道:“不好了!肏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流,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渐渐昏去了。

  李氏道:“快饶了他笼!这丫头没福,略进半根jī bā就昏去。”

  井泉将jī bā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时,只见芸香醒来,嗳呀嗳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屄去罢!”

  桂香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么叫井官人肏死呢?”芸香连疼还顾不得,那里还耍嘴,扒起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从新与李氏洗面吃饭回家去。李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jī bā肏了一回。桂香也过来舔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屄肿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说这一回,白琨到了蓝家应贤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ròu,拌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白琨道:“你如何设此盛馔,不知兄有何见教,使弟前来?”

  蓝应贤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与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

  蓝应贤附耳低声道:“如此这般这般。”

  白琨听了,呵呵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想肏井泉的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井泉家中,只见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觉yù火烧身,随手扯下裤儿,将鸡巳照屁眼一肏,弄了一回。井泉醒来送过舌头,叫:“亲亲小汉子。”奉承一会,白琨泄了,白琨又把蓝应贤托着事,低低与井泉说了。井泉连声应允,慌忙往蓝家来。

  你道井泉为何来的这快顺溜呢?这蓝应贤前年打浙江杭州府,买了乐户人家一个未破瓜的处子,名叫玉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井泉听得这个消息,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着屁股绞闹,正中其意,心里又说道:“我凭着这个破定,倘或换个屄弄弄呢,也好造化呢!”当下即和白琨往蓝应贤家中来,二人叙礼已罢,坐了半晌,佳肴旨酒办将上来。白琨饮了几杯,便脱空回家去了。蓝应贤解意,也不强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蓝应贤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见弃。”瞌了一个头起来,就与井泉亲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井泉故意的闭一口气,鳖的满面通红,想大有羞惭之色,蓝应贤忙用手去解裤。

  井泉半遮半推说道:“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是什么体面?”

  蓝应贤笑道:“如今井兄怎么厚于白兄而薄于小弟乎?”

  井泉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蓝应贤弄他的屁股,蓝应贤硬着阳物chā进屁股里头,着力抽了千馀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jī bā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热闹中间,井泉在门缝一看,只见一个标标致致一个fù人,年纪不过二十岁,亚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十分鲜艳。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张,见蓝应贤抱着个俊俏小官在那里肏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见井泉抱条大物,似棒槌一般,看了多会,屄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这时蓝应贤把阳物抽够两千多数,方才泄了。刚刚一时,蓝应贤排上酒席,二人吃了。井泉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玉姐,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打不过,孰意天假其便。忽然有一人来,请蓝应贤作亲迎的陪客,那新女婿却是蓝应贤的表弟,姓楚名坤,这是千万不能推辞的。蓝应贤慌忙换了衣服,井泉假装醉了,睡在床上。蓝应贤临出门时,用手把井泉拍了两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动转。蓝应贤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楚坤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且说井泉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来到屏门边张望。只见玉姐儿穿花拂柳走近前来,井泉上前抱住,挟到书房。此时正当五月十五,月色如同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玉姐道:“官人贵姓高名?”

  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对嘴,叫道:“小乖乖,莫不是玉姐姐么?”

  玉姐道:“正是。”

  二人说话半晌,井泉脱了衣服也与玉姐脱了衣服,井泉双手捧过玉姐的睑来,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内同白雪团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觉可人。捏着一双小脚,未及叁寸,引得井泉神魂飘dàng,巧子连跳不止,提起两腿,没稜没脑,尽根顶抽,顶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姐牝蕊酸麻,神魂飞越,不胜疼楚,痒痒酥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鸾颠凤倒,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绸缪订jiāo。井泉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你丈夫与你亦有此乐乎?”玉姐应不出声,摇摇头。又问道:“我肏得你好么?”玉姐在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井泉道:“我既弄的你好,怎么舍不得叫我一声?”

  玉姐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井泉的腰,如莺鸣乔林,燕语雕梁,叫了一声,道:“亲亲的小汉子,宝贝ròu儿,真肏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罢!”

  井泉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发猛深提重捣,一气捣五千多抽。玉姐浑身麻酥,魂飞天外,魄散九霄,yīn精连泄不止。井泉狂纵到四更将尽,阳物连跳几跳,不觉大泄在花心上边。

  玉姐梦中婉转叫道:“嗳呀!嗳呀!快活杀了!”玉臂轻勾粉颈,朱唇咂吐丁香,恩恩爱爱,相搂相偎,jiāo股而眠。

  不多时,鸡鸣报晓,各自起来穿了衣服,玉姐尚不忍舍,彼此挖屄捏巧子,闹了多会。玉姐方才回房去了。井泉肏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不知后事为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  露水夫妻成结发 牙床重整旧风流

  却说这玉姐回房去,井泉睡在椅。不多时,红日将出,蓝应贤回到家中书房里来看井泉,见他仍旧和衣而睡,实扑谅他呆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老婆,大大折本的买责,忙用手拍了一把,井泉方才醒来。蓝应贤扯开裤子,取了jī bā,又把井泉的裤子扯开,早已肏将进去,抽了千来多抽,抽得咕咕唧唧,也觉十分有趣。自此井泉与蓝应贤成了相知朋友。二人弄够多时,将及早饭时候,蓝应贤到了院内,办备了饭,拿来二人吃了,方才分手。井泉往自家中去了,这且不题。

  却说这白琨在蓝应贤家同井泉吃酒,忒意脱空,叫蓝应贤肏井泉的屁股。到了家中,只见李氏眠在床上,白琨道:“乖乖,我回来了,我与你再弄罢!”

  李氏道:“夜间叫那井泉肏坏了,弄不得了!”

  白琨扯开红绫被单看了,看见屄门肿了,屄里皮都红破了,屄心ròu儿都是一层血湿了。不觉失声道:“怎么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是用上yào了。”

  李氏道:“也没见他用,但见他jī bā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chā在我这里头如铁扯一般,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死叁次,下叁碗yīn精,他都吃了。”

  白琨道:“他吃你的yīn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李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桂香肏了一阵。他那阳物还硬帮帮不泄,又把芸香弄了一阵,弄的吱呀乱叫。”

  白琨道:“他既如此狠dú心肠,又弄了桂香,又开芸香的原封,此恨怎消!也罢!我与你治了屄,再合井泉算账!”

  白琨也晓本草,拣了一个方yào,出门去到yào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苓、全银花,回家煎汤,与李氏洗了一遍,才觉好些。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如旧。李氏看见白琨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你这般爱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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