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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调整自己凌乱的呼吸,“现下……后……后悔也无用……”

  璇夕僵硬地摇摇头,“既然选择这样做了,璇夕就没有想过……后悔。”还有什么可悔的?从头到尾,这根本就是一件错事。

  “好。”木弦再不瞧她一眼,跌撞地走出宫殿。

  雷声大作,电光闪过,照的一室亮堂。

  璇夕望着木弦离去的殿门,门外正狂风大作,吹着殿门啪啪敲打出声。

  璇夕突然笑了,一滴泪水,划过她上勾着的唇角……

  你还没有告诉我,如果你先遇到的人是我,会不会像对她哪样对我?会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章的后半部分有点麻烦啊……默

  55555555……又要开始上课了……

  看来大家对小弦的问题上……貌似都不怎么支持……泪……

  人家回去好好冥想……要不要改……

  大家努力说服人家把……嘿嘿……

  少数服从多数,小弦处子之身抱住了……

  小弦啊……快来给各位亲亲们鞠躬,谢谢大家让你能够守身如玉哈……乖……

  妙施苦ròu计

  “皇上!”全喜惊讶地看着衣冠不整的皇帝跌撞地从皇后宫中奔出。进去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成这样了?

  一声惊雷,吓了全喜一跳。连忙追了上去。

  雷声在耳边作响,闪电让奔跑的他的眼前只有一片白茫。强劲地风让他一阵阵发热的身子稍稍降了降温。脚下一个跄踉,木弦连忙伸手扶住一旁大树,大口地喘着气。

  风从他半掩的领口灌入,让他深深打了个寒颤,伸手胡乱拉好衣裳,他慢慢直起身子,怔怔地望着前方……

  枯柴般的手粗鲁地抚摸着男孩细腻的皮肤,“嘿嘿,可惜,可惜了,这样好的身子,竟然有那么多的伤。”那笑得挤成一团的脸,靠近男孩清秀的面容,满口黄牙的嘴胡乱亲在男孩脸上。老太监只用一手,就将瘦小的男孩死死压住,另一手穿过他的衣裳,在他身体上游走。男孩已经放弃了挣扎,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死死紧捏,今日,全当被头疯狗舔了……

  一滴,两滴,三滴……

  豆大的雨点打落在木弦身上,即刻大雨淋淋而下。胃一缩,他干呕了几声,扶着树干的手越发用紧,粗糙的树皮扎紧五指。

  雨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衣裳,雨水顺着他紧贴双颊的长发模糊了他的双眼。但是,他睁着眼,定定地,任凭雨水滑入眼中,刺疼了他的眼。

  “皇上!下……下雨了,快……快回宫吧。”全喜气喘地好不容易追了上来,在木弦头顶撑开油纸伞。

  木弦回头瞥了全喜一眼,凌厉冰冷的眼色是全喜从未见过的,不禁打了个寒颤。忙低下头,“皇上,龙体要紧。”

  木弦微微冷笑,抬步向坤倾宫走去。

  裕亲王,是你这般逼我,休怪我无情。

  *****        *****

  “皇上莫非已要动手了?”沈世傲微微皱眉问道。木弦笑而不答。

  沈世傲与张禄光相看一眼,张禄光上前一步,抱拳道,“皇上,这样做,怕是会逼急了裕亲王。”

  “朕就是要逼他。逼到他先动手。”

  张禄光愣了愣。

  “明日上朝,你就将弹劾裕亲王的奏折呈上。附带我们出宫搜罗出的他的罪证。”木弦将一旁早已备好的东西递于张禄光。张禄光虽疑惑,还是上前躬身接过。

  “朕昨日已下旨让叶寒斯兼任副宰一职,只要你弹劾裕亲王,朕就可以免了他的丞相之位,由叶寒斯接任。”

  “是。”张禄光答道,目光却飘向沈世傲,怎么这会沈老不言片语了?皇上一向在这件事上都报着只要裕亲王不妄加动作,就暂不动他,怎么这两日竟然如此神速的,迫不及待地要除掉裕亲王?

  沈世傲虽也不知皇上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急迫,但逼着裕亲王先动手,是个好法子。裕亲王毕竟是圣上皇叔,又是国丈,若是皇上先动手,世人皆会把矛头指向皇上,若是裕亲王先动手,那就不一样了。

  张禄光见沈世傲不说话,正要开口,却被沈世傲一拉,“皇上,臣等明白。微臣告退。”张禄光不明所以,稀里糊涂地就跟着沈世傲跪了安,走出了坤倾宫。

  木弦合了眼,向后往椅上一靠,扬起头。师兄这几日回鸣觉寺去了,说是好久未回,想回去看看。自己虽然也好想跟去,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井木犴。”

  玄色人影飘然而?下,“公子。”

  “盟主如何?”

  “一切安好。魏老盟主为盟主修在都城的庄园已成,盟主昨日搬入。庄园就在都城韶凌西郊隐泉山下。”

  都城韶凌西郊隐泉山?那不就在鸣觉寺附近吗?木弦嘴角微微一勾,岚儿,我还说过,要一同会寺里去看看荷花的,我们好久好久都没有在一起看美景了。不过,很快,很快就会有了。笑容又扩大了,自信满满。

  “皇上,是否用晚膳?”全喜进来的时候,井木犴已在之前就消失在殿中。

  “好。”木弦一边说,一边起身向西暖阁走去。

  宫人忙重新换上新烛,照亮了整个暖阁。

  木弦一挥手,让宫人都下去。正要走到御桌前,眼角瞟见屋角布帘后,被那突然点亮的灯照出一角细长的影子。

  木弦放轻步子,向那走去,猛然脚尖一点,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布帘后的人,“谁?”

  “是我。”有些低,清冷干净的声音。

  木弦皱了皱眉,努力回想这个熟悉声音的主人。

  “你果然中了乌命绝。一宽说的没错。只是,怎么还有赤红草?”

  木弦一愣,低下头,那人的右手竟然搭在自己的腕上,为自己切脉。“是你!你怎么进来的?”木弦惊讶地问。他同他师父离开鸣觉寺后自己就再没见过他了。他突然出现在宫里怎么会不让人惊讶?转念一想,他体质不适练武,只学了上层轻功。只专注这一项,此时轻功造诣可为炉火纯青。闯入宫里,又算得上什么?

  “我曾遇见一宽,他在为你找蓝荠。他让我来看看你。蓝荠还未找到,他让你自己都保重。”

  木弦双眸一暗,“是我累及师父了。”

  “若是没这赤红草,没有蓝荠,我也可解你一半的dú。但赤红草的dú在你体内与乌命绝相抗衡,若解了乌命绝的dú,失去平衡,赤红草即刻要了你xìng命。”

  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奈与歉意,木弦松了手,微微一笑,“你医术无双,也这样说。我看,我还是安心等着乌命绝dú发,拿蓝荠来解好了。”

  “抱歉。”微低的嗓音,纯净清冷。

  “我们多年未见,怎就这样站着说话?”木弦回身走了几步,回头见他没有过来的意识,也就站住不动了,“你还有话也跟我说?”

  “我刚才在东暖阁听到你们的对话了。你准备如何做?”

  木弦上前走了几步,笑问,“你有什么好办法?”他虽大了自己三岁,但自己一套任由剑法由他指点,心中也是将他视为老师。

  他沉吟半响,“你这样逼他,他既然能在有充足的理由下却迟迟不动手,必然是要稳中求稳。单是这样逼他,还不够。”

  木弦点点头。是啊,自己回宫已经多时了,他有个好把柄在手,却迟迟不动手,定是还在等待什么。

  “他想要夺位,又想保自己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若是他与你撕破脸,民意在他那边,他就占了上风,夺位后,也好掌管国家。要让他想要除掉你的心思让天下人知道,被这样一逼,他不出手也得出。”

  木弦豁然开朗,笑道,“好,那如何让天下人知道?”

  “苦ròu计。”

  “苦ròu计?”

  “怎么,让你堂堂一国之君去挨那么一下,受不得?”他反问,带着丝丝笑意。

  木弦知他素来直话直说,并不是有心,虽然有的话有时听起来,刻薄了谢。

  “当然不是。”

  “那就这样,我走了。”

  “等等,任……”木弦快步上前,掀开帘布,已是空无一人。

  噼里啪啦的声响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停止。裕亲王双手叉腰,站在一堆瓷碎片堆中间,双眼因为愤怒而暴突,重重地喘着出气。

  “王爷,皇上今日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准了张禄光的奏折,扯下您丞相的位子,他已经准备对您下手。我们要快些动手了。”柳章词说道,一旁周继宗也跟着附和,“我们还是早些动手。抢在他前面。”

  裕亲王深吸一口气,重重道,“不可。”而后向一旁木椅走去,重重坐下。

  “王爷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样会失了先机的!”周继宗急道。

  “他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沉住气!”

  “可……”

  “老爷,宫里来人,说皇上请您去围场shè猎。”家丁跑进,打断了柳章词的话。

  “王爷,不要去。”周继宗见裕亲王站起身子,连忙上前一步。

  “不去岂不是抗旨?越是落下把柄。就算没了那个丞相,我依旧是王爷,依旧是当今圣上的国丈!走!”裕亲王赌着一口气,向外走去。

  远远就见到了那个端坐马上的少年。一身明黄,正居高眺望。有人在他身旁说了些什么,他一回头,见到裕亲王淡淡的笑了。

  裕亲王驾马向着他而来,见到那么淡淡的笑容,竟然愣了愣。他居高眺望,那无意间流露出的王者贵气是自己从未注意到的。他一直把他当作一个寺庙里,还未长成的小少年。

  眼见裕亲王走近,木弦翻身下马,朝他走去。那淡淡的笑容一直未退。

  裕亲王见他下马,自己也忙勒马停步。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裕亲王撩袍跪地,却被木弦抢先扶起,而后竟向他先弯了弯腰,抱拳道,“还请皇叔见谅。今日朝堂之上,免了皇叔丞相之职也是迫不得已,还请皇叔不要往心里去。因此下午特意请皇叔来此shè猎,请皇叔散散心。”

  裕亲王看着他双眼中的诚恳,也是微微一怔,心中略微有点不安与感动,忙回礼道,“不敢当。皇上自有皇上的想法,做臣子的怎敢有半分怨言。”

  “我们今日不说这个了。来shè猎把。这个上面,朕听说皇叔年轻时天生神力,拉了一手好弓,今日还请皇叔多多教教朕。”木弦携起他的手,向前走去。

  已有人将准备好的弓箭呈给裕亲王,还为他重新牵来一匹好马。裕亲王来时的种种猜疑已打消了大半,接过弓箭,连连点头,“好弓,好弓!”

  “那就请皇叔一试。这弓就送给皇叔了!”

  裕亲王也不推迟,点点头,“多谢圣上!”

  说罢翻身上马。木弦也紧接着翻身上马,朗声道,“朕与皇叔一同shè猎。”一加马肚,向前奔去。裕亲王也架起马,在木弦略后的地方奔驰。

  奔驰不到几里,木弦就兴奋地举鞭向前方一指,“皇叔快看!那儿有只鹿!露一手给朕瞧瞧!”话音才落,人已一夹马肚向前奔去。

  裕亲王原本内心抑郁,这一骑马持弓,心情大为舒畅,皇上又这样待他,更是心中得意,从箭筒中抽出一箭,搭上弓,轻松地拉开那大弓。

  木弦前策马飞奔,却全神贯注在裕亲王身上。

  见他一寸寸拉弯那弓。木弦眉也越皱越紧。

  “咻”的一身,他知道箭离弦了。

  箭越发的近了,近了。

  找准那个时刻,凝神听着,身子微微向旁侧一倾,熟悉的刺痛让木弦紧紧拉住了缰绳。

  裕亲王原本还洋溢着喜跃的脸,霎时冻结。他怎么可能失手?他明明那一箭是shè向那鹿的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小弦发狠那……嘿嘿……

  话说某灯,你这边又出场了……虽然没让你露脸,够神秘把??嘿嘿

  出现的人就是任熙……下一篇的男主(虽然……估计……是几百年以后的事情……)

  叹气……明天又要上课了……

  不过下星期是运动会……比较闲……嘿嘿……

  更新来了……嘿嘿……

  宫城干戈起

  那一箭来势很急,劲度也很大,虽然只是从木弦右臂穿过,但是深可见骨,血流如注。

  原本围站在围场边的亲兵立刻围拢过来。

  木弦已翻身下马,左手按住受伤的右臂。

  “皇上!”亲兵卫长惊恐地上前扶住木弦。接着吼道,“裕亲王谋害皇上,拿下!”

  刷刷刷,数十把剑举起直指裕亲王。

  “放肆谁让你们举剑的?放下!”木弦怒喝道,向前朝裕亲王走去。

  裕亲王心已凉,面上毫不慌张,看到木弦朝自己走来,弃了手中弓,连忙跪下,“皇上,臣只是一时失手……”

  “皇叔快快请起!只是小小意外,不必挂怀!”木弦竟然微笑,用沾满血的手去扶裕亲王。

  “皇上!”看到那沾着血的手靠上了自己的双臂,裕亲王微微有些惊讶,抬头看到的是木弦滴血的手臂,不变的笑容。心中,更是迷惑不解。

  “皇上快些包扎吧!”裕亲王忙站身。

  这一场本来一触即发的事情,就这样平静的化解了。但是,似乎又太平静了。

  “传言那日裕亲王在围场对皇上动了杀心,竟然想shè杀皇上,但是没有成功!”

  “不对不对,传言那日裕亲王被大臣参奏,免去了丞相一职,怀恨在心,约了皇上shè猎,早就布置好了一班人,准备刺杀皇帝!”

  “不对不对,都不对。裕亲王怀恨在心是不错,但是他是自己刺杀皇帝的,没有成功,险些被亲兵斩首,皇上大度,看在他是国丈的面子上,没治他的罪。皇上估计伤的很重,一直都没有上朝。已经三天了呢!”

  “我听说……”

  …… ……

  “王爷,动手吧。”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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