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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他的到来导致了她失去了唯一的两个亲人,可同时她心里也非常清楚,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她不能把那些杀害了她至亲的刽子手的罪行强加到这孩子的身上。

  而现在,让她亲手打掉,她更是做不到,因为这个孩子是她娘亲保下来的,更何况,在现代的时候,她就非常喜欢小孩子,也做不到流掉自己的亲骨ròu。而之前的华毓秀在发现自己怀有身孕之后,心中知道其后果,也曾想着将孩子流掉,却一直狠不下心来,所以,那个若蝶若蜻说在之前的华毓秀屋中搜出红花也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那两个卖主求荣的丫鬟,她也绝对不会放过。

  华毓秀坚定了自己信念,拖着残败不堪的身体,步履蹒跚毅然决然的往山下走去。现在的她,需要找一个避风港,及时处理那被冻裂开了还不断流血的伤口,养好伤,才能走接下来的道路,一步一步给她的亲人报仇。

  那些丧尽天良,心狠手辣残害了她至亲的畜生,终有一天,她华毓秀一定会狠狠将他们踏在脚下,让他们尝尝比她如今更痛的痛苦,至死方休。

  林间大道上,一辆马车慢不疾不徐的行驶在白茫茫的雪地中,一个十七八岁的白净少年,穿着厚重的棉袄,脚踏虎皮靴子,头戴一顶虎皮帽子,带着一双毛茸茸的手套正拉着缰绳,赶着马车不断往山路上而下。

  冷风咻咻的打在他俊秀的脸上,让他一张稚气未脱的面容,都快皱成了一个包子,张嘴说话间,热气喷喷。

  “少爷,我能不能不赶车了,让马儿自己走不行吗,我都快冷死了。”少年忍不住寒风刮在脸上的疼痛,出声抱怨。

  马车里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揶揄说道:“你不赶车,难道你要让我这个做少爷的来赶车啊,让马儿自己走,你也不怕马车翻了把你我两个给摔死,瞧你穿得跟个球一样,再来更大的寒风都冷不死你。”

  少年一张秀脸更加哀怨了,哭着脸道:“少爷,我真的好冷啊,脚趾头手指头,我整个脑袋都快冻僵了,今年的雪可不比往年,今天的可大了,又刮风的,要不你让我坐进马车里赶车,这样至少能防住三个方向的冷风,少爷你说是不是。”

  “是你的头,车帘被你拉开,寒风不就会吹在本少爷身上了吗,我这马车里可暖和了,瞧瞧这香喷喷的热茶,厚厚的毛毯,精美可口的糕点,我傻啊,让你坐进来。”白战纪一边喝着热茶,一边说着风凉话,脸上的笑意是怎么都止不住,能听到他那个平常老是没上没下的侍卫吃瘪,心里是痛快极了。

  ☆、雪地相救

  于秋苦着脸,继续叫苦:“少爷,我真的好冷啊,要不让我进去坐会,喝杯热茶暖暖身子也行啊,我们已经赶了几天的路程,我都快累死了。”

  白战纪摇摇头,心里笑开了花,面上却一本正经道:“不可,不可,如此寒冬正是锻炼你韧xìng的时候,我们身为男人,怎么可以年纪轻轻就叫苦叫累呢。”

  哈哈哈,冷死你,明明一身武功还在那里唧唧歪歪说冷,本少爷就如你所愿,让你尝尝那冷风寒冽的滋味,本少爷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他的马儿秋秋,非常有灵xìng,哪怕前方无人驾驭,也会顺着山路稳妥妥而下。

  冷死你,让你平常老是偷吃他娘亲给他做的糕点,本少爷不是不记仇,而是统统先记着,等到了一个恰当的时机,在慢慢的整蛊你。

  侍卫于秋可不知道他主子的想法,哀怨的叹了口气,握住缰绳“驾”的一声,加快了速度,指望他主子施恩是无望了,只是祈求早点到了山下的客栈,能够泡个热水澡,吃上香喷喷的饭菜,想到什么,于秋大声问道。

  “少爷,你说那条江湖传言真的可信吗,十四年华,腰间紫色彼岸,怀三月身孕,腹中乃是北云皇帝之子,得之,可换北云半壁江山,这会不会夸大了,要知道,传闻北境霸主云绯墨,拥兵上百万,且各个武功高强,还有人传言,云绯墨自建的千流宫奇珍异宝无数,还有无数灵yào,这要是能换他个半壁江山,那祥云大陆,不是能出现了第五个掌权者了,那云绯墨疯了不成,会把半壁江山直接拱手让人。”

  白战纪收起了笑脸,沉吟了起来,良久才说道:“不管这条江湖传言是真是假,但是有一点却是真的,那消息是从‘渊境’放出来的,‘渊境’之处正是千流宫的死对头神谷殿,原本只是让云绯墨的妻儿遭各方门派屠杀,不料千流宫为了隐藏在民间的妻儿能够得到庇护,甘愿放弃半壁江山,如今江湖各路门派,人人出动,江湖中就连创世阁,残月派,和那武林盟主都已然秘密派人手出动,皇室中,南瑜国怕是也早已参与其中,更何况,听闻云绯墨为此事还亲自立了‘紫令’状,违背了身为北云标志的‘紫令’状,云绯墨这皇帝也当不成了,这则传言,怕是有半成可能xìng了。”

  他又叹了口气,“只是要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身上印有紫色彼岸图腾的少女,谈何容易,还有一个另人值得深思的是,如果那少女腹中真有云绯墨的孩儿,他秘密找回不是更加安全吗,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煽动各路人马争相出动呢。”

  对于这点,于秋也是想不透:“少爷,为何我感觉这件事情不简单啊。”

  “废话。”白战纪翻了个白眼,“三岁小孩儿都知道不简单,用得着你说。”

  于秋瘪瘪嘴,道:“那那些人都知道其中不简单,为何还如同过江之卿一般疯狂涌入其中呢,他们就不怕中了云绯墨的计。”

  白战纪斟了一杯热茶,一饮而尽,“就像我们,不也知道其中不简单,不也是参与了其中,想要寻得那少女吗?”

  于秋无奈道:“少爷,又不是你想来的,还不是丞相……。”

  “别说了,身为白家之子,我理该服从长辈安排。”白战纪眼眸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稍纵即逝,转眼间,又恢复了原先的笑容,“尽管很多人都知道其中不简单,但是真能找到那少女,而那少女腹中真有云绯墨的孩儿,那就有了和北云皇朝谈判的筹码,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谁又不想得之。”

  于秋懂了,说到底,那些人还是为了权势,哪怕前方龙潭虎穴,悬崖峭壁,但是为了将来能够站在人群巅峰,高高在上,就算以xìng命作为筹码,日后能换取荣华富贵,也在所不惜。

  可怜他的少爷,整天无所事事斗鸡遛狗的一个人,也因家族命令,不得不参与其中,寒风冬雪中,舍弃了他那温暖的被窝,心不甘情不愿被逼前来。

  对比起他那可怜的少爷,他吹点冷风算什么,这样一想,于秋瞬间感觉那刮刮的冷风,也不再那么冰冻刺人了。

  要是马车内的白战纪知道了他侍卫的想法,估计直接把于秋踹下马车,把他摁到雪地里,让他吃雪吃个够的想法都有了。

  “秋秋,还有多久才到啊,坐马车坐得我屁股都痛了。”白战纪叫苦了。

  听到那称呼,于秋一脸不满,没好气道:“还早着呢,还要下完这条山路,往前走半个时辰估计才到,少爷,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用叫你爱马的称呼来称呼我这个人行吗,你叫我于秋不行啊。”

  真是死xìng不改。

  白战纪乐呵呵的笑道:“我这不是为了显得我们关系更铁么……。”

  话还未说话,只听一声马的嘶鸣,马车被迫停下,一个惯xìng,白战纪差点摔倒撞到车厢木板上,幸好他手疾眼快扶住一旁的木板,他的脑袋才得以幸免。

  “发生了何事?”白战纪掀开车帘询问。

  于秋瞪大了双眼,指着远处一个方向。

  白战纪顺着于秋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苍茫的雪地中,一个浑身血迹,满头满脸也全是血,根本看不出原本模样,只能从衣着打扮和身形看出来是个少女的人影,摇摇晃晃的朝他们走来。

  洁白的雪地上,少女走过的地方,一步一个血印,触目惊心,头上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被血凝固在一起,唯独一双眼睛,在雪光的照样下,显得异常的惊人,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朝他们伸出了血红的双手。

  “救……救我。”华毓秀气若游丝说了这么一句,宛如千斤重的脚步,艰难的挪动着,想要接近那唯一的救命稻草,勉强走了几步,却最终无力撑起过于虚弱的身体,一下子载到了雪地之中。

  “救……救……。”华毓秀脑中的意识也渐渐涣散,仅凭着心中坚定的意识,朝着前方伸出了手,可在没确定那马车车主要救自己之前,她绝对不能倒下,冰天雪地中,如果她将那沉重的双眼闭上,她可能就再也醒不来了。

  她还没有报仇,她还不能死,她还没带她的娘亲,去那一生岭,她绝对不能死。

  “救……救我……。”她不能死,她不能死,谁来救救她。

  白战纪心中震惊,最先回过神,跳下了马车。于秋一脸警惕,连忙伸手按住他肩膀,“少爷,小心,谁知道会不会是别人使的jiān计,这林间大道,万物静籁,空无一人,怎么可能凭空出现一人,小心有诈。”

  白战纪甩开于秋按在肩膀上的手,回头面容冷峻,“你现在是让我见死不救吗,没看到她已经快要死了吗,我初出江湖,面对一个弱质女子的求救,如果我选择了无视,我还是男人吗?”

  白战纪说完,不顾于秋在后背的呼喊,阔步走了过去。于秋满脸焦急的跺了下脚,生怕自家少爷中了别人的计,也跳下马车,快速跟了上去。

  白战纪走到华毓秀身边,看到那少女满身的污脏和腥臭,毫不嫌弃将浑身是血的华毓秀拖起,将她的头小心翼翼放在臂弯之中。

  “喂,姑娘,醒醒,你在撑一会,我马上带你去看大夫。”

  华毓秀模模糊糊之中,感觉到了有人将她轻轻抱起,落入了一个很温暖的怀抱,让她冰冷得不能动弹的身躯都有些微微颤抖。

  风雪中飘扬的头发,拂在了她的脸上,轻飘飘的,痒痒的,想要看清那人的长相,一双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心中石头落地,意识再次陷入了黑暗。

  不管是何人,她日后一定会报答他的。

  白战纪抱起华毓秀,转身对着于秋说道:“快去驾车。”

  ☆、不医死人

  于秋一看自家主子脸色,当下不敢耽误,疾步走到马车旁,跳上马车,帮忙把白战纪手中的女子抱到了马车里,轻轻放在了暖和的榻上,看到自家主子进来,转身出了车门,拉起缰绳,“驾”的一声,轱辘子再次转动了起来,咿咿呀呀的往山下跑去。

  马车里有个小铁炉,里面烧着碳,上面放置了一个水壶,正是白战纪烧水泡茶用的,看着自己面前面目全非的女子,白战纪拿起了桌上的一方帕子,沾了热水,轻柔得往那女子的脸上擦拭着。

  “长得可真丑。”待清了那女子的样貌,白战记不由低喃了一声,从一旁马车上的小柜里,拿出了一瓶金疮yào,洒在了那脑袋上的伤口上。

  至于其他的伤口,男女有别,白战纪不好检查,只得等待下山之后,把这女子送往医馆方能处理。

  这到底是何家的女子,居然被人虐待成如此模样,几乎可以说得上遍体鳞伤,白战纪心中想着,目光看到luǒ露在外血迹斑斑的十指时,伸手执起,放在手掌之中,用清水擦净,给一个个手指上完yào,扯了一块身上的白布,撕成条,给她一个个手指包扎上。

  “今天你幸好遇到了我这个超级大好人,不过,姑娘我可跟你说啊,等你醒来之后,千万不要来什么以身相许啥的,你长得太丑了,完全配不上我,知道吗?要是你对我有什么心思,本少爷会很困扰的。”

  车外的于秋听着自家少爷的自言自语,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调侃道:“少爷,你长得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英勇不凡,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人看了断袖来,那姑娘醒来之后,说不定真的对你这个救命恩人一见钟情了,那时候你想甩都难了,不过,真有那么丑么,等下我也看看。”

  “去去去,好好赶你的车,这姑娘要是不尽快诊治,怕是活不了了。”白战纪俊眉微蹙,从流出血迹多少来看,那厚重的袄裙之下,伤口必然不轻,没有刀伤,没有剑口,怕是被人用木棍活生生杖责而成,从这姑娘朴素简陋衣着打扮来看,应该是一些小户人家的女儿,真是可怜了不过十几年华,却已经经历了这地狱般的痛苦。

  “娘亲,娘亲……。”榻上的少女,双眼紧闭,不停的低声梦呓着,蜡黄的小脸,满是潮红,眉头紧结,眼角滑下一道道泪痕。

  白战纪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入手滚烫,发烧了。目光所及,看到那干巴巴已经裂开渗出丝丝血迹的嘴唇,斟了一杯热茶,轻轻抬起她的脑袋,吹了吹那热茶,自己饮了一小口,确认温度适中,才放到了她的唇边,给她慢慢饮尽。

  直到把华毓秀重新放回榻上,给她盖上毛毯,白战纪突然惊呼一声,俊脸一红,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一个多么傻逼的事情。

  外面“吁”了一声,马儿嘶叫,车帘一掀,于秋转身快速垮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目光锐利,一副严阵以待。

  白战纪被吓了一下:“干嘛呢,想弑主不成。”

  于秋看到那还好好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少女,翻了个白眼,“少爷,没事你鬼叫什么,我还以为你遭遇不测了。”

  白战纪脸色不自然的咳了声:“不过是喝茶的时候不小心烫了一下,瞧你大惊小怪的,赶紧下山,不然天色晚了,赶车更麻烦。”

  于秋应了声是,转身放下了车帘时说了句“的确挺丑”,再次拉起了缰绳,往山下驶去。

  白战纪把手当成了扇子,扇着有些发热的脸颊,心中真是悔不当初,他的初吻居然给一个无盐丑女夺了去,虽然是间接了,可也算是一件大事了,幸好,幸好没人知道此事,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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