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0 章
婚那怎么搞？岂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事不能搞！
所以李海的态度极其坚定：“老爹，见面也好不见也罢，反正我就一条，这个婚约非解除不可，不管对方是好是坏是美吃丑，就当我李海和她前世无缘今生无份吧！”
老李本来就挺为难的，一看李海这态度，他也恼火起来了：“你这混小子，这是什么态度？你现在连个正经的女朋友都没有，老爹找的女孩子怎么就配不上你了？什么今生无缘的，你看都不看一眼，你有什么理由直接把人拒之门外，老爹这张老脸往哪里搁？你这叫不负责任！”
李海把头一拧：“不负责任就不负责任吧，这个责任我负不起！不是我说，老爸，你儿子如今的条件，配世上绝大多数女人都绰绰有余，见个面不要紧啊，见了面我是敷衍了事，那边万一看上了，一个劲缠着你，到时候是不是你替我去完成这个婚约？”他反正从小到大都不怎么和老爹在一块，这时候人大了翅膀也硬了，说话直接就没大没小。
老李气得脸都红了，这儿子，通情达理的时候什么都好，敢情拧起来也叫人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啊！当然，打儿子他是舍不得的，这儿子这么多年他都没怎么养过，心里亏着呢，哪还舍得打他？只能讲理：“海子啊，你这不对，是有那势利的人家，相亲什么的都是看外部条件，可也不是谁家都这样啊！我这老战友，家里也是有背景的，人家未必图你这点。”
“有背景？有背景更麻烦，要是见了面，人家相我了，我们这边又坚决拒绝结亲，那岂不是还从朋友变仇家了？就算你们老一辈能一笑而过，我和那姑娘肯定是没好了，女人记仇起来可厉害！不成，这个面不能见，退亲拉倒！”李海反正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他现在已经有点把自己身上的怨气，撒到自家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婚约上的意思。赵诗容那边的婚约，自己是没办法，可是轮到自己身上，还要被这种莫名其妙的婚约搅合自己的生活嘛？
老李一脸无奈，打又舍不得打，说又说不通，这孩子要怎么搞？满脸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一表人材的，xìng格也很健康，他爷爷教育得好啊！年少有为就不用说了，身上也没什么飞扬跋扈的味道，每天还坚持练字陶冶情cao呢，老李回来以后，对儿子的了解越多，就越是为这个儿子感到自豪。所以他想要让李海去和女方见个面，不图别的，就为了让别人看看，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的骄傲！要是看不上，那是你们的损失，不是我们家的！
算了，反正都是为了他，为了儿子的生活，自己这点小小的虚荣心，有什么大不了的？老李吐了口气，松懈下来，有点疲惫有点无奈地挥手：“好了好了，你既然这么坚持，我也不勉强你了，强扭的瓜不甜，逼着你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亲家变仇家了。我自己去和人说吧。”
李海看到老爹这样子为难，他也不拧着脖子跳脚了，试探地道：“老爸，要不我帮你想想办法，看怎么退婚？或者你告诉我对方的信息，我去找人查查看，看那姑娘是不是也有了心上人，我让他们那边先搅合起来，就没咱们什么事了——”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老爹的兄弟，轮不到你来耍心眼！”老李一瞪眼，李海一溜烟就跑了。可父子俩都不知道，这个yīn差阳错的决定，到底意味着什么样的命运转折！第六百三十五章完
第六百三十六章履新
第六百三十六章
李海之所以决定将王峰收为信徒，而不是把他种了荷花，为之江的肥沃程度再添助力，除了考虑到家庭的和谐之外，也是想到自己给王峰栽的脏。王峰当然不是他派出去搞无间道的间谍，不过他这么说了，伊丽莎白这样转达了，程潜不管信不信，也利用这个机会采取了行动，那么他现在再把王峰收回来，在外人眼看来，也真的像是那么回事，起码能起到个迷惑的作用吧？
为了达到这种效果，除了要把王峰拉回到自己的部下，还得给他升职加薪，以作酬功的姿态。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李海就把王峰带到基金会，在秘书处宣布，将任命王峰为新任的信息分析部副主管——这是个新架子，以前这类活都是由音箱的调查局干了，现在则情况不同，李海倒不是完全不信任调查局的可靠程度，但是干儿子总比不上亲儿子是吧？这世上还有比王峰更能让他放心的人吗？那可是他的信徒，全身心奉献的那种！
实际上，李海并不打算让王峰真正干调查局的活，他属意的是让王峰去和杨四配合，把之江街面上能用到的人手组织起来，关键时刻要能拉得出去。混混们的战斗力肯定是渣，但是混混有混混的特殊之处，城市战最重要的就是pào灰数量，熟悉地形人数众多的pào灰，就连精锐的特种部队也要头痛。拉起这么一支队伍来，对于李海有特殊的作用。总之他现在的想法就是，一定要从底层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来，既然已经被程卫国看作尾大不掉了，那就索xìng让自己的尾巴再大一点，再“不掉”一点！
至于真正调查局的活计，李海打算让唐瑛担起来，这也是自己的家里人，放心！不过现在唐瑛还处于王峰背叛和分手的打击之，一时半会是没法正常上岗的，等等再说吧。
宣布了王峰的人事任命，把王峰直接打发到杨四那边去，李海开始忙正事。基金会董事会成立以及相关的通告，都已经发到了秘书处，正在忙着分发下去呢，现在李海要做的就是正式成立自己的枢机构，他是首席执行官来的，上要对董事会负责，下要管理整个基金会，再加上调查局和行动处也在名义上归于他的管理之下，这个枢机构必不可少，不能再象从前那样，用法务部凑合着了。
行政事务总是千头万绪，李海是钱神神使，而不是权神神使，他哪里理得清？原先秘书处的职能也有限，无法真正起到一个枢管理机构的作用。
办公室倒是先定下来了，顶层的首席执行官办公室早就装修好了，一直虚位以待，包括倒数第二层的董事会成员办公室什么的，有钱好办事，基金会搬进来都半年了，这点小事还不是毛毛雨？李海甚至都懒得去理会。
坐在自己的新办公室里，李海让转椅转了一圈，环顾自己的新地盘，撇了撇嘴。这装修真是只有更高档，没有最高档啊！原先自己的法务部部长办公室已经很不错了，绝对的五星级装修标准，可是和这间首席执行官办公室比起来，那就是渣渣，这间绝对有七星级！准确点说，就是全球闻名的阿拉伯帆船酒店那水准，而且还是总统套房。
瞧这地毯，土耳其手工的吧？瞧那油画，不晓得哪个拍卖会上收来的；瞧那百宝格上的古玩，青花瓷高仿也很值钱了好吧，还有紫砂茶具一套，顾大师的遗作，真格的！相比起来，什么小叶紫檀的桌椅啦，柚木的全包木器啦，黄金的水龙头啦，这些都是毛毛雨了。反正在李海的钱眼里看来，这办公室根本就是拿一堆堆的钱堆起来的！
就连钱神都不淡定了，在那一个劲地吵吵，要把这些东西都拿出去换成钱，自己吸收一遍神力，然后再买回来，这样就不会亏了——李海心说你是神啊神啊喂，能不能稍微有点节cao？
面积上，这间办公室差不多占到了顶楼的四分之一，大是真的大，后面除了卧室之外，还有个超大的按摩浴缸，外加一堆健身器材，搞得就跟万海平的办公室差不多——一旦找到了合适的参照对象，李海顿时就淡定了，自己这办公室算啥，人万海平才叫真奢华，上顶层都有专门的观光电梯，进门就弄好几个大模伺候着，还有室内游泳池！自己这个，才刚上路嘛！
转悠了一圈，李海才又坐下来，对着秘书处草拟的枢机构表头痛。还好，没两分钟，就有人来打搅了：“总裁，有位岳蓝小姐来找你，说是和你约好的。”
总裁？！李海有点雷，最近听说络上流行总裁啊，李海是没看过，听说好多人挺爱看的，不过那些总裁，嗯，大概也就是个符号，反正从没听说他们真正去搞经营管理，反而很热衷于泡妞和当杀手什么的。咦，这么说起来，自己好像也是这类总裁啊——好吧，李海承认，自己确实很适合这个称呼没错，总裁就总裁罢！“是，和我约好的，让她直接上来吧。”
不一会岳蓝进来，刚一迈进来，眼睛就有点不够使，明显晕了一下，好在她恢复得还挺快，几秒钟以后就平静下来：“李，李总，我来了。”
李海咧了咧嘴：“行了，没人的时候你还叫我李海吧，人前叫总裁就是，别带上姓，这样更公式化，不妨碍咱们私下相处，都是老同学，搞那么生分就没意思了。我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但我也不想到处招人，基金会有很多事情，是需要保密的，我需要的首先是忠诚可靠！怎么样，我现在首先是缺个秘书，外面那桌子还空着呢，你要是愿意，就你了。”
岳蓝眨巴着眼睛，来之前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李海多半是要她当秘书的，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老板将是坐在这样奢华的办公室里，而自己就坐在他的办公室外面！她有点磕巴：“我，我怕我不懂——”
“不懂可以学，我看的不是你什么都能干，而是你的本分可靠。”李海手一挥，很是豪爽的样子：“我容许你犯错，慢慢来就是，至少我现在还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人选。行了吗？”
岳蓝低下头去，默然片刻，然后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很坚定了：“那，我的工资是多少？”
李海差点摔倒，还以为你要慷慨激昂地接下这重担呢，结果居然是问工资！难不成自己看错了人，岳蓝也是拜金一族？他悄悄打开钱眼，发现岳蓝也不是拜金的人啊，神魂里面干净得很。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我们虽然是同学，但是在这里就不能论同学关系了。那我就保持职员的身份——问工资是不是不好？可是我看很多就业指导的书上面都是这么说的，不要怕谈工资，谈工资才是职业的表现。”岳蓝很快就露出了真面目，一脸的忐忑。
李海这才明白过来，咂摸一下，觉得岳蓝说得也有道理，大家固定自己的位置，确实有好处，至少自己也不想弄个那种普遍意义上的女秘书出来，搞得名声不好，还惹一堆麻烦——现在自己在女人方面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行，那就这么着，工资你要多少？月薪两万够不够？本来可以更多一点，不过你刚上班，甚至是刚开始职业生涯，我肯定没法给你更多。”
“——啊？够了够了！”岳蓝倒是没有那么激动，两万块虽然不少，不过李海买她两套房子，就让岳蓝拿了四十多万的提成了，让她对于金钱也没有那么多紧迫感。于是，总裁秘书就上任了，一时间这个小道消息，在整座基金会大厦以光传播开来，人人都羡慕这个幸运儿，刚刚走上正规化的基金会，李海无疑是最强势的存在，而他又是那么年轻英俊，事业有成，谁不想离他近一点？
坐在自己的新座椅上，岳蓝打开电脑翻了一会，正要开始理清自己的思路，一个女孩子从电梯那飞奔出来，直冲这边过来。岳蓝连忙站起来迎接，俩人照面，都愣了一下，对面的赵诗倩先开口了：“咦，你不是岳蓝学姐？你现在给李海当秘书了？”
岳蓝也知道一些赵诗倩的事情，起码知道她和李海关系很亲密，还是赵诗容学姐的妹妹，微笑着点头：“是啊，李海非要说，身边缺个信得过的人做秘书，把我硬拉来，可我什么也不懂呢，只能边干边学了。李海在里面，你找他吗，直接进去吧。”
赵诗倩哦了一声，很注意地打量了一阵岳蓝，脚底下已经走过去了，忽然又转身，很是郑重地嘱咐：“你下次可不能这样，看到来人的身份就直接放人进去，身为秘书你这样很失职的知道吗？你就是一层缓冲，万一李海在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比如接电话啊，再比如玩女人啊，你这么放人进去，他岂不是尴尬了——”
岳蓝张口结舌，李海的声音已经从里面传出来：“倩倩，你给我度滚进来，废什么话在那！”赵诗倩一伸舌头，笑嘻嘻地跑进去了。
岳蓝看着她关上的门，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有点懊悔，赵诗倩说得不错呢，自己身为秘书，得了解老板的状态才行，得遵照老板的意志来做事啊！嗯，下回注意，下回一定注意！第六百三十六章完
第六百三十七章纷繁头绪
第六百三十七章
赵诗倩跑进李海办公室里，第一反应就是：“哇，这谁设计的啊，整个一暴发户范儿！不过也对，你这家伙，可不就是暴发户么，去年这时候你还在老老实实上学呢，现在就坐这么大的办公室了，还顶层！”
李海被她说得没脾气，大概看到自己这样的办公室，会评价为暴发户范儿的人，在年轻人不会很多了吧？可赵诗倩这么说，李海也只能认了，她在京城那个家，李海可是去过，住过，自己这办公室和赵诗倩的家一比，真的只能用暴发户来形容，别看人家家里没这么金碧辉煌的，可是钱眼看过去，价值比自己这里高了十倍也不止。艺术什么的，品味什么的，李海是不怎么样，不过值钱的艺术才是好艺术，这就是他的标准——嗯，确切地说，是他成为了钱神神使以后，才认定的标准。
其实这也就是现代艺术的评价标准，别说什么风格啊品味啊艺术内涵啊，你一件艺术品上拍拍不出去，或者拍出去价格不怎样，炒都炒不起来，那就说明你这艺术渣到家了。当然西方有很多大财团家族，会收藏些还不出名的艺术家的艺术品，等着过几十年升值，好像显得他们很有艺术品味，与众不同一样，其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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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把头一拧：“不负责任就不负责任吧，这个责任我负不起！不是我说，老爸，你儿子如今的条件，配世上绝大多数女人都绰绰有余，见个面不要紧啊，见了面我是敷衍了事，那边万一看上了，一个劲缠着你，到时候是不是你替我去完成这个婚约？”他反正从小到大都不怎么和老爹在一块，这时候人大了翅膀也硬了，说话直接就没大没小。
老李气得脸都红了，这儿子，通情达理的时候什么都好，敢情拧起来也叫人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啊！当然，打儿子他是舍不得的，这儿子这么多年他都没怎么养过，心里亏着呢，哪还舍得打他？只能讲理：“海子啊，你这不对，是有那势利的人家，相亲什么的都是看外部条件，可也不是谁家都这样啊！我这老战友，家里也是有背景的，人家未必图你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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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一脸无奈，打又舍不得打，说又说不通，这孩子要怎么搞？满脸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一表人材的，xìng格也很健康，他爷爷教育得好啊！年少有为就不用说了，身上也没什么飞扬跋扈的味道，每天还坚持练字陶冶情cao呢，老李回来以后，对儿子的了解越多，就越是为这个儿子感到自豪。所以他想要让李海去和女方见个面，不图别的，就为了让别人看看，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的骄傲！要是看不上，那是你们的损失，不是我们家的！
算了，反正都是为了他，为了儿子的生活，自己这点小小的虚荣心，有什么大不了的？老李吐了口气，松懈下来，有点疲惫有点无奈地挥手：“好了好了，你既然这么坚持，我也不勉强你了，强扭的瓜不甜，逼着你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亲家变仇家了。我自己去和人说吧。”
李海看到老爹这样子为难，他也不拧着脖子跳脚了，试探地道：“老爸，要不我帮你想想办法，看怎么退婚？或者你告诉我对方的信息，我去找人查查看，看那姑娘是不是也有了心上人，我让他们那边先搅合起来，就没咱们什么事了——”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老爹的兄弟，轮不到你来耍心眼！”老李一瞪眼，李海一溜烟就跑了。可父子俩都不知道，这个yīn差阳错的决定，到底意味着什么样的命运转折！第六百三十五章完
第六百三十六章履新
第六百三十六章
李海之所以决定将王峰收为信徒，而不是把他种了荷花，为之江的肥沃程度再添助力，除了考虑到家庭的和谐之外，也是想到自己给王峰栽的脏。王峰当然不是他派出去搞无间道的间谍，不过他这么说了，伊丽莎白这样转达了，程潜不管信不信，也利用这个机会采取了行动，那么他现在再把王峰收回来，在外人眼看来，也真的像是那么回事，起码能起到个迷惑的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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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李海并不打算让王峰真正干调查局的活，他属意的是让王峰去和杨四配合，把之江街面上能用到的人手组织起来，关键时刻要能拉得出去。混混们的战斗力肯定是渣，但是混混有混混的特殊之处，城市战最重要的就是pào灰数量，熟悉地形人数众多的pào灰，就连精锐的特种部队也要头痛。拉起这么一支队伍来，对于李海有特殊的作用。总之他现在的想法就是，一定要从底层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来，既然已经被程卫国看作尾大不掉了，那就索xìng让自己的尾巴再大一点，再“不掉”一点！
至于真正调查局的活计，李海打算让唐瑛担起来，这也是自己的家里人，放心！不过现在唐瑛还处于王峰背叛和分手的打击之，一时半会是没法正常上岗的，等等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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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事务总是千头万绪，李海是钱神神使，而不是权神神使，他哪里理得清？原先秘书处的职能也有限，无法真正起到一个枢管理机构的作用。
办公室倒是先定下来了，顶层的首席执行官办公室早就装修好了，一直虚位以待，包括倒数第二层的董事会成员办公室什么的，有钱好办事，基金会搬进来都半年了，这点小事还不是毛毛雨？李海甚至都懒得去理会。
坐在自己的新办公室里，李海让转椅转了一圈，环顾自己的新地盘，撇了撇嘴。这装修真是只有更高档，没有最高档啊！原先自己的法务部部长办公室已经很不错了，绝对的五星级装修标准，可是和这间首席执行官办公室比起来，那就是渣渣，这间绝对有七星级！准确点说，就是全球闻名的阿拉伯帆船酒店那水准，而且还是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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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钱神都不淡定了，在那一个劲地吵吵，要把这些东西都拿出去换成钱，自己吸收一遍神力，然后再买回来，这样就不会亏了——李海心说你是神啊神啊喂，能不能稍微有点节cao？
面积上，这间办公室差不多占到了顶楼的四分之一，大是真的大，后面除了卧室之外，还有个超大的按摩浴缸，外加一堆健身器材，搞得就跟万海平的办公室差不多——一旦找到了合适的参照对象，李海顿时就淡定了，自己这办公室算啥，人万海平才叫真奢华，上顶层都有专门的观光电梯，进门就弄好几个大模伺候着，还有室内游泳池！自己这个，才刚上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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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李海有点雷，最近听说络上流行总裁啊，李海是没看过，听说好多人挺爱看的，不过那些总裁，嗯，大概也就是个符号，反正从没听说他们真正去搞经营管理，反而很热衷于泡妞和当杀手什么的。咦，这么说起来，自己好像也是这类总裁啊——好吧，李海承认，自己确实很适合这个称呼没错，总裁就总裁罢！“是，和我约好的，让她直接上来吧。”
不一会岳蓝进来，刚一迈进来，眼睛就有点不够使，明显晕了一下，好在她恢复得还挺快，几秒钟以后就平静下来：“李，李总，我来了。”
李海咧了咧嘴：“行了，没人的时候你还叫我李海吧，人前叫总裁就是，别带上姓，这样更公式化，不妨碍咱们私下相处，都是老同学，搞那么生分就没意思了。我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但我也不想到处招人，基金会有很多事情，是需要保密的，我需要的首先是忠诚可靠！怎么样，我现在首先是缺个秘书，外面那桌子还空着呢，你要是愿意，就你了。”
岳蓝眨巴着眼睛，来之前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李海多半是要她当秘书的，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老板将是坐在这样奢华的办公室里，而自己就坐在他的办公室外面！她有点磕巴：“我，我怕我不懂——”
“不懂可以学，我看的不是你什么都能干，而是你的本分可靠。”李海手一挥，很是豪爽的样子：“我容许你犯错，慢慢来就是，至少我现在还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人选。行了吗？”
岳蓝低下头去，默然片刻，然后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很坚定了：“那，我的工资是多少？”
李海差点摔倒，还以为你要慷慨激昂地接下这重担呢，结果居然是问工资！难不成自己看错了人，岳蓝也是拜金一族？他悄悄打开钱眼，发现岳蓝也不是拜金的人啊，神魂里面干净得很。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我们虽然是同学，但是在这里就不能论同学关系了。那我就保持职员的身份——问工资是不是不好？可是我看很多就业指导的书上面都是这么说的，不要怕谈工资，谈工资才是职业的表现。”岳蓝很快就露出了真面目，一脸的忐忑。
李海这才明白过来，咂摸一下，觉得岳蓝说得也有道理，大家固定自己的位置，确实有好处，至少自己也不想弄个那种普遍意义上的女秘书出来，搞得名声不好，还惹一堆麻烦——现在自己在女人方面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行，那就这么着，工资你要多少？月薪两万够不够？本来可以更多一点，不过你刚上班，甚至是刚开始职业生涯，我肯定没法给你更多。”
“——啊？够了够了！”岳蓝倒是没有那么激动，两万块虽然不少，不过李海买她两套房子，就让岳蓝拿了四十多万的提成了，让她对于金钱也没有那么多紧迫感。于是，总裁秘书就上任了，一时间这个小道消息，在整座基金会大厦以光传播开来，人人都羡慕这个幸运儿，刚刚走上正规化的基金会，李海无疑是最强势的存在，而他又是那么年轻英俊，事业有成，谁不想离他近一点？
坐在自己的新座椅上，岳蓝打开电脑翻了一会，正要开始理清自己的思路，一个女孩子从电梯那飞奔出来，直冲这边过来。岳蓝连忙站起来迎接，俩人照面，都愣了一下，对面的赵诗倩先开口了：“咦，你不是岳蓝学姐？你现在给李海当秘书了？”
岳蓝也知道一些赵诗倩的事情，起码知道她和李海关系很亲密，还是赵诗容学姐的妹妹，微笑着点头：“是啊，李海非要说，身边缺个信得过的人做秘书，把我硬拉来，可我什么也不懂呢，只能边干边学了。李海在里面，你找他吗，直接进去吧。”
赵诗倩哦了一声，很注意地打量了一阵岳蓝，脚底下已经走过去了，忽然又转身，很是郑重地嘱咐：“你下次可不能这样，看到来人的身份就直接放人进去，身为秘书你这样很失职的知道吗？你就是一层缓冲，万一李海在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比如接电话啊，再比如玩女人啊，你这么放人进去，他岂不是尴尬了——”
岳蓝张口结舌，李海的声音已经从里面传出来：“倩倩，你给我度滚进来，废什么话在那！”赵诗倩一伸舌头，笑嘻嘻地跑进去了。
岳蓝看着她关上的门，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有点懊悔，赵诗倩说得不错呢，自己身为秘书，得了解老板的状态才行，得遵照老板的意志来做事啊！嗯，下回注意，下回一定注意！第六百三十六章完
第六百三十七章纷繁头绪
第六百三十七章
赵诗倩跑进李海办公室里，第一反应就是：“哇，这谁设计的啊，整个一暴发户范儿！不过也对，你这家伙，可不就是暴发户么，去年这时候你还在老老实实上学呢，现在就坐这么大的办公室了，还顶层！”
李海被她说得没脾气，大概看到自己这样的办公室，会评价为暴发户范儿的人，在年轻人不会很多了吧？可赵诗倩这么说，李海也只能认了，她在京城那个家，李海可是去过，住过，自己这办公室和赵诗倩的家一比，真的只能用暴发户来形容，别看人家家里没这么金碧辉煌的，可是钱眼看过去，价值比自己这里高了十倍也不止。艺术什么的，品味什么的，李海是不怎么样，不过值钱的艺术才是好艺术，这就是他的标准——嗯，确切地说，是他成为了钱神神使以后，才认定的标准。
其实这也就是现代艺术的评价标准，别说什么风格啊品味啊艺术内涵啊，你一件艺术品上拍拍不出去，或者拍出去价格不怎样，炒都炒不起来，那就说明你这艺术渣到家了。当然西方有很多大财团家族，会收藏些还不出名的艺术家的艺术品，等着过几十年升值，好像显得他们很有艺术品味，与众不同一样，其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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