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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5 章

  ,可苏艳洛却有大半时候被庆亲王妃留在王府,那疼得宠得,倒比亲闺女还要过分。

  灵珑见苏艳洛娇羞,故意哀叹道,“外甥女果然比不得儿媳fù儿。往日里,约莫半月有余姨娘便会遣了人来看我,可有了苏姐姐,倒将灵珑混忘了。”

  苏艳洛又羞又恼,拧着灵珑的手臂责骂道,“我打你个小没良心的。王妃娘娘陪古夫人去大悲寺,姐姐便巴巴地与你送柚香茶,你只当姐姐没来,过会子我便将那茶带回去。”

  柳诗涵笑倒在梅菲儿怀里,揉着帕子起哄道,“对,苏姐姐,且馋着这个臭丫头,叫她浑说。”

  灵珑连忙告饶,蹭着苏艳洛的胳膊调笑道,“苏姐姐,我的好嫂嫂,都是一家人,何必与表妹计较呢。”

  众人笑开了怀,索xìng苏艳洛本不是内敛xìng子,开过几句玩笑话,便有些百dú不侵,倒与灵珑和柳诗涵挤兑起来。

  天色渐渐晚了,灵珑几人与苏艳洛惜别,却见一翠绿衣衫的小宫女赶来,不由抿嘴偷笑道,“瞧,表哥寻人来了。”

  那小宫女凑近,果然屈膝回禀道,“灵珑小姐,世子爷吩咐,若然没旁的事情,便让奴婢带着苏小姐去西角门。”

  灵珑调皮地眨眼,苏艳洛却鼻尖轻哼,脚步轻快地随着宫女离去。

  梅菲儿轻笑道,“妹妹,不早了,咱们改日再聚”,说罢,挽着柳诗涵返回住处去。

  夕阳西下,晚霞照得耀彩无限,倒将影子拉得很长很远。

  灵珑看着那窈窕的身影越行越远,不由想起了投靠太子的杨致远。不知他心里可有柳姐姐,不知柳姐姐情深几许……

  乾帝查探丞相府之事,雷声大雨点小,到了这些日子,竟然不了了之了。只灵翰霆连日称病,恰逢乾帝懒怠上朝,旁人虽觉得诡异,倒无人放在心上。

  乾帝的生辰渐渐临近,皇后着令礼部按往年的规格筹办,礼部尚书却躬身回禀道,“回皇后娘娘,皇上的意思是,今年的生辰宴便免了,只当为遭遇洪灾的百姓们祈福。”

  “祈福?”皇后顿觉莫名其妙,本无死伤,何来祈福之说。她雍容地挥手道,“自去准备,皇上那里,本宫去说。”

  皇后带着崔嬷嬷来到乾清宫,康汉连忙躬身行礼道,“奴才叩见皇后娘娘。娘娘,这会子梅贵人在里面,能否容奴才通报一声?”

  皇后微微凝眉,听见内室传来娇脆的笑声,颇为不耐道,“且快些。”

  康汉躬身进门,不刻便折返回来,垂眸回禀道,“娘娘,皇上请您进去。”

  皇后鼻尖轻哼,拖着拽地长裙进屋,微微屈膝道,“臣妾见过皇上。”

  乾帝沉声挥手道,“起吧。皇后,有何事偏要这会子说?”

  皇后挑眉道,“皇上不上朝不理政事,臣妾何时来不都一样吗?虽说耽误了皇上行乐,可不若刻余功夫,皇上自忍着吧。”

  乾帝恼怒,对这个十五岁便陪伴身侧的结发妻子却莫可奈何,只得耐着xìng子道,“有何事,且说来听听。”

  皇后瞟了眼屏风处的嫩粉色裙角,微微屈膝道,“皇上,君主寿辰本就代表国之昌盛,而况武城郡水患并不严重,臣妾便着令礼部按照往年的规格筹划皇上的寿辰,皇上可还有旁的吩咐?”

  乾帝噎了一下,尚不及说什么,皇后便以一句“臣妾会看着办”结束,拖着那长裙款款离去。

  梅贵人莲步轻移,一把便将乾帝的胡子拽了下来,“喏,皇上,您来追赶臣妾,若追上了,这胡子便给你,若追不上,那皇上今日便不许出去了。”

  乾帝立时来了兴致,倒将腰带接下蒙在了掩上,凭着声响摸索着梅贵人的位置。

  梅贵人娇娇悄悄地引逗着乾帝,抓着胡须的小手却是越来越用力。

  没错,乾帝脱阳后,有些地方的毛发便开始脱落。起初只是腋窝、腿心等处,直至有一日起床,竟连胡须也脱掉干净了。

  梅贵人忘不了乾帝捂着下巴的惊恐样儿,可是她非但没笑话乾帝,却私下找人替乾帝制作假胡须。只这假胡须的皮质,她特意指出要貉子皮。貉子皮光滑亲肤,只出汗受热时骚味十足。乾帝不敢多戴,除了非上朝不可,便整日待在乾清宫里,倒真真是玩物丧志,晚节不保了。

  梅贵人讥讽地勾唇,但见乾帝越摸越远,嘴里还念叨着她的名字,忙轻手轻脚地靠近乾帝,拍着他的后背撒娇道,“皇上,臣妾在这里。”

  乾帝豁然回身,梅贵人早已躲开了,这般幼稚的游戏,倒要闹腾上一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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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柳诗韵去往边境大半年后,终于传来了有孕的消息。

  灵珑枕在墨连玦的大腿上,捧着信件赞叹道,“唔,墨连渊倒是挺有本事的。”

  墨连玦跳了跳眼皮,扯着灵珑的耳朵怪声怪气道,“臭丫头,你是说本王没本事吗?”

  灵珑眨眼眼,再眨眨眼,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玦哥哥,你真是的,倒不许我念叨旁人的好了。”

  墨连玦懊恼地躺在榻上,无数次感叹年龄差距的苦恼。连墨世钧那臭小子都有娇妻伴着,只他这孤家寡人,倒夜夜学那些宵小之辈跳墙会情人。

  灵珑扯了扯墨连玦的俊脸,眯眼调戏道,“靖王爷,给本小姐笑一个,笑得好看,本小姐厚厚地封赏。”

  墨连玦将那作乱的小手拍掉,扯了枕头假寐。

  灵珑抬起小脚踢过去,墨连玦伸手一扯,灵珑便服服帖帖地躺进了他怀里,“珑儿,别闹。”

  灵珑噘嘴不满道,“为何不闹,你送上门来,便是给本小姐闹腾的。”

  墨连玦掀了掀眼皮,一时失笑道,“不后悔?”

  灵珑本想霸气地说一句“绝不”,可想着每回被墨连玦折腾得不上不下的感觉,yù哭无泪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墨连玦勾着灵珑的下巴邪狞道,“乖,那是玦哥哥疼你。”说罢,直接将灵珑压进胸间吻着。

  少时,灵珑终于撑起了身子,对着墨连玦怒目而视。

  墨连玦抚弄着灵珑微肿的唇瓣,故作懊恼道,“乖,下次玦哥哥轻点。”

  灵珑怒,扑到墨连玦身上咬他的脖子,可墨连玦摆明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她到底不舍地用力,随口舔了舔,翻身便躺在墨连玦身侧嘟囔道,“咸的。”

  墨连玦朗声大笑,侧身凝视着灵珑的小脸沉声道,“珑儿,我想自请支援边境战事。”

  柳诗韵未曾提起边境战事,可前朝却早将支援边境作战提上了议事议程。因着灵珑那古法迷踪阵,苍玄西北防御线固若金汤。奈何寒冬来临,禾禾、赤木等小国缺少粮食和棉服过冬,边境都城又禁止外来人口进城贸易,战事,只怕一触即发。

  灵珑凝眉道,“太子恐怕不会轻易放手的!”

  墨连玦轻哼道,“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上战场和掌朝政,他只能选一样。”

  灵珑沉吟片刻,勾唇浅笑道,“我猜太子会选后者。”

  太子重文轻武,笼络朝政他得心应手,领兵打仗就薄弱了些。况且乾帝不思朝政,正是将皇权架空的大好时机,太子就算想领兵出战,皇后也不会允许的。

  墨连玦冷然道,“你倒是很了解太子。”

  灵珑踹向墨连玦,撇嘴不满道,“臭墨连玦,不是你挑起的话头吗?你若不放心我,不若将我装在荷包里带着,倒跟个小玩偶似的,没事儿便拿出来解解闷。”

  墨连玦又气又笑,捏着灵珑的小鼻子笑骂道,“有这般神气活现的玩偶,竟不知谁给谁解闷了。”

  灵珑哼哼鼻子,侧过身子背对着墨连玦,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墨连玦将灵珑翻转过来,在那嫣红的唇瓣印下一吻,起身离了西岚宫。

  四海通进驻京都之事,遇到了各方势力的压制。孟之郎颇为jiān猾,不让在铜雀街开,他便在西仁街开;不让贩卖盐铁粮布,他便贩卖咸鱼、丝绸等南方货物。只是开张那日,整条西仁街却统统换成了四海通的招牌,杀了太子一个措手不及。

  墨世钧赞叹道,“孟兄高招,过不了多久,西仁街只怕比铜雀街还要红火。”

  孟之郎颔首道,“这便是我与靖王爷的算计。铜雀街虽繁华,青楼、酒肆却不少,可西仁街不同,本就是贸易街道,如今除了盐铁粮布等物,几乎算是应有尽有。何况各铺面掌柜皆到衙门备了案,即便太子想反悔,白纸黑字的衙署印章,却不是那么好抵赖的。”

  墨世钧举杯敬酒,墨连玦却沉声嘱咐道,“今夜只怕不太平,让阿武他们提防着。”

  孟之郎勾唇淡笑道,“王爷放心吧,旁的本事没有,若说打流氓战,阿武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孟之郎话音刚落,阿武便华丽丽地落在凉亭了。

  孟之郎唬了一跳,抬脚便踹了过去。

  阿武侧身躲过,朝着墨连玦躬身回禀道,“王爷,有人摸到了货仓。”

  墨连玦颔首道,“放走了?”

  阿武邪笑道,“是,王爷,走了一个时辰了!”

  墨连玦挥手道,“嗯,自去准备吧。”

  阿武瞬间失了身影,墨世钧凝眉道,“既抓到了,为何要放走?”

  孟之郎拍着墨世钧的肩膀痛心疾首道,“世子爷啊,温柔乡乃英雄冢啊,你日日陪着娇妻绣花穿针,哪里还能想通这其中的缘由。”

  墨世钧怒极反笑道,“想不通便不想,明日定能知晓。哥俩喝着,兄弟告辞。”

  墨世钧抱拳离去,孟之郎撇嘴讥讽道,“世钧兄定是去醉香楼买烧鹅了。据说苏家小姐爱吃,世钧兄便日日买了去讨好。有了女人果然不同,连陪兄弟喝酒都得计划时辰。”

  墨连玦挑眉眨眼道,“那烧鹅果真好吃?”

  “确实好吃,皮酥ròu嫩,还带着百年花雕酒的香气。”孟之郎满脸陶醉,但见墨连玦豁然起身,连忙招呼道,“诶,王爷,你去哪儿?”

  墨连玦随意挥挥手,转眼间便消失了踪影。

  孟之郎顿时愕然,颜松却适时开口道,“孟公子,小姐也爱吃烧鹅。”这小姐,自然指的便是灵珑。

  孟之郎唉声叹气,孤家寡人的凄凉袭上心头,捧着酒坛灌了一气,下一刻便趴伏在了石案上。

  天刚蒙蒙亮,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刘同便带队到四海通敲门。

  小伙计殷勤开门,点头哈腰道,“爷,您需要点儿什么,咱们除了不跟衙署抢生意,旁的物件应有尽有。”

  刘同黑着脸色bào喝道,“昨儿有人举报,说你们贩卖的果脯ròu干里有沙子,快,带本官去库房查探查探。”

  小伙计惶恐地磕头道,“官爷,冤枉啊。小店无根无据的,哪敢在京都张狂,官爷,您明察啊。你瞅瞅这货,都是上等货啊。”

  “明察不明察,看了货就知道了。走,去仓库。”刘同冷哼一声,带着队伍便朝后院迈进。

  小伙计一边喊冤一边追着刘同跑,却朝着二楼的老伯打了个眼色。

  “货呢?你们的货呢?”刘同看着空dàngdàng的仓库怒吼道。

  小伙计躬身拱手道,“爷,刘员外回乡祭祖,昨儿将货物笼个运走了,今日的货还没到,要不,您再等等?”

  刘同跺跺脚,胡乱说了句“仔细着”,跨着步子走了。可他刚拐出西仁街,便有一位老伯跪地叩首道,“官爷,昨儿老夫在仁义粮铺买的粮食,掺了不少砂石,险些将老伴的牙齿给硌掉咯,官爷,您要为老夫做主啊,这仁义粮铺黑心啊。”

  刘同一听是仁义粮铺,不耐烦地挥手道,“去去去去,仁义粮铺的粮食本官家里也有,倒莫要浑说无赖的好。”

  那老伯顿时怒了,抓起粮食就朝刘同脸上扔,边扔便骂道,“我打你个黑了心肝的狗官,这砂石明明白白,偏要污蔑老夫。定是你这狗官收了贿赂,帮着那黑心商铺欺辱百姓。”

  刘同被老伯砸得生疼,但见白米中夹杂着石子,忙朝着小兵卒打眼色。可那小兵卒尚未靠近老伯,那老伯便仰躺在地上撒泼。“来人啊,官爷欺负人啦,快来人啊。”

  上早市的商贩们探头探脑,但见倒在地上的是张伯,忙围拢指责道,“官爷,您方才凭白查了四海通,这会子仁义粮铺出事,却为何包揽着,难不成真的有何猫腻,仁义粮铺便招惹不得?”

  刘同气红了脸,豪气万丈地招手道,“既如此,大家伙便跟着本官去仁义粮铺,若真如老伯所说,本官绝不姑息。”

  仁义粮铺的伙计一听要查粮食,飞着眼睛轻哼道,“查吧,若查不出来,倒休怪我们掌柜的发脾气。”

  刘同噎了一下,吩咐小兵卒跟着伙计去了粮库。小兵卒子不知仁义粮铺的厉害关系,只把馋了石子的粮食一袋一袋地搬出来,将整个商铺都堆积满了,还扬着下巴问道,“指挥使,还有几十袋,还搬吗?”

  刘同额际的青筋跳了又跳,朝着小兵的屁股就踹了一脚,“搬,都搬出来。连人带货一起押到衙门去。”

  张伯将粮食扔到柜面上,对着商贩们躬身道,“多谢诸位为老夫作证,这官爷公正无私,必会还老夫一个公道,诸位散了吧,散了,别耽误了买卖。”

  商贩们渐渐散去,张伯转身便回了四海通,笑眯眯地开口道,“阿武哥,怎么样?”

  方才那伙计正是阿武,他勾唇颔首道,“阿生,做得不错。去,到王爷那儿讨赏去。”

  “好咧!”阿生一把扯掉脸上的面具,屁颠屁颠地朝着靖王府而去。

  太子一醒来,便从康汉口中得了消息。他一脚踹飞了铜盆,握紧拳头冷然道,“粮食换掉,未来十日价钱减半。另外,给本殿查,势必要将四海通的幕后之人查出来。”

  ☆、197.生米有没有煮成熟饭

  四海通本是唐县卖海产的小店铺,竟在一年内发展为武城三郡的第一大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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