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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这样摸我。你若是赢了最好,输了也没人怪你。总之,你的安危最重要,打不过就认输,不要逞一时之勇。你要是瘫在床上我可不会照顾你。”

  君凌墨微微动容,不怕死的伸手,摸着霍许的头,语气中带着些痞气:“若是瘫在床上王妃会心疼的话,本王很期待瘫在床上。”

  霍许汗!瞪了君凌墨一眼,转过身趴在书桌上,拒绝跟这个人讲话。

  看到霍许吃瘪,君凌墨好笑,扳过霍许的身子,将霍许的脑地扣在怀里,悠悠的开口:“本王与你开玩笑的。你说的每一句话,本王都记着呢。”

  霍许从君凌墨怀里挣脱,瞪着君凌墨:“懒得跟你废话!”然后转身走人,经过无双身边时,发现无双正低着头偷笑,肩膀一耸一耸的。霍许突然靠近无双,一只纤细的手放在无双肩头,声音戏谑的:“无双,小红可是恨嫁很久了!你说王妃我该把小红嫁到哪去呢?”

  无双正笑得欢快,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虎躯一震,随即讨好的对霍许说:“王妃”

  霍许轻“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君凌墨低低的笑。

  无双眼神幽怨:“王爷”

  走出屋子的霍许没有立即回房,睡了大半天,一点也不困,霍许走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小红则提着灯笼静静站在一旁。

  正是秋天的尾巴,白天气候虽暖和,但一到夜间便觉得浑身都冰凉。霍许紧了紧披风,看了看屋内依然亮着,然后扭头看着从云层后缓缓出来的月亮出神。

  许久,屋子的门突然打开,君凌墨站在无双身后,看见坐在院中的两人微微一愣。

  几步走到霍许身旁,伸手握住霍许的双手,感觉手心女子的小手冰凉,君凌墨语气带着点责怪:“怎么没有回屋?”

  霍许任由君凌墨握着自己的手:“睡了大半天,一点也不困。横竖睡不着,所以在院中坐坐,顺便等你回房。”

  君凌墨眸光微动,弯腰一把抱起霍许,一边走一边开口,声音清冷:“你可以在屋里等。”

  “我怕影响你们说话。”

  “你不在身边本王才会分心。”

  “懒得跟你说话。”

  “呵呵……”

  ☆、第十九章 上邪?

  回到屋子,小红已经将热水准备好,霍许刚要沐浴,突然想起来今日不同往日,这屋中还有一个男人在呢。

  霍许扭头,看着坐在屋中的君凌墨道:“我要沐浴了,你不要过来。”

  君凌墨端着茶杯的手一抖:“王妃放心沐浴,本王不会让别人过去打扰的。”

  霍许翻了个白眼:“我是怕你偷看。”

  君凌墨浅笑,看着一脸警惕的霍许:“王妃这是提醒本王么?”

  “你敢!”霍许瞪了君凌墨一眼,抱着衣服进了屏风后。

  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光,霍许立即将自己泡进水里。

  靠着木桶,霍许不禁感慨:上一世未曾享受过的,这一世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君凌墨坐在屋中,眼神不经意瞟过屏风,屏风上可见一个清晰的身影,女子头发被高高束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儿。须臾,女子突然站了起来,女子凹凸有致的身影直直投shè在屏风上,君凌墨眼神幽暗,屏风上的身影正拿着毛巾细细擦干身上的水渍,随即修长的玉手取过衣架上的衣服穿上。

  屏风后突然一片黑暗,君凌墨收回目光,转过头继续喝茶。

  霍许披散着头发走出来,丝毫不知方才沐浴的一幕被某个正襟危坐的人从头看到尾。霍许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喝完后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睡不着,好无聊啊!这破地方啥娱乐活动都没有。”

  君凌墨放下水杯,看着霍许:“王妃想玩什么?”

  霍许手指敲打着桌面:“想听歌,想玩游戏,想看电影,想刷微博……”

  君凌墨:“电影是什么?微博又是何物?”

  霍许头也不抬:“电影就是电影呀!微博是我们那人人都玩的一个娱乐活动。”

  君凌墨低着头沉思一会儿,然后说:“本王弹琴给许儿听,如何?”

  霍许:“……弹琴?”霍许终于来了精神,一把坐起来,自己来到这里这么久,除了那日三国使者的接风宴,还没仔细体会过古代的娱乐活动呢。

  见霍许眼神肯定,君凌墨微微一笑,温声开口:“无双,将本王的琴取来。”

  “是。”

  片刻后,无双抱着一把琴走了进来,霍许坐在一旁扫了一眼这琴,没有说话。

  霍许读大学时,在身边的女孩子都欢喜的抱着吉他哑哑弹唱时,霍许却报名学了古筝。

  霍许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青睐古筝,但霍许就是喜欢上了。

  君凌墨从里屋取过一件披风给霍许披上,一手拿过琴,一手牵着霍许走出屋外。刚到院中,霍许的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待霍许定下神,发现自己已经稳稳的落在墨上阁的屋顶上,而自己的手,正紧紧的抱着君凌墨的腰。

  霍许大惊,立即收回自己的手,手刚收回,身子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往地上栽去。突然腰被一只大手稳稳的圈住,霍许立即死死的抱住了身旁的君凌墨。

  君凌墨揶揄道:“王妃抱得这么紧,本王还怎么弹琴给王妃听呢?”

  黑暗中霍许翻了个白眼,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开手。

  在屋顶坐下后,君凌墨将琴放在腿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放在琴弦上,调试了一下琴弦,片刻后,清冷的琴音在夜空中响起。

  霍许坐在一旁,双手撑在屋顶上,歪着头看着君凌墨。

  月光下,身穿月牙白锦袍的男子温润如玉,倾泄而下的月光笼罩着大地。星月相映下,男子目如朗星,温文儒雅,一个一个清冷的音符随着男子修长的手指跳跃开来,这琴声叮咚,妙韵天成,但其中似有淡淡的幽恨。

  听着听着,霍许不觉痴了。

  霍许突然想起了凌墨。

  想起了那个人曾说过的“此生唯一”……

  不知不觉,琴从君凌墨的腿上到了霍许的腿上,霍许十指轻轻抚过琴弦,比君凌墨更凄冷的琴音响起。清冷的音符刚刚落地,琴音突然决绝凄厉,夜色下,霍许仿佛入定的老僧,薄唇微启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

  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

  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

  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

  去逆流回溯遥迢的流年,

  循着你为我轻咏的《上邪》,

  再去见你一面。

  在那远去的旧年,

  我笑你轻许了姻缘。

  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

  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

  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

  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

  耳边兵戈之声吞噬旷野,

  火光里飞回的雁也呜咽,

  哭声传去多远。

  那首你咏的《上邪》,

  从此我再听不真切。

  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

  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

  于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笺

  换我把你刻在我坟前

  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

  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

  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

  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霍许的声音虽清浅,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她的声音随着琴声时低时高,指尖与舌尖似乎连于一处,空灵的歌声伴着清冷的琴声在这夜空中飘散开去,抵达远方。

  君凌墨从不曾听过这样的曲子,一时间深陷在这空灵的歌声和凄切的情境中,眼眶却渐渐湿润。

  王府各院落,次第亮起了灯火,忙碌的丫鬟小厮纷纷驻足倾听,纷纷拭泪。

  被关在院中的傅诗涵身着单衣站在院中,脑海中闪过一个俊逸的身影,想到自己此时处境,未语泪流。

  王府外的大街上,民居的窗户依次亮起,年轻的夫妻相互搀扶着,感慨能够走到一起的不易……

  潦倒的书生坐于灯下,想到心仪的女子,鼻翼微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万家灯火亮起……

  一曲毕,霍许早已泪眼婆娑。

  君凌墨伸手搂紧霍许,用指腹拭去霍许脸颊上的晶莹,轻轻拍着霍许的背,温润的声音有着安定人心的作用:“都过去了。”

  霍许嗫嚅:“都过去了!”

  凌墨,从此以后,我们,再不相干。

  这一夜,数不清的人辗转难眠

  这一夜,数不清的有情人无声落泪

  这一夜,注定无眠

  ------题外话------

  这首歌好好听,我表示单曲循坏了好几天……

  ☆、第二十章 寿宴(一)

  君盛王朝,君显二十六年农历十月十日。

  筹备已久的君盛皇帝五十岁大寿,终于到来。

  这一日街上张灯结彩,每家每户都喜气洋洋的,犹如过年一般热闹。百姓们纷纷站在大街两旁,一边等待天子巡视,一边兴致勃勃地讨论昨日晚上的琴声。

  “琴声从逸王府传来,怕是逸王之举。”

  “怎么可能,听声音婉转哀伤,分明是女子所唱。”

  “那唱歌之人会不会是逸王妃?”

  “说不好,也许是逸王弹琴,王妃吟唱呢?”

  “我三叔的妾室的女儿在逸王府做丫鬟,她说昨日晚上……”

  “……”

  卯时初,霍许就被叫起来梳洗。

  从梳洗到被君凌墨抱上马车,霍许全程迷迷糊糊的。

  霍许掀开车帘往外看,发现大街上人山人海,马路两旁站满了提着灯笼的百姓,霍许不禁感慨,这得多久没看过热闹才会大半夜爬起来?放下帘子,霍许靠在车壁上抓紧时间补觉。

  马车到宫门口时,广场上已经停满了马车。霍许被君凌墨抱下车时,粗粗的扫了一眼,大概有几十辆马车。看来他们来的有些晚。

  太和殿内,文武百官都已一一站好,霍许和君凌墨进去时,不时有大臣向他们行礼。霍许扫了一眼,三国使臣里,西凉和南楚的使臣都到了,唯独今日与君凌墨比武的呼延卓未到。

  霍许和君凌墨落座不久,呼延卓终于来了。今日呼延卓一身劲装,干净利落又英武不凡,文武百官不禁将目光落在一袭月牙白锦袍的君凌墨身上。对于众人投过来的目光,君凌墨似乎无知无觉,只慢慢品着茶。

  大寿首先是祭祖。天子需要经过长街,围着皇宫yóu xing一圈后到太和殿进行祭祖。

  李全见人都已到齐,尖着嗓子喊起驾。

  浩浩dàngdàng几百人的队伍,从太和殿出发。

  行至大街上,百姓们纷纷山呼“万岁!”,君天赐笑得慈蔼,吩咐宫女撒钱。

  宫女立即将福篮中的钱一把一把往外撒,百姓们争相伸出手抢夺,笑得不亦乐乎。

  霍许坐在马车上,看着路旁的百姓争抢着银钱,微微蹙眉,这么多人争来抢去,发生踩踏事故就糟了。

  君凌墨见霍许蹙眉,伸手抚平霍许拧着的眉头:“怎么了?”

  霍许指了指马路两边哄抢的百姓:“这样子很容易出事吧?”

  君凌墨淡淡的瞥了一眼,叹了口气:“上位者最喜欢做的事,不就是看着其他人匍匐在地上,为了一些蝇头小利争个你死我活么?只有这样,他们的虚荣心才能得到满足……”

  霍许放下帘子,身子软软的靠在车壁上,闭上眼冷冷的道:“扭曲的yù望。”

  君凌墨看着面前的女子,今日的霍许一袭淡蓝色长裙,闭着眼睛时睫毛微微颤动,纤细的身子倚靠在车壁上,周身淡淡光华笼罩。君凌墨眸光微动,这个女子,会为了一条流浪的小狗的逝去痛哭流涕,她看得破大多数人看不破的yù望,心疼那些最底层百姓的悲苦。

  这样的人儿,让他如何不爱?

  回到太和殿,已经是巳时末。礼部尚书霍远忙前忙后,一个上午就没停歇。霍许淡淡的看着那抹冰蓝色的身影。

  那个人是她这具身子的父亲。

  不知为何,看着那样一个身影,霍许没有感觉到半点父亲的情怀,大概是那身影看着太年轻了?

  霍许收回目光,却意外的发现南宫昕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这个方向。霍许一愣,扭头看了看身后。自己这个位置比较特殊,因为祭祀时男女是分开站的,自己作为亲王正妃,身份仅次于皇后。而和她平级的一个人都没有,所以她现在是一个人站一排。她身后站了一大堆莺莺燕燕,从前往后是皇帝的老婆,皇子的老婆,以及大臣的老婆……

  霍许凝眸:这南宫昕到底在看谁?

  霍许一脸莫名其妙,转头去看君凌墨。君凌墨一袭月牙白锦袍,淡淡的站在太子身后,端的是尊贵奢华,似乎上天的宠儿,天生下来就是主宰他人命运的那个人。

  君凌墨之后,是大皇子君凌弈以及三国使臣,再之后便是一干大臣。

  霍许低着头站在队伍中,无聊的看着自己的指甲。这双手真是漂亮,修长匀称,保养得非常好,比前世自己的那双手好看了不知多少倍。想着想着,霍许又想起了那个人。

  凌墨曾经说过: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我要你的每一张脸都明艳动人。

  霍许眼神中掠过低落。

  南宫昕眼神一动:刚刚还那么明媚的人,怎么突然就被悲伤笼罩?那双手……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想到昨晚在行宫听到的那首曲子,南宫昕眼中掠过风暴。

  霍许突然抬手遮挡阳光,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霍许如莲藕般嫩白的手臂,手臂上赫然一点朱砂,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南宫昕大惊。

  他们居然

  震惊只是一瞬间,南宫昕立即恢复神色。

  脑海中却不觉闪过一幕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女扮男装的女子手执一支墨玉簪,对着阳光细细观察,那仔细的模样仿佛手中之物是稀世珍宝。在那个老人说出簪子不值时,她灿然一笑:簪子不值,簪子的主人值。

  隐了行程的他彼时就站在摊贩身后的客栈上,楼下的女子玉颜微红,眉眼淡淡,美眸流转暖意盈盈。女子虽身着朴素,一举一动却都肆意不凡,慵懒的动作,说不出的洒脱风流。后来他不自觉跟着女子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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