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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了这么一出,王家也是要收点利息的。

  “如此……”赵拓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认命的样子,随后两眼轻眯着:“有个问题问一问姑娘……”

  “什么问题?”阿黛反问。

  “姑娘似乎对本公子很有信心。要知道就边我娘亲都认为我过不了,而姑娘却认为我必然能过。”赵拓为会儿却紧紧的盯着阿黛,眼中颇有些意味难明。

  听着赵昱的问话,再看着赵昱那意味难明的眼神,阿黛心神一动之间,突然有一种明悟了,难道他知道自己能看穿现在的赵昱其实是赵拓?

  当然这也只是猜想,阿黛心中百转,脸上却是一脸气愤的道:“还不是公主,我要是不这么说,公主可是要砸了我的家,烧了我家的酒肆……另外,我相信我爹,当然也请公子努力,到时,就处公主输了赌局,但想来也会十分高兴的。”

  “哦,原来如此,家母失礼之处,还望王三姑娘涨函。”赵拓闲适的拱了拱手。

  这丫头明明就知道他是谁,一张嘴却死硬,不过,他倒也没放在心上,两世轮回,轻装上阵,鬼身,人身,他只求一个淡泊自然,当然,一些该收的债也是要慢慢收的,这也是一种趣味。

  至于赌局,这丫头赢定了。

  “阿弥陀佛,施主好。”就在这时,两人身后,一声佛唱,正是月白僧衣的法海。

  “大师好。”阿黛和赵昱一起还礼道。

  法海再还礼,随后又冲着赵昱问:“施主是谁?”

  这话听来仅是普通的问话,但此时法海手中的禅杖半举,一股端正庄严的气息就发散了开来。

  “我便是我,大师想多了。”赵昱淡笑道。

  随后又拱拱手:“在下还要回书院读书,告辞。”说完,赵拓转身离去,青衣白领,宽衣大袖,晚风吹过,衣袂飘飘,风景这边独好。

  风中传来一道清朗之声:“生我之前我是谁,我死之后谁是我?”

  “阿弥陀佛。”法海又是一声佛唱,放下禅杖,然后转身带着小沙弥离去。

  “大师,他好像是鬼附身。”小沙弥跟在法海身后道。

  “不管是不是鬼附身,他已重入人间因果,如今的他就是赵昱,因果不断,咱们就耐何不得他。”法海道。

  “哦……”小沙弥拖着长音道。

  阿黛看着法海和小沙弥远去,然后跳上船。

  “船家,可否带我去湖心亭?”这时,岸边,一个一身家仆打扮的中年人道。

  湖心亭上,竹之声悠悠传来,显然不知是哪里的达官贵人在湖心亭上游玩。

  反正是顺路,阿黛便点点头:“请。”

  等得那人上船,阿黛便撑着船直朝湖心亭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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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九章 聂父

  夕阳渐隐于两峰之间,月牙儿在青白的天空中隐隐浮现。

  湖心亭上,四个亭角挂起了一盏盏宫灯,亭中心更是灯火通明。

  聂纪堂微眯着眼品着手里的香茗,明前的龙井着实能让人清凉润透,端是好茶呀。

  于他对坐的是一同出京的阮子明阮大人,翰林院学士。

  此时,偎翠楼的香脂姑娘一曲春江花月夜弹完,便上来给两位老爷敬茶,同时套着话儿,这两位大爷看着气派非凡,香脂姑娘也是起了心思要拉拢的。

  “两位是外地人吧,来钱塘是游玩还是怎么?”香脂姑娘依着阮子明坐下道,虽然两位老爷都气派不凡,但姓聂的那位年纪大了,xìng子也方正,对自己目不斜视,显然是不好此道之人,而姓阮的这位大爷,三十多岁,看着又是风流倜傥的,倒不防更亲近一点。

  “说不好,听说钱塘是个好地方,来走走看看,先领略领略风物人情。”那阮子明便接着香脂姑娘的话道,随后又微笑着说:“不知钱塘最近有什么风物人情或传奇故事,姑娘说道说道。”

  “如此,那奴家就给两位说说。”香脂姑娘福了一福,然后学着说书人的派头。

  从王成恩义还金,葛庆蒙冤入狱,到再葛庆以命报恩,却机缘巧合杀了杀父仇人,最后二公子死而复活,如今浪子回头,如此种种,一一道来。

  这些都是钱塘自去年底到现在都让人津津乐道的事迹。

  “哦,姑娘嘴里的王家可是王继善王训导家。”这时,那聂纪堂才微睁着眼问道。

  “可不正是。”那香脂姑娘点点头。

  “那这王训导可是带领学子上书的?”边上阮子明也问道。

  “这小女子就不太清楚了,小女子只知玩乐,上书这等大事,小女子别说打听,便是闲言都不敢多听一句的。”青楼自有青楼的规矩,玩乐之事无有不尽。但任何敏感之事却是三缄其口的。

  “对了,我这前在客栈里听人传言说‘更夫举茂才,直入同文门’又是怎么一回事?”阮子明继续问。

  “哈,这便是王训导本身的传奇。这王训导自幼聪慧,八岁读书,十五过童子试,只可惜也不知是撞了哪门子的邪,此后便一直过不了院试,后来身体也熬病了,大家都以为王训导这辈子估计也到头了。可不曾想,王训导突然接了衙门打更的差事,后来钱塘闹瘟气,他带着学子净街。之后就大病痊愈,此后参加院试,一举得中案首,为李大人和于老先生看中,同举为茂才。进了同文书院做训导,这便是更夫举茂才,直入同文门的传奇。”香脂姑娘道。

  “这倒真是传奇异事,只是一个大病将死之人,突然这样,倒是让人感觉神道道的有些不足信。”阮子明又道。

  香脂姑娘悻悻的笑了笑,这种话题她自不会参于争辩。不过说一以王家,她突然的又一拍额头:“瞧我差点忘了,最近钱塘有一局非常有意思的赌局。

  那香脂姑娘说着,便把阿黛跟公主的赌局又说了说。

  “哈,这赌局有什么意思,这根本是王家必输之局啊。又或者那位王训导打算放水?”阮子明挑了挑眉道。

  “阮老弟,莫要信口开河,书院的月考还不是一个小小训导能左右的。”聂纪堂颇有些不赞同的道,随便几句传言,未经证实。便下论断,实为不智。

  挥了挥手,让香脂姑娘下去了。

  香脂姑娘便带着丫头回到了画舫之上,丝竹之声自画舫里再起。

  “也未必吧,一会儿学子净街,一会儿学子上书的,聂老兄,我看这同文书院如今倒不似那清静读书的地方了……”阮子明颇有些意味的道。

  聂纪堂闭目不语。

  夜风起,湖心亭的灯笼被吹的摇摇晃晃的。

  此时,阿黛撑着船朝湖心亭靠近。

  “来者何人?”亭边上两个健壮家丁喝问。

  “老爷,是小的,小的从金华回来了。”先前上了阿黛船的那家仆冲着亭上的聂纪堂道。

  如此,双方答好话,阿黛的船靠近,那家仆上了湖心亭。

  “怎么样?”那聂纪堂有些急切的问。

  “我找到了兰若寺,只是如今兰若寺已经荒凉了,另外,小的找不到小姐的坟。”那男仆道。

  “怎么会找不到呢,当初我特意在小姐的坟上边种了一株白杨树,如今白杨树怕已是摭天蔽日了,那样一株大树你看不见吗?”聂纪堂有些火了。

  “树小的看见了,但树下没有坟。”那男仆恭身的道。

  “怎么会这样,算了,等我此间事了,我再亲自去打听打听。”聂纪堂叹了口气,毕竟事隔多年,兰若寺又荒了。

  阿黛这边本来正打算离开,但她气机充盈,突然就听到两人的对话,金华?兰若寺?白杨树下?这说的不就是聂家姐姐的坟头吗?

  “船家且慢走,再载我们一程。”这时,那聂纪堂看到阿黛还未离开,便冲着阿黛道。随后聂纪堂又冲着阮子明道:“今日就到此了,我先告辞。” 虽然这边有画舫,但还有别人,他自不好扫了别人的兴。

  此时,他再无心吃酒。

  阿黛看了看天,天已变的灰蒙蒙的,本来这时候她不会再载外人了,只是眼前这位很可能跟聂家姐姐有关系,于是便又将船靠了过来,让主仆二人上船。

  “两位去哪里?”湖心处,阿黛撑着船问道。

  “城西。”那位老爷道。他才刚到钱塘,如今就暂住在载西驿站。

  去城西可不在自家的码头,阿黛使不得得绕上一点路。于是阿黛调准方向继续前行。

  “老爷……”这时那男仆还要说什么。

  “回去再说。”那位老爷挥挥手,有些意兴阑珊,起身站在船头,落日的风吹过,卷起衣袂。

  男仆便静静的站在那位老爷身后。

  已是酉时末刻,天昏暗暗了下来,沿岸各家点起灯火。隐隐的光透出窗外,打渔的船家唱着渔父曲收网,天上一轮弯月映在水里。

  “沙河塘里灯初上,水调谁家唱。夜阑风静yù归时,惟有一江明月碧琉璃……”那位聂纪堂看着湖上景色,颇有感触的诵起了诗。

  许是在怀念聂小倩。

  阿黛边撑着船边好奇的打量着这位老爷,五十上下,外表看起来内敛而沉稳,但隐隐有着铮铮之气,颇有威仪。

  阿黛一时好奇,便将气机弥漫开来,以气机探了探那位老爷的脉。

  肝脉轻清,脉动四十而止。大小明净,来往如珠,此人不但为官,而且主风宪之权。

  应该是官场中人,再想起前几日老爹说过的。朝廷派来的查问学子上书一事的官员已经到钱塘了,莫非就是此人?

  再想着书上,对聂小倩之父描述几近于无,只知是辞官回乡的路过,聂小倩病故,聂父停灵兰若寺,后来实在没钱运回乡。便葬在了兰若寺后院。

  如果眼前这位真的是聂小倩之父的话,那说明,他又起复了,更可能正是查学子上书之事的钦差。

  再观右手寸脉,却是子女分离,他乡再遇之脉。

  也就是说。他于聂小倩尚有一面之缘。

  “这位老爷可是自京里而来?”阿黛撑着船突然的道。

  “姑娘为何这般问?”那聂纪堂好奇的道,

  “小女子会一点相术。”阿黛淡笑的道。

  “那姑娘可知我因何而来?”聂纪堂便有些打趣的问。

  “因公事而来,不过却也顺带寻亲。”阿黛侧着脸又道。

  这样聂纪堂有些惊讶了,他此行虽不能算是寻亲,但也有些相似。基本上叫这姑娘说中了。

  “那老夫寻亲可能相遇?”聂纪堂便顺着阿黛的语气问,也是带着考究,看看是不是这丫头瞎猫碰个死耗子。

  “放心,这位老爷天庭饱满,一脸福相,定能于令千金再会的。”阿黛笑嘻嘻的道,脉相分明就是于亲人相遇的相格。

  一听阿黛这么说,聂纪堂既然有些失落又有些正该如此的神色,这姑娘果然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人都已经死了多年了,又如何还能得见,他这回是来迁坟的。

  只是让人叹息,如今却是连个坟头都找不到了。

  “小姑娘说笑了,再也见不着了。”聂纪堂颇有些伤感,

  “未必,二期香会,灵隐山上寻。”阿黛道。

  阿黛又道,话音刚落,却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哈,都是鱼,湖中鱼儿竟然自动跑到船舱里,这真是太神奇了。”那下人一阵惊讶的道。

  却原来此时湖中鱼儿破水而出,竟有十几条鱼落在船板上。

  这等情形,那聂家主仆二人何曾见过,均是称奇不已。

  不过,时近端午,气候闷热,湖里的鱼儿跳出水面是常见的事情,这幕奇景虽然神异,但也还能解释得过去,只能让人大叹这姑娘的运气太好了。

  唯阿黛自是明白,这是西湖水族再感谢她曾经的救命之恩。

  如此,将船停在去西城的码头,让两人下船,阿黛这才回家,免不得手上又提着鱼。

  阿黛进得家门时,天已完全的黑了。

  自免不得又被刘氏唠叨几句。

  夜间,阿黛躺在床上,夜里下起了小雨,雨打在芭蕉之上,声声如泣。

  聂小倩站在园中芭蕉树下走来走去。

  宁采臣正在书房里看书,虽然学子上书一事,不知朝廷会如何处理,但秋试再即,书还是不能放下的。

  “怎么了?”宁采臣看到院中身影,便也走了出来问道,因着宁采臣要为已故的妻子守孝一年,因此,虽然宁采臣同聂小倩婚事已定,但至今仍尚未成亲。

  “近日心神不宁,再过不久就是二期香会,到时,我想去灵隐寺上上香。”聂小倩道。

  “让娘陪你一起去。”宁采臣道,因着并未成亲,一些避讳还是要的。

  “好。”聂小倩低眉浅笑。虽说是心神不宁,但隐隐感到却是喜事。

  阿黛在隔壁听的也是眉头舒展。

  这事倒不是她不跟聂小倩说,而是不必多此一举,缘法这东西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

  嗯,自葛庆故事的高*潮之后,某糖的写作就好象突然陷入了低潮期,写起来总觉得不太顺,甚至语言有些枯涩,思路也总卡壳,由此导致更新有些不稳定,但一个低潮期其实就预示着未来的一个高*潮期,总之咱们慢慢来哈。

  ……………………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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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 无悔

  隔壁人声渐消,屋里,小鹌鹑发出咕咕的叫声,低沉而有些呢喃。

  阿黛伴着叫声沉沉入梦。

  梦里,小鹌鹑衔来一支梅花,分明就是城隍庙里,chā在引魂灯上的那支。

  小鹌鹑衔着梅花落在院中的梅树上,瞬间,那梅树花开花落,转瞬之间,几度春秋,而此时,阿黛发现自己已站在京城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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