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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呆滞。

  好半天,陈又甩自己两耳光,清醒了,他攥着钥匙去秦封的房门口,正要开门,就发现门是掩着的。

  “……”

  所以我刚才那么苦逼的意义是什么?陈又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

  他鬼鬼祟祟的钻进去,扑面是呛人的烟草味,房间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仿佛有一头庞然大物在发出粗沉的喘息,每一下都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

  好可怕。

  陈又掐手心,他一步步往前挪,脚踢到什么,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周遭的空气骤然凝结,死寂令人恐慌。

  陈又紧张了,他不敢出气,也不敢再动,一不小心就放了个屁。

  声音还不闷,带着一点儿欢快的节奏。

  唯一庆幸的是,还好没什么味儿。

  陈又的神经末梢猛地一抖,他已经可以确定,有双眼睛被他那个屁吸引的看过来了,从左边来的。

  时间分秒流逝,刀子样在陈又的脑子里刮动,他短促的呼吸着。

  怎么办?

  他是从那个屁开始挑话头,还是从早上那一幕开始?要不……

  就从天气开始?

  突有叮一声清脆响,陈又的耳膜好像被一根细针戳了一下,他睁大眼睛,看到一簇幽蓝的火光窜出,在一片漆黑中妖冶地跳跃着,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一晃而过。

  火光灭了,一切又再次被黑色涂抹,覆盖。

  陈又是喜欢玩捉迷藏的,找到小伙伴的藏身点,看对方又气又不甘的样子,能爽翻天。

  但是,眼下,他并不是很想玩。

  陈又闻着烟味,走到庞然大物那里,把自己送上去,做好了被一口咬掉脖子,一点点啃食干净的心理准备。

  “二爷。”

  陈又蹲下来,黑暗遮盖他的脸,只有他的声音,干干净净,挺好听的,“我路过的时候,看到您的房门开着,就自作主张的进来了。”

  “为什么不在自己房里待着?”

  男人的嗓音沙哑而混浊,如有砂纸磨过,听不出那里头是什么情绪。

  “打雷了,我害怕。”

  陈又小声说着,煞有其事,“我小时候差点被雷劈了,不敢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说完了,就屏住呼吸。

  不知是多久,一只手准确地扣住他的喉咙。

  陈又呼吸受阻,他挥着胳膊抓上去,也不管抓的是什么,逮着哪个就往死里抓。

  嘶——

  秦封的下巴被抓了,他按住发疯的小家伙,危险的警告,“别动。”

  陈又湿乎乎的喘气,“二爷把手拿开,我就不动。”

  低笑声响起,意味不明,“跟我谈条件,你是头一个。”

  陈又的呼吸顺畅了,他跌坐在地上,手垂着,好像干过一场架,体力透支,废了一样。

  “那是因为他们都怕二爷,我不怕。”

  秦封隐隐有了兴致,“哦?”

  “那怎么早上见到我的时候,都吓哭了?”

  陈又嘴抽抽,大叔,跟你聊天真没意思。

  “没有的事。”

  陈又睁眼说瞎话,“我很崇拜,很喜欢二爷的。”

  “是吗?”秦封吐着烟圈,“一个月前,这层的另一个房间里,你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老变态,是疯狗,技术烂成渣。”

  陈又被呛的咳嗽,呵呵,聊不下去了。

  “我那是走火入魔,神志不清。”他忧心忡忡的叹口气,“二爷,有时候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秦封冷笑,“你这张小嘴里的花样可真多。”

  陈又说,“都是大实话。”

  他盯着烟蒂上那一点明明灭灭的火星子,成斗鸡眼了,“二爷,您平时除了工作,有什么爱好?”

  “打球,健身,喝茶,下棋?”陈又自顾自的说,“我是喜欢玩游戏,有时候玩疯了,为了搞装备,我能通宵好几天。”然后就猝死了。

  秦封碾着烟,聒噪的声音喇叭似的在他耳边响个不停,连外面的风声雨声都模糊了些。

  没有人会在他面前这么多话,聊的还是毫无营养的废话。

  好像他年轻了二十岁,光着膀子在网吧,宿舍,拎着啤酒瓶子燃烧青春。

  秦封将烟掐断,镜片后的眸色变的暗沉。

  “有一回,游戏有抽奖活动,我人品bào发,抽了三万通宝!”

  陈又舔舔嘴皮子,胃里空dàngdàng的,搞不懂,为什么他跟目标接触后,好多次不是有点饿了,就是饿过头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

  陈又趴地上,跟一锅贴似的,“二爷,不再说会儿话?”

  秦封显然不想。

  黑暗中,有细微的声响发出。

  陈又的这具身体千锤百炼,灵魂是个羞答答的小菜鸟,刚上路。

  雨还在下,他还趴着,“二爷看球赛么,在球场上,都是中场休息了,下一场才能有劲儿进球。”

  秦封并不放纵,在金钱,权势等的所有yù望中,唯独情yù对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

  他从来都是在沉默中开始,沉默中结束,这会儿听了青年的形容,竟然笑了。

  “要不要数数,我能进几球?”

  陈又翻白眼,他呵呵笑,“二爷威猛,至少能踢进去成千上万次。”

  秦封吐出一个字,“数。”

  陈又在心里咒骂,他跟着老男人的节奏,数了几十下,就咬到自己的舌头,来气了,“不数了!”

  秦封觉得好玩,这小家伙有时候是小绵羊,有时候是乌龟,现在是刺猬,他还没发现,哪个是对方的本我。

  雷声大起,房间一角明了又灭,暴风雨更猛烈了。

  窗外的树木晃出令人心惊的幅度,随时都会连根拔起,被甩向天空。

  秦封周身气息越发的yīn沉可怖。

  他的余光掠过窗外,心脏犹如被一只手攥住,捏紧了,疼的直不起腰。

  窗帘突然被拉开,窗玻璃推出去,外面电闪雷鸣,陈又被推出去,后背咯上冷硬的窗台,上半身已经甩出去,风雨铺天盖地般砸过来,淋湿他的上衣,钻进他的毛孔。

  夏天的雨不凉,但是密集,噼里啪啦的,都不带缝隙,砸的陈又胸疼。

  他在不时出现的闪电里,看到老男人的神情,厉鬼差不多就是那样了。

  还是个要哭不哭的厉鬼。

  挺可怜的。

  陈又打哆嗦,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他怎么会有母爱泛滥这玩意儿,想把人抱怀里,摸摸头,抱一抱,再唱个摇篮曲,哄睡觉?

  妈的,这个游戏有dú,绝对有!

  雨没停,秦封停了。

  陈又从窗台滑到地上,头上的雨水沿着脸颊,下巴,锁骨往下,滴滴答答的,他感觉不到腰部以下几个部位的存在了。

  房间里的灯突然亮起来,黑暗尖叫着被彻底驱赶,突如其来,陈又一下子有些不适应,他用手背挡住眼睛。

  秦封脱掉长裤,解开衬衣钮扣,随意一扔,看也不看地上的人,径自往浴室走去。

  陈又看着老男人的宽背,窄腰,臀肌,长腿,他眯起眼睛,身材真他妈的好。

  现在就走?还是继续躺着?

  走吧。

  不走正常的套路,才能出其不意。

  陈又撑着地起来,他的裤子湿了,袜子也湿了,发洪水了似的。

  秦封从浴室出来,房里已经不见人影,是他想要的,又莫名的有些意外。

  门下面有一处黑影,秦封的眉毛轻挑,他去开门,一个重量倒在他腿上。

  “你坐门口干什么?”

  陈又耷拉着脑袋,脊骨贴着湿衣服,很突出,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

  他的声音嗡嗡的,“二爷,我裤子在滴水,怕把走廊的地板弄脏了,不好清理。”

  秦封,“……”

  他后退几步,腿上的人失去依靠,直接往后倒去,发出咚一声响。

  陈又的后脑勺疼,他从下往上,仰视老男人的鼻孔,真是没天理,鼻孔都这么xìng感。

  地上有不少水渍,秦封才看见,他厉声道,“起来。”

  陈又对着秦封张开手臂,没有一丝遮掩,很直接的表现出来了,他就是想被抱。

  秦封的眼皮底下,青年的黑发湿漉漉的贴着头皮,脸白的能看见血管,两片唇有些干燥,胸口瘦巴巴的,摸上去,只有一根根肋骨,咯手。

  对着这样一具普通到不起眼,没有一丝美感的身体,他竟然又有了反应。

  陈又的胳膊酸了,他放下来,眼帘垂着,唇角轻抿在一起,安静的失望着。

  鬼使神差的,秦封弯身抱起他,轻的不符合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重量。

  陈又被抱进浴室,放到地上,他站不住,两条腿直打摆子。

  “洗干净再出来。”

  秦封丢下一道命令,就出去了。

  门一关,陈又就活了。

  他扫视浴室,闻着老男人残留的味道,乔明月没有用过这间浴室,这说明,他不会在对方回来时,就被扫地出门了。

  陈又裹着块浴巾出去,“二爷,我洗干净了。”其实并没有,他抠的没了耐心,就全当是润肤了吧,防止干涩。

  对方坐在椅子上,目光深沉,陈又快速瞥过去,眼角就是一抖。

  不是吧,还来?

  他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低血糖都要犯了。

  秦封将睡袍解开,身子慵懒的后仰一些,撩起眼皮扫了陈又一眼。

  但凡是个眼没瞎,人没傻的,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陈又皱眉,满脸的不愿意和嫌弃,他不吃原味的。

  第11章 大人物(11)

  怎么办?陈又抠手指,得找个借口过这一关,他的眼睛一闪,想到了什么,抿嘴酝酿情绪。

  “二爷,我有口腔溃疡。”

  陈又最后一个音从舌尖上蹦出去,房里的气压就低到谷底。

  天有多大,秦封心里yīn影面积就有多大。

  “二爷,那我就……”都不敢看对方的脸色,陈又怕自己憋不住,当场笑哭,他指指门,“就先回去了啊,晚安。”

  没有回应。

  陈又走到门口,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不自觉的马上就要唱起来可,听到背后响起声音,“留下。”

  背对着秦封,陈又做鬼脸,呵呵呵呵呵就怕你不留。

  片刻后,他躺在床上,又大又软,屁股都陷进去了,有钱人真懂得享受。

  陈又一边鄙夷,一边脸蹭枕头,好舒服。

  他打哈欠,眼皮往下搭,好困啊,睡觉吧。

  头顶冷不丁有声音,“不是怕打雷吗?还有心思睡觉?”

  “……”

  陈又偷偷在秦封看不到的角度揪眼皮,涂口水,抓痒痒ròu,醒了。

  他狠起来,自己都怕。

  “二爷,我平时是怕打雷下雨,现在有您在,我有安全感,就不怕了。”

  不去探究真假,秦封靠在床头看书,以往出现这样的雨夜,他都是在做一件事,等雨停。

  今夜有些不同。

  黑暗中闯进来一个不明生物,满口谎言,呱呱的叫,很吵,他却莫名其妙的给吃了,味道还很不错。

  以至于,后面才会出现更意想不到的情况。

  这样的夜晚,身体已得到满足与发泄,灵魂正在叫嚣着,势不可挡,说它寂寞了。

  灵魂上的那个小缺口打开的一瞬间,不明生物就跑了进去。

  毫无防备。

  秦封半阖着眼帘,“小骗子,把你的脏爪子拿开。”

  陈又瞧瞧,指甲被他啃的坑坑洼洼的,有两根手指上还有几道疤,是客人拿烟头烫的,看着脏,也很丑陋,跟乔明月被评为上帝之手的十根手指没法比。

  他忧虑的叹气,换成他,也会踹自己,抱乔明月。

  陈又翻身趴着,习惯xìng的挪来挪去,他跟乔明月中间,差了不止一个夏红,拿什么跟人玩啊?

  为了任务,他这张脸是要不起了。

  啪一下,陈又的屁股被打,他把鸡窝头从被子里捞出来,黑人问号脸。

  秦封不咸不淡的说道,“屁股痒了?”

  陈又面红耳赤,老色鬼。

  外头的雨势小了,嘀嗒嘀嗒的响着,像两个相互取暖的陌生男女,粗鲁而野蛮的激情过去了,变的温情起来,一时半会停不了。

  秦封一直在看书,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眼睛干涩,有了疲意时,发现旁边的人还睁着双眼睛,在瞪天花板。

  “为什么不睡?”

  陈又眨眨眼,“二爷不睡,我就不睡。”其实已经困的快成智障了。

  他不着痕迹的咬舌头提神,“我会陪着二爷。”

  秦封说,“张嘴。”

  陈又抿紧嘴巴,“不。”

  下巴被捏住,他在那股可怕的力道之下被迫张开嘴巴,舌头上的一点猩红暴露出来。

  秦封神色淡淡,不见任何情绪。

  陈又知道,这个老男人多数时候越温和,就越危险,他笑了,你就要哭了。

  他如果笑出声,那完了,你至少得缺条胳膊。

  而他没有表情的时候,心情反而很好。

  现在就是。

  陈又伸出舌头,扫过下嘴唇,他以自己纯良的人格发誓,真的只是嘴干。

  秦封的眸色一暗,“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又抬头,装傻充愣,“二爷是问哪件事?”

  秦封突然就不想听答案了,他扣住青年消瘦的肩膀,将人翻过去。

  脸蒙进枕头里,陈又,“……”

  秦封一手按着面前瘦白的背脊,一手将青年的黑发往后拽,那些发丝穿过他的指间,出乎意料的柔软。

  陈又正在动着鼻子吸气呼气,发觉头上那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愣住了。

  两个多小时后,陈又死狗样趴着。

  身上湿湿的,温温的,他撑撑眼皮,往后扭头,老男人在给他擦身体,一脸yīn沉,还有费解。

  “444,一小时后叫醒我。”

  说完就昏死过去。

  一小时后,陈又被脑子里的叮叮声弄醒,他艰难的翻身,脸贴上老男人的后背,手臂环住,哄孩子似的拍拍。

  秦封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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