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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地说道:“算了算了,我一个人睡还清净,你自己去睡吧!”

  寄薇示意淡云和疏月服侍秦烨脱衣就寝,自己打了个文雅的呵欠,扶着杜妈妈去了书房。她这一天也累了,早早休息是正经。

  寄薇其实也发现秦烨在屋子里的时候,不像从前那样冷冰冰了。有时候他兴趣来了,还会教蓓蓓下棋。问题是蓓蓓还不到五岁,又不是神童,当然是学不会的。秦烨教了半天,看她学不会,干脆一甩手又走了,还得让寄薇来安慰蓓蓓受伤的幼小心灵。所以,秦烨这个父亲,实在是不合格啊!

  西跨院里,阮姨娘坐在椅子上涂着手上的蔻丹,抬头冷冷看了一眼出去打探消息的瑞雪,问道:“你是说,今晚上四爷又歇在了正房,而四nǎinǎi还是歇在了书房?”

  瑞雪有点胆怯地看了阮姨娘一眼,说道:“是的,我给了守门的马婆子一个银锞子,进了院子之后躲在一旁的长廊里,看着四nǎinǎi进了屋,然后把灯也熄掉了,这才回来的。”

  阮姨娘皱着眉头很是疑惑:“苏氏这贱人到底给四爷灌了什么**汤?如果四爷歇在正房,是由她服侍的,倒也说得过去,偏偏她还假清高地去书房睡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瑞雪沉默着,也不敢答话。

  阮姨娘忽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会不会是那贱人暗地里让她屋子里的哪个丫头去服侍四爷了?只是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

  瑞雪也皱眉沉思着,有点迷惑不解地问道:“她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她想要哪个丫头服侍四爷,光明正大的开了脸送给四爷,那不是更好吗?”

  阮姨娘显然也想到了这一茬,扯下脸瞪了瑞雪一眼:“就你聪明!我会想不到这个?哼,说不定啊,她是藏了个狐狸精在屋里,不敢让人知道,偷偷地让那狐狸精去服侍四爷了。不然,四爷怎么会连着五六天都不让人服侍?”

  瑞雪虽然觉得姨娘这猜想好没道理,却也讪讪地不敢再说话了。

  阮姨娘拿着长长的护甲在桌上划来划去,心烦意乱地觉得自己的处境越来越不妙了。

  半年不能和四爷同房,她就没法有子嗣傍身,四爷如果再不来她这西跨院,她就要被人完全的忽视了。

  这几日那些原本对她百般奉承的丫头婆子们,见了她都是爱理不理的,平日里瑞雪去拿个饭食,小厨房的人也敢给她脸色看了。如果她再不使劲挽回四爷的心,这伯府以后将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可是,该怎么挽回四爷的心呢?她实在也有点没辙了。

  从前阮姨娘在四爷面前做小伏低,柔声软语几句,就能将怒气勃发的四爷劝得心情好起来。可是最近四爷看着整天心情都不错,哪有她派的上用场的时候呢?郡王府那边最近更是状况不佳,吴侧妃已经不太受宠了,很多事情都打听不到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上次她让瑞雪和人在菲姐儿那挑拨离间,竟然也没起什么作用,反而让苏氏将秦蓓蓓又领回来了,这真是让她有点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这几天还听人说四爷和秦蓓蓓如今相处得也是越来越融洽了,这更是让阮姨娘有如百爪挠心。

  如果她的孩子还在,那绝对四爷无论如何也要过来看一眼的啊!

  想到孩子,阮姨娘更加坐不住了。她的孩子掉了这件事情,最近府里若隐若无的有了一些流言,说是大nǎinǎi陷害苏氏,才会使人下yào将她的孩子打掉的。

  这话能传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似乎真有其事,主要还是因为大nǎinǎi无缘无故地病了十来天,很久没有出来见人了。到底是什么厉害的病,才会让人突然病得这么重?如果真有这么重的病,怎么也不见大房使劲让人找大夫来医治?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大nǎinǎi是在装病,而装病的原因就是太太要惩罚她,而且是暗地里惩罚。

  阮姨娘有点不能相信这件事是大nǎinǎi下的手,毕竟她一来,就专门送了许多礼物去讨好大nǎinǎi,两人又是向无仇怨,大nǎinǎi何必冒着得罪她的危险来陷害苏氏?可这人心隔肚皮啊,说不定这事就是大nǎinǎi做的。

  想到这,阮姨娘不由得又恨上了大nǎinǎi邱氏。如果能让邱氏和苏氏这两个贱人斗起来就好了,最好她们能够斗得你死我活就更好了。对了,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苏氏到底知道不知道呢?如果不知道,她还是得添把火啊!

  54愧疚

  四月的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秦烨斜躺在书房的榻上,烦躁地将手里的兵书一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站在窗台前默不作声地看了会雨,秦烨的眉头越皱越紧。好好的一个休沐日,竟然下雨,真是扫兴。这样的日子真是干什么都觉得没意思。

  秦烨一脸的冷凝,面孔严肃得让旁边的小厮冬至以为他是在思考什么家国天下的大计,站在一旁紧闭着嘴巴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让自己变成隐形人,好让自己不影响自家四爷的思绪。如果他知道此时自家四爷的想法,恐怕会吓掉下巴。

  秦烨这会正在想,要不要现在回落霞院去看看看看那娘儿两个在干什么,可心里又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整天窝在后院和女人们唧唧歪歪,实在是太丢脸了。

  犹豫了一会,秦烨决定还是回去教小姑娘下棋算了,不然以后小姑娘长大了被人嘲笑,他这当父亲的会很没面子的。找到了这样一个完美的理由,秦烨转过身朝书房外走去。

  旁边伺候的冬至连忙上前给秦烨披上防雨的披风,小心地问道:“四爷,您是要出门还是……”

  秦烨拢紧身上的披风,又拿过门口架子上挂着的雨伞,说道:“我回落霞院,你不用跟着我了。”

  秦烨独自撑着伞,一路分花拂柳地回了落霞院。到了门口,他发现院门是虚掩着的,没有多想,一个闪身就进了院子。正想甩甩雨伞上的雨水,他的动作顿住了。

  门房里,守门的马婆子似乎在和什么人闲磕牙,但是那话语里居然有“陷害四nǎinǎi”之类的字眼。

  秦烨眉头一皱,心中怒火熊熊燃了起来。这些下作东西,竟然敢妄议主家,不想活了吗?他本想走过去立马发作那些嚼舌头根子的下作东西,可转念一想,还是隐忍着一言不发,悄悄挨近了门房,躲在了一旁偷听。

  门房里,马婆子正咯嘣咯嘣地吃着青豆,一边吃一边说得眉飞色舞:“我一开始就相信四nǎinǎi是被陷害的,四nǎinǎi多好的人啊,平时从不打骂我们这些下人的,哪有可能做出给人下yào这样yīn险dú辣的事情?这不,如今果然证实了不是四nǎinǎi做的,是大nǎinǎi陷害的。”

  秦烨心中一凛,这是怎么回事?阮氏被下yào,难道另有隐情?他一直以为是寄薇被人暗害了醒来之后,猜测是阮氏干的,想对阮氏还以颜色,这才弄掉了她的孩子。他一直沉默着没有和寄薇讨论这件事,其实私底下也存了让寄薇出气的心思。没想到这事竟然还和大房有关,真是稀奇了。难道,他其实是错怪了寄薇?

  这时候门房里另一个清亮的声音说道:“你这老货,无凭无据的,可别乱说这种话,到时候闹将出来,就有人要说我们四房非议大房,往大房头上扣屎盆子了。”

  秦烨认出来,这是寄薇身边大丫头疏月的声音,她倒也算是个知礼的,知道制止马婆子。

  马婆子一听这话,也不嚼她的豆子了,争辩道:“姑娘这就错怪我了。我这也是为我们nǎinǎi着想啊。我是怕nǎinǎi再被人暗算了,这才把这事说出来的。起码nǎinǎi知道这件事之后,也能提防一二,是不是?再说了,这话可不是我传出来的,我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如果真要怪,可怪不到我头上。”

  疏月没接她的话头,马婆子也就自顾自地说道:“这事啊,其实咱们府里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些门道来。丁香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没了?就是大nǎinǎi害怕事败,让人家自杀的。可太太还是找到了证据。大nǎinǎi如今无缘无故地生了病,这就是太太变着法子惩罚她呢!”

  疏月显然很震惊,半天才说道:“真的?太太找到了证据?什么证据?”

  秦烨更是听得呆了,他也觉得大嫂这次病得有些蹊跷,还猜测会不会是因为和大哥闹了别扭。难道真相竟然是这个?可大嫂为什么这么做?秦烨不敢往下想了,越想心里越凉。

  马婆子这时候却摇摇头,说道:“证据听说已经销毁了,老婆子也不知道是什么。”

  秦烨听到这里,已经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于是站了出来重重咳嗽了一声。

  门房里的两个人立马噤声了,马婆子斜着身子往外头一看,吓得扑腾从椅子上掉了下来。她以为今天下这么大的雨,没人会出现的,这才放心大胆地将听到的这,没想到早早去了书房的四爷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下可如何是好?

  疏月心知躲不过,规规矩矩地从门房里走了出来,默不吭声地跪倒在了秦烨的面前。

  马婆子也慌慌张张地爬了出来,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她战战兢兢地磕了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四……爷……四爷……恕罪……”

  秦烨冷哼一声,说道:“下作东西,不好好守门在这胡言乱语!我看你是年纪大了,不想活了!”

  马婆子一个劲的磕头,完全不敢回话。冷面四爷发作起来,光是那气势就让她受不了。四月里下着雨的天气,她也被吓得冷汗直流。

  秦烨居高临下地问道:“刚才你说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马婆子答道:“老奴是听人这么说的……老奴绝不敢乱说。”

  秦烨皱眉:“那你到底是听谁说的?”

  马婆子哆嗦着答道:“老奴……老奴是听针线房的徐婆子说的。”

  秦烨眉头一皱,这针线房的人都知道了,看来这事在府里已经瞒不住了。不过,这样**的事情,这马婆子敢这样大大咧咧地讲出来,也是败坏了伯府的名声,说不定还有挑拨离间的意思在里面。

  秦烨往常看这个婆子就有几分不顺眼,只是看在她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又无儿无女的,这才勉强留下她。如今看来,这人是留不得了。他走过去对着马婆子冷冷说道:“明天找个时间,你自己去向你们nǎinǎi请辞,赶紧卷铺盖走人!今天的话,你要是敢漏出去一个字,你就别想活了!”

  马婆子眼泪鼻涕一把流,却不敢求肯,只应道:“是……是。”虽然她离开伯府,可能以后的生计会有问题,但总比被罚了板子赶走要好。自动请辞,四nǎinǎi总还能给几分脸面,说不定还能给点遣散银子。

  秦烨又看向疏月,说道:“这件事,你也是一样,以后就把它烂到肚子里,跟谁也不许说,特别是不能告诉你们nǎinǎi,知道吗?”

  疏月忐忑地抬头看了秦烨一眼,犹豫道:“这,这样的大事,瞒着四nǎinǎi,不太好吧?”

  秦烨冷冷瞪她一眼:“该怎么做,我说了算,用不着你来提醒。难道我还会害你们nǎinǎi不成?”

  疏月只得诺诺应是。

  秦烨看看处理得差不多了,拢了拢披风,撑开伞往正房走了。

  正房里,寄薇正在教蓓蓓做手工,叠纸鹤、纸青蛙之类的。看到秦烨独自撑了伞回来,寄薇讶异道:“四爷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秦烨看着那一大一小两张凑在一起的笑脸,不知为什么心情突然好了点,接过淡云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说道:“今日无事,干脆回来教教蓓蓓下棋。”

  蓓蓓过去行了礼,嘟着嘴道:“我不要下棋,我要和娘亲叠纸鹤,父亲,你看我叠的好不好?”

  秦烨被嫌弃了,有点别扭地看了一眼蓓蓓手里的纸鹤,敷衍道:“挺好。”

  蓓蓓得了夸奖,毫无所觉地继续去叠她的纸鹤了。寄薇却敏感地发现秦烨神色间的一丝不对劲。她放下手里的硬皮纸,拉着秦烨到内间的圆凳上坐下,打散了秦烨的头发帮他擦了擦雨水,又让淡云拿新的外衣来给他换掉了,这才问道:“四爷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

  秦烨在这样温柔的询问下,差点想将刚才遇到的事情一股脑地告诉寄薇。可是想一想,还是算了。

  如果寄薇知道真相之后,不能够原谅大嫂,那他又该如何自处呢?大哥是他从小尊敬爱戴的人,就算是现在断了腿,他也依然尊敬他,他不想因为这些事,闹得大哥不开心,闹得大房和四房之间水火不容,只有暂时先瞒着了。

  秦烨缓缓呼出一口气:“没事,这雨下得真是让人烦躁。”

  寄薇知道他不想说的事情,没人能逼他,于是也只是笑了笑:“原来四爷是不喜欢雨天啊!我倒觉得雨天很好,下过雨之后,到处都清爽得很。对了,昨天没下雨之前丫头们把院子里的桑椹摘了,四爷吃一点吧?我听人说,吃点甜的啊,心情就好了。”

  秦烨不置可否,但等到淡云拿盘子装了桑椹放到他身边的茶几上,他还是很给面子的伸手拈了来吃。

  蓓蓓见有好吃的,欢呼一声,也跑过来一起吃。偏偏她手小,握不住那一大捧的桑椹,弄得身上脸上到处都是红点点,看得寄薇和服侍的丫头婆子都笑了,只好等她吃完了再给她换衣服。

  小姑娘这么一闹,秦烨倒真的觉得心情好多了。

  寄薇见他们吃开了,自己也兴致很高地让厨房弄了桑椹甜茶来喝,这可是天然的护肤养颜品,只有这个季节能吃到,以后再想吃也难得了。

  蓓蓓见到娘亲吃的很文雅,心里羡慕得紧,连忙也让nǎi娘服侍着洗了手,端端正正坐到椅子上喝起桑椹甜茶来。

  秦烨一边吃着桑椹,一边看着寄薇笑眯眯地和蓓蓓逗乐,心里总觉得闷闷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寄薇肯定是知道她自己在阮氏这件事情上是被冤枉了的,但除了最开始说过一两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跟他提起过这件事了,更没有借此大吵大闹。她知道自己疑心她,背着这样谋害子嗣的压力,却还尽心尽力地服侍自己,每天信守承诺斋戒,还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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