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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0 章

  人都想谈一谈了,好了伤疤忘了疼。

  “来福怎么样?是什么问题?”

  陈又说是过敏了,他去拿yào,跟林傅行告别,“林大哥,有空到我们那儿去,叫上胡大哥,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林傅行想起上次吃的几道菜,就馋的吞口水,尤其是金针菇番茄汤,那味道,绝对的回味无穷,他看了眼面前的人,活泼调皮,无法无天,喜欢小动物,善良单纯,会做饭会搞事情,唱歌跳舞样样精通,一人顶过一台电视机,永远不怕无聊。

  最重要的是,那种纯粹的情感,平时看不出来,总是藏在嬉笑打闹背后。

  这些个条件都占的,难找,厉严好福气。

  离开医院后不久,陈又给林傅行打电话,“林大哥,你跟厉严说什么了吗?”

  林傅行在那头问,“怎么?”

  陈又说厉严上车就抓着他的手不放,还往死里勒。

  闻言,林傅行想翻白眼,人都走了,还打电话给他寄狗粮,他除了接收,还能做什么?“吃醋了吧,你哄哄。”

  陈又莫名其妙,傻子还能吃醋?知道什么是醋吗?他瞅过去,见男人黑着个脸,很不高兴,看样子是真的在吃着醋。

  不得了。

  陈又单手摸着黄狗,好好的安抚安抚,毕竟两个家长之间散发出的负能量,会影响到孩子的成长,xìng格畸形都有可能,很严重的,不是开玩笑。

  厉严勒着掌心里的手,“以后不要跟那个人打电话,他不好。”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是你发小,怎么就记不住呢,陈又问,“怎么不好了?”

  厉严说,“他也想要一个陈又。”

  “……”

  陈又终于知道这男人的醋是谁给的了,“那是他不好,下回我们一起打他。”

  厉严嗯嗯。

  前面的司机面瘫着脸,耳朵聋了,眼睛也瞎了,他在用心开车。

  回去后,陈又就把来福的情况跟老爸讲了,打算给它换个窝住,忙完这件事,就去搞花园的花草。

  老爸愿意住在这里,全是花草的魅力。

  陈又问管家了解一番,才晓得是厉严上周早上给老爸当下手,打yào打多了。

  陈卫东把茶杯一扣,背着手来回走动,“儿子,我说什么来着,厉严他脑子坏了,什么事都干不了,你偏要他干!”

  陈又赶紧让老爸坐下来,把茶杯端给他,“消消气消消气。”

  “爸,小时候你总是教导我,要做一个好人,善良的人,一定要乐于助人,对有困难的伸出援手,帮助他们走出困难。”

  陈卫东猜到儿子要说什么,他头疼。

  陈又把手放在嘴边,压低声音说,“厉严现在不是成年人的智商,跟三四岁的小孩子差不多,我们在这时候不能放弃他。”

  得,这茶也不用喝了,陈卫东说,“儿子,你爸我跟那位道不同,不相为谋。”

  陈又的嘴抽搐,“其实是你们相处的时间短了,真的,爸,你信我,只要你跟厉严多接触接触,你肯定会对他有所改观的。”

  陈卫东瞧过去,对他心爱的花草造成巨大伤害的那位在啃苹果,一天啃几个,牙口是真好,“爸就到这份上了,不逼你去相亲,结婚生子,没有让你为难,做出什么极端的选择,不过你也别对爸抱太大希望,盼着你俩结婚这种事,比天上掉金子还不可能。”

  陈又默默的离开沙发,去跟他男人肩并肩啃苹果去了。

  小孩子犯错误,家长的要批评,批评,再批评,后果得是家长承担,别问为什么,这问题一看就很智障。

  第二天,陈又起了个大早,上花园跟请来的园艺师傅一块儿补救花草。

  平时陈又睡觉是抱着泰迪熊,厉严抱着他,床上是3个6的队形,他一起来,队形势必会破坏,厉严也会醒。

  没睡够的厉严变成双眼皮,蹲在花园,心情很差,想回去再睡一觉的,他隔一会儿就问陈又,“事情做完了没有?”

  陈又抬起胳膊擦脸上的汗,妈逼的,大清早都不凉快,“你没看我在挖土吗?”

  他把铲子在土上面压压,“一边去,不要在我边上待着,把风都挡着了,你喘个气,我都觉得热,很烦。”

  厉严,“哦。”

  陈又载完一株植物,他左右看看,人真没了,刚才说的重了?

  你也是,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哦,陈又在心里抽自己,正要上客厅瞧一下情况,就见走了的人又过来了,手里还提着瓶可乐,是给他喝的。

  多好啊。

  陈又顿时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

  搞完花园,陈又喝掉最后一口可乐,就带厉严去洗手,上楼把房门一关,让他搞。

  楼底下,陈卫东跟管家在下棋,一盘棋走完,又是一盘,上次楼上整整走完两盘棋,这次恐怕要超时间。

  陈卫东担心儿子的身体,虽然年轻,但老是这么不讲节制,也是不行的。

  管家说,“先生有分寸的。”

  陈卫东冷哼,谁信啊,看厉严傻了以后的表现,就知道没傻的时候更疯,他叹口气,想不通,儿子到底是瞧上对方哪儿了。

  要说喜欢男的,他觉得庞一龙就不错。

  都是同龄人,能玩到一块儿去,才有话题,年纪差了的,会有代沟。

  陈又听到老爸说起代沟的事,他大笑,倒在厉严身上笑个不停,笑抽了,快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陈卫东看厉严,没嫌弃儿子多动症引发的疯癫症,还用胳膊护着儿子,一脸宠溺,他的眉头动动,那些不满似乎是少去一点点。

  “别笑了,爸说的是正经事,有什么好笑的。”

  陈又擦掉眼泪,“爸哎,就因为你用正经的语气,才好笑,我跟厉严有聊不完的事,而且他不比我大多少。”

  他承认,最开始跟还是秦封的厉严是有代沟,没法子,身份地位权势年龄相差太多,他是孙猴子,对方是如来佛,随随便动个手指头就能把他捏成渣渣。

  别说沟通了,就是面对面站着,都没法正常说话。

  后来就不一样啦,越深入,越了解,越了解,就越深入,几辈子下来,他们非常好,也会一直好下去。

  没过多久,就和往常一样,陈卫东被儿子那腻歪劲给逼回房间睡觉去了。

  陈又拽拽看动画片的男人,“跟咱爸说晚安,快。”

  厉严两只眼睛都盯着电视,放着《熊出没》,熊二馋了,想吃蜂蜜就去搞蜂窝,结果被一大群蜜蜂追着满森林乱跑。

  陈又揪男人耳朵,“不说是吧,晚上不给你抱。”

  厉严立马转过头,冲着快走到房门口的陈卫东喊,“爸,晚安!”

  陈卫东的脚步顿顿,“你们也早些睡。”

  直到房门关上了,陈又才回过神来,老师说的没错啊,坚持就是胜利。

  看吧,多读书,听听老师的话,还是很有帮助的。

  睡前,陈又照例呼叫系统,在厉严醒了后,他每天都干这事,跟打pào并列成为最新日常,“老四,你在么?”

  大脑里没响动。

  陈又翻身,听着男人的呼噜声,继续说,“那首歌的歌词我现在都能倒背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歌词还是旋律有秘密啊?”

  “歌词真的太一般了,一点都不华丽,简单粗暴的很,旋律就很不同,非常优美,还很耐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起来,尤其的安宁,那感觉特别好,所以我猜是歌词。”

  看着没可能的,往往就是真相。

  陈又咂嘴,在男人的下巴上吧唧一口,腰上的大手就收紧手掌,将他往怀里带,明明闭着眼睛,没醒来的迹象,对自己的东西倒是很有占有意识。

  老四到底想告诉他什么呢……

  陈又揣着满脑子的疑惑睡去,他做了个梦,梦里自己站在一处大楼的楼顶,脚踩在护栏外的边缘上,下一刻,他像是被什么人推了一把,身体的重心往前,头栽下去,极速下坠,砰地摔在一楼的花坛里。

  花坛的花枝被压倒,陈又竟然撑着地面站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陈又猛地睁开眼睛,天大亮。

  他瞪着天花板,那个梦很奇怪,跳楼了怎么会没死呢?难道是因为在做梦的原因?

  总觉得自己想偏了。

  要不,把脑洞再开大点试试?

  不是梦,是世界有问题,所以他没有死……

  好像也不对,最好还是问一下老四,梦跟那首歌有没有什么联系。

  眼前的一块天花板被一张俊朗的面庞遮盖,陈又把那面庞拨开,一个鲤鱼打挺,“小厉子,摆驾去卫生间,朕要撒尿。”

  厉严看看伸过来的一只手,他低头就亲。

  陈又的手不用洗了,接着是脸,脖子,瞧瞧,这省水的方式多特别,就是不好传播出去。

  那次老爸晕倒,向全世界出柜,陈又为了老爸能安心养身体,直接关了手机,微博,群,跟外界的亲朋好友断了所有联系,就在他打算去面对的时候,厉严出事,这都过去一个月多了,他还是没有恢复以前的生活。

  上午,陈又开手机,翻着亲戚的群,大学群,高中群,这两天群里还有人在讨论呢,一个月前肯定热闹的很,他无所谓,只是翻翻就去宿舍的小群体,显示都是手机在线。

  陈又发了个嘿嘿嘿的表情:在的不,什么时候一起出来吃个饭聚一聚?

  他发出去的时候,心里是很忐忑的,不知道几个哥们对他这个同xìng恋有什么想法,会不会和有些人一样,认为那个群体就是乱搞,有艾滋病,怕被传染。

  群里安静了一两秒吧,郑帅出来了,丢出我的天啦,我吓的幻肢都硬了的表情:卧槽,这谁啊?我家柚子?真的假的啊,不会是被盗号了吧?来来来,对一下暗号?

  王耀几乎跟他同时出现:我下楼跑十圈静一静。

  陈又悬起来的一颗心放回去,他咧开嘴角,傻逼似的在沙发上蹦跳几下,靠回厉严的怀里,一边吃着喂过来的梨,一边在群里发挖鼻孔的表情:姓郑的,你还有幻肢?我怎么没见过,姓王的,你跑十圈?绕着一棵小树苗跑的吧?

  郑帅王耀:……

  接下来就是刷表情包,十万个为什么时间,陈又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一股子被抛弃的怨气,那俩人说他不够哥们,他认了,当初说好的大风大难,小风小难都一起承担。

  只是,出柜这事跟别的事xìng质上不同,他当时一团乱,没个主意,也怕失去兄弟。

  陈又:你俩定个时间,我是无业游民,哪天都可以。

  周六晚上七点,某个自助餐厅。

  陈又跟郑帅王耀碰头,一个多月没见,中间经历了很多事,已经正式毕业的他们都有种在社会上爬滚多年的深沉感,伴随着沧桑。

  宿舍里的人出柜,周围的朋友,同学都会问的,陈又知道那段时间郑帅跟王耀一定因为他这个哥们,承受过不少压力,他刚要说对不起的,被阻止了。

  郑帅说,“别恶心我们。”

  陈又半开玩笑,“真不听啊?这可是机会难得,我很少这么伤春悲秋的。”

  郑帅瞥他,“行行好吧,别让我们花了钱,还没个胃口吃饭。”

  王耀吞口水:“我午饭都没吃,就等着这顿。”

  陈又,“……”

  散伙饭没吃,这顿补上了。

  三人在一处桌上坐着,对着各类海鲜,叽里呱啦的聊了起来。

  郑帅的感情出现了难题,他按照计划,毕业就带网友妹子回家了,他想的是让爸妈跟女朋友多接触接触,好嘛,这一接触,就出事了。

  女朋友是个什么都说的xìng子,郑帅的爸妈一问,就问出她的家庭情况,她有个小叔,早年出车祸瘫痪了,没成家,就一直在她家里养着,前两年,她多了个弟弟。

  郑帅的爸妈一合计,好家伙,他儿子娶个老婆,还顺带着一个小叔,一个儿子。

  那不行,说死都不行。

  爸妈一干涉,郑帅跟女朋友就不顺利了,分开是早晚的事。

  王耀这边不是感情问题,是同事上的,他在电视台上班,办公室有不少都是走后门进来的,本来嘛,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俩没关系的撒,谁也不碍着谁。

  但是就有人要搞事情,拿王耀的外形开玩笑,一次两次就算了吧,三次四次,一天来几次这算什么?

  王耀是胖,可他只是油水多,不是包子,他撕了两场逼,决定加入减肥的大军,再练出八块腹肌,人鱼线,各种线,闪瞎那群人的狗眼。

  陈又听完,就说自己的,说现在没接戏,不出去找事情做,就在家里待着,逗逗狗,溜溜蛇。

  郑帅跟王耀异口同声,“溜溜蛇?”

  陈又翻出照片给他们看,“怎么样,漂亮吧,我儿子。”人嘛,就要敢于去想,他想啊,小金蛇没准就是那颗蛇蛋下的,因为数据网的动dàng,被甩到他这儿来了,毕竟蛇他爸都是病dú,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蛇这物种,喜欢的有,讨厌的更多。

  郑帅跟王耀都属于后者,滑腻腻,冰凉凉的,想想就可怕,“柚子,你小心着点,别被咬了。”

  陈又说没事,无dú的。

  郑帅跟王耀不信,越美的东西越dú,这话绝对不是瞎说。

  三人吃完一波,就再去搞,他们每回来吃自助餐,都不会亏本,这本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庞一龙缺席,陈又问他在国外的消息。

  “你搞记者招待会那会儿,我找过老庞。”

  郑帅剥着龙虾壳,“他换号码了,也不告诉咱几个,摆明就是跟咱分道扬镳。”

  陈又不假思索的说,“老庞出国那天,我送的机。”

  郑帅心细稍微细点儿,他从这件事里头闻到了一丝丝不正常的东西,“cāo了,老庞让柚子你单独送机,不给我们说,这算什么?搞二人幽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又把螃蟹腿一扔,“幽个屁会啊,老子有男朋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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