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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4 章

  得行了!赵成材不客气的直接伸手解开她的衣衫,带了几分痞气威胁,“我们都这样了,你不嫁我还能嫁谁呢?”

  “可是……”章清亭也不知自己在别扭什么,也许是大自然赋予女子的天xìng,总会在知晓人事之前莫名的抗拒。

  夏衫轻薄,没两下还是让赵成材的手滑进了衣里,熨贴上了那片滑腻诱人的肌肤。

  这一回,没有酒,没有醉,感觉便分外的明晰,被异xìng的手掌抚弄着,章清亭不可扼制的全身都敏感的泛起了战栗。

  “不要……”她的眼角已然湿润,声音里都微微带着些哭泣的颤音了。

  赵成材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安抚着,“娘子,别怕!相信我,我会很温柔的。”

  “不要!”章清亭忽然觉得无比委屈,象是被勉强做功课的小孩,就算明知是自己应该完成的任务,可总也有些不甘心。

  没让她这种消极抵触情绪蔓延开来,赵成材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舌,手也在她身上四处肆虐,点起了火。

  衣衫一件件的剥落,很快,两人便赤裎相见,肌肤相亲了。同样年轻异xìng身体,亲密无间的厮磨着,勾起本能的天xìng。让人既心生怯懦,又无比渴望着沉沦的快乐。

  滚烫的唇,渐渐从唇舌往下蔓延,游走过两边的耳,下滑到修长的颈。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继续往下,含住了已经在手掌下挺立起来的粉嫩樱桃。这过于敏感的刺激让章清亭再也忍不住从紧紧咬着的唇边逸出了难耐的娇吟。

  听到这样既是催促又是邀请的声音,男子的喘息声明显更加粗重了,力度也更大了些,逼得女子的声音越发难以控制的高亢起来。

  章清亭只觉羞耻之极,自己怎么能发出那样的声音呢?可是实在是控制不了,那种既似疼痛,更象是酥麻的感觉,简直都要穿透人心,一直发散进四肢百骸里,轻易的挑起某种沉睡的感觉,让她根本就无力抗拒。

  脑子里乱纷纷的,她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不敢想。只觉得自己好象沉进了一个梦里,又象是沉进了一个漆黑火热的温泉里,只能任由赵成材拉着她,一起不停的往最深的水里沉下去,等着那铺天盖地的未名情绪把他们彻底淹没。你逃不开,我也逃不开。

  直到紧紧绞着的玉腿被分开,下身那无法避免的疼痛袭来,她的意识似乎一下子才明白了过来,自己真的是将为人fù,再不能做回那个清纯无忧的小女孩了。

  泪,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滚落。

  那里,既包含着对逝去的单纯岁月的哀悼,也有着对未来生活的莫名恐惧。

  察觉到了她的伤感,赵成材用最大的克制停下了动作,吻**眼角的泪,“娘子,我喜欢你!这一生一世都只会喜欢你一个!”

  紧紧的握着他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了他的ròu里。章清亭的眼神里既是迷惘也是肯定。是的,这个男人是自己选的,他在说只喜欢自己一个。

  她不知道是否真的可以一生一世一对人,但是,这一刻,她需要也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要负我……不要负我!”这是她拼尽所有的力气才能说出的话,也是一个女子这一生,对自己的丈夫最渴望的承诺。

  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房之上,赵成材慎重许诺,“忠贞不渝,生死不弃!”

  好!章清亭搂住了他的脖颈,用肢体语言诉说着自己的信任。合上眼,把自己的身心完全的jiāo付给他。嘴里再说不出一字,只是心中默念:你不负我,我必定也不会负你!可你若负了我,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必定不会放过你!

  赵成材似是知晓她的心意,吻上她的额头安抚着,再不多说,和她携手一同进入了人生另一番新的天地。

  (PS:嗷!这一章推倒居然写了一天一夜,总算是赶在9点之前出来了,真素不容易啊!擦一把汗,希望亲们还算满意!桂子不行了,倒下困困去!)

  第二卷 (二一九)麻烦来了

  (二一九)麻烦来了

  *梦沉酣,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章清亭睁开眼睛便瞧见外头天光大亮。心想这可迟了。刚要起身,却觉得下身仍有些隐隐的疼痛和不适。忆起昨晚的狂浪,不由得俏脸飞红,轻啐了一口,心中暗骂,死秀才!

  可枕席旁早就微凉,那人上哪儿去了?再定睛想一想,似乎一大早的时候,那家伙在自己耳边曾经嘀咕了一句,好象是帮着自己去马场了吧?嗯,应该是。

  既想起来了,章清亭也就不着急了,索xìng再多赖一会儿床,心里盘算着这些天要不要都把那秀才抓去马场当苦力。哼!早就养好了,还装病,真是无耻!现在既是货真价实的夫妻了,也该让他多出些力的。女人哪,太cāo心了老得可快!能有个人依赖,过得舒服一点,为什么要为难自己?

  章大小姐,啊不。现在应该是称呼赵大夫人了,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补眠,顺便碎碎念着某人。

  而此时的某人呢,在遥远的马场里好巧不巧的打个了大大的喷嚏,却由衷的喜悦。嘿嘿,是我娘子在想我呢!

  眯了一会儿,到底躺不住,章清亭还是起来了,待瞧见床上暗红的斑斑血迹,不是没有一点小小的失落和遗憾的。都还没准备好,就便宜那个秀才了!她幽幽叹了口气,这人生啊,总是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冷不丁的转个弯。或许,这就是缘份吧!

  赵大夫人摇了摇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想的?倒不如多想想往后的日子。说起来,自己的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成个家了。正好这个秀才呢,长相也还算过得去,人品也还算过得去,未来的前程嘛,虽然不甚明朗,但毕竟人也还算上进对不对?况且他在这段日子里,对自己也还是助益良多的。尽管只是一介书生,但也能让自己依靠了。能找着这么样的夫君,也不算太委屈自己了。知足常乐啊!

  章清亭自己想过弯来了,心情也就舒畅了。洗漱之后,把床上收拾了干净,施施然下了楼。她可不担心没法见人,那秀才既然敢让她睡懒觉,肯定是跟家人都打好了招呼的。

  果然,一下了楼,在厨房门口剥着豆子的小玉就问她,“大姐,你好点没?头还晕不?”

  “不晕了!”章清亭简直是神采奕奕,眼睛里似含着两汪秋水,倒比平常显得更见风韵了些。

  张罗氏和赵玉兰在前头店里听见也过来问候,赵成材只说她有些头晕,怕是累着了,也不让人上来吵她,让她多睡一会。见她没事,大伙儿都放心了。

  这两天马场要开始建新房了,家里的老老小小全都过去帮忙干活了,家里就留着她们几人照管家务。

  小玉给章清亭把早饭端来,“这红枣小米粥是秀才大哥特意让熬的,还有你喜欢的小笼包,玉兰姐姐今儿没做这个。也是他让保柱特意去外头买来的。”

  章清亭边吃边喝,心里却想起了一句话,黄鼠狼给鸡拜年!心里嗔着,嘴角却带了三分笑意。用过早饭,也帮着料理些家务。

  一时想起上回要种几盆花的事情,一直也没空办,这会子就问起来,张罗氏一拍大腿,“早该这么办了,我倒是想着的,就是没好意思说!这家里头干净是干净,可是光秃秃的,一片绿叶子都没有,实在难看!你若是要啊,我现在就去叫那花匠过来!看这日头,他应该还在菜场那里,让他一车拖来,你看好了就要,行不?”

  当然可以!张罗氏是懒,可是花钱的事儿还是挺勤快的。她现在管着家用买菜,每天带着小玉在外头跑来跑去的,倒也练出了几分胆色,再不象从前那么蚊子哼哼似的忸忸怩怩了,腰杆也挺直了,眉目也舒展开了,倒是与章清亭看着还是有五六分相似的。想必年轻的时候也算是清秀,只是岁月蹉跎,把人生生的蹂躏成老酸菜绑子了。

  看着她的背景,章清亭正感慨着。忽关注到她脑后光秃秃的发髻,猛地想起,真该给她们打两件首饰的。还有上回大水那时,几个丫头还有小厮可是都出了大力,原想着要给他们置办东西的,可一病下来,便什么都耽搁了。正好今儿有空,一并儿去办了吧!她主意已定,先没吱声。

  等了一时,张罗氏果然带着那花匠拖着一车的花儿来了,虽然都是乡间货色,但开得花红柳绿,还是很有几分可人的。因都是自家种的,也不要多少本钱,故此价钱很是便宜,不过花了几十文钱,就把家里装点得处处生机盎然,*光点点了。章清亭又在其中选了更好的,让小玉给方家送了四盆,又给牛姨妈那儿也送了四盆。

  家里人都走不开,她便不要人陪,自己拿了钱去了一趟银楼。现在住在集市上,办事情可方便得很多了。走不多远就到。

  还是从前自己打银饰,给玉兰买金饰的那家,店里伙计都认得她了,一见她都很热情的招呼着,“秀才娘子,这回想要点什么?我们这儿最近可又做了些新货色!你且坐着,我拿你瞧!”这一回生二回熟,待遇都是不一样了。

  不一时,伙计捧着两盒新鲜花样首饰出来,章清亭瞧了一时,挑了两对活泼俏丽的小银坠子。是给小青小玉的。又选了两根银发簪,一个蝴蝶形的当然是给张小蝶的,一个镶珍珠的便是给方明珠的了。又选了两套纹样大方,朴实简洁的全套银饰,让伙计们算了价钱。给了个折扣后,统共不过才十几两银子,算是公道了,便让他分别包了起来,准备带回去送人。

  又再细看,余者皆不甚如意。那伙计惯会看人眼色,忙又赶着道,“我们这儿还新进了一匣金的,取来您瞧瞧好么?”

  章清亭动了兴致,让他取来,里头拣选一时,倒是有一套纯金镶红宝石的首饰很是华丽别致,戴上之后,也极配她的肤色。

  伙计赞道,“这套首饰拿回来这些天,瞧的人多,可就没一个能象您这般衬得好看的!要不就拿这套吧?”

  章清亭揽镜自顾,也甚是中意,可一问价钱,委实太贵了,一套便要一百多两银子了。东西是好东西,可实在不是她现在能承受得起的。

  取出生日之时牛姨妈赠她的那对金钏子,“你称称看,我这一对能打个什么?”

  伙计拿去一秤,“成色是好的,只份量少了些,若是打两个戒指是足够的,可要是打这样簪子就嫌短了些,不过改薄些,也是能做的!”

  章清亭想想觉得太不划算了,光打成一件金饰,还得费钱又买几颗红宝石。可待要不做点什么,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自己又不甘心。赵大夫人的处世之道便是:既要想着别人,也要顾着自己!

  她拿着那金饰便问,“若是我要照这式样,打一套纯银的得要多少钱?配的就不要红宝石了,改成普通翡翠就成。”虽不够富丽,但样式漂亮,也算差强人意了。

  伙计一笑,“秀才娘子这话可说笑了,您现在开这么大马场,怎么连这一套首饰都舍不得置办?既然喜欢,就拿一套呗!不过是几匹马的事情。”

  章清亭见惯他们这些生意人的嘴脸,也不觉得拂了面子,轻哼一声,“你说这话倒是轻巧!我们马场才做了几日,现得几匹马?全拿来给你们换首饰了,我们还过不过活的?才接手就赶上那么大洪水,现在外头的粮食涨的什么价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是黄柏木做了磬槌子,外头好看里面苦!方才这话,你且等过上两三年再说看还行不行吧!”

  伙计呵呵笑了,“恕小的嘴拙,一时说错了,可别见怪!您稍坐会儿,我来算算!”他又拿了些玉石过来,“您再挑一块,瞧怎样的好。”

  章清亭没敢拣那太好的,比较了一番,挑了一块成色尚可的,伙计算了一回,大概也就十来两银子的样子,“不过话可得跟您提前说清楚,纵是照这样子打,也断不能做得如此全然一样的,咱们也要靠这个吃饭,要不大伙儿都打银的,这金的可怎么卖?”

  这规矩章清亭却是知道的,已经相准了几处,无非是让那花枝精细处减一二处即可。和伙计一一谈妥,让他记下了。又想将那对金钏改成一对金戒指,和赵成材一人一只,可看了半天,皆不中意。再想着他一个读书人,谦谦君子,自是用玉才好,不如日后有了钱再给二人拣选一对好玉佩吧。便用那对金钏给自己换了只纯金细花簪,一枚小金戒指,等着中秋年下时戴上,也能显出几分贵气。

  全部搞定之后,付了银子,章清亭拿着东西满意而归了。

  先去了方家,把给方明珠和小青的首饰jiāo方德海收了,老头子呵呵一笑,开玩笑问她,“那这算是你送的,还是咱们公中的账?要是你送的,我们就笑纳,要是公中的,那我们可不要!”

  章清亭大大方方的道,“这个小东道我还送得起!算是谢谢她们前些天在雨里那么样的干活了。”

  方德海摇头,“要那么说的话,小青是该送的,也该从公中出钱。可明珠凭什么收?这话可是不通了!”

  章清亭笑道,“那就看明珠帮我干那些天的活,让我歇在家里送她的行么?”

  “还是不好!本就是她应该做的。”方德海提醒她道,“更辛苦的可还是金宝阿礼和马场里的几个小厮呢!天天困在那儿,还有家里的两个也没闲着,你可不能只惦记着丫头,不记挂着他们!”

  “早想到了!正要跟您招呼一声的,小青小玉除了这对小首饰,再给她们各自扯身新衣裳。象金宝阿礼和小蝶呢,就不给做东西了,给他们记在账上,日后关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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