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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5 章

  跳了起来:“哇靠!怪不得叫神医,居然真的可以手术?骆惜玦,你太牛逼了你知道不?我挺你。”

  “听不懂!”

  冷冷地三个字,生生泼熄了华青弦的热情,她撇了撇嘴,哼道:“夸你厉害的意思。”

  “门主也会。”

  “真的?”华青弦的眼睛‘蹭蹭蹭’地亮了起来:“哇喔!改天得问问相公还会些什么,怎么好像是全能啊!嫁给他我压力好大……”

  什么叫牛逼,那就是能人所不能,什么叫霸气,那就是敢人所不敢,她嫁的老公啊!实在是太给力了。

  她的反应没能逃过骆惜玦的眼,同样都会的一件事,知道夜云朝会的时候华青弦的反应便直接变成了甜蜜,那样的眼神,那样的口吻,如果她是对自己所说,他一定会……兴奋不已。可是,这个小气的女人啊!除了说起夜云朝的时候,她的反应总是那样表面。

  他要的是她发自内心的赞叹,可惜,她从不吝于给别人。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在这里等你?”

  华青弦还渲染在自己老公万能无敌的幻想中,眼也没抬就附和道:“嗯!那你为什么在这里等我?”

  “天水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是什么人把他带来的?”

  这个问题到底还是将华青弦拉了回来,她偏着头想了想,认真地回忆:“好像,是个老头儿。”

  好看的眉头蹙起,骆惜玦倏地眯起了眼:“你确定?”

  “不确定,可听着声音像是。”

  “我知道了。”

  什么?就知道了?她可什么也没说他就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你不用知道。”这时候的骆惜玦似乎是变了一个人,整个人看上去冷冷的,颇有点像夜云朝生气的时候。华青弦果断不敢再去闹他,可两条眉毛却扭得不成样子。

  骆惜玦本是一张冷脸,可看到她这幅滑稽的样子,突然又心头柔软。

  有时候,骆惜玦也不明白自己,怎么看华青弦除了一张脸长得还算讨喜以外,xìng格什么的都很抽风。这样的女人要换了以前他是看都懒得看上一眼的,可现在,居然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可爱,他是疯了,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也不会在她嫁给了夜云朝后还对她心存幻想。

  每日每夜都在跟自己说这样是不对的,可每日每夜说过后他还是会想起她的样子,基本,闭上眼也能想起她的每一个表情。他已尽可能地对她冷漠了,可总还是会避无可避地看到她。

  而一旦看到,他就忍不住……

  因为忍不住了,所以,他只能离开。心念一动,他人已跨步迈了出去,连声招呼也没有打就直接离开。

  哎!这个过河拆桥的,倒是反话说清楚啊!华青弦急急忙忙地跟着跑出去,可不过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见了。

  得,人家都是大侠,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

  可那小子什么意思来着?什么是他知道了,但又不用她知道的事?

  ——熬了两天一夜,华青弦终于累趴下了,吃过晚饭就直接上了床,本想睡个好觉,又觉得床上总有一股子血腥味。其实东西都是换过的,地也是擦过的,但可能是因为有先入为主的感觉,她总觉得天水睡过的地方有血腥味。

  两个眼皮在打架,可她却翻来覆去地不肯睡过去,迷迷糊糊间似乎闻言到了某种花草的香味,那感觉很熟悉,就好像是夜云朝常送给她的曼珠沙华。

  猛地,华青弦一下子就惊醒了……

  床头传来幽幽的清香,她确信自己没有闻错,顺手一摸,熟悉的感觉让她心口怦怦直跳,方要低声轻唤,一个黑影便霍地压向她的唇。

  他嘴里有她熟悉的味道,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可她却热情地回应着,已熟悉那个人的一切,就算失去了‘眼睛’,她也知道是他回来了。没有问他为什么回来,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只是顺应着他的气息,与其抵死纠缠。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她,她低喘着将头靠在他怀里,呼吸间,唇角弯弯……

  沙哑的嗓音暗藏*,低低的,烈酒般甘醇:“想我了吗?”

  “嗯。”

  羞于启齿,她闷在他怀里点头,他的怀抱还带着冬夜的清冷,她微微一颤,却叫他圈得更紧:“怎么不回家?”

  “我在等你。”她的声音渐而低了下去,不知为何,竟有些委屈。

  她不是那种小女人的xìng子,也从来不觉得一个女人就必须要依附着男人生存,可是,习惯了他的庇佑,习惯了他的怀抱,突然他离开了,她竟那样的不习惯。虽然她从未说过什么,也从未提过要求,但此时此刻她很想对他说,不要走。

  感觉到她的异样,他垂首问她:“怎么了?”

  “相公,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我一时也跟你讲不完,可是你要相信我,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将军府好……”

  她急于解释,他却直接打断了她:“别说了,我相信你。”

  “你听都没听我说什么就相信我?”推开他,华青弦气息不平,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就是个千古难题,她也知道夜云朝夹在她们之间会有些为难,她不求他偏袒只求他保持中立。可看看他现在的态度,这么敷衍,她还怎么……

  伸手,他粗糙的指腹滑过她的眼角,那里有微微的湿痕热灼着他的心。低低一叹,似疼惜,似怜爱:“傻女人,只要你说我就信,无论是什么。”

  “……”

  暗夜里,他的眼睛越发的清亮,内里夺目的光华潋滟,磁石一般将她深深地吸了进去。她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的,却只是狠扑过去,主动奉上自己的唇。

  小别胜新婚,缱绻爱意浓!

  一个狂肆勇猛,一个任君采撷,然后便是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

  ——某弦累瘫了,赖在他光luǒ的怀里睡的昏天黑地。

  一觉醒来,不知南北,全身酸痛似被人踹了数百数千脚。钻出被子看了看窗外,天还没有亮。

  华青弦弱弱地伸出两条小爪子摸了摸,手下健硕的肌理触感极佳,那如梦似幻的菲靡感又全都涌回了脑子里,华青弦蓦地张开清冷的美目,下意识拥被而起,侧眸,借着微弱的夜色细看着熟悉中的男人。夜里,他俊美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硬;乌黑深邃的眼眸,掩在那排排浓密的睫毛下,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果真是秀色可餐……

  指尖无意识地刷过男人的脸,从额头至鼻梁,从鼻梁至薄唇……

  下一秒,指尖被他吞入口中,她吓得尖叫着缩回,男人却猛地撑起身子,凑在她耳边笑语:“娘子,你叫的太大声了。”

  那口气,那暧昧度,颜色直逼限制级……

  华青弦一下子就红了脸,好在是夜里看不清所以她还不至于太尴尬,捶了他一把,她抗议:“讨厌,叫你吓我。”

  “明明是你偷偷趁我睡觉的时候摸我,还怪我吓你?”

  呃!好吧!真相就是这么残酷。

  捂脸,她尴尬道:“好了好了,这么不要脸的话就不要说了……”

  “你连不要脸的事都做了,还不让我说不要脸的话啊?”

  “你,你讨厌……”

  男人闷闷地笑着,一抬头又吻住她嘟起的小嘴,将人狠按在怀里又猛啃了一阵后,才喘着大气放开。她在他怀里又软成了一滩泥,可夜云朝却很清楚她再也承受不起自己的再一次……

  旺盛的精力无法纾解,只能将人按在怀里又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她被他撩得受不了,一边小心地躲他,一边小小声地问着其它的问题转移他的注意力:“相公,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去云台山的么?按你们的脚程,应该还没到那里吧?”

  “是没到。”

  一听这话,华青弦的注意力倒是被转移了,忙揪着他的衣领……呃!好吧!失策,他此刻光光的,木有衣领可以抓,所以她的小手便不小心抓到了他的胸肌,触感仍旧是那么极佳,华青弦忍着想要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相公,你该不会是半道上又折回来了吧?”

  “你知道怎么的?”

  擦!真是这样?为什么?

  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他主动解释道:“因为,我不放心你!”

  切,花言巧语,谁信呀?

  仿佛又读懂了她的眼神,夜云朝再度主动解释道:“我找了个替身陪着他们慢慢走,自己先去了趟云台山。”

  “所以你已经见过隐医了么?他怎么说?当年有没有做过……”

  打断她的话,他直言道:“我没见到师父。”

  “……”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可是,他已经去过云台山了怎么会没有见到他师父呢?

  “他老人家根本就不在山上,而且,闭关也是假象,应该是离开许久了。”

  想到自己上山后看到的一切,夜云朝的眸底暗影重重,无论隐医在不在山上,这一次他也势必要利用隐医之名重新站起来。所以,上山后虽然没有见到师父,他却又弄了个师父的替身在那里。之后,只等他的替身上山,假隐医会以治病不能打扰为由,将人送进山洞里闭关,直到他处理完一切,再让替身出关,带着那五路随从招摇回京。

  听到这里,华青弦也大吃一惊:“啊?你的意思是隐医不见了?会不会……会不会……”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一点她还是了解的,所以,就算是心里猜的是那个最坏的结果,可她却不敢当着夜云朝的面说出来,只是,怎么就这么巧,她们才要去找隐医,人家就……

  摇摇头,夜云朝叹道:“如果师傅寿终正寝也会有骇骨,所以,师父应该还在人世,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啊!那岂不是又失去了一个知道真相的机会?”

  “也不一定。”挑眉,夜云朝目光灼灼地望向华青弦:“天水昏迷前是不是跟你们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他先是跟天雨说了自己没事,后来又说是什么前太子和明相伤了他,然后就没有了。”

  “我想,天水不是那个意思。”如夜的星眸微微一眯,复又慢慢松开,夜云朝一字一顿道:“和明相长得像的那个人,应该是西洛前太子。”

  “……啊?”

  不会吧?前太子?

  那小羿和小颜岂不是西洛皇室的嫡皇孙?

  “你们啊!果然是一家人。”

  听不懂,华青弦奇怪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日月国皇太女的女儿养大的孩子居然是西洛国的小皇孙,你们的身份都如此尊贵,为夫实在是……”

  华青弦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得推了他一把:“去去去,这个时候谁有心情和你开玩笑啊?”

  眉一挑,夜云朝薄唇轻勾:“没心情开玩笑,那你有没有心情做点别的事?”

  靠!他是种马么?这精力简直旺盛到令人发指。

  他的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吗?可是,他狼幽幽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肿么那么的扎眼,难道他真的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华青弦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变chéng rén蚕,然后才弱弱地拒绝:“没有。”

  看她怕成那样,男人大手一伸连人带被将她揽入怀中,闷闷的笑声自头顶传来,他的声音里有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与宠溺:“今晚放过你。”

  听了这话,华青弦终于放下心来,一抬眼又见他光着上身将她和被子抱在怀里,怕他冻着,她挣扎着打开被子,将他也一起纳入被中。柔软的身子依进他怀里,她享受着他怀中的温暖,满足道:“相公,你回来了真好。”

  他笑问:“我哪里好?”

  她笑答:“你哪里都好。”

  闻声,夜云朝不再言语,只是暗夜中笑的如沐春风。

  他的怀抱那样温暖,她像是包在一团温暖的海水里晃来dàng去。

  倦意袭来,华青弦几乎又要睡去,正在他怀中小鸡啄米,脑中突然电光一闪,懵懵懂懂地抬起头来,华青弦突然道:“相公,会不会是你师父?”

  “什么会不会是我师父?”

  华青弦终于来了精神,小嘴儿凑到夜云朝耳边道:“相公,我是说今儿个是一个老头儿把天水送来的,我明明不认识他,可他却直接跟我说让我去找骆惜玦,世间知道天水是你的手下的人并不多,知道天水应该jiāo给我的人就更并不多,那个老头儿能自由出入王府,还对我和苍穹门的关系了如指掌,你说,会不会是你师父?”

  “你确定?”扣在她腰上的大手下意识地收紧,夜云朝眸光灼灼,似有流光飞逝而过。

  嘴一撇,华青弦老实道:“我怎么可能确定?我连你师父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而且,那个老头儿来的时候在我背后站着,我也没看到他的脸,只是感觉听声音像个老头儿,而且,他身上有一股子奇特的yào香。”

  听她提到yào香,夜云朝神色更加凛然:“什么样的yào香,你给我仔细说说。”

  “形容不出来,可是你要让我再闻到的话,我肯定……”她的话未说完,夜云朝突然自枕间摸出一块香木,瞬间,幽幽的香气在床幔间弥漫开来。

  华青弦瞪大了眼:“呀!就是这种味儿,相公……原来真的是你师父。”

  “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会在王府?”

  不在云台山已经很让他意外了,如果还在王府里出现的话……

  “这个嘛!你只有亲自问他老人家了。”说完,华青弦又掐起下巴慢慢顺着自己的思路分析:“不过,如果你师父几年前真的替我母亲和假王妃换过脸,他来找假王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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