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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么?叫我又羞又恼,怎么过得,我一定要死了!”

  白琨道:“我的ròu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了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人说得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返。”以后再不合他弄,就是了。”

  李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

  白琨道:“徐徐以待耳。”

  话说光yīn似箭,日月如梭,已过叁个多月,忽蓝应贤得一弱症,名为花痨,呜呼尚飨。幸留一子,刚度叁周,浑家栾氏,十分贤惠,浆养度日。

  再说这玉姐,原是乐户人家出身,喜的风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应贤亡故,如何能以守寡,便诸日寻死觅活,栾氏知是无耻之辈,难以强留,便找媒婆叫他改嫁人。

  你道媒婆就是与白琨做媒的井大脚。媒人听说这话,便道:“这模样好标致人物,要多少聘礼呢?”

  栾氏道:“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门,省得弄丑态出来,便是万幸了。”

  井大脚听了,满心欢喜道:“既如此说来,一发不难了。此事全凭我老井一面承管。”说罢,别了栾氏而去不题。

  却说井泉知蓝应贤病故了,恨不巴着玉姐改嫁,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忽闻此消息,忙不迭往井大脚家打听蓝家的事情。刚进得门来,只见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饭,媒人道:“井官人,有何紧急事情,来的这般荒速?”

  井泉道:“就是蓝家那头亲事。”

  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玉姐是二房,况且出身微贱,官人岂肯以贵配贱?”

  井泉道:“实不瞒你说,那玉姐是我弄过的人物之中,属他是一等。我自那日弄他一回,至今好几个月睡里、梦里,只是放不下的,你务期作成与我,我便重重谢你。”

  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产账目,越发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与你作合。”

  井泉喜孜孜回来,专候佳音。媒婆忙到了蓝家,与栾氏说应允。只见玉姐把媒人叫到僻静处,问道:“与我说的那家?”

  媒人道:“就是与你有皮绞的井官人。”

  玉姐道:“真乃天从人愿也。”

  媒人又到井泉家与巫氏说,巫氏也自欢喜。当下拣了吉日,娶玉姐过门。井泉谢了媒人,私自与他白银五十两,红绫两疋,媒人领去了。

  却说这晚间,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将玉姐的脸儿一看,竟比从前俊俏百倍。玉姐将井泉一看,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井泉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我听你叫了一声,我心里麻麻的,好不受用!”

  玉姐道:“我的亲小女婿子,小汉子。”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井泉浑身痒痒,下边那条巧子如铁硬一般,早已鼓起来了。

  玉姐道:“我的乖乖,你那裤裆里是拽的甚么?恁般突突的呢?”

  井泉笑道:“我不曾拽着什么,只拽着一条巧儿。”

  玉姐笑道:“何不拿出来耍耍?”便用手去扯井泉的裤子。

  井泉道:“扯他作什么?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弄?”

  玉姐道:“使得,使得。”

  当下把衣裤脱去,钻入红绫帐内,各整器械,把jī bā肏进,玉姐用手一摸,惊道:“如今又长了许多。”把屄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井泉道:“我这jī bā,实不瞒你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玉姐点头道:“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叁岁,曾有个嫖客自称为大巧子,那夜肏坏了五个名妓,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雪姐、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肏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肏的要死要活,再不沾身。叁更将雪姐肏得头眼昏花。四更把月姐肏的屄门肿痛。五更把珠姐肏的瞌头讨饶。那嫖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肏了一下,我那里当得!走又不能,无奈何,唤了我的娘来,方才解围。那人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除此人,并没有大似他的jī bā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巧子,与那人不差上下。”

  井泉道:“我的jī bā大,你的屄也不小。”

  玉姐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叁种绝技,我的心肝知之否?”

  玉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你不说与我听?”

  井泉道:“第一种是俯yīn就阳,第二种是耸yīn接阳,第叁种是舍yīn助阳。通乐娘多与男子jiāo合,常叫男在下仰睡,他爬上身去,把阳物套入屄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已原有乐处。

  常对人说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这叫作俯yīn就阳,是他头一种绝技。通乐娘若睡在底下多男jiāo媾,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济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他常对人说:“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yīn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本去,恰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yīn阳jiāo媾。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没甚么兴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自个快乐。这叫作耸yīn接阳,是他第二种快活的绝技。弄到那快活尽头处,精就将失了,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ròu骨头一齐酸麻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屄也不动,巧子也不动,yīn精阳精自然丢了。这叫作舍yīn助阳,是他第叁种绝技。”

  玉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屄痒痒了,你快着力抽上两千罢!”

  井泉把巧子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屄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年家伙重chā入屄内,一气抽了叁千多抽,玉姐定颠腰迭,口中yín声婉转。不多时,闭目,yīn精大泄,井泉忍不住,遂顶了花心泄了。

  少顷,玉姐醒来,叫道:“心肝,真肏得我快乐。”遂起身,叫井泉仰卧在下面,玉姐把巧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仍旧又硬了起来,套在屄上,一起一落。

  井泉yù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杀我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井泉道:“你作紧着些,我的精又来了。”玉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井泉精便泄了。

  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精泄,比方才几次泄的快些。”

  井泉笑道:“我顾不得了。”

  此时已jiāo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jiāo加,眠在鸳鸯枕上。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李氏定计引玉姐 白琨幸jiān美钗裙

  话说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欢乐且不题。

  却说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屄,肏坏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

  李氏道:“他白白肏了你的老婆,你也戏他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他新娶的蓝家的小老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弄,这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

  李氏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白琨道:“你有甚么计?”

  李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玉姐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那时但凭干弄。”

  白琨道:“井泉那个屁精,是极聪明的,未知叫他老婆来不?”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井泉,就是了。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玉姐是个dú虫,刚娶了十来日,巫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日而死,具厚礼葬之。

  且说白琨对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机关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仇?”

  白琨道:“就哄了他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依我愚见,不如把井泉夫妻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

  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井泉的手了。”

  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个破屄,还怕什么呢?那玉姐是才开花的嫩蕊,把你这破屄合他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井泉的屁股顶缸,这是有利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屄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过是个骚屄,何用恁般许多讲究。”遂出门往井泉家商议同居的事情。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备办巫氏作五七的供献,井泉见白琨进来,遂让在书房坐了。

  白琨道:“与你许久不曾戏弄,想的我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可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fù是出水芙蓉,又娇又嫩。”

  井泉道:“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弄过货儿,只是二水东西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叁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么是叁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又与阿弟肏了个屄破腚肿,在我手干弄,岂不是叁水的么?”

  井泉听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会,一把将井泉扯住,道:“我的jī bā硬了,你的屁股拿来我肏弄肏弄。”

  井泉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后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当下解了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凑近巧子来。

  白琨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jī bā肏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精便泄了。井泉也十分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jī bā,那精也泄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泄了?”

  井泉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井泉道:“怎见得?”

  白琨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过不得了,你肏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他时,他说道:“原是阿弟戏他。”叫我用手往他屄里一摸,那yín水直流不断。”

  井泉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肯发些善念,叫阿嫂与我弄弄否?”

  白琨道:“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长弄,要把他短弄呢?”

  井泉道:“长弄怎样,短弄怎样?”

  白琨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老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说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白琨笑道:“阿弟以德报德之心,固是极好的了。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愚见,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愿遂矣!”

  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白琨道:“那事只要阿弟推攒,有何不可?”

  井泉道:“如若推攒成的时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白琨笑道:“沾你的什么光呢?”

  井泉道:“我日里夜里戏弄阿嫂,哥岂有不讨个回席,以戏弄弟妹乎?此好色之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而温雅情哥一见之,不胜夸其风流俊俏之极矣!”

  白琨听了,快活道:“弟妹既如此美貌,弟当竭力周全于我。”

  井泉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岂悖哥而不周全阿哥耶!弟当诚心以报兄之恩。”

  白琨听说,满心欢喜,又把jī bā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一千多抽。

  井泉的屁股觉得爽利,异常快活,道:“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几希耳!”白琨忍不住又泄了。井泉亦动起兴来,道:“阿哥亦快活否?”

  白琨道:“弄阿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那处女的屄还快活几分。”当下把jī bā抽出,井泉用手往定上一摸,那屁门边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白琨的jī bā擦了,井泉把jī bā吞在口里,着实鸣咂有声。

  白琨看了井泉的jī bā,笑道:“你吃我的jī bā,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了。我又要泄了,你快吐出来。”井泉正吃得兴头的,那里肯吐。白琨一阵快活,那精便泄在口中。井泉把嘴咽了几咽,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玉姐见井泉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来到书房窗下,只见房门关着。玉姐侧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的村粗言语,句句听在心里。又从窗缝张看,只见井泉露着光光的屁股,迎jī bā进去。又见在口中咂jī bā,心里暗暗的笑道:“原是来这等无羞耻的光棍。”看罢,仍俏俏的回房去了。这里白琨与井泉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白琨告别,临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话叮咛一遍。

  井泉道:“谨领,谨领。”白琨回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到了房中,玉姐一看,不觉抿嘴而笑,井泉道:“我的心肝,你笑的什么?”

  玉姐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井泉笑道:“我怎么不像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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