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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床上翻个身。

  洪黎明不以为忤,走到厨房,套上围裙,开始洗手作羹汤。虎斑猫胃不好,宵夜不宜过多,倒是可以做点精巧暖胃的小东西,牦牛ròuròu汁香浓,可以熬点高汤,刚好今天买的菜心很嫩很软……

  目光扫过角落里的垃圾桶,忽然目光一凝。

  走过去,弯腰翻了一会,找出三只空掉的啤酒瓶。

  洪黎明的好心情不翼而飞。

  继续翻,翻出一个廉价快餐便当,里面的东西吃了大半,红通通的辣椒子洒在便当里,看起来像是红烧辣子鸡之类的菜式。

  他把垃圾桶放回一边,转身去开冰箱。

  脸色更加yīn沉。

  不出所料,昨天才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冰箱,又塞满了冰啤酒。

  这不爱惜身体的家伙!

  欠揍!

  男人一把扯下围裙,大步走到睡房,怀着满腔怒火,把棉被霍地一掀。

  张恒身体有大半压着被子,差点被猝然涌来的巨力抽下床。

  “姓洪的,你吃错yào啦?”张恒火冒三丈地跳起来,一指戳到洪黎明鼻子上。

  “又喝酒了?”

  警官办案经验丰富,遇见的恶人多了,早就练出一身萧杀之气。

  黑如墨色的英眉一皱,寒意逼人而来。

  张恒被冻得怔了怔,旋即挺起胸膛,拿出自己应有的威风,“喝了!你咬我啊?”

  “喝了多少?”

  “喝到恒哥我爽为止!”

  “晚饭又去吃廉价便当了?”

  “恒哥我喜欢!”

  “辣子鸡配冰啤酒,你的胃不要了?就不怕胃痛?”

  “我自己的胃,他妈的关你屁事!”

  三字经一出口,动手就难以避免了。

  张恒也多少知道了男人的雷点在哪,看见黑影呼啦迎面扑来,早有准备地一闪身,腰杆猛扭,就是一脚毫不客气地力压乾坤,直取男人上次被子弹擦伤的小腿。

  正中目标!

  看着洪黎明疼得脸颊一抽,张恒嘿地冷笑,“让你拽得二五八……”

  还没说完,咔嚓一声闷响,剧痛从肩窝处传来。

  右胳膊被卸了。

  警界精英果然不是软柿子,下手不留情面,张恒“嗤”地抽一口凉气,脚下动作稍稍一滞,胸口又挨了一拳。

  和洪黎明单对单,怎么可以有丝毫大意?张恒一招落了下风,接下来就被打得落花流水,直接趴回床上。

  洪黎明把他从床上翻个身,先掏出手铐,把他左手和床头的栏杆锁在一块,才帮他把脱臼的右手接回去。

  咔嚓一下。

  张恒痛得身子一颤,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响。

  男人一想到那几个空啤酒瓶子,就怒火中烧,再想想那盒辣子鸡,更是火上浇油。现在打也打了,锁也锁了,总不能继续往死里揍,沉默片刻,把手绕过张恒的腰,摸到腰下,把牛仔裤拉链拉了下来。

  张恒低头,扫了男人在自己下身乱动的手一眼,眼皮耷拉,竟然没有激烈反抗。

  也不知道是被打怕了,还是又习惯xìng的破罐子破摔了。

  裤子被扯下,胯下被凉梭梭的风穿过,被男人掌心灼热的温度一烫,张恒身子蓦地绷紧。

  瞬间又放松了。

  巨物顶破括约肌,贯穿到深处,肠道被塞满的扩张感,让眼前一阵发白。

  洪黎明怕张恒忽然挣脱手铐跑掉似的,把他按在床头上,用力地吻,舌尖灵蛇般钻进张恒的唇间。

  “唔……他……嗯的……”

  三字经堵在嗓子眼里,随着男人气息侵入,化成喉间无法控制的微颤。

  “想要吗?”

  “想……你的头……”

  嗤——

  衬衣从中间撕开。

  rǔ头被指尖捏住,揉搓的感觉刺激万分,张恒的身子一下子热起来。

  硕大的凶器每次刚进去时都像要把人剖成两半,警官一脸淡定矜持,热情和占有yù都深藏在肚子里,体现在行动上,每一下抽出大半,然后深深顶入,直到两颗饱满地圆球差点硬挤进窄小的ròu洞。

  身体jiāo合撞击声,不绝于耳。

  张恒五脏六腑被顶得一下接一下地往上乱跳,侵入物把肠道反复贯穿捣弄,强烈到连痛觉也渐渐失去。

  “你的里面,怎么总是这么热?”洪黎明大幅度地摆动腰杆。

  “嗯——嗯嗯——呼哧……”

  麻痹的下半身,快感如燃烧灰烬上生出的新芽。

  开始只是微微探头,转眼之内不可遏制地狂长,枝桠带着倒钩,缠紧每一根神经。

  焦灼感难以言喻,让张恒喉头抽紧。

  张恒用没被锁起来的那只手,抓着洪黎明的后脑勺,五指深深嵌在乌黑微硬的短发里,觉得自己彻底完蛋了。

  “我被你咬得紧紧的。小恒,你是最棒的。”

  这么大的人了,还是混黑道的,被男人小恒小恒的叫,张恒觉得ròu麻透顶。然而,体内的巨物不断突入抽chā,一切都天翻地覆,迅雷不及掩耳地变幻,就连ròu麻的爱称似乎也成了催情的调料。

  “我喜欢听你叫我。”

  “嗯……”

  “来,叫我小明。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像小时候一样。”洪黎明因为情yù而微微沙哑的音线,往发红的耳朵里幽幽地钻。

  张恒湿淋淋的脊背,爬满难以形容的快感。

  胸口涨到极点,喘得快透不过气来。

  一直倔强抿紧的唇,不知不觉半开。

  “叫嘛,我想听。”

  “去你的……”

  两具身体激烈jiāo媾,床单泛起阵阵纠结波纹。

  “我想听。”

  “听……呼——嗯呜——听……听你个头!”

  前列腺不断受着摩擦、撞击,胯下前端渗出的yín液,因为动作的关系,不断擦在男人结实平坦的腹部。不经意的刺激,甚至比直接用手搔弄还刺激十倍。

  张恒忍了又忍,终于后腰抽直,猛烈地痉挛着shè出来。

  奋力进攻的洪黎明也抵达天堂。

  不知是不是被摩擦得太频繁太猛的缘故,一直让肠道扩张得火辣酸痛的灼热抽离,反而感到一股空虚。张恒挂在床头仰躺,闭上眼睛呼呼喘气。

  一只手伸出去,在那副肌ròu漂亮的汗津津的胸膛上,漫无目的地摩挲。

  男人大概误会了什么,很快又覆上来,拧着他的下巴,把脸微微抬起,殷勤地接吻。

  真的很难相信自己是这家伙唯一的床伴,看教科书和碟片都能学出这么一身本事,简直是逆天了。

  男人大概误会了什么,很快又覆上来,拧着他的下巴,把脸微微抬起,殷勤地接吻。

  真的很难相信自己是这家伙唯一的床伴,看教科书和碟片都能学出这么一身本事,简直是逆天了。

  张恒被吻得很舒服,探进来的舌尖舔着牙床,酥酥痒痒,宛如恰到好处的桑拿,雾气蒸腾朦胧,让人半梦半醒。

  “你真的会吗?”

  “会什么?”

  “吹口琴啊。”

  “嗯,会的。”

  接完吻,洪黎明掏出钥匙,把锁在床头被蹂躏出一身吻痕咬痕的虎斑猫放开。

  要抱他到浴室清理,被张恒一口拒绝。

  “靠,老子又不是娘们。别抱来抱去啊。”

  听见张恒张口就是老子老子的,洪黎明不喜地皱眉,不过刚刚才把人家吃得腿都合不拢,总不能伸手就揍。

  张恒坚持要自己去浴室,就随他的便吧。

  洪黎明看着张恒走路姿势很不自然地蹩进浴室,门关起来后,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暗自琢磨,要不要趁这工夫去把宵夜做了。

  刚刚这一场打得很持久很尽情,双方体力都有消耗,况且,他只抱了虎斑猫一次,还没怎么吃饱。喂过宵夜,午夜场才更有劲……

  铃铃!

  张恒床头的电话,忽然响起来。

  洪黎明瞥了那电话一眼,没有一丝要接的意思。

  他没忘记这是张恒的公寓,在任何外人眼里,他和张恒之间的关系,绝不是晚上能待在一块还帮对方接电话的那种。

  电话响了三下,转为自动留言服务。

  “哥,是我。你还好吧?”张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听起来很正常,仔细听的话,似乎又带着一丝力图掩饰的担忧,“每年爸妈忌日,你心情都不好。你在干嘛,不会又喝酒了吧?你啊,别忘记今天你在爸妈墓前答应了我什么,以后每天喝酒量,啤酒不超过一瓶,白酒不超过二两。”

  顿了一下。

  “哥,要不我过来陪你说说话吧。我值完班就过来,怎么样?哥,我知道你在,别躲着了,把电话拿起来。喂,你是不是真的又喝多了,怕我听出来才不敢接电话啊?”

  浴室门砰地一下开了。

  张恒顶着一头湿发,腰上裹着一条大毛巾,快步走出来,把电话拿在手上。

  “你个臭小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张恒对着电话里的弟弟,不客气地说。

  “我就知道你在。怎么半天才接电话?”

  “你当医生了不起呀,接个破电话还要规定时间?时间宝贵你不要往我这里打呀。”

  “哥,你暴躁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喝酒?算了。这样吧,我把医院的事jiāo代一下,然后就过来找你……”

  “不许来!”张恒毫不犹豫地拒绝。

  “为什么?”

  “你哥我在办事,不想你打扰。”

  “都这时间了办什么事?你那边又不是急诊。”

  “白痴,半夜三更当然是床事啦。”

  张恒一手举着话筒,一手把坐在旁边的洪黎明拽过来,嘴对嘴贴上,就一阵唇舌翻搅,发出吧唧吧唧的水渍声。

  洪黎明知道自己是被人当道具使了。

  不过,他又哪里会甘心当道具。

  既然张恒主动送上门,他就不客气地笑纳,热情回应着张恒的吻,口腔的xìng感带被舌尖爱抚,yù望霍然勃起。他反手把张恒扯到膝上,一边亲吻,一边把手探进白色大毛巾下,揉搓刚刚洗过,透着清新手感的器官。

  张恒喘息变粗。

  洪黎明拿惯qiāng械的手,指节分明,掌心有薄茧。那手拢成圈,顺着根部,往上挤牛nǎi似的掠,薄茧擦过敏感的表皮,张恒立即起了一身快感的鸡皮疙瘩。

  “唔——”鼻音里透出浓浓的兴奋。

  “有没有搞错!”张大医生在电话那头愣了片刻,骤然明白事情的“真相”,无比委屈地抗议,“哥你有点底线好不好?我好歹是你亲弟弟,不要残害我的心灵好不好?”

  “听不惯就挂电话呀,又没人逼你听。你以为我喜欢现场表演啊?是这妞太热情了,他娘的,这骚劲比得过苏西,把老子摸得硬bào了……哎呀!啊!”

  在大毛巾底下肆虐的手,忽然从爱抚转为惩罚xìng地捏抓,猝不及防下,痛得张恒差点湿了眼角。

  “怎么了,哥?”张平正要挂电话,就听见了惨叫,不由得不担心。

  “嗤——放手!要断了!啊……没事。这妞太热情了,含住你哥的宝贝不肯松口,真是销魂入骨……”

  张平听得脸红脖子粗。

  拜托啊老大!

  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要这么肆无忌惮好不好?!

  “哥你……你就做到精尽人亡吧你!”张大医生气愤加羞愤,砰地摔了电话。

  虽然老大一向乱来,但这次也实在太过分了。

  你弟我还是对zuò ài有着憧憬的洁身自好的处男啊!

  耳朵都被污染了!

  第4章

  战火已经点燃,挂了电话后,也就只能继续战斗下去。

  把张恒那地方又揉又搓,又捏又挤,撩拨得火候十足,洪黎明把他腰上的大毛巾一把扯了,压在床边的单人椅上。

  椅子的框架是木头的,线条冷硬,扶手嵌着金属装饰,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在上面,非常硌人。张恒和金属扶手接触的皮肤一阵发疼,来不及换个姿势,航行就开始了。

  因为是从身后侵犯的体位,进得特别深。

  张恒几乎是被那根烫热的东西钉在了单人椅上。

  洪黎明抱着他的腰,在后面一下接一下挺动胯部,沉重而充满征服的力量,单人椅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随时会变成一堆碎木片。

  “唔——”张恒十指抓紧椅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不想每次都颜面尽失,毫无抵抗地栽进男人强行给予的风暴里,偏偏每次感觉都来得特别快。

  被坚硬的男根抽chā着见不得人的地方,竟然迅速地兴奋起来,低头看看自己高高抬头,仿佛亟待被玩弄抚摸的器官,张老大羞耻感十足。

  可怕的是,就连羞耻感,也是透着愉悦的。

  警官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张恒觉得自己都被撞得魂飞魄散了。航行的海面上风浪大作,电闪雷鸣,那艘两人合体而成的船却坚定向前行驶。

  揽着腰的手臂强壮有力,刺入身体的yīn茎坚硬有力,男人在耳边的喘息急促有力……什么都是有力的,满是张恒望尘莫及的力量。

  他平日潇洒不羁,总表现得老子天下第一,其实心里明白,自己从来不是天下第一。

  第一次街头斗殴,策哥在前面一往无回地冲杀,他躲在最后,拿着林勇塞给他的扫把,颤抖得站都站不稳。

  那次,他到底有没有用扫把打到任何人?

  完全记不清了。

  他的记忆就是这样讨厌,清晰一阵,模糊一阵,想记起的记不住,想忘记的,又常在梦里回来找他。

  因为不强,所以才要装作很强。

  他绷着所有神经,不想让人瞧不起。

  直到洪黎明出现。

  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就破了他修炼多年的金钟罩。可能就是这种力量吧,毫无顾忌、不择手段的力量,什么身份的对立,黑道的报复,警界精英的名声……在这男人心里,似乎都是不入眼的渣。

  “叫我。”

  “少……少他……嗯呜!他……的ròu麻……”

  “叫我,小恒。”男人在他身体里动得很厉害,是一种狰狞的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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