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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一个人,就忍不住倒吐苦水,就像在外头受了委屈,在自己喜欢或者家人面前,一发不可收拾一样。

  “容嬷嬷?”云绯墨看她,“是何人?”

  呃。这让她如何说。

  “就是一个尖酸刻薄,又很恶dú的嬷嬷,总之,就是很讨人厌啦。”跟一个古人沟通就是麻烦,现代专业用词完全用不上了。

  “可需要朕为你做主。”见她表情趣味横生,他言语之间,越发随意,只不过,他自己并未发觉。

  “不用啦。”她摆手笑道:“这点小case我能自己搞定,等到了真搞不定的,在让你帮忙好了,再说了,我不是有‘紫令’吗。”边说着,从脖颈处拿了出来,笑得一脸瑟,“有了这个,谁敢为难我啊。”

  虽然没听懂个别用词,但是多少还是猜出来了,看着那‘紫令’,神情微微恍惚,自己给她的东西,她似乎都十分宝贵的珍惜着,无论是手绢,yào瓶,还是‘紫令’。

  画中仙,原来,背地里,她是这样称呼他的。

  “唉,云绯墨,这个令牌将来要不要还给你的。”又是这般无礼的称呼,眉梢微抬,她正拿着那令牌敲着手心。

  “你说呢”

  一句反问,她明白了,不禁有些失落,“带久了,还真有点舍不得了,那什么时候还给你啊。”

  “封妃过后吧,有了身份,也无人敢欺你了。”他想了想,又道:“若你喜欢带,朕给你找样其他的便是。”

  悄悄跌落的心,在那一刻,又高高的跃起,她笑靥如花:“说话算数啊,不可以随便找的,怎么着,外观什么的也得和‘紫令’相媲美吧。”若是用敷衍的态度随便就挑一件宝物甩给她,那她还宁愿不要呢。

  似是被她感染,他微笑越真,竟然和她共同探讨了起来,“你可有喜欢的东西,不防说说,力所能及,朕会替你寻得。”

  她喜欢什么,当然是你啊。

  只是,这话,她不能说,从始至终,他都未曾表达过他的心意,她又怎能说出,她要的是一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

  “你怎么问我啊,当然要你自己找的,才有惊喜啊,若是我说了什么,你替我找了什么,即便那东西很珍贵,也失去了你想送我东西的最纯碎的初衷啊。”

  期待一个人的礼物,想不到,这心情,竟是如此令人雀跃,怪不得那阿宅收到她男朋友送的东西时,能高兴得哭了。

  想想她送给她的一万多的紫晶手链,在看看她男朋友送的几十块的一只狗熊,那个时候,她完全不明白她脑子里是怎样想的,为此还气得将那还未切的蛋糕直接盖了她脸上。

  思及此,她垂脸低低笑了起来,左手微卷,放于唇边,一双眼,如同弯月,长长的睫毛下,一片覆盖的yīn影,而墙上,正映着她被拉长放大过的身影。

  “朕送你礼物,值得你如此高兴?”

  “是啊。”她还沉浸在自己往事之中,兀自点头。

  一阵轻笑,如同朗朗流月般温润,直到额头上传来一阵温热,她身子一僵,缓缓抬眸,见那方才一米之外的男子,突然近在了眼前,她才愣愣的相信。

  他这是在亲她,听闻,一个男子,若亲一个女子的额头,那是珍惜爱护之意。

  清凉丝绸被抓成如同一朵玉翎管,胸口处,平和节奏的跳动,瞬间快得让人抓不住,容颜似火,灼热而滚烫。

  两人贴得很近,他温热的气息悉数喷薄在她发梢,目光所及处,是他完美的下巴,以及他洁白皮肤上难以发现的清渣。

  简单的吻,维持几秒,便又消逝,看着面前淡定得若无其事的男子,她呆呆的问:“云绯墨,你喜欢我吗?”

  不等他回答,她又一笑:“我喜欢你的,很喜欢。”

  他微微一怔,回看着她,窗外月色晕洒,虫眠鸟息,更显得她音色清晰,以及那话中的无限绵意。

  她敛下了眸,看着薄被上的花纹,似自嘲,又真切:“我知道,我这人长得不好,用句贴切的话,那便是鲜花chā在牛粪上,当然,你就是那朵鲜花,可是我就是喜欢你了,原本想着,人生如戏,就当逢场作戏,互相利用,达成各自的目标,有何不好,我这辈子没喜欢过人,不知道爱情是何物,可当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我移不开眼,后来,明知你是利用我,对我并无其他之意,我还是忍不住喜欢你,本来,我想着,也许应该趁这段感情还是没开始就淹死在自己肚子里算了,你不该这样做的,你给了我希望你知道吗,我这人就这样,喜欢就是喜欢,至于你喜不喜欢,也无所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只是想,与其将来可能因为我的踌躇不前而心生悔意,还不如大胆言明果断向前,早死早超生。”

  一阵凉风拂得灯火轻晃了几下,一方的女子,情意深深缱绻,浅浅淡淡,轻松轻巧,可云绯墨分明注意到了,她边说着间,两只手正紧紧的攥着薄被,令她清瘦的手腕,筋骨更加的明确。

  明明紧张得不能自抑了,不是吗?

  要说之前还能漠然旁观,可此刻,为何却出现了缕缕纠结了呢?

  这一路以来,他不是没看到她的挣扎,痛苦,无助,彷徨,每一次,他只在意的,便是她的成长,只要还存一下口气,管她身上留下多少刀伤剑痕累。

  为了统一江山,为了心中血海深仇,利用有用之人,不过是再正常不过之事,就连他的亲生骨ròu,何尝不也被他当成了一场赌注。

  他以为,他能一直旁观下去的。

  终究出现了一丝差错,多么可笑,他竟然会在意起她的话语,在意起了那个曾经被她丢到腥风血雨里面去的一颗棋子。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他明明听见,说这话时,她喉咙里溢出来了一抹哽咽,莫名的,想让人伸手去抹开她眉宇间的轻蹙。

  他的人生,不该出现这些的。

  沉默成了他们之间横着的一根梁。

  良久,她终于听见,他的回复。

  “好好休息。”

  等泪水滑落脸颊之际,哪里还有让她眷恋的那一抹身影。

  浑浑噩噩睡去,谁又会在意,那闭着眼睛流落的清泪所沾湿的枕。

  “娘娘,娘娘,醒醒,段阁主来了。”

  有人掀开了帷幔,听声音是石榴的,意识清醒,华毓秀仍闭眼不动,一想到昨晚那无疾而终的告白,心里头一阵阵难受。

  最终还是被焦急的石榴给唤了起来,换衣,梳妆,打扮,待准备就绪,已然两刻钟之后,出来厅内,就见一个男子正端坐于客座,右侧桌上放着一杯热茶,而厅内的不少宫女的目光频频往他那边望去,面带娇羞。

  不愧是玉郎榜上排名第七的人物,身姿风骨,皆是无可挑剔,一袭白底绣竹衣衫,面容俊秀,身形清瘦,干净如雪,正如千流宫弟子而言,看起来是个非常温柔的男子。

  两人见面,各自施礼,而后入座。

  “在下段天瑶,想必宫主已经和娘娘说过了,此次前来,特地给娘娘会诊。”声线醇和,如同陈年酒酿,温和似水,又雄雌易辨,着实让人难以想象他发怒之时的模样。

  “如此,便麻烦段阁主了。”华毓秀浅笑间,拉高袖子,放于桌上,露出了清瘦的手腕。

  段天瑶上前往另一边入座,提着袖口,伸手探向她的脉搏,时而眨了下眼,淡然的面容上,任何情绪皆无外露。

  他指腹出生出了硬茧,许是经常弹琴所致,周身散发着一股极淡的yào香,和他形象极相符合,令人容易对其产生一种信赖,也容易让人受其感染,渐渐的,平复心中的情绪,。

  这样的男子,一旦爱上,必然钟情到底吧,这对于很多女子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归宿,凤天涯竟看不上他。

  真是可惜了。

  ☆、形势微变

  诊脉完毕,段天瑶突然道:“可否请娘娘脱鞋褪袜让在下查看一番脚踝处。”

  华毓秀一怔,见他面上平静,极其认真,没作犹豫,便道:“自然可以,只是,段阁主能否告诉我,为何要查看脚踝处。”

  古代女子,除了自己夫婿,一双玉足是不能露于外人面前的,段天瑶不可能不知,何况她如今身份特殊,就更加要慎重,再者,是何种病情,竟要查看脚踝处,难道,她身上还潜藏着其他疾病不成。

  段天瑶温声道:“夫人体内似乎有一股内力极其不稳定,甚至有往身体四处乱串的迹象,在下还需要诊断过后才能断定。”

  石榴略带豫色:“娘娘,是否要奴婢请皇上前来。”一国之妃,身份尊贵,虽为册封,也是皇帝金口玉言下了口谕,又岂能随意让别的男子触摸脚踝,就算是皇上叫来的段阁主,也最好让皇上亲自见证下,免得落入外人之口,平白生了嫌隙。

  “不用了。”华毓秀果断拒绝了,自己真情实意的表白被拒之后,她实在不知该以何种心态面对。

  段天瑶说的也许正是她体内的突生的那一股内力,这些日子,虽无任何不适的迹象,甚至身体还充盈结实了不少,但他既然说出,想必是诊到了一些不平常之处。

  弯腰而下,奈何身体太矮,手太短,肚子太高,根本够不着,石榴见状,连忙到其面前,替她解鞋褪袜,边言道:“娘娘,跟您说了多少次了,这等小事,让奴婢来就行,每次又够不着,又那么倔强。”

  华毓秀笑道:“什么都要你们服侍,那我不就成废人一个了。”

  石榴理所当然道:“您是我们的主子,我们服侍您也是应该的,再者,也是奴婢心甘情愿的,娘娘切莫在生出这样的想法了,要不奴婢们真的无比自容了。”

  华毓秀笑笑不说话,倒是段天瑶似乎无意般的看了她一眼。

  待鞋袜解好,段天瑶弯身蹲下,指尖温热,搭上她的脚踝,静静诊断一番,便起身,走至放着yào箱的桌子旁,从中拿了一个堇色yào瓶,回身放到华毓秀身旁的桌上。

  “这是温心丹,具体巩基固气之效,对于娘娘这等武学初学者,有着一定的帮助,一天一粒即可,另外,娘娘将在五天后临盆,那天切记不可随处走动,在下也会禀告皇上,那么,天瑶告辞。”

  “劳烦段阁主了。”华毓秀朝他微微一笑。

  他颔首,回身提着yào箱,在一片宫女恋恋不舍眼含桃花的目光中,留下淡淡yào香,轻步离开了。

  出了朝霞宫,往右,朝着朝云宫而去,华毓秀没有看见的是,那步出宫殿之后,他那一向柔和的面容,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严谨。

  负手立于窗前,云绯墨已等候他多时。

  背后,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他回身,目光落在那正准备行礼的来人身上,摆手道:“不用行礼了,说吧,天涯天契所言的那一股强大的力量是什么,被人强行压制到双手双脚,对于她身子而言,到底有无影响。”

  段天瑶神情凝重,定定道:“宫主,如若属下没有猜错的话,那突然没入道她体内的东西,是无上天玉。”

  无上天玉,绝壁二人之一池春水用毕生功力所化的一抹碎玉,玉上蕴藏着极大力量,得之,武学者可承池春水毕生内力,若将其在体内炼化,成为天下第一高手,绝不是梦。

  反之,七窍流血,bào体而亡。

  她何时接触过池春水,为何他的属下,没有一人得知,池春水此举寓意为何,若是想收其为徒,为何又不亲自言传身教。

  云绯墨眉峰微凝,如同陡峭云霄,“她可看出端倪了。”

  “娘娘并不知情,属下已找其他借口让其相信,她也并未怀疑。”段天瑶见他毫无怀疑,心中感动之际,不免又道:“宫主,属下也是猜测,娘娘体内的也不一定就是无上天玉,若是天瑶断错……。”

  “天瑶,若是你都能断错,这天下再无可让朕托付之人。 ”云绯墨阔步走向案几,紫衣上,龙纹yù腾,随风而动,步伐却比以往微微急遽了些。

  撩摆入座,手握玉杯,手上青筋隐隐乍现,一向平稳如松的他,到底还是被这阵急遽的狂风而晃动了其身。

  “可有解决的方法。” 音色更加低沉。

  段天瑶道:“无上天玉对于习武者来说,无疑就是至宝的东西,但是也限制于习武者本身就有上百年功力,方能将其化为己用,娘娘身上虽有隐藏起来的几十年内力,但是根本不够对抗无上天玉,一旦四肢的压制被破,就会遭到反噬,这时候,就有第一种方法,让他人助其将那内力一点一点分散转化为她自身所用,只不过这是需要日积月累放能而成,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两到三年,第二种方法是……。”

  “将其体内的无上天玉成为你自己本身的利器。”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外传来,打断段天瑶接下来的话,殿内二人闻声微变,云绯墨连忙起身,迈步至厅内,和段天瑶一同行礼。

  “见过老宫主。”

  “见过父皇。”

  来人一身闲散,却掩盖不住其至高无上的威严和摄人的锋芒,长袖一挥,殿内太监宫女纷纷毕恭毕敬退下,最后的太监踏出门外时顺便将大门给关了严实。

  云藏在首位入座,云绯墨段天瑶分坐两旁,厅内一片沉寂。

  “墨儿,看来你的皇妃此次也并非空手而来。”云藏微厉的目光扫过云绯墨,口气却十分柔和,就像一只凶猛的老虎却要装成一只和顺的绵羊一般,处处透着古怪,显得十分yīn诡。

  “你不是一直斗不过神谷殿那小子吗,此次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要将你皇妃身上的无上天玉转移到你身上,必定功力大增,也免得一碰上神谷殿那小子,就窝囊得不像样。”

  “父皇,秀儿如今正值临盆前夕,此事还是之后再议。”虽然段天瑶没有说出第二种方法,可见他没有反驳,只能说明此方法正是他父皇所言,至于其中转移细节,即便他们皆未言明,可云绯墨也隐隐觉得有着不寻常之处。

  云藏轻笑了一声,道:“自然是之后再议,父皇还等着我的小孙儿诞生呢,父皇此次前来,是想告诉你,后日封妃大典取消,直接一封诏书宣召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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