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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手一转,掌心已是多了一枚银锭子。那王婆子一见,心下更恨了。

  “那是我的银子?”

  华青弦眨了眨眼,不解道:“怎么成你的了,明明是我的银子啊!刚才大家可是亲眼看到我扔给你的。”

  “你给我了自然是我的了。”

  就知道这贪婪的女人会上当,华青弦微微一笑,反问道:“可我给你的是买大兴两口子的钱,这么说,你是要卖了?”

  王婆子见华青弦三言两语又想把她绕进她下的套里,当下便对着华青弦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啊呸!你个下作的东西,一两银子就想买了我家两口好劳力,你这帐可算的不是一般的好。”

  “既然王婆不要银子,也就是说不想卖大兴了,那倒也好,省了我这一两银子的买命钱。”说罢,华青弦犹似不甘地努了努嘴,扭头又看向王大兴,大声道:“大兴,你继续死吧!动作麻利点,要不要嫂子给你找根结实的麻绳来上吊?要不,让阿十给你上村长家借把快一点的菜刀来?我家的那刀太钝了,一下怕是杀不死的,至少得杀三下。”

  华青弦这话一出口,四下的抽气声此起彼伏,就连王大兴也些愣住了,嫂子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真的让自己去寻死?

  大家都张大了嘴看着华青弦的当口,阿十神色淡然地走了过来,为难地说了一句:“刀我就不借了吧!一脖子抹下去全是血,吓到小羿和小颜就不好了,娘子,还是你去找麻绳吧!”

  “可吊死鬼面相也很难看,舌头这样吊着的,眼睛这样凸出来的,孩子们看到了一样会害怕。”华青弦一边说,还一边形象地比划着,仿佛她真的见过吊死鬼一般。

  阿十听罢,也为难道:“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大兴投河吧?吊子河的水又浅,大兴怕是淹不死。”

  “要不去三婶婆家借点dú鼠灵,三包下去铁定死。”

  “不好,不好,口吐白沫的太痛苦。”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地议论着如何死才会好看,如何死才会不痛苦,正让那王村长听得乍舌之时,玉娘又流着眼泪神来了一句:“还是麻烦嫂子给大兴找根麻绳来吧!玉娘觉得这个死法最干净,最好多找一条来,玉娘和大兴一起吊。”

  刺激太大,王村长终于听不下去了,手还扯着大兴的胳膊,嘴角却是向上抽搐着,拼命嚷了起来:“行了行了,都别闹了,我王村长做主了,一两,就一两。”

  王婆子不答应,也跳起脚了嚷了一句:“不行,至少得二两。”

  “这可是你说的,成jiāo。”

  清亮的声线,带着难以言喻的欢喜,华青弦终于等到了想等的话,所以想也不想便‘蹿’了出来,迅速自怀中又掏出一绽银子,再然后,将两锭银子狠狠塞回了王婆子的手中。

  看着手里犹带着体温的银子,王婆子彻底傻眼了,她刚才说了什么?二两?二两银子她就把家里最能挣钱,最能干活,最能压榨出油水的劳动力给卖了?

  再看那边,刚才还上演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眨眼的功夫已是变成了另一幅画面。王大兴也不寻死了,那两野孩子也不嚎了,就连玉娘也不抹眼泪儿了,而且,更让王婆子觉得愤怒的是,除了自己和自己的老男人,所有人都在笑。

  王婆子当即明白自己被耍了,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况且还有村长在那边做人证,就算她想赖帐,怕是也没法赖得掉了。想到这些,王婆子一口老痰堵在喉头,白眼一翻,竟是直接厥过去了。

  第三十一章: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众人一见,又是掐人中,又是扇冷风的,用了许久才算是将王婆子救醒。可是,这么来回折腾了一番后,王婆元气大伤,也再没气力和华青弦她们吵架了,醒来后就被自己两个儿子抬回了家,安安静静地养病去了。

  预计之中的结果,只是苦了大兴的一片孝心,华青弦知道他心里难受,于是便对阿十使了个眼色,阿十这回倒也没和她抬扛,很快便走到了大兴的身边,好哥们似地拍了拍他的肩,道:“盖新房子的银子不够,可再加盖一间茅屋的银子还是有的。”

  “华大哥,你是说……”

  点了点头,阿十坦然道:“我和阿弦商量过了,你和玉娘暂时就搬到我们家住吧!在后头重起一间茅屋先住着,待日后赚了银子,再盖新屋也不迟。”

  “那怎么好意思?”

  与父亲断绝关系这件事虽然让王大兴觉得难受,但最让他着急的,还是自己和玉娘的未来,怎想到,他还没开口,华青弦却又替他安排好了一切,他又怎能不感激。

  “说起来,这也是阿弦给你们造的‘孽’,她捅的篓子,自然得她来填了。”说罢,阿十瞥头梭了华青弦一见,见她似是对自己用的‘造孽’这个形容词颇为不满,他又笑着拍了拍大兴的肩,十分爽快道:“所以,不用客气,这是我们该做的。”

  “华大哥,大恩不言谢!”

  “哪里,我身子骨不好,阿弦和孩子们日后要仰仗你的地方很多,要谢也是我谢你。”他迟早是有走的一天,报不了华青弦的收留之恩,给她日后寻个依托也不错。这王大兴看着实诚,人也老实,该是个可靠之人,他现在拉他一把,日后,他定也不负所托,会替他好好照顾她们母子三人。

  想到这里,阿十拧眉,他刚才在想什么?让大兴替他好好照顾华青弦母子三人?替他?为什么他会这么想?

  “华大哥你快别这么说了,日后,只要嫂子需要,大兴自当尽心尽力。”

  “那咱们就都别客气了,赶紧回家吧!”

  “哎!”

  应下这一声后,王大兴双眼有点红,心中一时感慨,竟是连再说一句话的心情也没有了。原来,一脉同承的家人,有时候还不如几个外人待自己亲厚。

  就这样,王大兴和玉娘搬进了华青弦家的那两间破茅房内,因房舍不够住,阿十和大兴又张罗着在后院给他们两口子连夜加盖了一间小茅屋,那天晚上,除了两个孩子,谁也没有睡。大兴和阿十一直在盖房子,而华青弦则拉了玉娘缝了一晚上的鱼网。

  玉娘不知华青弦想干什么,但,自打和王家彻底断了这关系,玉娘的心情就格外的好。又想到华青弦做的事虽不一般,但每一次的结果总是让人惊喜不断,想来,这一次也同样不会例外,于是她也没有多问,只认真地陪着她不停地缝着,直到翌日清晨,阿十和大兴盖好了房子到前面来吃早饭,她才终于明白自己做了一晚上的东西是什么。

  “嫂子,这东西叫*阵啊?干什么用的?”

  闻声,华青弦也不急着回答大兴的话,只道:“忙了一夜你们也累了,吃过早饭后你和玉娘先好好休息,傍晚的时候,嫂子要带你们去干件大事儿去。”

  “我还不累,要是嫂子有事现在就吩咐,我给你办完了再回来休息也没问题。”

  “不急,休息好了才会有力气,况且,你们不睡我也是要睡的。”

  “那成,都听嫂子的。”

  吃罢饭,大家各自回房,各自休息。

  一进屋,华青又弦苦了脸,尼玛,应该让大兴再盖一间屋的,她都睡了几天的地铺了,再睡下去搞不好以后会得风湿。腹诽着,华青弦忍不住回头看了阿十一眼,发现那家伙简直是一点自觉xìng也没有,客气话都没有一句,便自顾自地爬上了她的床,整个人还摆成了个大字,一点‘余地’都没有给她留。

  “喂!我可是女人耶!我都睡了几天的地铺了,你今日个是不是也发扬一下雷锋精神,把床让给我这个女人睡一睡?”她本是不想和他争的,可看他那一幅霸王样,华青弦不喷他两句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雷锋精神是什么?”

  华青弦一噎,只能捂着心口为自己的口误小心做解释:“雷锋是个人,大好人,所以雷锋精神就是……就是做好人好事的意思。”

  阿十点了点头,表现得十分支持华青弦的样子,然后拒绝道:“我也想做好人好事的,可是没办法,你是女人,可我是病人。”

  “你哪里有病来着?”

  “全身上下都有病。”说罢,阿十‘虚弱’地咳了好几声,这才拎起摆放在床头的三幅草yào,用一幅‘你看我yào没吃完,还没好透’的可怜表情看着华青弦。见华青弦不为所动,他又十分认真地补充道:“五十两银子买来的yào呢!可见我病的有多重。”

  他不提这五十两还好,一提华青弦整个人都不好了。尼玛,女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个坑爹的骆惜玦,总有一日她要让他明白,坑她银子的后果有多惨。恨!

  撇头,华青弦不甘心地又扫了阿十一眼,咬着唇半响,把心一横,终还是‘内牛满面’地躺到了地铺上。

  第三十二章: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么?

  夕阳夕下,夜幕降临。

  乡村的小道上,华青弦领着大兴和玉娘终于行动了,人家是日出而作,而落而息,她却反其道而行,日出而息,日落而作。来之前,她留下阿十那个所谓的病号在家看孩子,自己则带着做好的*阵和大兴两口子一起来到了吊子河边。

  “嫂子,这*阵到底怎么用啊?”

  “chā水里面,摆成这样的形状就好。”华青弦比划了一个N的形状,然后便吩咐着大兴开始下水,大兴本就在抓鱼方面有经验,经华青弦这么一点拨,脑子里也立刻有了头绪,二话不说便下了水。没用多久的时间,便chā好了*阵。

  这*阵虽然名头听起来响亮,却不过是用小孔网布作成圆筒形状,圆筒的一侧“嘴巴”大张,鱼进“嘴”后继续前游,网“路”越来越狭窄,最后只有一个小出口,鱼一旦游进去,就踏上了不归路。圆筒就像溶洞,洞中套洞,鱼游过每一个小出口时,不能返回,只能前游。当穿越最后一个小出口的时候,鱼就自然落入了捕鱼人的手中了。

  这样的办法简单却最有成效,无论是大鱼小鱼,只要进了这*阵,就再没有出来的可能。是以,在看过吊子河的结构后,华青弦便联想到自己小时候看到家乡人用的这种捕鱼办法,于是连夜做了出来,然后带着王大兴两口子出来chā阵,打算试试准头。虽不知这东西能从吊子河里迷倒多少鱼儿,但,总归是比用手抓用人赶来的要方便。

  从河里头出来,王大兴一边拧着衣角,一边凑到了华青弦跟前:“嫂子,都搞好了,咱们就在这儿等着吗?”

  “等这干嘛?回家。”

  “回家啊?那,那不抓鱼了?”

  “抓什么抓,明儿晚上来捡一回就成了。”说到这里,华青弦也隐隐有些期待,这吊子河里的鱼可不少,这*阵一下去,估计收获比上回只会多不会少,一想到那收鱼的那个画面,她也忍不住有些摩拳擦掌。

  “这么容易?”

  大兴有些愣神,或者也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残酷事实’。他从小在吊子河边长大,在吊子沟抓鱼他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可如今华青弦一出手,简直就把他给比化了,一想到自己个大老爷们还不如个女人有本事,他便觉得臊得慌。

  “对,就是这么容易。”

  闻声,王大兴搔了搔头,玉娘看出他的不自在,轻扯了他一把,道:“呆子,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只知道使蛮力的么?嫂子的脑子好使,想的办法比什么都管用。”

  被自己老婆这么一骂,王大兴忙憨笑着道:“那是,那是……”

  玉娘也陪着他傻笑,笑罢,又好奇地问了一句:“可是嫂子,为啥非要晚上啊?chā也是晚上chā,捡鱼也是晚上捡,有什么决窍么?”

  “哪有什么决窍,我这是防人之心不能无啊。”

  其实,下*阵也不是什么坏事,她本不必如此偷偷摸摸,可是,毕竟王婆子一直以为她坑了王大兴的鱼,要是再让她看到王大兴帮自己下*阵,指不定她又要闹出什么夭娥子。想到王婆子那无理还要缠三分的个xìng,华青弦最终决定,还是半夜出来下的好。

  玉娘是个通透人儿,马上便联想到了什么:“嫂子,你是怕那王婆子又来使坏?”

  “也不全是防她一个,财不外露,好法子自然也要藏着掖着一下的,不是么?”*阵抓鱼的办法在吊子沟还没有先例,所以,华青弦也得防着人家偷学了她们的办法,断了她的的生计路。

  一听这话,玉娘也明白了:“倒也是,要让那些人知道咱们得了这么好的办法,还不得眼红死。”

  “可不就是。”

  听到这里,王大兴摇了摇头,道:“可咱村里头腌臜人也不少,一次两次倒也瞒得住,时间长了,怕是咱们再小心也瞒不了人的。”

  “不怕,嫂子原也没打算瞒他们一辈子,但,在他们都学会了之前,咱们抓紧时间多赚点银子再说。”华青弦也仔细想过了,下*阵本也不难,想来也用不了多久便会被有心人学了去,所以她也没打算一直独霸此法,只是觉得能多瞒一天是一天。等她找到新的生财之道后,别人爱怎么下怎么下,她也懒得再去管了。

  “嫂子,我可不是怕他们来学咱的*阵,我是怕他们直接来捡现成的。”

  “啊?他们还敢偷鱼不成?”

  “那可说不定。”

  “……”

  话说,这一茬华青弦还真没想到,不过,倒也不奇怪,有些人天生就喜欢不劳而获,比如王婆子那一家。所以说啊,她选择晚上来下阵倒也真是没选错,至少,这头几拨鱼儿还是能捞到的,至于后面有没有人来偷鱼,那也只能另外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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