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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4 章

  避害,他总是懂的。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倒吊的老者,他在估摸对方的武力值以及自己在老者手下毫发无伤的可能xìng有多大。

  “这里是本王的书房,下不请自来,理应先报上姓名才是。”夙郁流景倒是真的不慌,他的观察力何其敏锐。在打量了老者一番之后,就知道对方并没有恶意。至少,不是来杀自己的。

  只要对方没有要杀自己的念头,他也没必要担心什么。

  其实,就算担心也没用好不好?既然人家能这般悄无声息地摸进王府,就说明老者的功夫在王府所有明卫暗卫之上。今儿个恰逢乘风破浪都出去执行任务去了,骁一也不在,所以也没人能阻止得了老者。

  至于景王本人,他自从体内的余dú清除了之后,就开始练武,把释苦大师封存在自己体内的功力收为己用。到现在,已经略有小成。虽然不太可能打赢眼前人,保命却应该没有问题的。

  “切!没礼貌!”竟然叫他“下”!还是纪家小子好,就算不知道自己是小镜子的师父之前,也恭恭敬敬地叫自己“前辈”!

  于是,某王爷果断被他家未来王妃的师父嫌弃了。还扣了一顶大帽子,不知礼数!

  “……。”第一次被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糟老头子指责没礼貌,平日里说一不二的景王大人一下子愣住了。真的是脑袋当机,没反应过来。

  一个老头儿,自己还没追究他擅闯王府,对方倒是先指责起他没礼貌来了。若是换做以前,夙郁流景可能鸟都不会鸟这老头,或者直接调动最隐秘的影卫出来把老头丢出去。可是现在,或许是受了某女的影响,逐渐激发了xìng格里隐藏的恶劣因子。

  看着绝无悔,夙郁流景凉凉地掀唇:“对于擅闯王府的人,本王似乎并不需要以礼相待。”

  “等等,本王?你自称本王,难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面如恶鬼,不良于行的废物?”老头儿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从房梁上跳下来,稳稳地落在景王跟前,又绕着他转了一圈儿。

  最后,在某王爷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敲了敲他的双腿。

  “混蛋小子,腿明明是好的!你骗老子,你欺骗老子的感情!”绝无悔跳起来,双手叉腰,哇哇大叫,直说夙郁流景是个骗子,欺骗了他的感情。

  这下,再腹黑精明的某王爷,也彻底无语了。他什么时候骗过这个老头?何况,他的双腿也是才治好的,和欺骗人家感情没关系吧?因为注意力被转移,连方才老头儿骂他是废物,景王也不计较了。

  “本王的腿好不好,似乎不关下的事吧?”虽然不知道眼前老者到底是谁,可遇上这么一无理取闹的人,某王爷也深感无奈。他现在要不是脸上还火辣辣地疼,或许还有心情逗老者玩,可现在脸上疼得要命,根本没那份儿闲心了。

  “当然关老子的事了!”他因为宝贝徒儿即将选了个废物做丈夫,已经生了一肚子闷气好不好?

  景王只淡淡地看着他,不再开口。他只要开口,眼前的老头儿就会叫嚣得更厉害。索xìng,他就不说话了。不承认,也不反驳。就像太极中的四两拨千斤。

  “等等,你不会连脸也是好的吧?裹着这些破布来欺骗老子?”说着,老头儿挽着袖子就要伸手去扯夙郁流景脸上的纱布。

  夙郁流景岂能让他得逞?一个闪身,避开了老头儿的手,堪堪与其擦身而过。

  “咦?你还会功夫啊?”绝无悔更加好奇了,眼前这小子当真是那劳什子景王吗?怎么双腿是好的,又还会功夫。脸上不是应该戴面具吗,怎的还缠着破布?

  他那身手也够敏捷的,只是动作有些生疏,还有那腿脚,似乎也有些小孩子刚学会走路的别扭。绝无悔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了,看着夙郁流景,托着下巴思考了许久。

  才想明白过来,指着他问:“你这双腿是不是才治好,走路都还不大会。哈哈,堂堂景王,竟然不会走路,真是笑死人了!”

  “下来王府,不会就是来看本王的笑话的吧?”离他远了一些,夙郁流景开口。

  这个老头,简直是个疯子,太危险了。他脸上的纱布不能拆,只能时时刻刻防备着眼前人。

  “哼,你小子真不好玩!”绝无悔见夙郁流景一直冷着张脸,又不喜不怒,还没有纪家小子可爱,还真逗弄不下去了。

  原本,他是觉得纪醒空没有战斗力了,不好玩,所以才转战夙郁流景。可眼前这位呢,比个小将军还冷淡,让他非常不高兴。

  一不高兴,绝无悔就来气了,一屁股坐在软榻上,盘着一条腿,瞪着夙郁流景。嘴里还碎碎念早知道该去找云家那小子了,听说云家小子长得好看,笑起来如沐春风……

  杂七杂八的,夙郁流景现在把释苦大师的内息收为己用之后,也是个内功高手了,耳力自然比普通人要好。不巧,他把老头儿的话都听在了耳朵里。

  他嘴里念着的云家小子是云破月吗?那可也是他的一个隐藏情敌,特别是对方在定国侯面前比自己吃香不知道多少倍,某王爷心里警惕起来。

  眼前这老头儿,像个老顽童似的。那xìng子,看着不像朝中之人。倒像是,江湖上的。可是,江湖上绝无哪门哪派的掌门师父像这个样子。那么,他肯定还不是正派人士。到底会是谁呢?像这样武功高强的老者,要查起来,应该很容易的。

  “喂,小子,你的腿是不是风无定那小子治好的?”绝无悔一个人碎碎念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找上了夙郁流景。他瞅了瞅夙郁流景那双腿,心下也惊叹。风无定在医术上面,确实比他那不着调的娘亲高太多了。现在才二十岁出头,以后在医术上的造诣,肯定是不可估量啊!

  “前辈竟然知道风神医。”虽然很不愿意承认风无定这个之前还说镜儿是他未婚妻的人,可他毕竟治好了自己的双腿,如今自己的脸想要完全康复也得靠他,所以景王对风无定还是比较尊重的。

  至少,从称呼上可以看出来。

  “什么风神医,不过是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子罢了!还有你,少在老头儿面前摆谱儿,你这样,比你家那位皇兄可无趣多了。”当年绝无悔一心想跟着妙生花学偷技,自己没学到,却仗着功夫好,常常偷溜进皇宫。他最喜欢的就是偷觞帝的吃食。觞帝那个时候还年少,尚显稚嫩。发现了绝无悔的存在之后,不但没有命人加强防范,反而每次都让御膳房多做一份膳食。甚至,心情好的时候还亲自邀请作为梁上君子的绝无悔一起用膳。一来二去,两人倒是成了忘年jiāo。

  说起来,绝无悔也才五十多岁,虽然邋遢了一点,长得却不坏。虽然是江湖人,却眼光dú辣。那段时间觞帝拿不准的折子,还都是在绝无悔提出意见之后做的决定。觞帝对绝无悔是颇有好感,奈何对方生xìng好玩,没在皇宫待一个月,就不辞而别了。从那以后,觞帝身边少了一个可以轻松说话的人,倒是很长一段时间都闷闷不乐。

  可惜,眼前的小王爷显然不像他的皇兄,为人沉闷,一点乐趣都没有。原本是想戳人痛处,却发现景王的腿已经好了。某老头儿开始埋怨起风无定来,那小子,这么快治好景王的腿做什么?还让不让他玩了?

  “前辈既然认识皇兄,何不去宫里寻他叙旧?”

  咳,皇兄,不要怪臣弟祸水东引,这般古怪的老头儿,估计只有您才能治得了他。某王爷在心里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老子要进宫!”老头儿嚎叫了一声,从软榻上“噌”地一声站起来。

  只听得“嗖”的一声,书房里哪里还有绝无悔的影子?

  与此同时,景王手中接住了一个瓷瓶。

  风中,还留下了绝无悔的一句话:“吃了它,你脸上的疼痛就会减轻很多啦。你等着,老头子还会再回来的!”

  178中了七日断情散

  收紧手里的瓷瓶,夙郁流景并没有服yào,而是命人去叫了风无定过来。

  “是属下等人失职,请王爷降罪。”这时,王府暗卫才出现,跪在书房门口。他们方才,一阵风拂过,然后就晕过去了。照理说,对于王府的暗卫,什么**香之类的应该一点也不管用。因为他们的身体自小就是在yào罐子里面泡大的,要经历各种yào物的测试。可刚才来的那人也不知道使的什么dú,无色无味就不说了,暗卫闻了一点反抗力都没有。直到刚刚绝无悔走,又是宽大的袖袍香风一扇,才把他们弄醒。

  “自己下去领罚。”夙郁流景从来御下甚严,没有什么借口可以代替他们的失职。

  “是。”

  等暗卫走了,夙郁流进就继续在书房里等风无定。

  只是,风无定还没过来,倒是临晚镜先回来了。某女去红袖招处理了一点无影楼的事儿,然后就赶到景王府。

  看着景王包得跟木乃伊似的脸,她只觉得哭笑不得。不过,如果真的能治好,倒也不怕丑这么一时半会儿。

  “阿景,你怎么啦?”就算她再笨,也能察觉出书房的气氛不对。乘风破浪不在,也没个人询问,干脆直接问夙郁流景。

  “你看看这个。”景王把瓷瓶递给临晚镜,镜儿对dúyào颇有研究。兴许,她知道这是什么。刚才那怪老头,虽然看起来没有要害他的意思。但是,到底防人之心不可无。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对任何人无端地示好都必须防备在心。

  临晚镜看到这瓷瓶,微微一愣。再打开瓶塞,放在鼻间嗅了嗅。

  “那死老头儿来过了?”这是糟老头儿的yào啊,这小白瓷瓶,是那老头子的最爱。还有这味儿,是他那次瑟瑟炼制出来的止疼yào。说是什么特效yào,有立竿见影的效果。炼制止疼yào的yào引,还是黑妞无意中从山中叼回来的。

  “死老头?镜儿知道留下瓷瓶的人是谁?”景王诧异地看着自家小女人。他怎么觉得,他家宝贝儿认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呢?

  “是不是一个古怪的老头?武功蛮好,擅长使dú,特别不要脸。胡子老长老长的,还经常自个儿扯自个儿的胡子耍帅。”临晚镜想象着记忆中的绝无悔。

  她那个不着调的师父,竟然擅闯景王府了,没受伤吧?在她看来,景王府的明岗暗哨数不胜数,不是轻易可以进得来的。

  确实如此,景王府一般是防守得如同铜墙铁壁。可今儿个多半的人被景王派出去办事了。影卫不会随便动用,骁骑卫也被骁一带走了。只剩下一群普通暗卫,才被绝无悔钻了空子。再一个,绝无悔那用dú的本事,着实高明。王府里但凡发现他的人,都没能和他动上手。所以,才有了无声无息出现在书房的画面。

  “他进书房把本王奚落了一番,又敲了敲我的腿,然后说我欺骗了他的感情。最后,他丢下这个瓷瓶,估计现在去皇宫找皇兄叙旧了。”到底去没去皇宫,夙郁流景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奚落你啊?那已经算好的了,对着我,他可从来没说过一句好话。我们一见面,他给我的见面礼都是dúyào,能给你他宝贝的止疼yào,已经算是厚待你了。”某女翻了个白眼,想起在绝谷和糟老头儿相处的那些日子。那老头,可恶死了。

  说着,某女把瓷瓶里的那一粒yào丸倒出来,喂给景王。

  某王爷自是不会拒绝,吞入口中,入口即化。

  “你确定,这yào是止疼的?你师父不会在yào里下dú吧?”这时候,他如果还不明白那人是镜儿的师父,就不是夙郁流景了。

  “我检查过了,yào丸没dú。如果有dú的话,我还能闻不出来?”她刚才闻yào,可不只是为了确定里面装的是什么,还是在检查有没有dú。

  “等等。”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他给你瓷瓶,是扔你的,还是用手递到你手上的?”

  “他袖风一扇,瓷瓶便到了本王手中。”某王爷不明所以,既然是镜儿的师父,断没有下dú害他的道理啊。

  除非,他不满意自己这个徒弟女婿。

  等等,夙郁流景猛地想到方才那老头儿有提到风无定。风无定,显然就是镜儿师父为她定下的未婚夫。那自己还真有可能得不到镜儿她师父的承认。

  要不要这么杯具?定国侯不想把女儿嫁给他就算了,现在还来了一个师父也不愿意。想想他刚才和自己说话的语气,明显就是不待见啊!

  某王爷终于明白过来,即便自己身份尊贵,这世上依旧有很多人看不上他。就算是强权之下,依旧有很多人在皇权之外的地方潇洒自如。

  “或许,yào没被他动过手脚,那瓷瓶就不一定了。你现在脸上裹着纱布,一时半会儿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动了手脚。”某女虽然嘴上这么说,动作可一点儿没闲着。

  把瓷瓶拿在手中仔细检查,确定没发现什么残留的yào物,才又伸出两指搭在他的脉上。

  七日断情散?

  这该死的绝无悔!

  七日断情,还有七天时间,阿景如果不服解yào,就要断情绝爱。死糟老头儿,这招可够狠的!

  “怎么了?”见临晚镜表情有异,夙郁流景也终于察觉到不对了。

  “七日断情散。”临晚镜拧着眉头,“如果七天不解dú,你就会断情绝爱。”

  “断情绝爱?你师父似乎对本王很不满意。”某王爷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镜儿的师父不喜欢他,从那老者的语气就可以看出来。只是没想到,他会给自己下dú。七日断情,如果他真的忘了镜儿,这一辈子再也无法想起,从此形同陌路。不,不能这样!他不想忘记镜儿!

  在没有尝试过喜欢一个人,为一个人牵肠挂肚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懂男女之情,也不屑于儿女情长。可当遇见她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在得到过之后,让他再失去,谈何容易?

  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临晚镜的,不要忘记,不要分开!

  “安啦,你放心,本小姐现在就给你配yào。”临晚镜反手握住景王,与其十指相扣,“你不要多想,他下yào不是为了针对你,而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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