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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下。”

  陈妙峰气:“呸,叔你说这话我可不乐意,她不过是个偏门,咱们可才是正统!”

  汉子望着他气恼神情,笑着摇摇头,只问:“你说老爷子特特地要见她是为什么事儿?”

  陈妙峰道:“当然是要问清楚她的武功哪里学来的,不能让这种旁门左道坏了咱们太极门的名声!”

  汉子闻言,便不置可否,却也不再出声了。

  且说继鸾入内,迎面瞧见前头太师椅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一双眸子光华内敛,瞧见继鸾进来,面上亦无任何喜怒之色。

  继鸾向前行了礼:“陈继鸾见过前辈。”

  陈太启望着她:“不必客套,非常时期,开门见山吧。自然门的魏云外在我面前极力夸奖你的不凡,方才瞧你进门身形,的确是有点门道,你究竟是跟谁学的太极?”

  继鸾略微沉默,陈太启道:“你若真的还尊我一声‘前辈’,就不要跟我虚与委蛇,说些没用的。”

  继鸾只好说:“是自小家父教导的,并无别人。”

  陈太启道:“如此,你父亲叫什么?”

  继鸾犹豫了会:“前辈,非是我不愿说,是家父临去,叮嘱我不许对任何人透露他的名字。”

  陈太启端详着她:“好,那么我说,你听,你只说对不对便是,你父亲名字叫陈太玄,对吗。”

  饶是继鸾xìng子内敛定力过人,仍不免吃了一惊,陈太启望见她的神情便明了,瞬间竟闭了闭眸:“真的是他。”

  继鸾道:“前辈……”

  “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陈太启重看向继鸾,“我们的名字,都是一个‘太’字辈,不错,你父亲算起来是我的弟弟,但是他是偏房所出,所以自小并不受宠,他xìng子外柔内刚,略长大些,竟自离家出走,从此隐姓埋名,毫无音信……”

  继鸾静静听着,暗自惊心。

  陈太启长叹了声:“十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只是我却想不到,再次相见,见的却是他的女儿了。”

  继鸾默默无语,听到这里,便道:“前……前辈,我还有个弟弟,前些日子送去留洋了。”

  陈太启并不觉得意外,只是一点头:“也好,能见到你,也算是了我一桩心事,听闻锦城有你如此的好手我还奇怪,若是太玄的女儿,就罢了……你……走吧。”

  继鸾抬眸看他:“前辈……”忽然唤她前来,说了这一番话,现在竟又轻易地让她离开,如此……而已?

  陈太启似觉疲倦:“去吧。”

  继鸾见他不愿再谈,她自不是个强人所难的xìng子,正要走,忽然停步:“前辈,你也要对战日本人?”

  陈太启重凝眸看她:“如何。”

  继鸾踌躇了会儿,终于说道:“只是想……前辈多加留心,保……重。”

  陈太启面色稍微缓和:“区区日本人,我还并不放在心上,此次来锦城……罢了,你去吧。”

  他虽然yù言又止,继鸾心头却不由一动:来的路上继鸾就猜疑,太极门势大,江湖地位且高,为何对付日本人的擂台需要掌门人亲自来到,现在看来,恐怕陈太启亲自来锦城并非特意为了擂台而来,而是为了……

  继鸾低了头:“是,前辈。”她终究未改口,何况陈太启也并未就让她改口,继鸾后退几步,到了门口,才转身出外。

  陈妙峰见她这么快出来,有些惊讶,正要拦住,却听里头陈太启的声音传出来:“好生送人回去吧。”

  陈妙峰越发吃惊,本来以他的意思是要为难为难继鸾的,见状只好退下。

  继鸾出了门,却无人相送,她左右看看,认得来路,便顺着走出去,走了几步,便站定了认方向,可惜看来看去,那条路都面熟。

  继鸾正打量,却见远处有人向自己招手,夜色里有些看不清脸容,身形却似熟悉,继鸾迟疑着过去,才认出竟是一个仁帮子弟。

  “鸾姐,三爷让我们跟着您呢,先前偷偷追到这里跟丢了,不敢离开,幸好您出来了。”那弟子跺着脚,冻得脸发青。

  继鸾很是感动:“累了你了,咱们快回去吧,回去后让人烫壶酒给你驱寒。”

  那弟子笑道:“鸾姐,我瞧着您龙潭虎穴也能去得,但方才那模样,是又不认得路了吧?”

  继鸾见他识破,便笑:“给你识穿了。”

  有人带路,便极快地回到了楚府,继鸾即刻打发那弟子去吃酒,自己便去见楚归,谁知才走到一重门口,就见小六跑出来,低声道:“鸾姐,你回来啦!”

  继鸾看看厅内有灯光,心头一动:“有人?”

  小六道:“是呢,是那个魏先生……神神秘秘地,刚来不久,也不叫人在厅里,自个儿跟三爷说话呢,也不知说什么,你回来就好啦。”

  继鸾心想魏先生是地下党,说的话自然外人不能知道,便也摸摸小六的头,打发他先去睡,自己放轻了步子往厅边儿去。

  继鸾将走到厅门口,就听到里头果真传来魏云外的声音:“三爷本就非凡人,只不过我有些意外的是,三爷竟能让继鸾、心甘情愿地跟了您……”

  继鸾没想到魏云外竟说起这个,一时心跳,脚下便停了,下意识觉得自己这时候进去似乎不大妥当。

  却听楚归道:“我跟鸾鸾,不过是两情相悦而已。”声音是喜盈盈地。

  继鸾一听,心里便默念:“脸皮真厚啊。”

  魏云外笑了声:“三爷,恕我直言,也容我多说一句,真的是两情相悦吗?”

  楚归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强迫鸾鸾不成?何况她一身功夫……”

  魏云外笑的有些微妙:“三爷自然不会用那种徒劳无功反落下乘的法子,但是只要三爷愿意,又何必强迫……怕是有无数法子惑住继鸾的,继鸾虽然能干,到底是个女子,且她xìng子和悯……”

  “魏先生,你越说越离谱了,你的意思难道是我欺负鸾鸾好xìng情……就骗了她欺了她吗。”不知为何,楚归的声音有几分冷意。

  魏云外声音却依旧平和淡然:“离谱不离谱,横竖三爷心里明白,其实我并没立场说这些话,我也希望三爷知道……我若真想说,直接就去问继鸾了,之所以跟三爷说,就是不想在这时候让你跟她之间生隔阂,继鸾是个万中无一的女子,我也只是希望她别被辜负。”

  “瞎说八道,我怎么会辜负鸾鸾,我所做一切,也不过是为求得她的心罢了。”

  “呵呵,三爷的心机总让人防不胜防,魏某人也只是未雨绸缪罢了……一时没忍住多嘴了,三爷莫怪。”

  门外继鸾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已经渐渐地隐去,残余的一点笑影仿佛僵住了似的。

  夜空之中还落着雪,继鸾却忽然不觉,只是双足陷在雪中,陡然生出几分寒意,缓缓地攀上心头而已。

  一直到魏云外告辞,继鸾才猛然醒悟,望见魏云外的身影已经出现门口,继鸾便也迈步迎上去,只装出一个刚回来的样子。

  ☆、第 107 章

  魏云外见了继鸾,有些错愕,目光在她头顶一扫,便也浅浅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楚归也不送他,只将继鸾握着肩膀拉进厅内,看着她头顶的雪:“刚回来?”不知为何,总觉得心神不宁,觉得手中所握的胳膊冰冷至极。

  继鸾垂眸:“嗯。”

  楚归看着她的脸,眼皮跳了几下,无奈之下干笑道:“那他们叫你去干什么?”

  继鸾想了想,说道:“没事,就是问了问我的师承来历。”

  楚归“哦”了声:“好,没为难你就好。”急忙替她扫去头发跟肩头上的雪,“可冻坏了我的鸾鸾了。”

  继鸾往旁边躲了一躲:“三爷,夜深了,不如早点歇息罢。”

  楚归手势一僵:“啊?”

  继鸾抬头看他,勉强一笑:“最近事多,三爷要多用心了。”

  楚归瞧着她那个笑,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鸾鸾,你是不是……”那一句“你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却怎么也问不出口,倘若她真的听到了,他该怎么说?

  楚归yù言又止,只好仍做无事人状:“鸾鸾,你累了,我们早点睡吧?”

  继鸾皱眉看他一眼,扭身yù走,楚归见她果然异常,一时情急,急忙将继鸾拦住:“鸾鸾!”

  继鸾停下步子,缓缓抬头看向楚归,这张绝色脸容上带着忧虑焦急的神情,双眸似能说话。

  继鸾心想:就算是明知道他不像是外表看来这样好,但是表象却仍旧能欺骗人,或许她也早就受了他的蛊惑了吧,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像是看着一朵开得太好的花,虽然只是存着远远相看的心思,却保不准心中不知不觉里印上他的影子。

  何况三爷并不是一朵花,三爷,有的是手段。

  继鸾想到方才魏先生跟他的对话,想到昔日种种,想到那个迷乱的黄昏夜晚,醉了酒的他……大不似先前的三爷,怎么会那么失态,真的……是一时之间忍不住了吗?

  但是他却那么干净果决地把她压在了床上,还有接下来的那些……

  当时沉耽其中并未细想,然而此刻想起来,止不住地心惊ròu跳,身体甚至都像是失了力气。

  继鸾望着楚归,无法再回想,心头泛凉,双眸也有些异样,也无法再看下去了,她一摇头:“三爷,我实在累了,真不能……跟你说了……”她勉强一笑,掠过楚归身边,径直回房去了。

  楚归呆呆仰望她离开,整个人如坠了冰窟之中。

  次日,整个锦城尽是一片白,然而擂台前却聚集了至少近千人。

  台下坂本身边也多了一个圆眼镜的日本人,却是从军部来的高层,因为这一场擂台之赛轰动异常,连军部高层也对其十分瞩目。

  今日上场的是通背拳的余堂东,余堂东曾在楚归府内教习过,因遇上继鸾后才告退了,却是旧人。

  继鸾站在楚归身后,有些忧心,她是知道余堂东功底的。

  果真,余堂东跟那武士过了十数招后,便有些相形见绌,勉强撑到三十多招,已经是险象环生,余堂东惊怒之下,想效仿孙刀侠的壮举,只可惜到底技不如人,激战中受了对方一脚,踉跄退到了台边,竟跌下台去。

  擂台的规则便是除非一人倒下才算另一人获胜,不然先行坠下擂台上的,便也算做输了。

  余堂东落地,观者唏嘘,而他十分惭愧,无颜见台下诸人,低头往人群外而去。

  余堂东离开之后,天空又飘起雪花来,那日本武士获胜,十分张狂,于台上呼啸喝骂。

  坂本跟那军部高层亦看的眉飞色舞,两人相视而笑,连连点头。

  就在台下观者暗自唏嘘之时,却又有人上了台,但见那人头发花白,年纪跟头一天对战的陶老爷子不相上下,然而一张脸上却毫无皱纹,如此大的年纪,脸色却是健康地泛着红,着一身玄色太极服,步伐沉稳,举止大气,风雪飘摇里身形不动如山,矜贵出尘。

  那日本武士见状,便知道是个高手,且又因为陶老爷子事迹在前,自然不敢怠慢。

  但是台下众人却有许多认得这位上台的主儿的,当下大声欢呼起来,未曾开战,先露了喜色,有人更是大叫:“陈掌门!那是太极门的陈掌门陈前辈!”

  陈太启听了底下欢呼,上台之后略微驻足,对着台下拱手略尽了几个礼,坂本便问旁边的翻译:“这个老头是什么来历,为什么那些人那么高兴?”

  翻译便说:“太君,这位是有名的太极门的掌门人先生,在武林道上十分有名望的。”

  坂本脸色便见yīn沉。

  陈太启行礼过后,便站定了,向那武士邀招,那武士见他气度非凡,先便有点怯意了,只是不曾流露,反而野兽似地大吼了声,疯狂冲来。

  继鸾见状,便精神抖擞定睛看来,却见陈太启不慌不忙,也并不动,一直到那武士冲到跟前,才抬手顿足,只是一个斜步便踩了过去,间不容发之际闪过一招,闪开之余,那八卦掌反手一挥,打在那武士背上,那人来不及回身,踉跄往前冲出几步!

  只不过是头一招而已,双方高下便即刻见了端倪。

  而继鸾也看出来了,这武士虽则不凡,但陈太启却更高明,这武士万不是他的对手,只奇怪的是,陈太启似并不着急击败这人,明明在十招左右的时候他就有必胜把握,却一直到了近三十招的时候,才骤然出招。

  但继鸾心里却是高兴的,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亲眼目睹太极门掌门人将一路二十四式的太极掌法明明白白打上一遍,虽然多半都是些基本招式,且继鸾也都练的烂熟,但是由高手中的高手使出来,却别有一番不同的气势!

  继鸾一边目不转睛地细看,心里却隐隐地有所感悟,于一些细节上结合陈太启所演练的招法,有了好些不同的领悟。

  风雪之中,陈太启的身形宛如一只墨色雪鹤,看得继鸾目眩神迷,心想:“这才是高手风范!”竟无形中生出一种仰慕之意。

  陈太启戏够了那日本武士,骤然出招,便将人击倒,然而他不似陶老爷子,xìng子并没有那么狠辣,且他又自重身份,因此并未痛下杀手,只是将那人击倒了事。

  台下欢声雷动,陈太启微微一笑,面不红气不喘,仍旧往台下一拱手,便yù下台。

  谁知道那日本武士栽了跟头,又是当着高层的面儿,恼羞成怒之下发了兽xìng,大喝一声从后又冲过来。

  陈太启听得身后风声不对,方要闪身避开,那武士已经到了跟前,陈太启本想如开始那样故技重施,谁知这武士却也不笨,脚下一跃仍旧挥拳击过来,陈太启眼睛一眯,手仓促地跟他一对,脚下连环步极为玄妙地踩了开去,竟在极快之间绕到那武士身后,顺势一脚踢出。

  那武士惨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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