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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她说要以身相许,并不是真的。只不过为了逼得自己说出那番“不求回报”的话来,要的就是他的心甘情愿、两不相欠。

  好一个洒脱聪慧的女子!

  “少爷,您没事吧?”从后面策马赶来的一群人,见自家少爷周围一堆尸体,忍不住担忧地问道。

  他们从这条道回燕都,应该是没人知道的,怎么会有杀手?

  “无碍,杀手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少年摇头,拿起自己的银qiāng翻身上马,心里想的是,得赶紧追上前面的那位小姐。

  既然她在官道上都能遇到杀手,说明有人真的要置她于死地。那样女子,虽然没有绝丽脱俗的容颜,却是别有一番风采,不知道为何,他就是不想她出事。

  “那,这些尸体…”既然不是冲着他们里的,纪福也就没再多问,只是这尸体摆在官道上,难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留两个人把尸体处理干净,其他人跟着我先回燕都。”

  “是。”

  “阿福,你去查探一下,前面行走的马车,是哪家小姐,怎会只带两个丫鬟独自上燕都。”思来想去,纪醒空还是有诸多不放心,遣了阿福去查。

  “少爷,您是说,您救了一位小姐?”听了自家少爷的话,阿福陡然一愣,随即看向自家少爷的眼神多了一丝暧昧。

  哎哟喂,难不成是老天开眼了?自家少爷长这么大,就没与哪个女子亲近过。就算多管闲事,这也绝对是头一回。更何况,救的还是一位姑娘。

  “少嗦,让你去你就去!”纪醒空被阿福看得有些不自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救下少女,然后又这般关心。

  ……

  临晚镜当然不知道人家不仅帮了他们,还连后续都为他们做好了。她只知道,在这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的古代,如果不能与那少年及时两清,指不定以后会带来怎样的麻烦。咳咳…她承认自己是有点小心眼,可谁叫她贪财咧?若是那小子日后找她要钱报恩咋办?

  噗…我的临大小姐,乃真的想多了!

  这马车里舒适安逸,是临晚镜三年前出行的时候让人打造的,拉车的马有两匹,是从西夷买回来的宝马。双胞胎兄弟,它们所走的每一步路都是一致的步伐,大大地减少了马车车身的摇晃。再加上马车上面都铺有上好软榻和狐狸皮,说有多奢华就有多奢华。只是,从外表看起来,这不过是一辆黑漆漆的马车罢了。

  用临晚镜的话来说,这叫做低调。这年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这是防范于未然。

  低调吗?倚剑行走江湖十多年,完全不能理解他家主子的想法。

  如果您低调的话,为何要用上好的黑铁木来做马车呢?一般人认不出这黑铁木的珍贵,难道就没人认得出来了吗?

  黑铁木,火烧不化,水淋不朽,刀剑不入,坚固如铜墙铁壁。

  想当年,绝无悔看见自己绝谷中的黑铁木被临晚镜这般糟蹋之后,心情那叫一个冰凉!

  若不是临晚镜天赋绝佳,dú术根本不在他之下,他早就下yàodú死这个败家孩子了。

  见临晚镜在闭目养神,满不在乎的样子,画儿满面愁容:“小姐,您说这究竟是谁要我们的命啊。”

  临晚镜睁开眼,捻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半晌才幽幽地开口:“不是要我们的命,是要本小姐的命!画儿,本小姐都不担心,你苦着个脸干嘛?”

  “要您的命,还不等同于要我们的命么?要是您有个三长两短,画儿绝不独活!”

  “咳咳…水…”临晚镜果断被画儿丫头的话给呛到了。的

  “主子,您慢一点。”琴儿贴心地递上茶水,一边轻拍着临晚镜的背,给她顺气儿。

  “咳咳…我还真不知道画儿这丫头什么时候已经对本小姐芳心暗许了。绝不独活,亏你想得出来。”临晚镜喝了水,顺了气,揶揄地勾起唇角。

  她是真的没想到,小丫头怎的如此奇葩。

  “小姐,人家这是在表忠心呢,您能不能不要这样打击人家的自信心?”画儿丫头翻了个白眼,就没见过她家小姐这般没心没肺的人。

  “是是是,你是在表忠心,本小姐看你是担心我死了,你没脸回去见我那侯爷老爹吧?”临晚镜一语道破画儿丫头的小心思。

  “哎哟,我的大小姐,您就不要这样直白地拆穿人家嘛。”

  画儿丫头故作娇羞地掩面,惹得临晚镜哈哈大笑,就连琴儿丫头也掩着嘴偷笑了。

  清脆的笑声从马车中传出,跟在后面的白马银qiāng少年郎闻此,也忍不住牵起了唇角。

  阿福说,根本查不出这辆马车的来历,只查到,她们最开始出现在灵州城。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儿,能养成这般爽朗的xìng子。就算是他们将军府小姐,恐怕也不及她之一二。

  010路见不平绕道走

  傍晚,太阳隐去,乌云渐渐渲染了天空,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仿若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主子,今晚恐怕走不了了。前方有一客栈,我们要去投宿吗?”在外驾车的倚剑突然朗声问道。

  “倚剑,你觉得,就算今晚不下雨,我们又能走得了吗?”临晚镜撩起帘子,望了望外面的天,又看了一眼官道的泥土,上面全是新鲜的足迹。

  “主子,我们已经被人包围了。”倚剑的声音里前所未有的凝重,包围他们的不像是前面那群普通的杀手。这一次,至少有一百来人,全部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看鞋印,不似夙郁人。

  临晚镜点头:“这山林两边,埋伏了不下百人,你们猜猜看,人是冲着什么来的?”

  “这还用吗,自然是冲着您来的!”画儿丫头又要翻白眼了,她家小姐最近总是问些蠢问题。

  “你以为你家小姐是肥ròu吗,能引来这么多人觊觎?上一次那些普通的杀手,确实是冲着本小姐来的,但是这一次却不然。”临晚镜摇头,这些人不像是杀手,看那行走的鞋印,更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她一个三年不曾在燕都出现过的侯府大小姐,能惊动军队出马吗,而且还不是夙郁王朝的军队。

  杀了她一个侯府小姐,顶多引来定国侯一怒,有什么用?用得着军队出马吗?

  更何况,在外界眼里,她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前一波杀手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目标是她,不奇怪。她自然也能猜出,那不过是内宅fù人的手笔。

  可后面这一波嘛,隐隐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却不是为她。她想,应该是冲着后面那个少年来的。就是不知道那少年是什么身份,竟然引得别**队刺杀。

  “不是冲着你来的,难道是冲着我们吗?”画儿一副“你以为我是傻子”的表情。

  临晚镜没理她,而是撩开帘子吩咐倚剑:“我们把马车往前些,然后停在路边,搭好帐篷做饭,本小姐饿了。”

  “是。”倚剑有一点最好,从来不会去质疑主子的命令。即便,他认为既然那些隐在暗处的人不是冲着他们来的,那他们就赶在大雨来临之前远离这里。相信不过片刻,这里将成为一个小型的战场。

  倚剑曾经是独行江湖的人,从来不管他人闲事。这一点,比那些名门正派自诩君子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更让临晚镜欣赏。

  他还是个野外生存的好手,没多久,就已经搭好了帐篷,摆好厨具准备做饭了。

  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纪醒空等人,现在也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暗处,无数支箭矢对准他们,只要再多前进一步,立刻就会成为箭靶子。刚刚那些人肯放临晚镜的马车安然过去,也不过是临晚镜突然拿出了绝谷的“绝”字玉牌在外面晃了晃。

  绝谷之人行走天下,光凭这一枚玉牌,就能引得整个龙腾大陆为之忌惮。即便它身在夙郁国,却不妨碍恶名远扬整个龙腾大陆。

  糟老头说的果然不假,绝谷即便不出来作恶,“余威”也足以震慑世人。

  纪醒空自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暗自庆幸,还好这些隐在暗中的人没有为难前面的马车。不然动起手来,他也不一定能顾得上她。

  “何方宵小,躲躲藏藏不敢出来!”阿福得到自家少爷的指示,运起内力高声呵斥。

  “哈哈,纪家少将军,真没想到竟然如此胆量,只带二十余人也敢从边关回来。”暗处的声音狂妄傲慢,更是隐隐含着些许兴奋。

  若不是得到暗探来报纪家少将军身边带的人极少,他们也不会想出这等埋伏在路上伏击他的办法。

  只要纪家年青一代的独苗命丧黄泉,纪家军还有何人能堪当大任?想必,远在边关的纪老将军,也会为这个孙子的死而一蹶不振。说不准,一个伤心过度,就一命呜呼了。

  “哼…凤离国的人果然yīn险狡诈,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想得出来。难道,真想欺我纪醒空年少不成?”纪醒空手持银qiāng,端坐于白马之上,目光凛然。与临晚镜初见时那个略带羞涩的少年截然不同!

  原来,是纪家少将军啊。耳力极好的临晚镜自然把后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她也只当那少年身份不俗,却也没想到,竟然是纪家人。

  纪家军百战百胜的名声早就传遍了整个大陆,夙郁王朝一向仗着有纪家军驻守边关而国泰民安。若是有一日纪家垮了,恐怕当今天下的局势也会有所改变。

  所以,纪少年不能死。这是临晚镜唯一的想法。

  当然,也仅仅是不能死而已。她可不会仁慈到现在就出手相救。起码也得等他们两败俱伤,自己再左手渔翁之利吧?

  听说,当年临鼎天与纪少年的父亲纪安平jiāo好,她就做个顺水人情好了。

  于是,临大小姐乃已经忘了刚刚人家还救过你一命么?

  这一笔勾销的,当真干脆!

  她这边想着,随着一记惊雷,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也正好在此时,林中藏着的暗箭如同密密麻麻的细雨一般shè出,直逼得纪醒空等人不得不在雨中与之jiāo战。

  百人对上二十,就算纪家军护送少将军回燕都的,个个都是好手,也难以应对人家千挑万选的百人军队。

  这绝对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

  临晚镜一边让倚剑收了餐具上马车避雨,一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雨中的杀戮。

  “小姐,您真的要见死不救吗?您看,那个少年肩膀上已经中了一箭。”画儿丫头眼力倒是极好。

  “嗯,若是画儿不忍心…”

  临晚镜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自家丫头打断:“没有,主子,画儿很忍心。”

  生怕说晚了一步,临晚镜就直接把她丢下了马车。

  “小丫头,今儿个本小姐要教你的就是路见不平绕道走!”

  不要往人家刀口子上凑嘛,那个纪家少年,分明就还有抵抗能力。等他快要死翘翘了,她自然会出手。

  011救命恩暖玉相赠

  那您倒是绕道走啊,不但不绕道还等在一边,又是怎么回事?分明是想看戏,还外带捡便宜!

  画儿丫头,乃知道什么叫做人艰不拆吗?

  “小姐,快看,他背上被人刺了一剑。”画儿丫头再次扯了扯临晚镜的衣摆,这场戏着实太过惊心动魄。

  多好的一位少年啊,可惜遇上了自家小姐这样见死不救的看客。小丫头一脸惋惜,摇头叹气。

  少年带在身边的二十多个人就已经只剩下四五个了,而敌方带来的一百来人也差不多要全部歼灭了。

  “倚剑,下去帮他一把,不要太认真,只要保证那纪家少年不死就行了。”临晚镜微微蹙眉,对倚剑打了个手势,又吩咐画儿拿出一张干净的被褥铺在马车一角。

  “是!”

  倚剑提着剑从马车上飞身而出,有了他的加入,战况瞬间好转。但是,倚剑对临晚镜的命令从来都是严格执行,他在里面完全就起了个搅局的作用,堪堪是拦住那些人不杀了纪醒空而已。偏偏,这几年倚剑已经习惯了掩藏实力,混乱之中竟然也没人看出他是否使出了全力。

  等杀掉最后一个敌人,少年手握着银qiāng半跪在地上,雨水冲刷着他身上的鲜血汩汩下流,地下已经汇聚成一片血海。这官道像是迎接了鲜血的洗礼,伴随着少年身上的伤,奇异地融合成了一种凄惨的壮烈。

  “倚剑大哥,主子让你把那位公子带上马车。”车帘被撩开,露出了琴儿清秀的笑脸。

  倚剑点头,作势要去扶起纪醒空,却被阿福等人拦住。

  “少爷不能跟你们走!”阿福是个忠心护主的护卫,生怕倚剑等人会乘机对自家少爷不利。

  “让开”倚剑只知道执行主子的命令,对于阿福的话置若罔闻。

  “我家主子说你家少爷伤势严重,不宜淋雨,马车简陋,却是避雨之处。若是你们不领情,自便就是。”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阿福也不敢再拦,只得跟着倚剑一起送自家少爷上马车。把纪醒空扶上马车之后,阿福也想爬上去,却被倚剑拿剑挡住了去路。

  “主子的马车,不是谁都可以上的。”

  “阿福,你先带人回燕都,密查今日之事,切勿打草惊蛇。让纪林上奏皇上,我在回燕都途中遇刺,生死未卜。”奄奄一息的纪醒空睁开眼,对车外被拦着的阿福吩咐。

  “少爷,您…”将少爷托付给一个陌生少女,真的可行吗?

  “有本小姐在,你们家少爷死不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临晚镜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来,淡淡的语气却给人莫名的信服感。

  最终,阿福不得不带着剩下的几人赶路回燕都。马车上,临晚镜正在指挥倚剑为纪醒空疗伤。她配制的伤yào都是极好的,根本不用担心纪醒空会有生命危险。他肩上的箭伤和背上的剑伤本来也不致命。

  处理好纪醒空的伤,临晚镜就开始睡觉。

  等到纪醒空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然到了燕都城外。

  咕噜噜…他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对上一双清透的眸。

  四目相对,纪家少年瞬间有些羞赧地移开了视线,顺着临晚镜的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自己的肚子在叫!这个认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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