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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

  至于那杯酒……

  霍许心底一窒,怕是以后都没机会再喝上那一杯酒了。

  醉酒后脑袋还有些晕,靠在车壁上睡着身子随着马车一晃一晃的更让霍许觉着难受。睁开眼看了一眼对面的凌言,霍许皱了皱眉。

  他是怎么做到在这么晃的马车上看得进书的?这就好比自己前世的时候经常看到有学生在公jiāo车上看书写作业,每当这时候,霍许就想问问对方,这样子看书,脑袋不晕吗?

  “只要你一心一意,莫说是在马车上,即使在马上,你也一样能看的进书。”凌言清冽的声音在霍许对面响起。

  霍许一惊,飘远的思绪回神,看着凌言眨了眨眼:“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凌言眼皮未抬,只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霍许抽了抽嘴角,随后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的说:“那你说说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闻言,对面的凌言眨了眨眼,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霍许明媚的眸子,声音清润:“你现在在想,不管待会凌言怎么说,我都说不是,看他要怎么办。”

  霍许抽了抽嘴角,眼底迅速划过一抹尴尬,随后闭上眼睛不说话。

  见霍许闭上了眼睛,凌言嘴角浮了一抹笑意,随后继续低头看书。

  “说什么在一心一意看书,都是忽悠人……”

  一声细小的嘀咕在马车内响起,凌言嘴角微扬,看都没看对面的女子,淡淡的道:“我确实在一心一意,不过却不是在看书。”

  “那你在干嘛?”几乎是下意识的,霍许骤然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凌言追问。

  凌言缓缓绽开一抹笑意,俊眸幽深,看着霍许的眼睛缓缓开口:“我在看你。”

  呃……

  霍许的眼珠左右动了动,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沉淀。

  马车内的气氛因凌言的一句话骤然变得旖旎,霍许心底暗叫不好。想了想,霍许决定三十六计溜为上计,马车狭小,既然不能溜只好装睡了,于是霍许两眼一闭,身子缓缓往软垫上倒

  腰间突然缠上一只手,霍许一愣,睁开眼看着正抱着自己的凌言。

  咽了咽口水,霍许想起凌言身上有伤,立即推开凌言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好,并迷迷糊糊的朝凌言说道:“我好困,要睡了,你继续看书吧,我不打扰你。”

  感觉到身旁一沉,霍许愣了愣,一道困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也罢,正好我也困了,既如此,我们就一起睡吧。”

  霍许抽了抽嘴角,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霍许缓缓睁开眼睛。缓缓转过身子,看见凌言明亮的眼眸时,霍许一愣,下意识开口:“你不是睡着了么?”

  凌言眼眸深邃,一边从马车角落中扯过一条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一边自然的说道:“睡觉吧,我也乏了。”

  “可是我不困……”下意识的将话说完,霍许眨了眨眼,眼珠转了转,霍许补充道:“我是说马车狭小,我们两个都睡的话难免有点拥挤,不如就你先睡吧,我晚些睡也是一样的。”

  霍许话音刚落,凌言突然伸手将霍许抱在怀中,并淡淡的道:“嗯,所以我们凑近些睡吧。”

  霍许:……

  凌言最后一句话几乎是闭着眼睛说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困倦。

  霍许一句“我真的不困”在看见凌言莹白的容颜时,终究吐不出口。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霍许将被子掖好,随后窝在凌言怀中不再言语。

  许是宿醉的原因,躺着没多久,霍许真就有了睡意。

  马车内寂静无声,不一会儿,便只剩两人轻浅的呼吸声。

  西凉,太子府尚凌轩内。

  西延睿一袭月牙白锦袍,长身玉立如芝兰玉树一般立于案前,秦襄静静的站在西延睿身后,看着自己主子。

  “父皇大寿在即,父皇命我亲自接待各国使者,不能出半点纰漏。从今日起你亲自带人在全城巡视,不容半点纰漏。”西延睿白皙如玉的手中捧着一卷书籍,看着书籍淡淡的说,温润的声音中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是威严。

  “是!”秦襄点头应声。

  “还有什么事情?”瞥了一眼身后的秦襄,西延睿淡淡的开口。

  秦襄沉吟片刻后道:“太子,凌天阁主和北狄王新封的永宁格格已经动身离开北狄,似乎朝着我国而来,如今皇上五十大寿在即,您看”

  “消息可属实?”西延睿一惊,转身看着身后的秦襄,眉目间隐隐有一丝期待。

  秦襄低声应道:“没有错,他们昨晚便已动身,多则半月,少则十天即可抵达西凉都城。”

  “派人远程监视,将他们的行程及时汇报与我,其他的不用理会。”西延睿转过身,看着手中的书籍,一双深邃的眸子若有所思。

  “是。”秦襄应了一声,悄然离去。

  屋内静然,西延睿提起笔,在一张纸条上迅速写下几个字,随后伸手将纸条绑在正站在窗框上取食的鸽子的脚上,随后手一扬,看着白色的信鸽扑棱棱飞走。

  南楚前往西凉的官道上,南宫昕一袭冰蓝色天蚕丝织锦长袍,悠闲的躺在马车顶上,如玉的手挡在头顶,将刺眼的阳光挡在外面。

  “太子,北狄暗人来信。”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激动。

  一只如玉的手从马车顶上伸下来,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拿过来。”

  风九立即从怀中掏出一封封好的信函,小心翼翼的放在南宫昕的手中。

  南宫昕接过信函,一目十行的浏览完,突然,南宫昕猛然坐起,看着风九道:“立刻备马,我们抄近道先走一步。”

  风九一愣,木然点头:“是!”随后便打马离开。

  看着风九的身影离开,南宫昕凤眸皱缩

  永宁格格……格格……

  另一边,君盛前往西凉的官道上,君凌荣一袭淡绿色织锦长袍悠闲的坐在车内,手中捧着一卷书籍正看的入迷。

  清风手中拿着一纸信函,打马至马车旁,朝马车内朗声开口:“太子,有消息了。”

  将手中的书随手放在角落中,密闭的车帘内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一道清淡的声音传来:“拿进来。”

  清风立即躬身将信函放在君凌荣的手心。

  半晌后,马车内再次传来君凌荣清冽的声音:“清风,备马!”

  马车外清风一愣,随即应声:“是。”

  ------题外话------

  大年初一差点断更,真是尴尬……

  今天穿着汉服出去拜年,成功的被围观了。尴尬……

  大家新年好啊!

  鸡年大吉哦!

  ☆、第二章 卿如明月高悬

  “当时一阵电闪雷鸣,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骤然风云变色,祝英台一路迎风而去,如火的嫁衣被狂风撕裂,凤冠霞披早已不见踪影,大红嫁衣下,祝英台一袭素白衣裙与那迎亲的队伍格格不入,却更显凄然,就是在那般凄美的画面下,梁山伯的坟墓缓缓裂开,从里面迸shè出一道金光,一袭素白衣裙的祝英台丝毫犹豫都没有,纵身往坟墓中一跃”

  “啊!祝英台也死了?”一道焦急的声音打断前面那个清脆的声音,语气中颇为担心。

  之前那个清脆的声音轻咳两声,随后道:“你先别急,我这不是还没讲完么!后来,裂开的坟墓缓缓合上,只是金光渐渐隐去之后,只见坟墓上方,两只蝴蝶正翩然起舞,所见之人都认为是梁山伯与祝英台所化,都说是两人的爱情感动了上苍,他们生前被门庭束缚,所以死后让二人化蝶再续前缘。”

  “哦……可是这样的话他们还是好可怜,都怨那马文才,做什么横刀夺爱……”另一道声音响起,语气中似有不满。

  “明月你话不能这么说,爱情这事情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爱一个人就要得到对方,否则就不幸福。马文才作为一个太守之子,从小娇生惯养,想要的都拥有,若是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去努力争取,那就不是他马文才了。”霍许坐在车辕上,看着身旁的明月道。

  明月皱了皱眉:“可是主子,人家祝英台明明就不喜欢他,他为什么不能大量一点,成全祝英台和梁山伯呢?毕竟他们才是真爱啊。”

  霍许笑了笑:“爱情本就是自私的,何况马文才没有错,他只是在极力追求自己想要的。”

  “主子,马文才没有错,那就是怪祝英台的爹娘了?”木录沉静的声音在霍许身旁响起,霍许看了一眼皱眉看着自己的木录,摇了摇头。

  木录一愣,随后追问:“若祝英台的父母不反对他们,他们不就在一起了么?”

  霍许凝眸沉思了一会,随后说:“祝员外和夫人也没有错。于公,他们是臣,太守的势力他们得罪不起;于私,他们是父母,哪有父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穷人的?”

  木录一愣,随后茫然开口:“马文才没有错,祝员外和夫人也没有错,那到底错在谁?”

  “错在祝英台!”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众人一愣,齐齐看着从马车内躬身出来的凌言。

  霍许眨了眨眼,往旁边让了点位置,看着凌言道:“什么时候醒的?”

  凌言挥了挥袖子,在霍许身旁坐下,声音清润:“你刚开口讲的时候。”

  霍许愣了愣,想起那天凌言的那句“我在看你”,脸颊不禁红了红,刚要开口,成一打马走至马车旁,看着凌言道:“主子,你方才说错在祝英台,这又是为何?”

  凌言俊眉微扬,深邃的眸光幽幽流转,最后落在身旁的霍许身上,薄唇淡淡吐出几个字:“若非祝英台天姿国色,又岂会惹尘埃,伤无辜?”

  “噗……”听完凌言的回答,霍许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凌言眨了眨眼,含笑看着霍许。

  眼尖凌言脸上的笑意愈来愈大,霍许笑意顿收,随后端坐在车辕上,低头抿着唇不说话,只是微微抖动的肩膀却还是出卖了某人。

  “你不赞同?”凌言清润的声音在霍许头顶响起,霍许下意识摇头,想了想又一个劲点头。

  凌言俊眉微蹙:“你这摇头又点头的,是赞同还是不赞同呢?”

  霍许收了笑意,看着凌言:“我是既反对又赞同。”

  “哦?说来听听。”

  霍许笑了笑说:“站在男人的角度,你的话不对。男人嘛,人生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若是祝英台不美,那梁山伯又怎么会喜欢她?换句话说,你会愿意娶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还是娶一个貌若天仙的女人呢?至于我赞同你的说法,自然是因为万事万物都有两面xìng。自古红颜祸水的例子不可枚举,祝英台确实错在她长得太美,如果她长相平平,也许心高气傲的马文才便不会喜欢上她。这样一来也许依祝家父母对她的宠爱,让她下嫁梁家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说,你的话也算是有些道理的。”

  凌言的目光一直看着身旁的女子,那双灿若星辰的眸中水光盈盈,清晰可见自己的倒影。

  霍许话落,想了想补充道:“不过我觉得,祝英台和马梁山伯最终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应当归结于当时的社会制度,归结于天意弄人,归结于两人有缘无份。一切有因就有果,有果必有因,他们两人的悲剧不是谁一人造成,而是那个大环境造就的,所以也就怨不得谁一人。”

  霍许话落耸了耸肩,随后坐在马车上看着众人。

  众人都沉浸在霍许的话中,皆沉默不言。良久,凌言突然伸手将霍许揽在怀中,似感慨似叹息:“若是可以,真想把你藏起来。”

  冷不丁被凌言抱在怀里,霍许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凌言,手刚刚碰到凌言的胸膛,骤然听到这么一句话,霍许的手一僵。

  轻轻推开凌言,霍许低着头有些不自在的说:“好端端的说什么呢!”

  半晌没有听到凌言说话,霍许缓缓抬头,却发现凌言正眸光深邃的看着自己。

  霍许一愣,看着凌言的眼睛道:“你……你看着我干嘛?”

  凌言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之人那双剪水秋瞳,一字一句开口:“卿如明月高悬,我似孤狼望月。”

  凌言的声音低沉,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短短的十几个字,却仿佛将积压多年的话一并说出一般,眼底是霍许从未见过的沧桑孤寂。

  时间仿佛突然慢下来了一般,霍许可以清晰的看见凌言眼底有深情流动,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正缓慢跳动,甚至连路过的风,都放慢了脚步。

  此刻,天地寂静无声。

  偌大的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两人一般,再也看不见其他。

  良久,霍许移开视线,声音有些不自然:“我有点累了,我……我进去休息了。”

  说完,霍许起身,掀开车帘躬身进了马车。

  看着晃动的车帘,凌言缓缓转过头,坐在车辕上静静看着前方不再言语。

  进了马车内,霍许将自己缩在马车一侧,面对车壁侧躺着,看着车壁上那摆放整齐的书籍,霍许的脑袋里全是凌言的脸,浅笑着的他,沉默不语的他,冷

  凝的他,温和的他……

  暗自叹了口气,霍许干脆闭上眼睛睡觉,车身一晃一晃,不知过了多久,霍许感觉睡意袭来,昏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

  十日后,西凉京都瑞城城门外。

  天色渐晚,临近关城门的时辰,检查进出城令牌的侍卫看着长长的队伍,不时抬头吆喝:“后面的动作快点!”

  眼瞅着太阳落山,进城的人越来越少,侍卫队长看了一眼空旷的城门口,几步走到一袭青衣的男子身旁,恭敬的道:“大人,您看时辰差不多了,是不是

  ”

  “继续等着,太子要等的贵客想必路上耽搁了。”青衣男子愣冷冷的打断对方,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

  对方一愣,随后应了一声“是”后悄悄退了下去。

  夜色一寸寸往下沉,正是月上树梢时分,城门外的侍卫皆腹中空空,一个个都眼巴巴看着城门外唯一的一条大路,盼望着大路之上能从天降下一辆马车,

  将所谓的“大人物”赶紧请进城。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瞅着就要到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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