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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眼,摔了衣袖愤然远去。

  路嫣然责怪地看了眼灵珑,忙追随着闵乐佳而去。

  柳诗涵瘪嘴轻笑,灵珑却微微凝眉,总觉得今日这场戏似乎还有下半场。

  宴席还有一会子,灵珑与梅菲儿等人便找了处僻静之所闲聊。好在太傅府地底下有温泉水流经,这玫瑰花竟是开得缤纷多彩,姐妹几人赏花谈心,也颇为得趣。

  苏艳洛见柳诗韵腰间挂着一枚淡粉色的香囊,不由惊喜道,“柳姐姐,你这香囊真好看。”

  柳诗韵略带羞涩地笑道,“嗯,原是莲妃娘娘赏的,这会子穿着大氅,本不适合戴,奈何姐姐喜欢这味道,今日便带了出来。”

  姐妹几人打趣地笑笑,灵珑立时便知,柳诗韵与墨连渊的事儿已不算秘密。她想着在宫中那段日子的小心掩藏,这会子竟不由放松地开怀起来。

  苏艳洛眼巴巴地看着那香囊,舔着脸子道,“柳姐姐,你快拿给妹妹瞅瞅呗,赶明儿妹妹让人仿着做一个。”

  柳诗韵温柔地笑笑,从腰间解了那香囊递给苏艳洛,灵珑便也凑着脑袋去看。

  那香囊比妆点楼里的还要精致,且这般浅亮的淡粉挂在身上,于冬日里到底增添了几许颜色。

  苏艳洛将香囊凑近鼻端细细闻嗅,边闻边夸张地赞叹,“唔,香囊配美人,柳姐姐当真配得上。”

  灵珑见她逗趣,凑过脑袋与她笑闹,可笑着笑着,却不由凝了些许面色。她将香囊从苏艳洛手里夺过来,放到鼻尖细细分辨,少时朝着柳诗韵沉声道,“柳姐姐,这香囊你戴了多久了?”

  柳诗韵握紧了手里的帕子,却依然微笑道,“前儿才得了,今日便是第一次佩戴。”

  柳诗涵焦急道,“灵珑,这香囊如何?你为何这般问?”

  灵珑笑笑,拍了拍柳诗涵的肩膀道,“啧啧,平日里总害怕本小姐抢了你的大姐姐,这会子见你着急,唔,本小姐这心里真真是得意了。”

  柳诗涵见灵珑笑闹,顿时松了口气,可想着灵珑吓唬她,到底不能轻饶,端起右脚便朝着灵珑踹去。

  灵珑轻松躲过,藏在柳诗韵身后道,“柳姐姐,快看看你家妹妹,这般泼辣,这般经不起逗闹,赶明儿出门再再不能带着她了。”

  柳诗韵揽着灵珑笑笑,朝着柳诗涵吩咐道,“诗涵,姐姐的手炉冷了,你与姐姐重新取一个可好?”

  柳诗涵点头,朝着灵珑噘嘴道,“灵珑,你等着,等本小姐回来再收拾你”,说完,带着丫鬟转身便出了玫瑰园。

  梅菲儿上前握了握柳诗韵的手,柳诗韵却朝着她微笑摇头道,“梅姐姐,无碍的。”

  梅菲儿未曾言语,只倾身将柳诗韵揽进怀里,亦如往常般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脊。

  柳诗韵依赖地靠着梅菲儿的身子,朝着灵珑笑道,“诗涵走了,小丫头且说说看吧。”

  灵珑凝眉,握着柳诗韵的手细细摩挲着,“柳姐姐,这香囊虽闻着是杜若,可妹妹隐约觉得混了些许yīn寒之物,好在戴得日子短,倒也不碍事的。”

  柳诗韵颔首笑道,“嗯,多谢妹妹了。”

  灵珑见柳诗韵镇定如常,便知她心中有了主意,只浅笑着端了茶水止住了话题,苏艳洛脸上多了份若有所思的安静。

  晌午,太傅府的年酒终于开席了。

  灵珑与梅菲儿等人围坐一桌,人数虽少,奈何个个容色出众,旁人倒也懒得凑份子,没得失了个人的风采,于是,这右下角的席面上倒是难得和谐温馨。

  灵珑正与苏艳洛抢着苏荷鱼蛋羹,但见路嫣然执着酒杯浅笑而来,随在身侧的便是闵乐佳无异了。

  路嫣然笑意盈盈地屈膝道,“各位姐妹能来,嫣然深表荣幸。嫣然愿以杯中薄酒谢过各位姐妹,日后还望各位姐妹多多关照才是。”

  闵佳乐傲然挑眉,率先举了杯子,随行丫鬟连忙为灵珑等人细细斟满了酒水。

  灵珑将酒杯凑到鼻端闻嗅,似笑非笑地看着路嫣然,到底是好本事,竟然找来了红醉散。

  路嫣然略微紧张,却故作诧异道,“怎么了妹妹,可是酒水不和脾胃?”

  闵佳乐鼻尖轻哼道,“嫣然妹妹,御赐琼浆自然不是人人和脾胃的。太傅府虽贵重宾客,到底也要考虑有些人的出身才是。”

  梅菲儿等人皆皱眉,这般粗鄙的xìng情却偏偏是位郡主,到底令人憋气。

  灵珑挑眉笑道,“郡主说得是,这酒不喝便罢”,说着便将酒杯砸在桌子上。

  梅菲儿等人见状,纷纷朝着闵佳乐点头,随着灵珑便坐了下去。

  主人敬酒,客人却不接受,向来是很失脸面的。

  命fù小姐们指指点点,闵佳乐怒瞪灵珑一眼,跺跺脚便走了。

  路嫣然狠狠咬牙,却不得不朝着灵珑屈膝行礼道,“妹妹说哪里话,妹妹乃是相府嫡女,自然喝得。况且姐姐举了这会子,妹妹权当为了姐姐的脸面,到底也要饮了这酒才好。”

  灵珑挑眉,未曾想到路嫣然这般能屈能伸。她凝眉点头,缓缓举起酒杯,梅菲儿等人便也举起酒杯一同站了起来。

  路嫣然难掩兴奋地一饮而尽,随即便静静盯着灵珑手里那只酒杯。

  灵珑挑眉笑笑,举着酒杯的手臂慢慢抬高,下一刻便被迎面行来的婢女撞了个满怀,那酒水竟是一滴未剩地洒在了鸳鸯酥上。

  路嫣然傻眼,朝着那女婢劈头盖脸地骂道,“小蹄子,你如何当差的?竟不知本小姐在这里敬酒吗?”

  那婢女吓得立即跪在地上,哭泣道,“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您饶了奴婢这次吧。”

  “路姐姐,本是妹妹不小心,还是莫要责怪她的好”,灵珑双手将婢女搀扶起来,朝着路嫣然微微屈膝道,“路姐姐,郡主说得到底是对的,这酒水真就不和灵珑的脾胃了。”

  路嫣然狠狠咬牙道,“妹妹别客气,脾胃这事儿自来需要适应,日后便大好了。”

  灵珑笑道,“那便承路姐姐吉言了。”

  路嫣然邪狞勾唇,朝着那小丫鬟骂道,“蠢货,撤下去,换新的来。”

  小丫鬟唯唯诺诺地应着,感激地看了眼灵珑,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灵珑眼观鼻鼻观心,本是她用珠子shè了那丫鬟的膝盖,这会子承了别人的谢意,到底有些不得劲儿。可那是红醉散,是令人丧失神智的玩意,路嫣然明目张胆的算计她,她再再不会让她得手了。

  梅菲儿捏了捏灵珑的小脸笑道,“无碍的,太傅府丫鬟这么多,就是路嫣然想找人算账,怕也不会记得是哪一个了。”

  灵珑撒娇地扑进梅菲儿怀里,可到底失了胃口,姐妹几人便弃了席面坐在近旁的石桌上喝茶。

  与玫瑰园一墙之隔的地方便是松竹园。

  太傅府请年酒,宾客自然众多,太子作为太傅得意的学生,少不得早早到府恭贺,这酒水嘛,自然饮得比平日多了些。

  太子微醺,倚靠石栏杆缓上一缓,却见路太傅跟前伺候的小厮朝他躬身行礼道,“太子殿下,太傅请您至别院一叙。”

  太子颔首,却了太监路海的随侍,跟着那小厮便朝着别院的方向而去。奈何那酒水后劲儿太强,他的意识竟渐渐迷糊起来,步履也有些迟缓蹒跚。

  那小厮小意地搀扶着太子,凑近太子耳边低语道,“太子殿下,您这般醉意,想来也无法与太傅jiāo谈,不若到暖意阁里歇上一刻钟可好?”

  太子勉强抬眼,隐约见到一栋松柏围绕的阁楼,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少时,便被小厮搀扶进了阁楼里。

  卧房里袅袅地点着熏香,太子起初有些迷糊,渐渐的,脑子倒是清楚了,只身上燥热难耐,竟隐隐淌出了汗水。他咽了咽口水,挣扎起身,眼见桌上摆着一杯冰冷的茶水,未加思索地便灌了进去。可这茶水灌进去,燥热非但未减,倒更加难耐起来。

  太子危险地眯眼,将茶杯摔在桌子上,跌跌撞撞朝门扉奔去。岂料那门扉竟从外面打开,有一身形婀娜的女子背光而来。

  太子不动神色地靠在墙边,看着那女子越走越近,越来越清晰,忽然间露齿一笑道,“路嫣然,倒是本殿下小看了你。”

  路嫣然婉约地朝着太子屈膝行礼道,“太子殿下这话,然儿不懂。”

  太子讽刺地勾唇冷呵道,“路嫣然,给本殿下闪开,本殿下只当今日之事未曾发生。”

  路嫣然勾唇笑笑,优雅转身,三两下便锁了门栓,朝着太子慢慢靠近,边靠近边缓慢地脱着身上的衣裳。

  衣衫翻飞落下,带着淡雅的幽香。

  太子用力咬了咬下唇,趁着那片刻的内息之力,将路嫣然一脚踹开,大跨几步便到了门边。

  路嫣然惊叫一声跌坐地上,却是畅快地盯着太子大笑。

  门栓自然好解开,奈何门栓解开了,门却拉不开。

  太子气急败坏地踹了几脚,喘息地靠在门上瞪着路嫣然,“路嫣然,你搞什么鬼,叫人把门打开。”

  路嫣然半luǒ着身子爬起来,扭着腰臀缓缓靠近太子道,“太子哥哥,你可难受,然儿便在这里,随你想如何便如何呢!”

  太子瞧着路嫣然那般妖娆地搔首弄姿,看着她缓缓褪下了肚兜、褪下了里裤,哑着嗓子问道,“路嫣然,你可想好了?不后悔?”

  路嫣然大着胆子揽上了太子的腰身,踮着脚尖*着太子汗湿的胸膛媚笑道,“太子哥哥,然儿只知我是你的妃。”

  太子怒吼一声,扯着路嫣然便推到了榻上,衣裳也不及褪下,急吼吼地在路嫣然身子上发泄着*。

  路嫣然疼得皱眉,眼泪顺着蜜腮缓缓滑落,却死死咬着唇瓣不肯出声。

  太子失了理智,自然不懂怜香惜玉,没一会功夫,路嫣然胸前、腿间便尽是青紫。她看着床头晃动的纱帘,听着太子嘶哑的呻吟,灿然地笑了。

  灵珑,你终究是比不过我的,你再也比不过我了。

  有了红醉散的教训,太傅府的茶点,灵珑丝毫未进。她眼见天色略晚,与梅菲儿等人向路夫人告辞后,各自回府去了。

  马车缓缓前行,灵珑趴在软裘上打了个哈欠,唔,离了太傅府,这胸腔内果然顺意很多。

  傍晚时分,太子悠悠转醒,路嫣然在身侧泣不成声,路家众人则满是控诉地看着他。

  太子勾唇笑笑,朝着窗外大声喊了句“路海”。

  路海闻声进来,却是目不斜视,只朝着太子微微躬身,一丝不苟地为太子整理着仪容,竟连束发也重新扎起。

  路太傅与路侍郎对视一眼,看着太子如此从容,不由地皱眉。

  太子浅笑起身,双手挥舞衣袖,朝着路太傅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尊师大礼道,“太傅,我的好师傅,您惯常教导我要谋于心计,我竟是这会子才知道,您竟将这计谋用在了我身上。”

  路太傅愕然,惶恐摆手道,“太子,老臣万万不敢,望您明察啊。”

  太子赫然起身,邪狞地笑笑,“路太傅不必如此,是非曲直,太傅府知,本殿也知。”

  路嫣然委屈地看了眼太子,扯着帕子嘤嘤哭泣。

  路夫人将路嫣然揽在怀里,怒瞪太子道,“太子殿下,您莫要因为身份尊贵便随意糟践人。然儿是太傅府嫡孙女,是正经的大家小姐,这会子被殿下欺负了,竟还处处维护着太子的声名,您莫要想着将脏水扣在然儿头上。”

  太子朗声大笑,看了眼娇娇怯怯的路嫣然,朝着义愤填膺的路夫人叹道,“路夫人倒是刚直,只可惜啊,啧啧,您的女儿可不若您这般贞烈”,说完,双手一背,跨着步子踏出了阁楼。

  天色渐晚,太傅府燃起了烛灯,太子缓缓朝着院外走去,却忍不住朝着丞相府的方向遥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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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 不愧是本王的小丫头

  灵珑回到璃园,堪堪饮完了果子茶,便见灵暄云和灵暄若笑意盈盈地进来。她连忙起身相迎,挽着二人的手腕笑道,“云姐姐,若姐姐,在璃园住得可还习惯?若有缺有少,千万不要客气,仔细告诉妹妹才好。”

  灵暄云温婉地笑道,“妹妹色色考虑周全,再再是不能缺少的。”

  灵珑笑笑,回身斟了两杯果子茶递给两位堂姐道,“两位姐姐今日忙了些什么?若觉得无趣,大可去花园子里逛一逛,只仔细穿得暖和些倒也罢了。”

  灵暄云笑笑,挽着灵珑的手腕道,“花园子倒是逛了一逛,只姐姐乃粗俗之人,到底学不来文雅之事。”

  灵暄若鼻尖轻哼,对着灵珑抱怨道,“妹妹,姐姐只会刺绣,逛个花园子也拿着绣棚,再再没见过这般文雅的了。”

  灵暄云捏了捏灵暄若的手臂,朝着灵珑略带羞赧道,“妹妹,姐姐这会子过来,本是有事相询。”

  灵珑挑眉,却见灵暄云从怀里取了一方帕子道,“妹妹看看这帕子,可还过得去眼?”

  那帕子绣得是锦鲤荷花池,但见锦鲤跃然,荷花蹁跹,不止是极像极真,竟似活起来般栩栩如生。

  灵珑捧着帕子观赏片刻,少时便略带欢喜道,“云姐姐,这帕子岂知是过眼啊,简直是绝品,珑儿再没见过这般生动的帕子了。”

  灵暄云羞涩地浅笑,握着灵珑的手腕道,“谢妹妹赞誉。姐姐在区县时便靠着绣活贴补家用,这会子到了相府,衣食住行色色周全,伯娘昨儿竟还赏了月钱。姐姐知道,就算姐姐闲在府里,伯父伯娘和妹妹也定不会嫌弃,可姐姐cāo持惯了,便想着多少赚点小钱,到底也要为哥哥科考出份气力才好。”

  灵珑颔首,为灵暄云这般自强的xìng子颇为欢喜,“姐姐说的极是。若都似这般的帕子,定然是不愁销路的。姐姐若放心,不若将绣好的帕子jiāo与妹妹,赶明儿妹妹见了梅姐姐,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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