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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进去。

  小厮闻言,上前几步,探头看了眼车内,顿时单膝跪在地上:“属下参见主子!”

  “起来吧!”凌言淡淡的扫了一眼已经大步进了园中的某人,然后再小厮的搀扶下缓缓下车。

  “主子,夜蓝大人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主子的吩咐。”小厮凑近凌言,低声道。

  凌言点了点头:“嗯。告诉夜蓝,声势越大越好。”

  “是!”

  吃过早饭,霍许抱着小白,坐在大堂内剔了会牙,凌言终于来了。

  凌言一袭胜雪的白衣信步走来,墨发束起,剩下一些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手执一把骨扇走了过来。

  霍许扬了扬眉,没想到这个男人穿白色衣服这么好看。昨天倒是少给了他几分了。不过话说回来,不管这男人能打几分,都与她许或无关。

  自己本就是打算跑路的,至于答应君凌荣的那个承诺……霍许不免好笑,这君凌荣也太没常识了,居然会信那种话?

  “今天的早餐钱就当是你的车费了,多谢款待,后会无期。”霍许见凌言款步而来,抱着小白,走过去与凌言说话。说完,霍许示意明月赶紧跟上,并当先走了出去。

  她还有自己的宏图伟业没完成呢,而且君凌墨迟早会查到自己已经金蝉脱壳,到时候追过来,那自己就白费那么多心思了。

  “许公子请留步。”霍许刚走了没几步,凌言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霍许转身,看着凌言。

  “许公子说要去吴城,正好在下也要去一趟吴城,你我相识一场便是缘分,同行如何?”凌言整了整衣衫,几步跟上霍许。

  这……

  霍许迟疑了一下,按理说君凌荣曾告诫过自己,这一路最好不要与陌生人结jiāo,否则很容易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也是为什么昨天自己见死不救的原因。

  不过……昨天那个男人叫他公子,看他的行为举止,倒也不像普通人。也许自己带上他,关键时刻能掩人耳目呢?

  霍许上下打量了一下凌言:“可以,正好我缺个伙夫。就你了。明月,待会记得收一下凌公子的入伙费和保护费。不jiāo钱就不管饭。”

  “入伙费和保护费?”凌言皱了皱眉,看着霍许。

  霍许转身,看着凌言:“你不是要跟我们一起吗?那当然要jiāo入伙费;既然想要我们保护你,那自然要收保护费。”

  凌言脸上的冰山表情隐隐有破功的迹象,不过凌言是何许人?自然没有这么简单便被怼死。他理了理衣袖,跟上霍许:“既如此,就多多仰仗许兄了。”

  “好说好说。”霍许一脸“我很好说话”的模样。

  到了门口,霍许爬上马车,转身看见某个男人在小厮的搀扶下就要爬上来,立即怼在马车前:“公子,你jiāo了车费吗?”

  凌言眨了眨眼:“车费?”

  霍许翻了个白眼,然后伸出手指,做了个数钞票的手势。

  凌言眸光淡淡,对身后的小厮道:“成一。”

  “是!”小厮闻言,立即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讨好的递给霍许。

  霍许接过银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小厮,然后望向凌言:“你要带他一起?”

  “有问题吗?”凌言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眼中有片刻的茫然。

  霍许打量了一下车内,然后道:“我倒是不介意,只要你愿意付钱。呐,成一是吧?jiāo钱,先买票后上车。”

  小厮“噗”一声,然后憋着笑站在马车旁:“许公子,小人不坐车的,小人骑马跟在马车旁边就可以了。这样的话,小人是不是就不用jiāo车费了?”

  成一好开心,自己为公子省了银子呢。

  “这样?”霍许扭头,看着坐在马车内四平八稳的男人。

  “嗯。”男子声音冷冽,闭着眼睛靠在车壁上休憩。

  霍许眨了眨眼,然后说:“既然这样,那你的车费就免了吧。”

  成一松了口气,但是这口气还没松完,许或接着道:“不过你的入伙费和保护费还是不能少的。”

  成一:……

  ☆、第二十六章 试探

  坐在马车上,霍许用眼睛瞅了瞅靠在车壁上休息的男人:“喂,你睡着了没有?”

  “没有。”男子嗓音清淡,眼睛依然闭着。

  霍许看着男子眼底的两片青影,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伸出手指戳了戳对方的肩。

  凌言睁开眼,看着霍许。

  霍许眼睛亮亮的,看着凌言道:“你要是困得话,你躺下睡一觉如何,我出去和明月聊聊天。”说完,霍许掀开车帘,屈身走了出去。

  成一骑马走在马车旁边,见霍许出来,立即打马靠近:“许公子,你怎么出来了?”

  霍许将手搭在明月肩上,看着成一道:“成一啊,你今年多大了?娶媳fù了没有啊?没娶的话本公子给你找一个怎么样?娶了的话介不介意换一个?不换的话想不想多一个呀?”

  成一抽了抽嘴角,然后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多谢许公子关心,小人尚未及冠,还不到娶妻的年龄。”

  霍许眨了眨眼,然后说:“那你们公子多大了?有媳fù儿没有啊?”

  成一眨了眨眼,心中暗自苦恼,这个主子没jiāo代能不能说,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成一觉得自己快被许或的目光看穿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霍许的身后响起:“许公子如此在意在下是否婚配,为何不亲自问在下呢?在下可是很乐意为许公子解答的。”

  打探消息被当事人抓到,霍许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几秒后霍许恢复神色,看着闲闲倚在车壁上的男人道:“那么,在下请问凌公子,你今年多大了?结婚没有?几个老婆可有孩子?孩子多大了?爹妈安在?兄弟几人?有无房车?存款几何?”噼里啪啦说完这一大串,霍许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倚在车壁上的男人俊颜有些惨白,薄唇微张:“在下不才,虚度一十九个春秋,并未婚配,父母早亡,无有弟兄独占鳌头,至于房车存款……”男人沉思了一下,然后看着霍许道:“不多,刚好够用。”

  霍许眨了眨眼,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自己昨晚不是撕开他的衣服看过了吗?那些伤疤都是实实在在的,刀刀见血。而那个人身上的伤疤,尤其是胸口的那一道疤,自己比谁都清楚,即使用再好的yào,也不可能短短半月之内就消失不见。

  想了想,霍许看着凌言的眼睛,出其不意道:“你是谁?”

  “凌言。”对方毫不思索的便回答了出来,仿佛只是下意识的回答。

  霍许点点头,摆了摆手,闭上眼睛靠在车壁上。

  凌言将目光落在对面男子的身上,眼眸动了动。

  他这是在套自己的身世?看来自己需要做点什么换取她的信任了。

  霍许靠在车壁上,任对面那人探索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霍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昨晚到现在,自己居然有好几回都认为马车内的男人,就是那个自己想要逃离的男人。

  霍许也说不清为什么,那感觉很奇妙,毫无根据,但是却那么强烈的存在。

  明明长得一点都不像的两人,不,应该说眉眼有四分像,但是周身的气质天差地别。

  君凌墨像一块上好的古玉,温润尊贵不失光华,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含笑示人,温暖和煦的。

  眼前的凌言像一把绝世的宝剑,周身都散发着冰寒的气息。那种冷冽,仿佛要将人拖入地狱。但是不知为何,霍许却觉得,凌言的冷冽,在面对自己时候,下意识收了几分。仿佛……仿佛他的冷冽,从来就不是对她的。

  刚刚自己故意出其不意问对方的名字,一般人会下意识的说出自己的真名。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毫不犹豫的说出了“凌言”。那么是不是说明,真的是自己搞错了?

  从凌言出现的那一刻,霍许的心中便“咯噔”了一下。自己在跨年夜连夜出逃,却在这时碰到被追杀的来历不明的人。

  成一的xìng格,像极了霍许认识的某个人……

  想了想,霍许在心里暗暗定下神。既来之则安之,不管这凌言是何方神圣,也不管他是不是君凌墨,只要他没有害自己的心思,那么便由他去吧。看对方身份似乎不简单,说不定还能保护一下她呢。

  “不介绍一下你自己么?”凌言突然开口,看着霍许道。

  霍许闭着眼睛靠在车壁上,懒洋洋的答道:“许或。许可的许,或者的或。十七岁,未婚,孤身一人,没房没车没存款,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小白突然舔了舔霍许的手。

  霍许睁开眼睛,瞟了一眼车内的那一团雪白:“这是小白,我的朋友。有我一口吃的自然有它一口。它也在我全家范围之内。”说完,霍许继续闭上眼睛。

  本来霍许想把小白留在逸王府的,毕竟君凌墨看起来很喜欢小白,自己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带走了小白,也不知道小白愿不愿意啊。

  想到君凌墨,霍许感觉自己心口有一瞬间的刺痛。

  那个男人,不相信她。

  那天她说出再也不离开的话,是真的打算不走了的。

  誓言,有时候真的只是用来打破的。

  霍许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的那句话,还算不得誓言。只能说,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心里是认真的。

  凌言不再说话,闭着眼睛靠在车壁上养神。

  一路无话。

  中午的时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众人吃了点干粮,休憩了小半个时辰便继续赶路了。

  不知不觉天色便黑了下来。

  成一打马从前方回来:“公子,前方五里处有一户人家。今晚我们可以到那家借宿一晚。”

  “知道了。”车内轻飘飘的飘出几个字,再没声响。

  车内的男子怀中抱着小白,看了一眼侧躺在软垫上的瘦弱男子,对马车外的明月道:“你家公子睡了,赶车安稳些。”

  “是。”

  ☆、第二十七章 他不是他

  终于到了成一说的那户农家,明月将车停好后,看了眼马车旁的成一和凌言,然后掀开车帘,出声叫醒霍许:“公子,你醒醒。”

  听到明月的声音,霍许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明月:“这是到哪了?”

  “这是在京城去吴城的路上。”明月恭恭敬敬的回答。

  霍许揉了揉眼睛,茫然的说:“我知道,我说我们现在在哪?”

  明月看了看身后的院落,然后说:“凌公子说这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今晚我们就借宿在这户农家了。”

  霍许眼中闪过一抹惊疑,惊疑不过一闪而逝,霍许很快便收拾了眼中的情绪,晃了晃头后说:“你看我都睡糊涂了,他倒是安排的很细致啊!”

  明月低着头站在一旁。

  霍许眯了眯眼睛,瞥了眼明月后走了进去。

  院子不大,进门便能看到几间简单的房舍。霍许进入院中的时候正好看到成一自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递给一个老伯,并低声与老人家jiāo谈。凌言则站在旁边,看着自己的手出神。

  见霍许进来,凌言挑了挑眉,领着成一当先了屋中。

  老人看了一眼霍许,伸手拦住霍许:“这位公子好生粗鲁,怎得见了我老朽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霍许看了一眼进了屋中的凌言和成一,然后放空眼睛,伸出手摸索了一下,焦急出声:“兄长,你在哪?”

  老者一愣,没想到眼前眉清目秀的男子居然是个瞎子?

  老人伸手,在霍许眼前晃了晃:“真的看不见老朽?”

  霍许继续摸索,然后抓着老人的手,惊喜道:“唉,兄长怎生几日不见,手便如此粗糙了呢?”

  明月几步跑过来,搀着霍许,对老人道歉:“真是抱歉,我们二公子眼睛不太好,所以……”

  “无碍无碍,既如此,赶紧扶小公子进去吧。”老人接过明月的话,催促明月。

  明月立道了声谢连忙搀着霍许进屋。

  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婆婆走过来将一定雪花银递给凌言:“这位公子,乡野之家,都是些粗鄙的食物,还望贵公子见谅,这银子就不必给了,都是些粗茶淡饭,值不了这许多银子。”

  凌言点了点头,声音虽冷冽,但细听之下却似乎带着点柔软:“老人家费心了。银子还请收下。”

  老婆婆笑道:“贵公子不嫌弃就好。”说完,老婆婆便拉着老伯去了厨房,说是让杀只鸡给公子们补补身子。

  坐在屋中,霍许暗自叫苦。见老伯终于出去了,松了口气。

  早知道刚刚道个歉好了,干嘛没事装瞎子?眼睛放空久了,感觉好奇怪。

  不过……

  霍许心中想到一个有趣的事。

  霍许摸索着抓住凌言的手,成一瞪大眼睛看着霍许,惊讶不已。

  “兄长,刚方才可惊着弟弟了,还说兄长的手怎么几日没摸便变了样呢。”霍许抓着凌言的手一阵摸索,片刻后皱了皱眉,然后将凌言的手放下。

  都说人若是看不见,那么一个人的其他感官便会十分灵敏。霍许此刻双眼涣散,完全凭感觉去摸凌言的手,试图找出一丝蛛丝马迹。

  “二弟要不要摸摸为兄的脸压压惊呢?”凌言的声音在屋中响起,霍许暗自抽了抽嘴角,呃,自己吃人家豆腐,被人家反调戏了。

  霍许立即摇头:“不了不了,虽说你我乃亲兄弟,但人言可畏,此等不顾尊卑长幼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做的。”

  “这有何妨,你我乃是亲兄弟,何惧他人的言语?”凌言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戏谑。

  霍许一愣,忘了装瞎,定睛看着凌言。

  凌言一双俊眸紧紧的盯着霍许,俊美无俦的脸庞此刻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周身上下透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

  霍许咽了咽口水,这样的凌言,自己似乎在哪见过。

  狭窄的屋内,霍许与凌言靠着坐在桌子的两边,成一和明月各自站在自家公子身后,都惊讶的看着自家公子。

  霍许愣愣的看着一脸怒色的男人,有些失神。

  霍许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脑子一抽就亲了上去。

  因为在霍许看来,如果眼前之人就是他,那么他必定不会推开自己。

  可是,霍许摸了摸自己微凉的唇瓣,咽了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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