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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1 章

  眼眸中染上淡淡的期盼。

  “你记得在离开前,把账给结清,省得本宫亲自前往北宁讨债。”

  只是这样吗?凤奕郯心尖微疼,她想要给他说的话,就仅仅是这样吗?寡淡的唇角上扬起一抹自嘲的弧线,“本王记下了,不会拖欠你任何银两,你大可放心。”

  得到他的许诺,凌若夕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徒留下凤奕郯孤身一人,站在这灰色的矮墙外,痴痴的看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

  “王爷。”一名侍卫从暗中走了出来,将一封刚刚由宫人送来的密信,递到他手里:“这是有人偷偷送来的,说是要让王爷亲自过目。”

  凤奕郯迅速收敛了外露的情绪,打开一看,神色多了几分意外,有些晦暗不明。

  “今夜差人在此处严加把守,本王有要事要办。”

  夕阳西下,凌若夕这才处理玩堆积如山的奏折,她真心有些后悔,接下监国的重任,Shit!比起这些繁琐的政务,她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好么?

  指腹轻轻揉搓着疲惫的眉心,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云井辰那混蛋的错!要不是因为他的忽然失踪,她也不用费尽心思的想尽办法把他给揪出来,这么一想,心里的疲惫顿时化作迁怒。

  “你最好别让我抓住你,否则,呵,我会让你知道,任xìng的代价是什么。”一句yīn鸷如魔的呢喃,在静悄悄的御书房内窜起。

  京城内某个宅院中,正在煎yào的男人,忽然打了个喷嚏,他古怪的揉了揉鼻尖,“有谁在思念本尊吗?”

  用过晚膳,有太监前来通报,凤奕郯在御书房外登门拜访,想要求见她,凌若夕略感奇怪,这人有什么事需要见自己?难道是凌雨涵的病情恶化了?

  “宣。”就让她看看,这男人到底打算做什么吧。

  很快,凤奕郯峻拔的身影便缓缓步入了房内,衣袖轻挥,敞开的大门被一股强悍的玄力带着合上,昏暗的烛光不停的闪烁,他站在房间中央,神色漠然的凝视着坐在龙椅上,尊贵无比的女人。

  “有事就说,没事就滚。”凌若夕毫不掩饰对他的敌意,更没给他任何的好脸色。

  早已习惯了她冷言冷语的凤奕郯,并没有动怒,甚至还有几分窃喜,至少在她的心里,即使对他没有好感,但终究也未曾把他当作陌生人那般对待。

  他想,他是真的病了,病入膏肓,否则,怎么会因为她恶劣的态度,感到窃喜呢?

  眼睑缓缓垂下,在他俊朗的面容上,有淡淡的暗色yīn影出现,“本王白天收到了一封密信,想来,你应该会很有兴趣。”

  密信?凌若夕略感意外,手掌一摊:“拿来。”

  他出现在这里,明显是为了把信jiāo给她看,不然,也不会特地跑这一趟。

  凤奕郯并不着急将信笺jiāo出,而是深吸口气,开了口:“本王想和你做笔买卖。”

  凌若夕有些不悦,但却耐心的等待着他说话。

  “南诏国内的情势本王一清二楚,即使你替他们驱逐了外敌,打赢了战争,但朝廷内,还是有不少官员不服你。”凤奕郯一板一眼的说道。

  “说重点。”这些话,她很清楚,没必要让他一个外人再来重复一遍。

  呵,还是这么没有耐心吗?凤奕郯抿唇轻笑,深沉的目光笔直的望入她那双如大海般深幽的眸子里:“本王可以拿出决定xìng的证据,助你肃清朝堂。”

  “你想要什么?”凌若夕不认为这世上有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她更不认为凤奕郯会不求回报。

  本王想要你!

  这句话险些脱口而出,好在他脑海中还残留着几分理智,没有贸贸然说出口,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一旦说出来,等待他的,将会是她毫不留情的奚落。

  “本王要你无条件接受和谈,另外,在你掌管南诏国期间,不能对北宁发兵。”儿女私情永远比不上国家,在凤奕郯的心里,放在第一位的,是北宁的万里江山,哪怕他已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

  凌若夕很是意外:“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和本宫做jiāo易?没错,南诏国的朝廷的确是暗潮汹涌,可就算没有你的帮忙,你认为,本宫会拿他们没有办法吗?”

  她的反问十分犀利,甚至带着一股逼人的锐气。

  凤奕郯不仅没有动怒,反而十分欣赏她此时的硬气,这就是她啊,她本生就该是这般强势的女人。

  “本王相信你能够做到,但那会需要太多的时间来部署,来寻找证据。”他反驳道,“如果有本王的帮忙,短时间内,便能换来南诏国上下齐心。”

  第465章 你可有爱过我?

  御书房内安静得只有两人平缓的呼吸声不断蔓延,凌若夕没有吭声,只是危险的眯起了眸子,定定的审视着面前的男人。

  “你应该知道,南诏国内,有私通北宁的大臣,这些人的名单,以及他们所写的书信,本王都留在了手里,今天,本王又收到了一封信,对方希望本王能够与他们里应外合,发起宫变。”凤奕郯一字一字沉声说道,希望凌若夕能够弄明白,这件事有多重大,有多严肃。

  纤细的食指轻轻敲击着龙案,细碎的声响,让人的心忍不住颤抖。

  “宫变?呵,有胆大可试试看。”她不认为这些虾兵蟹将聚集而成的乌合之众,有这个本事可以翻出自己的五指山,这是对自身强大实力的自信。

  凤奕郯近乎痴迷的看着她自信满满的容颜,平静的心潮dàng开了无数的涟漪。

  后悔,他生平第一次如此后悔,后悔则当初的错过,后悔着当初的放手,如果他当时能够看清她痴傻表象下掩藏着的风华,今天,她会不会就是属于自己的?这个念头不止一次在他的脑海中出现,甚至好几次午夜梦回时,他总会恍惚的以为,身边躺着的女眷,就是她。

  他发了疯似的寻找和她有任何地方想象的女人,将她们抬入王府,以为这样,就能够分担一些心头浓郁的思念与不甘。

  但代替品就是代替品,与正主永远有着天壤之别。

  “恩?”凌若夕莫名的觉得,他此时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一只困兽。

  “你掌管南诏,雷厉风行,这些曾通敌叛国的人,头顶上悬着一把刀,在无路可退的情况下,他们只能选择狗急跳墙,没错,就算是发起了宫变,他们成功的可能也不足万分之一,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事态走到了那一步,南诏国将会承受多大的冲击?”凤奕郯压下心头翻腾不息的思绪,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试图说服凌若夕。

  “你这是在提醒本宫?为什么?别忘了,若南诏的处境岌岌可危,北宁便能够趁火打劫。”她提醒道,有些猜不透凤奕郯此举的真实意思。

  他会为了南诏国的安宁着想?放屁!

  “就算南诏岌岌可危,只要有你坐镇,北宁想要分一杯羹,也是不可能的。”这一点,他坚信不移,这个女人似乎有着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她的存在就像是奇迹一般。

  只要她在南诏一日,这个国家就固若金汤。

  “谢谢你的夸奖。”凌若夕坦然的接受了他的表扬,“所以你是想和我联手,替南诏肃清朝堂?然后,让我答应,无条件达成两国和谈?”

  “是。”凤奕郯重重点头,这是他的想法,等价jiāo换。

  “仅仅只是这样?”凌若夕微微眯起眼,这笔买卖,怎么算似乎都是他吃亏啊。

  “若本王再提出过分的要求,你也断然不会答应。”他苦笑道,“凌若夕,本王很了解你,如果没有足够的甜头,你是不会愿意同本王联手的。”

  她嫉恶如仇,与她结怨过的自己,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联手。

  再说,北宁的威名,比任何事都要重要,如果真的按照这份和谈书上的条件,答应下来,北宁百年的名誉,便会毁于一旦,那样的后果,是凤奕郯不论如何也不愿意看到的。

  这笔买卖,明着看,似乎是他吃亏,但他却也保住了北宁的名声,对他们双方而言,都是一笔值得做的jiāo易。

  “了解?”凌若夕对这个词嗤之以鼻,身体慵懒的靠在龙椅上,她轻抬下巴:“把信拿出来。”

  这是答应了,凤奕郯暗暗松了口气,他在来的时候,心底其实也没多少底气。

  迅速从怀中将密信掏出来,褶皱的边角被他轻轻抚平,放到了龙案上,“这是礼部尚书张梁的亲笔信,有了它,你就有了绝对xìng的证据,可以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还不够。”凌若夕摇摇头,打开书信匆匆扫了一眼,淡泊的面容浮现了一丝冰冷的杀意,“呵,顶替本宫接管南诏,将南诏作为附属国,依附北宁?他们的脑子是被门夹了么?”

  这样的话,到底要多无耻才写得出来?

  凤奕郯有些忍俊不禁,她的嘴里似乎总能说出一些新潮的话语来,眼眸中掠过极淡的笑意,“天底下多的是人唯利是图,比起在你的麾下成日提心吊胆,若信上的事做成后,他们将会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一边是随时会丢掉xìng命的恐惧,一边是权势的诱惑,这些人的选择不言而喻。

  凌若夕冷冷一笑,“荣华富贵?我只怕他们有命惦记,没命享受。”

  知道她此刻是真的动了杀机,凤奕郯也没再火上浇油,他站在她的身侧,第一次离她这么近,第一次与她这么和平的共处,他低下头就能看见她被烛光模糊的俏丽脸庞,鼻尖微动,便能够嗅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心尖压抑的情愫蠢蠢yù动,他甚至冲动的想要伸手去抱抱她,这个念头刚升起,凌若夕就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猛地转过头来,目光诧异的盯着,弯下腰,几乎与自己要碰上的男人,脚迅速踹上龙案,人凌空跃起,从龙椅上跳到了房间中央,不悦的瞪着他:“你刚才想做什么?”

  袖中的柳叶刀滑入掌心,冰凉的触感一如她此刻的面色,森冷至极。

  凤奕郯眼底闪过一丝遗憾,他想,或许这是他此生与她最为亲近的时刻,只可惜,没能一偿所愿。

  “本王只是突然发现,你很陌生。”他冷静的解释道。

  “呵,滑稽,可笑。”凌若夕并没有被他的话打动,“事情谈完了,门在这边,慢走不送。”

  她冷冷的下达了逐客令,凤奕郯拖着缓慢的步伐,朝门口移动过去,手掌轻轻覆上房门,他忽然间停住了动作,心有不甘的问了一句:“凌若夕,以前的事,你当真不再记得了吗?”

  “什么事?”他没头没脑的话,让凌若夕满头雾水。

  “曾经你追逐在本王身后,怎么赶也赶不走,那些过去,你一点也不再留恋了吗?”凤奕郯索xìng把话挑明,他只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再爱着自己,还是说,仅仅是因爱生恨,才会一次次同自己做对。

  他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凌若夕顿时愣了,这位邪魅狂狷叼zhà天的王爷,现在是改走苦情路线了么?这种话,和他的形象气质一点也不符合啊。

  “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够明显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对你,除了合作的关系,在没有别的,至于你的王妃,那是血海深仇。”凌若夕说得直白,冷漠的话语分外残忍。

  凤奕郯黯然握紧了拳头,深幽的眸子,浮现了淡淡的痛色,“一点爱也没有了?”

  “……你也被凌雨涵传染了吗?”脑子抽风?还是进水了?莫名其妙的和她扯这些事做什么?爱他的,是前身,而她,对他半分心思也不曾有过。

  事已至此,再问下去,不过是让自己更加难堪,凤奕郯苦笑一声,利落的打开门,头也不回的冲入了晚霞的光晕中,速度快得像是落荒而逃似的。

  凌若夕耸耸肩,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重新坐回龙椅,将书信摊开,仔仔细细的审阅过一遍后,这才命人立即出宫,请卫斯理和于老连夜进宫议事。

  得到口谕的两人手忙脚乱的换好朝服,来到御书房。

  “我们或许可以展开行动了。”凌若夕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倚靠在窗户旁,沉声说道。

  卫斯理心头咯噔一下,仔细打量了几眼她的神色,弄不清楚她是受了哪门子打击,忽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娘娘,你不是说时机还不成熟吗?”于老低声问道。

  “再等下去,只怕他们就要把我这个监国给拖下马了。”她没好气的冷哼道,手臂一挥,那封信笺被挥落在于老的脚边。

  他茫然的将书信捡了起来,匆匆翻看过一边后,气得双目喷火:“混账!他们这是……这是犯上作乱啊!”

  闻言,卫斯理赶紧将信拽了过来,越看,他的脸色愈发难看,“这些人,不能留!绝不能留。”

  什么同僚之情,在国家大事面前,都得靠边站,他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在暗地里谋划着这么可怕的事,好在及时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我准备动手,你们有不同的意见吗?”她挑眉问道,大有即使他们阻止,也要一意孤行的决然。

  卫斯理和于老对视一眼,面色严肃的摇晃着脑袋,“一切请娘娘做主,臣等不敢有二话。”

  “很好。”凌若夕满意的笑了,当天夜里,与他们在宫中商议了一整晚,这才敲定初步计划。

  御书房内的烛光闪烁了整整一夜,没有人注意到,在京城最高的建筑顶端,有一个穿着墨色锦缎的男人,正凝视着皇宫的方向,一呆就是一宿。

  三天后傍晚,南诏国近十位重臣的府宅被御林军围困,深渊地狱的男人化身为杀神,一路杀入府邸,府中所有反抗的力量,被他们通通抹杀,只留下老弱fù孺,刑具拷上了这些重臣的脖子,只一个夜晚,南诏国的天,彻底变了。

  第二天,凌若夕贴出皇榜,将这些大臣在暗地里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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