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章
子溅的梨子满脸都是，整个自习室都被她的狮吼镇住。
梨子抹了把脸：“苏岩肯定没见过你这幅德行，不然绝对把你一脚踹飞。”
把我踹飞关你毛事。
小懒翻了个白眼，想开口骂梨子。
这时候，我们君少苦口婆心劝说：“小懒，不能说别人有病，有病是骂人话，要说生病了。”南云如是告诉他，他一直记得。
姐就是要骂他好不！
小懒差点口吐白沫，梨子无比嘚瑟的说：“我生病了，我生病了。”
“疯牛病！”
梨子无语。
要说这三个人怎么凑在一起，要从小懒的数学说起，上学期她的数学经过有计划的突击才勉强及格，她都怀疑真的是阅卷老师看她可怜多给了两份卷面分凑成及格。
到了这学期，冰释前嫌的梨子为了表现出自己不计前嫌的大度，主动来给她补课，pào仗都轰不走，这种比七八月骄阳还要火热的态度让小懒觉得他另有所图。
而君少出现的理由呢，小懒想和木子组建一个社团，不过，在a大，各科成绩达到八十分才有组建社团的资格，木子当然不愁，宿舍几人中，木子算得上学习机器一台。
小懒就愁了，尤其是高数。
她去求君少念在一学期友谊的份上，给自己特殊优待，君少拍拍她肩膀很鼓励：“好不错，难的你对自己高要求，这样吧，别人八十分算作合格分，你八十五怎么样？”
靠，自己脑子卡子弹了来拜托他！
于是，为了鼓励小懒这种积极向上的行为，君少主动来指导她。
三人凑在一起，或是吵闹，或是怒骂，或是摔桌子，一点也不安分，慢慢的，整间复习室来的人越来越少，最后成了三人专场了。
“特么你屁股和脑子装反了吧？这道题怎么又错了，小懒你真笨的可以。”
“在骂姐笨，姐死给你看！”
“别动不动就死，你还要申请新社团呢，以此为动力努力去吧。”
。…
虽然复习室人是少了，八卦传闻可没减少，学校论坛里还贴着小懒摔书的图片，标题是：我们校的强势女怒打俩弱男。
瞅着这文不对图的配字，小懒自己都觉得好笑，君少和梨子，一个懒洋洋的侧脸趴在桌上，一个低头改工程图，竟都没拍到脸，相反，自己好扭曲的眉毛，扭曲的反常，好大一张脸，占足了镜头。
小懒冷笑，还怒打俩弱男呢，要是把君少和梨子的脸露出来，是不是该把标题改成：我校强势女怒打两男神？这样的话，她能被学校女生的口水淹死，以后吃顿饭都得注意有没有人投dú。
发帖子的人传了这张照片，想必并不想让两男生成为大家讨论的话题，这件事仅仅针对自己，这点她还是比较上心，毕竟自己在校一年，安安稳稳，犯不着有人这么诋毁自己。
君少找人把帖子删了，顺着网络找到发帖人电脑，却查不出是谁，显然对方也是高手，君少这边，叫人把那人电脑黑了当教训。
复习期间，流言并没止住，小懒走在校园道路上，常常被人指手画脚。
“我和她一个复习室复习过，她以死相逼让会长君少和梨帅给她复习，太不要脸。”
“何止，她还跟会长说不让她成立新社团，她就死给会长看。”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什么不要脸的女人都有。”
“这都不算什么，前两天论坛里不是有张照片么？主角也是她，把两个文弱男生一个打的吐血趴在桌上不动弹了，一个低头不敢说话。”
。…
开始，小懒听着还觉得有趣，还能笑着称呼梨子弱男来调侃他，越往后越笑不出来。
笑笑她们帮不上忙，只能安慰她安心考试，别多想，流言蜚语这种东西，就像一个屁一样，放出来，臭上一阵子也就平静了。
小懒觉得很对，握着拳头走进考场，默默道：让暑假来的更快些吧。
90.秘密
“砸场子？”三人来势汹汹，面露不善，小懒不禁皱眉。
“真砸场子，酒吧不会坐视不理，我看另有蹊跷，我们看看再说。”苏岩拉紧她的手。
梨子他们也是一头雾水，他们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三个人，更别说结过什么仇。
“是‘狂热金属乐队’。”
“他们怎么来了，看来少不了争执。”
狂热金属！他们来做什么？他们不是嫌工资低走了么？
梨子几人对望一样，面露疑惑。
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喊着他们的名字，三人似乎很享受这种气氛。
胖子男装模作样的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他如同高傲的雄鸡，仰着脑袋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哼，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们还没走，就有人骑到我们头上。这点水平还敢拿出来献丑，一群自以为是的东西，还不收拾东西赶紧滚走，赖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你特么说谁丢人现眼！”主音吉他手大怒，脖颈老粗，青筋跳起。
狂热金属乐队离开极地酒吧的消息是他带给大伙儿，也是他自告奋勇向老板推荐all blue，这会儿，狂热金属不知何故，杀了个回马qiāng，挑衅意味十足，除非他傻到吐泡沫了才会认为这是在激励他们。
梨子等人拽住暴跳如雷的主音吉他手，抿嘴沉声道：“你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呵，兄弟们，难道我们的意图不明显么？还是你们耳朵有问题，那为了照顾你们耳朵，我在说一遍。”胖子得瑟的横行到舞台上，拿过主持手中话筒，对梨子他们作出鄙视动作：“滚出极地，极地不需要废物。”
“极地不需要废物。”
“哈哈哈…”
台下唏嘘一片，别说观众。就连主持都在看热闹，那些起初对乐队是谁保持无所谓态度的人，纷纷聚拢过去，吧台上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远远的向舞台上撇去，皆带着不咸不淡的笑容。
“有人来闹事，酒吧老板不管么？说好了今天是我们乐队第一天演出，效果还行的话就确定下来，狂热金属半路杀出来是什么意思？就让他们这么嚣张下去？不行，我得到后台找他们老板说说。”
小懒握紧拳头，挤着人群向舞台靠拢，苏岩拉住她：“小懒，看看再说，你不觉得这中间有猫腻？你们主音吉他手确定狂热金属乐队离开。才向酒吧老板推荐你们乐队，这会儿，不仅狂热金属乐队莫名其妙归来，酒吧也没给出合理解释，到有放任不管的意思。你想想看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想不明白，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们酒吧，更没得罪什么人，他们酒吧犯不着故意放出假消息让我们难堪。不过，狂热金属来搅场子，他们酒吧的确没有要管的打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小懒咬牙。环视一圈，吧台的调酒师也好，服务员也罢，甚至连巡场的保安都带着一副看好戏的味道，他们抬头看着舞台，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说不定。有人提前打过招呼。”苏岩沉声。
“谁呢？我们只是群温良无害的大学生，比白纸还要白，哪会得罪什么人物，犯不着这么捅我们刀子。”
“若是乐队中有人得罪了别人呢？”苏岩皱眉，目光缀着舞台上一脸紧张的主音吉他手。小懒心里一沉，默不作声的看去。
不知谁在起哄，呼喊“废物”的声音此起彼伏，梨子五人皱眉不展，敌视对方。
披肩男也跳上舞台，他肩膀上扛着把吉他，不可一世道：“呵，这不是欺负弱小么？欺负弱小的事情咱干不来。”
“你们想怎样？卷覆盖走人了还回来凑什么热闹？你们以为到了这个地步，极地还非你们莫属？”主音吉他手显得很激动，yù要挣脱主唱他们的手，扑过去，他的咄咄逼人在众人眼里到有几分底气不足的意味。
“呵，卷覆盖走人？谁走？就凭你们这点水准，给爷擦鞋子爷还嫌不干净，想在极地混，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什么德行。”瘦子男跟跳过来，柔亮的声线让人极不舒服，就好像一条蛇发出嘶嘶的声音环绕在耳边。
小懒的拳头全是汗，梨子他们更是抿唇不语，五人愤怒的望着叫嚣的三人，怒意弥漫，可是，这一切在披肩男三人眼里，只落得轻视一笑。
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
“不服？爷让你们心服口服。”胖子男一挥手，人群有两个高个子男子抬着架子鼓上台，那鼓由由低音鼓、踩镲、军鼓、嗵鼓、镲片所组成，鼓腔是北美枫木制作，以钢包裹，金属质感很强，单层磨砂鼓皮，低音频率很足，硬件结实，这么一套架子鼓，往台上一放，梨子他们就矮人一截。
胖子连蹦带跳的走过去，他本身体肥胖，如此一颠，胸前肥ròu乱窜，更令人恶心三分，他拿起鼓槌，装模作样的敲打出几个音节，得意洋洋的望着披肩男道：“这种角色还要发费周章做啥？浪费时间。”
“作为一个有涵养的乐队，要以德服人。”披肩男笑的很虚伪，他扭过头对五人道：“胜者留，败者走，如何？”
分明是问号却没有商量余地。
瘦子男冷哼一声，似乎对披肩男的态度不满。
主音吉他手挣脱众人的禁锢，yù要扑过去：“现在由我们驻场，你们滚…”
瘦子男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冷意撩人：“你们？就你一个偷师学艺的服务生，能组成什么好乐队？呵，见你们几人卖相还成，年轻力壮，倒不如…”
说罢，三人猥suo大笑起来，台下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也跟着笑起来，不少少fù怨女搔首弄姿，咂嘴品论五人。
梨子他们气成猪肝色，从未受过这么大的羞辱，他们不笨，自然懂得他们的话中意思，鼓手第一个扑上去。
“住手！”梨子大喊，一把拽回鼓手往后拖：“让他们唱！”
“梨子！”主音吉他手担忧的喊了一句，他明白他之前认定狂热金属乐队离开极地时候，玩笑说他们水平很臭，玩笑总归玩笑，别人三五年的实力岂是他们能比的，若真让他们演唱，all blue则输的很惨。
“让他们唱！输了，我们走。”梨子红着眼睛，斩钉截铁，小懒第一次见到这个表情的梨子，明明处于火山边缘，却异常镇定。
“梨子。”四人咬牙，不甘心扭头下台。
“哼，挺有自知之明的，若在平常，我倒会考虑吸收你进我们乐队。”披肩男虚笑着把吉他挂在身上，调整好话筒。
“呵，等你们输的哭爹喊娘，我可不会考虑吸收你们。”梨子冷眼回敬。
“拭目以待。”
五人惴惴站在台下，气氛沉闷，鼓手第一个开口，他一开口，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起来。
“梨子，我们有把握赢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对，现在驻场对我们来说都是小事，失了面子才是大事。”
“哎，咋会弄成现在这样，刚才演唱完觉得效果还良好，现在…仗着自己年长，真特么欺人太甚！”
“我对不起大家，我也没想到狂热金属会折回来，我…”
“这不怨你，你别自责，这种状况谁都不想遇到。”梨子咬着拇指肚，眉宇间打了结：“不过，我还真没把握我们会赢，毕竟音乐这玩意不能靠投机取巧获胜，我们实力有限。这回，怕让大家丢面子了。”
梨子这么一说，大家一时语塞，半晌有了回应。
“丢面子怕啥，面子值几个钱？”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就是，别说你，瞧他们嚣张的气焰，我也好奇他们到底什么shi样，咱先不说丧气话，免得被别人雷声大雨点小给吓唬住。”
几人相互鼓气，卯足劲向舞台看去。
梨子回首寻找小懒，灯光昏暗，眼下全是陌生脸庞，那些脸庞或是带着敌意，或是带着**，或是带着轻视，他都没看在眼里。
他想，今晚真不应该带她来，好在有苏岩跟着。
低沉嘶哑的清唱响起，犹如银瓶zhà裂，让人脑海轰隆一响。
微微带着跳动的吉他声循序渐入…这旋律让观众忍不住跟着舞动起来，于梨子五人，则是一片死灰。
这是<脸谱>。
不对，这不是<脸谱>，这是他们的音乐。
梨子五人的心沉了又沉，像被冰冷的海水所覆盖，散发不出半点热量，那微小的侥幸心理也零碎不堪。
同一首曲子，一个开端，就让他们知道结果。
二楼豪华包间里，窗门大开，真好对着舞台，从外面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窗帘。
一人叼着香烟站在窗侧，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他脸上的暗紫色的长疤尤其刺眼。
“楚哥，节目还精彩不？”极地酒吧的老板端着烟灰缸点头哈腰。
楚哥嘴角微微一翘，无喜无怒道：“小把戏。”
91.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饿的好心酸啊，无缘无故的总也添不饱肚子，总吃总饿！老烦人一个…
——————我是烦人的分割线————————————————
宿舍里水仙花已经抽芽开花，纤细的花茎不蔓不枝，宛如天鹅高雅的长颈，蛋白色的雏瓣，米黄色的花蕊娇嫩可人。
凌波仙子生尘袜，水上轻盈步微月，借水生花，玉骨为肌，寒香拂水，熏染一室无尘香。
这个水仙花球茎是笑笑买的，十元一块，天气渐寒，花木枯萎，寒风凛冽，加深了宿舍的yīn冷，一盆水仙花带来不少生机。
把它放进半个头大小的蟠瓮里，用水浸透，在摆上几颗晶莹剔透的雨花石，形态雅，味浓郁。
小懒把水仙花端到自己的书桌上，趴着用鼻尖对着它努力嗅香气，都说水仙清香宜人。
此刻一脑浆糊的她希望自己的思绪清晰一点，课程落下的太多，光是老师复习阶段勾画的重点已经是不薄的一沓，白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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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踹飞关你毛事。
小懒翻了个白眼，想开口骂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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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就是要骂他好不！
小懒差点口吐白沫，梨子无比嘚瑟的说：“我生病了，我生病了。”
“疯牛病！”
梨子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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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学期，冰释前嫌的梨子为了表现出自己不计前嫌的大度，主动来给她补课，pào仗都轰不走，这种比七八月骄阳还要火热的态度让小懒觉得他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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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懒就愁了，尤其是高数。
她去求君少念在一学期友谊的份上，给自己特殊优待，君少拍拍她肩膀很鼓励：“好不错，难的你对自己高要求，这样吧，别人八十分算作合格分，你八十五怎么样？”
靠，自己脑子卡子弹了来拜托他！
于是，为了鼓励小懒这种积极向上的行为，君少主动来指导她。
三人凑在一起，或是吵闹，或是怒骂，或是摔桌子，一点也不安分，慢慢的，整间复习室来的人越来越少，最后成了三人专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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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骂姐笨，姐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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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懒冷笑，还怒打俩弱男呢，要是把君少和梨子的脸露出来，是不是该把标题改成：我校强势女怒打两男神？这样的话，她能被学校女生的口水淹死，以后吃顿饭都得注意有没有人投d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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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一个复习室复习过，她以死相逼让会长君少和梨帅给她复习，太不要脸。”
“何止，她还跟会长说不让她成立新社团，她就死给会长看。”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什么不要脸的女人都有。”
“这都不算什么，前两天论坛里不是有张照片么？主角也是她，把两个文弱男生一个打的吐血趴在桌上不动弹了，一个低头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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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懒觉得很对，握着拳头走进考场，默默道：让暑假来的更快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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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场子？”三人来势汹汹，面露不善，小懒不禁皱眉。
“真砸场子，酒吧不会坐视不理，我看另有蹊跷，我们看看再说。”苏岩拉紧她的手。
梨子他们也是一头雾水，他们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三个人，更别说结过什么仇。
“是‘狂热金属乐队’。”
“他们怎么来了，看来少不了争执。”
狂热金属！他们来做什么？他们不是嫌工资低走了么？
梨子几人对望一样，面露疑惑。
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喊着他们的名字，三人似乎很享受这种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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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呵呵，兄弟们，难道我们的意图不明显么？还是你们耳朵有问题，那为了照顾你们耳朵，我在说一遍。”胖子得瑟的横行到舞台上，拿过主持手中话筒，对梨子他们作出鄙视动作：“滚出极地，极地不需要废物。”
“极地不需要废物。”
“哈哈哈…”
台下唏嘘一片，别说观众。就连主持都在看热闹，那些起初对乐队是谁保持无所谓态度的人，纷纷聚拢过去，吧台上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远远的向舞台上撇去，皆带着不咸不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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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想不明白，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们酒吧，更没得罪什么人，他们酒吧犯不着故意放出假消息让我们难堪。不过，狂热金属来搅场子，他们酒吧的确没有要管的打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小懒咬牙。环视一圈，吧台的调酒师也好，服务员也罢，甚至连巡场的保安都带着一副看好戏的味道，他们抬头看着舞台，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说不定。有人提前打过招呼。”苏岩沉声。
“谁呢？我们只是群温良无害的大学生，比白纸还要白，哪会得罪什么人物，犯不着这么捅我们刀子。”
“若是乐队中有人得罪了别人呢？”苏岩皱眉，目光缀着舞台上一脸紧张的主音吉他手。小懒心里一沉，默不作声的看去。
不知谁在起哄，呼喊“废物”的声音此起彼伏，梨子五人皱眉不展，敌视对方。
披肩男也跳上舞台，他肩膀上扛着把吉他，不可一世道：“呵，这不是欺负弱小么？欺负弱小的事情咱干不来。”
“你们想怎样？卷覆盖走人了还回来凑什么热闹？你们以为到了这个地步，极地还非你们莫属？”主音吉他手显得很激动，yù要挣脱主唱他们的手，扑过去，他的咄咄逼人在众人眼里到有几分底气不足的意味。
“呵，卷覆盖走人？谁走？就凭你们这点水准，给爷擦鞋子爷还嫌不干净，想在极地混，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什么德行。”瘦子男跟跳过来，柔亮的声线让人极不舒服，就好像一条蛇发出嘶嘶的声音环绕在耳边。
小懒的拳头全是汗，梨子他们更是抿唇不语，五人愤怒的望着叫嚣的三人，怒意弥漫，可是，这一切在披肩男三人眼里，只落得轻视一笑。
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
“不服？爷让你们心服口服。”胖子男一挥手，人群有两个高个子男子抬着架子鼓上台，那鼓由由低音鼓、踩镲、军鼓、嗵鼓、镲片所组成，鼓腔是北美枫木制作，以钢包裹，金属质感很强，单层磨砂鼓皮，低音频率很足，硬件结实，这么一套架子鼓，往台上一放，梨子他们就矮人一截。
胖子连蹦带跳的走过去，他本身体肥胖，如此一颠，胸前肥ròu乱窜，更令人恶心三分，他拿起鼓槌，装模作样的敲打出几个音节，得意洋洋的望着披肩男道：“这种角色还要发费周章做啥？浪费时间。”
“作为一个有涵养的乐队，要以德服人。”披肩男笑的很虚伪，他扭过头对五人道：“胜者留，败者走，如何？”
分明是问号却没有商量余地。
瘦子男冷哼一声，似乎对披肩男的态度不满。
主音吉他手挣脱众人的禁锢，yù要扑过去：“现在由我们驻场，你们滚…”
瘦子男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冷意撩人：“你们？就你一个偷师学艺的服务生，能组成什么好乐队？呵，见你们几人卖相还成，年轻力壮，倒不如…”
说罢，三人猥suo大笑起来，台下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也跟着笑起来，不少少fù怨女搔首弄姿，咂嘴品论五人。
梨子他们气成猪肝色，从未受过这么大的羞辱，他们不笨，自然懂得他们的话中意思，鼓手第一个扑上去。
“住手！”梨子大喊，一把拽回鼓手往后拖：“让他们唱！”
“梨子！”主音吉他手担忧的喊了一句，他明白他之前认定狂热金属乐队离开极地时候，玩笑说他们水平很臭，玩笑总归玩笑，别人三五年的实力岂是他们能比的，若真让他们演唱，all blue则输的很惨。
“让他们唱！输了，我们走。”梨子红着眼睛，斩钉截铁，小懒第一次见到这个表情的梨子，明明处于火山边缘，却异常镇定。
“梨子。”四人咬牙，不甘心扭头下台。
“哼，挺有自知之明的，若在平常，我倒会考虑吸收你进我们乐队。”披肩男虚笑着把吉他挂在身上，调整好话筒。
“呵，等你们输的哭爹喊娘，我可不会考虑吸收你们。”梨子冷眼回敬。
“拭目以待。”
五人惴惴站在台下，气氛沉闷，鼓手第一个开口，他一开口，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起来。
“梨子，我们有把握赢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对，现在驻场对我们来说都是小事，失了面子才是大事。”
“哎，咋会弄成现在这样，刚才演唱完觉得效果还良好，现在…仗着自己年长，真特么欺人太甚！”
“我对不起大家，我也没想到狂热金属会折回来，我…”
“这不怨你，你别自责，这种状况谁都不想遇到。”梨子咬着拇指肚，眉宇间打了结：“不过，我还真没把握我们会赢，毕竟音乐这玩意不能靠投机取巧获胜，我们实力有限。这回，怕让大家丢面子了。”
梨子这么一说，大家一时语塞，半晌有了回应。
“丢面子怕啥，面子值几个钱？”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就是，别说你，瞧他们嚣张的气焰，我也好奇他们到底什么shi样，咱先不说丧气话，免得被别人雷声大雨点小给吓唬住。”
几人相互鼓气，卯足劲向舞台看去。
梨子回首寻找小懒，灯光昏暗，眼下全是陌生脸庞，那些脸庞或是带着敌意，或是带着**，或是带着轻视，他都没看在眼里。
他想，今晚真不应该带她来，好在有苏岩跟着。
低沉嘶哑的清唱响起，犹如银瓶zhà裂，让人脑海轰隆一响。
微微带着跳动的吉他声循序渐入…这旋律让观众忍不住跟着舞动起来，于梨子五人，则是一片死灰。
这是<脸谱>。
不对，这不是<脸谱>，这是他们的音乐。
梨子五人的心沉了又沉，像被冰冷的海水所覆盖，散发不出半点热量，那微小的侥幸心理也零碎不堪。
同一首曲子，一个开端，就让他们知道结果。
二楼豪华包间里，窗门大开，真好对着舞台，从外面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窗帘。
一人叼着香烟站在窗侧，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他脸上的暗紫色的长疤尤其刺眼。
“楚哥，节目还精彩不？”极地酒吧的老板端着烟灰缸点头哈腰。
楚哥嘴角微微一翘，无喜无怒道：“小把戏。”
91.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饿的好心酸啊，无缘无故的总也添不饱肚子，总吃总饿！老烦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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