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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

  “竟然追过来了!”

  不过一会儿弓弩手也到了,伍泉看着一旁面沉如水的男子说道,“陛下,要不要shè箭……”

  男子抬头看了眼伍泉,这眼神只让伍泉觉得如同坠入深渊一般可怕,他听男子说道,“你想都一起shè杀了?”

  “陛下,不会的,只是shè在边缘,不过是为了恐吓他们。”他们用这种方式恐吓住对方,让对方乱了阵脚,给邓启全争取点时间,兴许就可以把人救回来。

  男子却摇头,“你能保证珍嫔毫发无损?”

  伍泉对弓弩手还是很有信心的,可是听着皇帝的话却徒然害怕了起来,谁又能担保自己一点错都不出呢?

  看着伍泉犹豫的神色,男子沉默了下来,衣袖下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目光越发隐晦不明。

  邓启全等人其实都看到木筏了,如果往常他们就用霹雳弹或者袖筒剑,不说别的,一个霹雳弹就可以让这破木筏直接破个大洞,可是现在上面正坐着一位娘娘,他们谁敢轻举妄动?只能像个稳妥的法子,先上船去。

  青娘等人的慌乱只是暂时的,他们毕竟是亡命之徒,又见邓启全等人很是束手束脚,知道这是顾忌船上的人,他们很快就恢复了镇定,青娘一边拿到架在仟夕瑶的脖子上威胁邓启全,一边让人齐心协力的划桨,那木筏就又稳又快的滑向了深海,岸边的人影变的越来越小,如同小蚂蚁一般。

  仟夕瑶的希望渐渐破灭,目光黯淡了下来。

  就这么放弃了吗?

  仟夕瑶之前一直乖乖的不过就是觉得自己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反抗也不过是自寻死路,人总要有自知之明不是?可是现在却不一样,机会就在眼前,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这种感觉,简直是太糟糕不过了!

  忽然间,仟夕瑶看到了岸边如修竹一般挺拔的人影,他的身影显得孤零零的,却是有种说不出来的矜贵之气,她的心中一震,立时就觉得一种说不来的暖流在胸口徘徊,最后溢出来,让她都难以控制的激动!是他,肯定就是他!

  仟夕瑶挣扎着站了起来,青娘本想拦着,结果却看她一脸的狠绝,又怕自己做的过激让她生出鱼死网破的决心来,只好在一旁看着。

  “老爷,我等你!”

  仟夕瑶一遍遍的喊着,喊着喊着自己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了,她想起和皇帝相处的点点滴滴,想起自己这么一去要是再也回不去,越想越是害怕,越是越发觉得以前在后宫里那压抑的日子竟然也是安静幸福的。

  皇帝本来稳稳当当的站着,狂风吹的他的衣袖翻飞,如同谪仙一般难以捉摸,忽然间就听到远处传来女子声嘶力竭的声音,他身子一震,脚上不稳差点要往后倒去,要不是一旁的伍泉眼明手快的抓着,还指不定会怎么样。

  伍泉也听到了仟夕瑶的声音,想起她平日温和的xìng子,也是一阵阵的心酸,挺好的一个女子……,虽然被皇帝盛宠,但从来都不任xìng骄傲,反而是平易近人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想到这样一个娇美的女子被这帮亡命之徒压在船上,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只觉得很是不忍心,他想着,自己都这般想着,陛下该是更难受的吧?

  其实想要救这位娘娘不算难事,难就难在不能大肆宣扬,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寻人,因为一个女子,还是皇帝身旁的宠妃,一旦被人知道曾经被歹人掠走过,别说其他人,就是皇后也不会同意她回宫的吧?

  因为谁也不能保证,在被掠期间她有没有遭受侮辱。

  皇帝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为了保全这位娘娘的名声,对外不得声张,邓启全和他都是用自己的势力悄悄的查询,这样给了他们很大的不便,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好在,虽然中间颇为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找到了这位娘娘的下脚处,可是谁又能想到,以为志在必得的营救,最后因为一条被冲垮的桥梁给耽误了,不然按照禁卫军铁骑的速度,这些人又怎么能逃脱出去?

  伍泉思绪翻飞,转过头去看皇帝,却忽然就被震住了。

  皇帝额头上青筋暴起,目光中尽是狠辣,死死的盯着远处,他心中咯噔一下的……,他知道这掠了珍妃的是人恐怕死无葬身之地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可不是紧紧一句话而已。

  皇帝握紧的手指放开又捏紧,放开又捏紧,直到人走远了看不清才对着伍泉说道,“去调水师!pào台营!掘地三尺,抽空东海也要把这些人给朕找出来。”皇帝的声音不大,但是听在耳朵里却是铮铮有声。

  水师和pào台营只有在有战事是才会调集,要从别地调集过来,这一来一回就是一大笔的费用,还有到底要用什么名目去调?这都是个问题。

  “陛下,以什么名目去下旨?”

  “缴海贼!”皇帝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般狠辣至极,“朕要让那些人,死无葬身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我知道没救上,你们很想丢鸡蛋,咳咳咳,但是电视剧里不都是演主人公经历重重波折才破镜重圆?对吧,对吧?我保证下次见面就是团圆了,这一段南巡也圆满结束了,下一章里重要人物夏振终于要出现了。鼓掌!46

  第47章

  天色漆黑,海风呼啸的声音如同女人悲伤的哭声,皇帝只身站在仟夕瑶曾经住过的茅草屋内,形影单只的,竟然让伍泉觉得这背影有点落寞……

  皇帝不过了看了眼茅草屋内的摆设就忍不住皱着眉头,灰色的墙壁似乎根本就没有粉过,上面还油腻腻的沾着一些黑色的污垢,像是长时间没有擦拭而遗留下来的,窗户是用年画糊上的,之前应该破过,糊了一层又一层,几乎就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了,至于那床,更像是用了几十年的陈旧物件,等着皇帝把目光对准橱柜的时候,那眉峰上的褶皱都可以夹死一只蚊虫了。

  伍泉见皇帝神色不郁,顺着皇帝的视线望去,地上一角落里堆着陶瓷碗,碗里面是吃过的残羹剩饭,放着时间有点久了,似乎还长了绿毛,这东西……不会是给珍嫔娘娘吃的吧?

  皇帝绷着脸走了过去,伍泉正想劝,结果看到皇帝指着那碗里的剩汤说道,“这是酸辣汤?”

  伍泉硬着头皮凑了过去,看到那汤色,又低头闻了闻,说道,“是酸辣汤。”

  结果这话一说完就看到皇帝沉着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匆匆的出了茅草屋,等着回到了都督府,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去喊随行太医过来。

  伍泉等人还以为皇帝因为渡河湿了衣服,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焦急的在一旁等着结果,老太医却是一边摇头晃脑一边莫名其妙的走了出来。

  “可是陛□子不舒服?”伍泉和这位太医也是熟识,所以问起来倒是没有什么顾忌。

  老太医见是伍泉,赶忙说道,“陛下无事。”

  伍泉松了一口气,正想说话又听老太医说道,“不过陛下问的事情好生奇怪,竟然问老夫,一个女子孕后是否还会来月事。”

  “……”

  老太医见伍泉也是一副愣怔的表情,知道他也不知情,悄悄的凑了过去说道,“陛下是不是想要哪位妃子有孕?”

  伍泉愣了半天,答非所问道,“李太医,你先回我,陛下问的事情有可能吗?”

  老太医捻了捻胡须,面色凝重,“也是有可能的,不过那可不是好兆头,是有流胎的可能。”

  伍泉听后只觉得脑子混混沌沌的,似乎有什么事情无比重要,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简直就是一团糟糕。

  等着太医走后,万福跑了过来,对着伍泉说道,“伍侍卫,陛下喊你呢。”

  伍泉赶忙收敛了心神走了进去。

  屋内的只点了一盏宫灯,显得有些暗沉,皇帝坐在黑漆泥金檀香木铺着锦缎被的卧榻上,他的前面是同样黑漆泥金檀香木茶几,上面放着一套粉彩的茶具,茶壶正冒着热气。

  伍泉进去的时候皇帝手里正喝茶,只是那场景……,他差点被惊住,皇帝把茶杯对准了嘴在倒,只是没有吞咽的动作,导致茶水全部从从下巴滑落,弄湿了衣襟。

  皇帝这是怎么了?

  只是就是这样,皇帝也像是恍然不知一样,等着“喝”掉了一杯之后又续了一杯,就这样伍泉生生的看着皇帝把一壶茶水都“喝”掉了,然后……,前襟都湿了,地上一滩水。

  伍泉大惊,喊道,“陛下!”

  皇帝这才如梦初醒一般,等着重新换了衣服,面色凝重的问道,“那个人的身份查出来了?”

  伍泉赶忙打起精神来,“姓朱,家里人都管她叫梅娘,是富县上一家海商的女儿,五年前信阳侯得到了密保,说朱家有人暗做海上私货勾当,派人去缉拿,一家十二口全部被抓,后来押送途中,小女儿朱梅娘被其舅舅夏震救走……,雷将军带着水师三日后就能到达港口……,据说那海贼的老巢在龙兴岛,邓启全已经带了五十名拱卫司的高手连夜坐船去追了,必定会保住娘娘的平安。”

  伍泉和皇帝说了半日,最后说道,“陛下放心。”

  皇帝握紧茶杯,又放开,又握紧,用力太猛弄的手上骨节都有点发白,yīn沉的说道,“这帮胆大包天的之徒,朕恨不得立即就让他们……”

  等伍泉从皇帝的鹤峰轩出来,已经是半夜了,他擦了额头上的汗珠想起刚才皇帝异样的反应,只觉得心里很是震惊,犹记得当初和容王争夺皇位那些日子没有见皇帝这般失态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刚才太医的疑问上,皇帝为什么会问那些?等着太医出来之后这才那么反常。

  伍泉回到了住处,侍女小芬拿了衣服给他换,伍泉皱了皱眉头说道,“李福瑞家的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李福瑞这一对夫妻是伍泉的娘派过来伺候他的,李福瑞给他在外面跑腿,李福瑞家的方氏则是在他屋里做些小芬坐不了的粗活儿。

  小芬羞红了脸,声若蚊蝇的说道,“少爷,奴婢正要跟你说呢,李福瑞家的前几天不是一直吐,闻到鱼腥味也难受?当初你还让奴婢去找那李太医瞧瞧。”

  伍泉这才想起来是有这事,问道,“可是看过了?”

  “我们不过是伺候人的仆fù怎么能麻烦李太医?找了福建的一坐堂郎中看了眼,竟然是有喜了!”小芬笑着说道。

  伍泉突然愣住,转过身子,脸色铁青的看着小芬,说道,“你说是有喜了?”

  “正是呢,怪不得前几天一劲儿的吃酸辣汤。”

  伍泉听到酸辣汤几个字之后就如同伍泉如遭雷击,想起在民宅王家的时候珍嫔娘娘总是不舒服恶心的事情来,又想起今天皇帝问御医的事情,还有茅草屋内的酸辣汤,这几件事联系在一起,就说明……珍嫔娘娘有喜了!

  忽然间伍泉就觉得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湿润,陛下登基之后为了子嗣的事情烦恼不已,就是他在旁看着都着急不已,结果日盼夜盼的事情就这样突然间……,也怪不得陛下刚才那般失态,现如今珍嫔终于有孕了,这是何等的喜事?

  伍泉又想起那青娘,不应该说是朱梅娘对仟夕瑶下的狠手,只觉得气血上涌,只很不得把人给凌迟活刮了!

  ***

  仟夕瑶看着每次的大浪过来都有种木筏子被打翻的错觉,只觉得人从来都没有这么渺小过,青娘这帮人可真是亡命之徒,都他妈的不要命了,呜呜呜。

  香儿显然也很害怕,紧紧的拽着仟夕瑶的手,嘴里却说道,“夫人,别怕,老爷肯定就救娘娘出去的。”

  希望是吧,仟夕瑶想着她之前把问题看的太简单了,这一次她看到来救援的人都是皇帝身边的亲随,不管是拱卫司也好还是侍卫司的骑兵,根本就没有一个外将,这是为的什么?显然就是因为担心她被掠的事情泄露出去,对她名声不好。

  既然是这样,她这到了海上……,兴许会在某个海岛上还说不准,这怎么施救?

  当然,仟夕瑶还是相信皇帝的诚意的,不然也不会自己过来,这也证实了皇帝确实是宠着她的,她没有看错人,可问题是,当救她变成了一件伤筋动骨的事情,比如要去海岛那须得动找个船啊什么的,显然动静还挺大,皇帝还肯为她付出吗?

  仟夕瑶简直yù哭无泪,香儿瑟瑟发抖着和仟夕瑶抱在一处,两个人看到每次大浪过来,都尖叫一声,既是害怕的又是一种发泄,自然也有气气青娘几个人意思,我们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郑三抹了把脸上的海水,气的肝疼,觉得真是晦气死了,要不是这人身份贵重,还真想不管不顾的把人丢到海里去喂鱼。

  木筏在海上飘飘dàngdàng的,仟夕瑶都没力气喊了,结果就看到月色中有个岛屿,青娘露出喜色来说道,“到了!”

  几个人精神大振,拼命的划桨,不过一会儿就靠了过去,等着上了岸,青娘和郑三等人才露出如释负重的表情来,说是简单,拿个木筏子划过来,但实际上却是处处藏着危险,好在一路上也没有什么,总算脱险。

  到了陆地之后仟夕瑶和香儿就放松了许多,香儿也有功夫打量仟夕瑶了,她见仟夕瑶的衣服湿了大半,赶忙解开包袱又拿了件厚重的外衣给她披上,嘴里叨念道,“奴婢本来想一走了之的,但是想着万一遇到夫人怎么办?夫人可是一件衣服都没带呢,就左拿了一件褙子,右拿了一件百褶裙的,带了这许多。”然后喜滋滋的看着仟夕瑶,一副奴婢厉害吧,快夸奖我吧这种表情。

  仟夕瑶本来紧张的心情顿时被逗笑,摸了摸香儿的头说道,“还是你周到,我以后离开你可怎么过日子啊。”

  香儿顿时就高兴了起来,眉开眼笑的说道,“奴婢不会离开夫人的。”

  仟夕瑶心中涌出说明道不明的心情,暖暖的,妥帖的不行,笑着拧了拧香儿的鼻头,两个人亲密的靠在一起,就觉得这寒冷的海风也不是太冷了。

  青娘可没有仟夕瑶这种放松的心情,她脑子里一直浮现邓启全的面容,想起被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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