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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么,还不是任人摆布,被人当了棋子来使唤。”

  “你……”

  周词这话,说的很不礼貌,叶缺不太高兴,正要为梅长歌出头,却被她拦下了。

  “你据实回答就可以了。”梅长歌脸上的笑意渐渐沉淀,转换成更为深沉凝重的表情,“其余的事情,就不劳你cāo心了。”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周词强硬的拒绝道,“更何况,我的供词,根本不重要。”

  “先生连说都不肯说,又怎知是否重要呢?”梅长歌见周词含沙shè影,语意不详,料想其中定有蹊跷,倒不知是为人所迫,还是深陷其中,无法脱身,只得循序渐进的慢慢诱导,看能不能窥见一二。

  ------题外话------

  这段时间,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更得有点少。后天开始,应该会有两天较为完整的假期,看看能不能多加更一点。抱歉抱歉,鞠躬谢罪。

  第七十一章 愤青一个

  认真听来,梅长歌的话,其实还算中肯,但周词非但对她置之不理,反而渐行渐远。

  那态度,仿佛站在周词面前的,不是一个端庄温婉的女子,而是一条心狠手辣的美女蛇。

  “我不相信你们。”周词再次向后退了一步,冷冷的说道,“我自幼随父出入现场,见多了官场中人。”

  “见的越多,我便越不相信这世间竟会侥幸残存了一股清流。”说到这里,周词嘴唇连动几下,也没说出话来,只说道,“我不信官场众人,更不信豪门贵女。”

  “你们请回吧。”周词连吸几口气,却怎么也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我看这监牢住得挺好,没什么不习惯的。到时候,你们给我定了怎样的罪名,记得提前告诉我一声就好。家中老父病重,需要早作安排,还望梅小姐能够包容一二。”

  “如此,也好。”梅长歌并没有过多的和周词纠缠,无休无止的打着毫无意义的口水仗,她猛地逼近,望进周词眸色深幽的眼底,斩钉截铁的说道。

  “梅小姐见过李大人临终前所写的那份遗书吗?”没由来的,周词突然出声提点道,“临摹虽然是很常见的手段,但是能够将一个人的字迹刻画的这般细致入微,以至于,以假乱真到可以蒙蔽结发妻子的双眼。”

  “这种程度的作品,不是谁想临摹,就能随随便便的写出来的。”

  “你既良心未泯,何必遮遮掩掩,言之不尽?”

  梅长歌在气势上,似乎已经完全的将周词压制住了,但在他垂目低头,眉头紧锁的做了一番心理斗争之后,周词依然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言尽于此,请梅小姐好自为之吧。”

  “梅长歌,这个人好生奇怪。”还未出监牢大门,叶缺便忍不住吐槽道,“什么毛病,一会说不相信我们,一会又要给我们提示。”

  “有提示总比没有的好。”梅长歌对此,倒显得十分坦然,“人xìng是很复杂的,人心更是千变万化的。”

  “周词的话,我看说得挺有道理的,可以朝那个方面考虑考虑。如果没有道理,听听也就过了,何必纠结这些小事。”

  “再者说,我观周词眉眼间神色,不似大jiān大恶之徒,恐怕牙关紧锁,一句内情也不愿透露,另有原由,并非为己谋利。”梅长歌轻叹一声,吩咐道,“你去查查,若是能解其后顾之忧,倒也不失为我们打开平州缺口的突破点。”

  “我们可以从结果反推过程。”叶缺一边替梅长歌推开沉重的牢房大门,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想要成功模仿一个人的字迹,使之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即便是手艺最高超的匠人师傅,也不会是一蹴而就的。”

  “这需要不断的强化练习。”叶缺在语气上,着重强调了这一点。

  “你是说李守?”梅长歌嫌恶的说道,“以奴杀主是大罪。”

  “更何况,李恒孤身一人来到平州,身边只带了一个自幼常伴左右的李守,可见是非常信任和重视的。倘若李恒真的死在这个人的手上,未免太过让人心寒。”

  第七十二章 差距

  李守之于周词,存在的意义自然是迥然不同的。

  周词在痕迹检验一道,造诣颇深,这在今时今日的大秦,在乌云密布的平州,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也正因为此,周词的锒铛入狱,获得了众人关切的目光,顺带着让梅长歌捡了个漏,寻到了一丝可趁之机。

  但这一切,并不代表可以套用到李守的身上。

  李守其人,相貌周正,模样老实,若非梅长歌早有心理准备,保不齐也会被他那张无辜可怜的娃娃脸给欺骗了。

  圆嘟嘟的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一笑起来,泛着一点淡淡的羞涩,就像是邻居家的可爱孩童,让人生不出半点警惕戒备之心。

  李守没有什么特长,仅有的,可供他人利用之处,是他的身份,他是李恒信赖的侍从,除此之外,再没有旁的什么了。

  如果李守稍微肯花点心思,好好的想一想,就会发现,让李恒长长久久的活着,才能为他带来无穷无尽的财富。

  眼下,在失去了唯一的利用价值之后,李守显然做了一颗很不走运的弃子,甚至,在这些油滑jiān诈的大老爷眼中,他已然成为了最佳的替罪羔羊。

  他们恨不得在供奉佛祖的佛龛前,添上两炷高香,求神拜佛的,祈求上苍,赶紧让楚青澜杀了李守,他们便可安然入眠,高枕无忧了。

  只是可惜,旁观者清,身陷局中的李守,却未必能有这样清醒的觉悟,他还满怀信心的觉得,他所为之服务的大老爷们,可以保他一命。

  关于选用何种方式来审讯李守,梅长歌思考了许久,最终沿用了现代的那一套。

  一张桌子,隔开了立场,一面是犯罪嫌疑人,一面是正义的守护者。

  叶缺被梅长歌拉来干了书记官的活,楚青澜则担当了问讯人的角色,至于梅长歌自己,仍然做着自己的老本行,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目光灼灼的审视着眼前正在回话的李守。

  方才楚青澜问的问题,回答起来,并不复杂。

  由简入难,是审讯的基本原则,目的在于确定嫌疑人的行为基准,用以减少偏差。

  “名字?”

  “李守。”

  “岁数?”

  “还有两个月,就满二十了。”

  类似这样的问题,李守是不需要用说谎的方式来回答的,这就给了梅长歌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近距离观察李守说真话时,究竟会有怎样的小动作的机会。

  “还记得你当初到李府时的情景吗?”一场精心设计好的对话中,突然被楚青澜冒然加入了一个设定外的问题,可梅长歌非但没有阻止,反而饶有兴致的望着李守。

  这个问题,她也很好奇。

  李守在听到这个问题的刹那间,心情是非常复杂的,他先是用手遮挡着自己的面容,表现出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随即意识到自己的不妥,缓缓的将手放下,试图掩饰他的失误。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年,我还不到六岁,父亲因为得罪了官府,被人打成了重伤,没几天就去了。紧接着母亲因为太过悲恸,神情恍惚间,从田埂上滚了下来,碰巧摔到了头部。为了替母亲治病,原本还算殷实的家中,立时变得困窘起来。”

  “想来,几位叔父就是在那个时候,闯到我家,要求重新分割财产的。我不懂,为什么父亲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要平白无故的分给这几个败类。”

  说到动情处,李守其实已经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愈发声嘶力竭起来。

  “母亲为了让我能好好的活下去,将我到了李家。”李守用袖子草草的擦了一把眼泪,哽咽的说道,“因为母亲曾听人说起过,说李家对下人一直还算不错,从不苛待,觉得我能过上好日子。”

  “恕我直言,李守,李家并没有亏待你。”梅长歌眼神凌厉,冷冷的说道。

  “是的,公子对我一直很好。”李守点点头,沉痛的说道,“是我对不住公子。”

  “说一说你和李恒来平州之后发生的事情吧。”这个时候,楚青澜恰到好处的将话题重新转移到案件上来,梅长歌忍不住在心中给他点了个赞。

  情绪波动时,最见真心,此刻正是问案的大好时机,一定要牢牢的把握住。

  第七十三章 鬼话连篇(求收!求收!)

  梅长歌听得出来,楚青澜对李恒的死,感到非常痛惜,始终不肯将“死者”两个字,用在他的身上。

  “两年前,公子中了二甲第三名,按理说应该是不错的成绩,只因为去吏部报告备案的时候,拒绝给吏部官员送礼,所以拖延至今,方能上任。”

  李守面目扭曲,几乎是有些狰狞的说道,“本来公子是非常高兴的,毕竟一上任便是要员,很能为百姓做些实事,因此告别家中临产的夫人,独自一人来平州赴任。”

  “初到平州,公子确实干劲十足,豪情万丈,几次三番说要一举整肃平州官场不正之风,还为此,向老爷写过一封信。”

  说到这里,李守慢慢的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递到楚青澜面前,说道,“您看,这就是那封信。”

  “信中说了什么,小的一概不知,只知道公子看过信后,心情很是低落,浑浑噩噩的过了好些天。”

  楚青澜未置可否的接了那信,面色沉重的看了,眼眸中似泛着丝丝缕缕的无可奈何。

  “你也看看吧。”

  梅长歌低低应了一声,方才接过,细细看了。

  整封信的主题,都是在劝说李恒,不要太过较真,不要太过斤斤计较,有的事情,能放过就放过,看不过去的,稍微提点一下便是,切不可与人结怨。

  信件的最后,李父甚至苦口婆心的写道,“李恒,为父年岁已大,帮不了你多久了,你要好自为之,遇事先想想自己,想想家中还未成年的孩子。”

  李父倒不是那种汲汲营营,不择手段的jiān诈之徒。

  他活了大半辈子,对大秦官场中,所谓的灰色生存之道,实在是比李恒这种初出茅庐的嫩头青要清楚的多。

  如果可以,他是愿意牺牲自己,来将这块黑暗的大幕捅破的,但作为一个父亲,他更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哪怕是一身污垢,混账一般的活着。

  可从李恒日后的表现上来看,他并没有听从父亲的建议,或许还曾在心中暗搓搓的表示过不满和嘲讽,觉得父亲软弱,没有勇气,是一个可耻的懦夫。

  “李守,我需要你告诉我,李恒自缢前的那几天,都做过些什么?”

  梅长歌冰冷的眸色激的李守浑身一颤,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露出了破绽,却不知错在哪里,更别提如何挽回补救了。

  “我,我不知道。”李守结结巴巴的说道。

  “作为李恒的贴身侍从,你说你不知道?”梅长歌冷静的犹如坚冰般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李守,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敢呢?”李守跌坐于地,几缕发丝散乱在颊边,被冷汗黏在一起,他望着依然坐得直的梅长歌,心中不由得有些胆寒。

  “公子的作息一向很规律,卯时起,亥时休,日日如此,鲜有例外,那几日也不例外。”

  “是吗?”楚青澜冷哼一声,质疑道,“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任何一处,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地方?”

  “没有。”李恒仔细的想了想,摇摇头,郑重其事的说道,“那几日公子一直呆在书房中工作,直到亥时方出,实在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那我再问你,李恒自缢身亡的时候,你都在做些什么?”楚青澜忍不住呵斥道。

  李守不是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落在楚青澜的眼中,都是可疑的,是鬼祟的,但他仍不死心,嘴硬的说道,“当时我正站在书房门口,等着公子传唤。”

  “你……”

  即便不用梅长歌亲自出马,楚青澜也很清楚的知道,李守说的是假话。

  可以说,在整场审讯中,除了那段与案情无关的话,李守说的每一个字,楚青澜都有怀疑的理由。

  只是,证据呢?

  难道明明知道李守在说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楚青澜心中,好似憋了一把火,只等着bào发出来,好烧掉整片山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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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 脆弱(二更求收!)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静静的投在楚青澜的身上,将他的背影衬得落寞而又孤寂。

  即便他的身旁站着两个人,这种感觉不仅没被削减,反而越发的深重悠远。

  “什么都先别急着去做,楚青澜,人在生气的时候啊,是很难做出正确的决定的。”梅长歌笑着怂恿道,“走,跟我去见见林氏和那两个孩子。”

  提到林氏,楚青澜心中,不免有些触动,只听他轻叹一声,惋惜的说道,“我自幼随母妃长在宫中,只在平叛那几年,和这些人有过短暂的接触。”

  “这的确是实话。”楚青澜微微蹙眉,神色渐渐凝重起来,“无论是父皇还是先帝,都无一例外的希望我能够和李家保持一定的距离,最好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楚青澜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太多负面的情绪,非常平静,至少不是哀怨仇恨的。

  “那几年,日子虽然过得很糟糕,常常夜里还一起把酒言欢的兄弟好友,天亮就死在了你的眼前,但那些日子,却是我从出生以来,最从容放肆的时候。”

  楚青澜压抑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和梅长歌不同。

  梅长歌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哭可以闹,可以无所顾忌的疯狂,但楚青澜不行,他永远都不能倒下,永远都不可以将脆弱展露人前。

  别说哭泣流泪,即便是一场无关痛痒的倾诉,对楚青澜而言,也是难得的奢侈放纵。

  “陇西李氏,为国捐躯者甚众,可这些年,不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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