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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0 章

  动才想奖励他一下,可她却忽略了自家男人那份过度旺盛的精力。一低头看到自家男人的某处又有些那啥那啥,华青弦也不敢再造次,只认真地看着他道:“相公,你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可我却不能要你那么做。”

  “阿弦,你是我的女人。”

  闻声,华青弦重重点头:“我的男人是叱咤风云,傲视群雄的大人物,应该睥睨天下,卓然一世,相公,你永远都是我的骄傲,所以,我不会让你为我做那那样的事,永远不会。”

  “你的事没有小事一说。”

  那一刻,她在他眼中看到了清晰的宠溺,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纵容,不问理由,不问原因,只因为他愿意。活了两辈子,华青弦头一次在心中生出一种强烈的渴望,渴望这了这个男人而努力,为了这个男人而奋斗,甚至,为了这个男人而死。她是个自私的人,从来都是最惜命的那一个,可现在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她觉得她也可以为他牺牲,只因,他值得。

  也正因为这个值得,所以她才更加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伸出双手,紧紧捧住他的脸,华青弦深情道:“相公,那我换个方式劝你如何?”言罢,她又笑笑道:“从今往后,得罪我的人我要一个一个亲手收拾,你呢!只需要在我力所不及之时,稍稍那么动一动手指头就好,行不行?”

  “你的亲手收拾就是先把自己折腾的半死?”

  夜云朝一如即往的dú舌,一针见血的话差一点把华青弦噎死,可是,这一次的事她做也确实冒险,他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只是,她心里虽然认同了他,但嘴上却不能输,所以,她不答反问:“相公,你觉得我做不到吗?”

  “我是担心你。”

  “可是,做为夜云朝的女人,太弱了是不是也不可以?”他从不瞒她任何事,只要她问,他什么都会跟她说。可是,他也从不主动提及他在部署的一切,她知道那是因为他不想让她太cāo心,可是,就算她什么也不知道,她也能敏锐地察觉到,大战在即,当他‘真正’从云台山归来,变成名辐其实的骁云将军,便将是硝烟弥漫的开始。

  有些事迟早要面对,所以,在一切开始之前,她会武装好自己,将自己变成他最坚实的后盾。

  “……”

  他没有想过华青弦会给出这样的答案,说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是感动,是感慨,但更多的却是庆幸。他一定是世上最幸运的男人,因为他拥有这世上最独一无二的女人,她大度却又小气,她睿智却又迷糊,她开朗却又敏感,她坚强却又软弱,她懂得在合适的时候说合适的话,也懂得在自己最生气的时候撒最任xìng的娇,更懂得在他最担心的时候说出最让他安心的话。

  早知道娶了她是他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事,只是,她总还能一次又一次地让他惊喜。下一个惊喜是什么?他真是越来越期待了。

  “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我不能什么都依靠你的对不对?”说罢,华青弦突然甜甜一笑,自信般笑道:“而且,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有事的,所以我才敢这么任意妄为,不是因为我冲动,是因为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让我真的有事的对不对?”

  闻声,夜云朝未再出声,只是很用力很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

  有他在的一日,他便会护她一日,这不是承诺,这是……责任。

  知道他已被自己说服,华青弦又软软地依进他怀里,继续撒娇:“所以别生气了好不好?人家都病成这样了,人家要安慰,要宠爱,要疼惜,不是要骂人……”

  “你呀!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呀!你就把我宠上天好不好?”

  闻声,男人薄唇轻勾,毫不犹豫:“好。”

  这不是承诺,这也是责任。

  ——

  屋内浓情蜜意,屋外却气氛诡异。

  天风和天雨都是武林高手,虽然不在屋里,但屋里人说的话他们都尽收耳内,听完华青弦的那一段,天雨原本摇摆的心突然安定了下来,以往,她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门主,所以就算是喜欢也从来不肯说出口。可如今,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配不上门主了,这种感觉并不让她觉得难过,反而是一种释怀。

  终于可以彻底放下了,终于……

  “对不起!”

  比起天雨的矛盾,天风则实际得多,他想起门主对门主夫人的那种恣意的宠溺,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差劲,那一声对不起出口,天风的脸色竟比以往要坦然得多。

  “天风大哥,你干嘛要跟我说对不起?”

  “刚才,我没有跳下水。”做为男主,他本该护着自己的女人,可做为属下,他却有责任护着门主的女人。

  他很矛盾,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之前他从不觉得有会问题,可方才听了门主的那些话,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混,觉得自己对不起天雨。

  闻声,天雨一笑:“你不跳就对了,你要真下水了,还不得穿帮?少夫人的麻烦事儿就更多了。”

  “可现在是冬天。”

  听出他话里的关心,天雨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才道:“没事儿,以前练功的时候什么样的冷水没泡过。”

  天风素来木讷,能说出这样的话已属难得,若不是真的关心,他不会这么急切。

  “这怎么能和练功比,我看门主对少夫人……”

  “他们和我们怎么会一样?”

  “总有一天会一样的!”天风是个老实人,说的也是老实话,只是,他的老实却没顾及到别人的羞涩,天雨平素也是冷惯了的人,不习惯这样情啊爱啊的,以前天风和天水虽然都对她有所表示,却从未如此直接,突然见他如此,天雨反倒不适应了。

  不好意思回答,天雨扭头就走,天风不明所以,又急急忙忙追了上去:“哎!天雨你别走,别走啊!我还没说完……”

  ——

  相较于绮兰阁中的温馨,北燕居内,此刻一派愁云惨雾。

  “嘤嘤嘤!嘤嘤……”

  自从御医说过大人无事,胎儿不保之后,庄觅珠便没有再断过眼泪。她本就身子虚弱,受了风寒后又经此打击,顿时整个人虚弱得一阵风就能吹走。她哭倒在床头,苍白的小脸上爬满了泪水,那样的伤心,那样的绝望……

  “珠儿,别哭了。”

  接到消息,摄政王连奏章都没有批完就急急忙忙赶了回来,见到佳人如此憔悴,他心都要碎了。

  抬起梨花带泪的小脸,庄觅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王爷,妾身对不起你!”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阿弦怎么会同时落水?”

  “王爷,妾身不想再说这件事了,反正……孩子都没了……呜呜……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是妾身对不起你,是妾身……”庄觅珠哽咽着又哭倒在摄政王的怀里,摄政王揽着纤不可握的软腰,素来冷静自持的摄政王,一时竟有些慌神:“珠儿,珠儿你怎么样?”

  “王爷,妾身好心痛啊!妾身的孩子……妾身还做了新衣裳给他……”说着,庄觅珠自枕下拿也自己新做的小儿衣裳,那针脚,那款式都是最好最新的式样,摄政王看得心头一紧,顿时也酸意上涌。

  “珠儿,本王知道你很心痛,可身子要紧,别哭坏了自己,孩子,咱们总会有的。”

  “王爷,妾身……妾身……呜呜呜!”庄觅珠yù言又止,说到一半又只是哭,摄政王手忙脚乱地哄着,只是越哄她却哭的越伤心。

  “别哭了,别哭了,你哭得本王心都要碎了。”

  见王爷是真的对主子上了心,锦瑟扑嗵一声便跪到了他的跟前,哭道:“王爷,奴婢有话要说。”

  看锦瑟做出如此行为,庄觅珠忙出声喝止:“锦瑟,不许多嘴。”

  毕竟是自己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庄觅珠又如何会猜不到锦瑟想说什么?只是,她虽然铁了心要拉华青弦下水,但却没有十足的把握,流年和香妈妈都不在了,她身边唯有一个锦瑟得用,若是再出什么事的话,她就彻底无依无靠了。虽然她也知道借锦瑟的嘴说出这些事她才可以自保,可当锦瑟真的按她心中所想这么做了,她却还是心痛了。她这辈子就是个悲剧,以至于跟在她身边的人也全都变成了悲剧,她实在是……

  锦瑟大哭,泪如雨下:“夫人,您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不求王爷为您做主还能求谁?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锦瑟知道庄觅珠是担心自己吃亏,可是,都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再不拼一下就只剩一条死路。横竖就是一个死,锦瑟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见她们主仆如此,摄政王心中顿时一沉:“有话就说。”

  “王爷,夫人这么伤心虽然是为了孩子,可更难过的是,她是被人推下水的。”咬牙说出这句话,锦瑟双拳紧握目光绝然,置之死地而后生,夫人已经输不起了,这一次只许胜不许败。

  闻声,摄政王震怒,霍地一下站直了身子:“谁?是谁这么大胆?”

  “是,是……是少将军夫人。”

  第一三三章:对质,以身殉洁

  锦瑟的回复,有如火上浇油,瞬间便让摄政王胸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阿弦?她为何要如此?”

  见王爷已彻底被激怒,锦瑟拿眼去看庄觅珠,见她对自己回以鼓励的眼神,她这才又激动道:“是为了老夫人,少将军夫人非要诬赖是夫人给老夫人下了yào,夫人不承认,少将军夫人便恼羞成怒推了夫人一把,夫人就掉到水里去了。”

  “阿弦竟如此没有分寸……”

  用力拍桌,摄政王又拿眼去看庄觅珠,问道:“真的是阿弦?”

  庄觅珠流着泪,一幅弱不经风的样子:“王爷,妾身不想说。”

  她虽没有回答,可那一脸隐忍的样子任是谁看了也不会觉得没有事,摄政王胸中有如烈火烹煎,又大声质问道:“珠儿,你看着本王的眼睛说,究竟是不是她?”

  “王爷,您别问了。”庄觅珠无助地落泪,甚至痛苦地捂住了脸:“如果您一定要问,珠儿只能告诉您不是少夫人推的。”有时候,以退为进是为上上之策,她越是不肯承认,王爷只会越发地以为她在艰难隐忍,就算之后事情败露,那一切的结论也是王爷自己所下,与她无关。她是说过实话的,只是信不信就由王爷自己选择了。

  “真的是她?哼!反了,真是反了……”

  怒而急走,王爷几yù掀桌,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几案上,他沉着脸对锦瑟道:“去,让她过来,本王要好好问问这个孽女,她为何要这般狠心害自己的亲弟弟。”

  闻声,锦瑟飞快地应道:“是,奴婢这就去请。”

  锦瑟带着心思,去得快,回得更快。

  一进门她便二话不说地跪了下来,摄政王一看,脸上的表情当时便难看到了极点:“人呢?”

  “少将军夫人还在发烧,头重脚轻不能着地,所以不能来。”

  摄政王重重一哼,雷霆大怒:“是不能来还是不想来?”

  “奴婢不知。”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素来只有摄政王逆别人的意,从无几人敢摆他的谱,不过是个不听话的女儿,回了娘家居然还拿起乔来。敢害自己的亲手足不说,居然还敢忤逆自己这个父亲?

  头重脚轻不能着地么?摄政王一双厉目怒翻,突然暴喝一声:“那就让人去抬。”  ——锦瑟真的请了肩辇至绮兰阁来抬人,夜云朝一脸寒霜,就连天风天雨的脸上也都是森冷的一片,唯有华青弦眸色淡然,似是全在意料之中一般。

  天雨跟在华青弦身边最久,和她也培养了一个‘革命情谊’,见摄政王如此不顾她的身体坚持要让她去北燕居,倒是比她还要生气。可见她一幅没事人的样子,天雨就奇怪了:“少夫人,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当然笑得出来了,要不是有这东西,我一会就得亲自走过去北燕居了,那才掉份儿呢!这么去多风光,抬着的呢!”烧还没有退,华青弦整个人还有些昏昏沉沉,不过,想到接下来可能会面对的事,她也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庄觅珠既然前面埋好了坑让自己跳,焉有挖到一半还放过的道理?

  所以锦瑟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请’她,想来,这鸿门宴她是赴也得赴,不赴也得赴了。既然必须去,那自然挑个舒坦点的方式,有人抬着总比亲自走过去的好吧?况且,抬过去的多‘严重’啊!不用太费劲就能演出那种弱柳扶风的娇弱感,多省事啊!

  “少夫夫,您是不是烧糊涂了?”

  “虽然头还很晕,不过我确信我是清醒的,所以,你们就别担心了,躺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去唱唱戏了。”

  王府里的这些人,她原本是打算放她们一马的,觉得自己嫁了人,也找到幸福了,就不想再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可现在看来,不是她放不放过别人的问题,而是别人容不容得下她的问题,如果她一直不处理,她们就会一直找自己麻烦,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再想着‘大发慈悲’,谁要想不开执意要做她的绊脚石,除了狠狠踢开以外,她就只能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了。

  “少夫人,您想干嘛?”

  “当然是去见我那亲亲亲亲亲爱的爹了哟!”撇撇嘴,她作势要下床,脚尖才沾地便感觉全身一软,眼看着就要扑上地面,夜云朝大手一捞,又将她揽入怀中。他好看的眉头深深蹙起,眸间的不认同浓烈得她想忽视也忽视不掉。

  “真的不用我帮你?”

  若非之前听了她那一番话,他是绝不肯让她就这么带病过去的,可是,这个固执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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