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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2 章

  了一场jiāo易,本宫替你们守住天下,你替本宫找人,之后,本宫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南诏留下,甚至于,坐上这摄政王的宝座,你以为本宫是为了什么?”她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十分缓慢,十分响亮,足以让在场的所有官员听得一清二楚。

  看看神色异常的卫斯理,再看看上方高深莫测的凌若夕,官员们彻底纠结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谁能告诉他们!

  “摄政王……”卫斯理觉得自己或许做错了!他不应该提出将云井辰惩处的事,不然,也不会让她曝光这些秘密。

  凌若夕没有理会他的呢喃,继续说道:“本宫之所以答应,是为了他,本宫留在南诏,也是为了他,就连这场所谓的大婚,更是本宫为了逼出他自编自演的一出好戏,你们现在却要让本宫处死他?你们认为这可能吗?”

  果然是这样吗?

  卫斯理心头不祥的预感被证实,脸色一片青白,好似被这残酷的现实打击到了。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没有人知道,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男人。

  “你们不是说若本宫包庇他,将会受尽非议吗?那好,今天起,本宫就辞掉这摄政王的位置,离开南诏,没有了这个身份,本宫想,天下万民也不会再在背后议论本宫了,对吗?你们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本宫的名誉会因为这件事受到损害。”凌若夕的话,就像是抛入大海的巨石,瞬间掀起千层巨浪。

  原本还拧成一股绳的官员,立马转移阵地,他们哭着请求她收回成命,哭着求她不要离开南诏。

  所有人都清楚,一旦凌若夕不再保护南诏,虎视眈眈的北宁定会重振旗鼓,再次归来,他们的铁骑,将会踏破他们的家园,将会践踏他们的土地。

  不论用什么办法,不论用什么样的方式,他们都必须得把凌若夕给留下。

  “摄政王,”卫斯理见她神情淡漠,似乎并没动摇,一咬牙,将心头的不甘与恼怒压下,“请您三思,先前是微臣一时糊涂,干涉了摄政王的决定,微臣愿意请罪,请摄政王不要离开南诏。”

  无数大臣纷纷附议,他们已经不奢求凌若夕能够处死云井辰,他们现在唯一希望的,是可以说服她继续留下来。

  凌若夕冷眼看着改变主意的大臣,寒霜遍布的黑眸里,极快的闪过一丝笑意,这招以退为进的效果似乎比她预期的要强,她现在不能离开南诏,毕竟,云井辰的伤势还需要很多名贵的yào材进行调理,而南诏国皇宫,则可以任由她取用,她是傻了才会在这种时候选择离开。

  这一仗,以凌若夕完美的胜出落幕,对云井辰喊打喊杀的朝臣们,颓败的垂着头,离开了皇宫,他们来时,原本以为靠这么多人的力量能够说动凌若夕,逼着她jiāo出人来,没想到,却被她釜底抽薪。

  解决了这件事情以后,凌若夕心情大好,退朝后,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刚准备前往寝宫,却在途径明月居时,听到了里面传出的琴音,脚下的步伐微微顿了顿,整件事情里,最无辜的应当是蓝紫荆,于情于理,她都该去向他道一声歉。

  这么想着,她立即改变了步伐,拐角进入明月居。

  蓝紫荆穿着一尘不变的白衣,席地而坐,他似乎格外喜欢这样的抚琴姿势,三千墨发束在羽冠中,唇红齿白的少年怀中抱琴,画面梦幻且美好,如同一幅静止的画卷,让人只觉得赏心悦目。

  凌若夕轻咳一声,琴音戛然而止,蓝紫荆迷糊的抬起头,冲她笑笑,还是那样干净的笑容,似乎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影响到他。

  “你打算一直住在宫里,还是想要回家?”凌若夕直奔主题,“如果你想回去,我给你准备盘缠,再派人一路护送你。”

  这是她对他的弥补。

  蓝紫荆有些迷茫,想了半天后,他才说:“这里很好,我喜欢这儿。”

  没有人会因为他爱琴,念叨他,没有人会因为他的痴迷,嘲笑他,他可以自由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不需要承受任何人的白眼与非议。

  凌若夕刚想告诉他,他可以在这里一直住下去,谁料,蓝紫荆口风忽然一变:“不过,我还是想回家去。”

  “恩?”这话反倒让凌若夕意外,如果她的调查没有出错,他在知府府过的日子并不好,因为容貌出众,因为琴技高超,被知府当作了笼络达官贵人的道具,一件价格高昂的艺术品。

  这样的家,他却还想回去,为什么?

  “我不回家,爹和娘会担心的。”蓝紫荆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知府府的日子有多难过,他甚至于喜欢着,每当爹和娘让他给客人献琴时的感觉,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他的琴才会被所有人接受。

  淳朴的话语让凌若夕心头一软,这个少年太纯洁,纯洁到这世上所有的不公与忐忑,都无法伤到他分毫。

  玻璃易碎,却也十分刚硬,一如她眼前的这个少年。

  “好,我替你准备盘缠。”凌若夕没有反对他的决定,当即命暗水亲自护送蓝紫荆离宫,并且jiāo给了他一百两银子。

  蓝紫荆走的时候,没有带走任何的东西,如他来时那般,只有一把琴相随。

  他的身影缓缓消失在宫墙外,凌若夕站在鹿台上,目送他走远后,才松了口气。

  第509章 儿子与亲爹争宠

  她刚转身,准备离开,却看见了石梯旁,静静倚靠着灰色墙壁的男人,墨色的衣诀在风中翻飞,白发摇曳,妖孽的面容带着淡淡的笑,凌若夕不知道他来了多久,她完全没有感应到他的气息,眉头顿时皱紧。

  “瞒着本尊送男人走,若夕,你就不怕本尊会伤心吗?”云井辰含笑问道,邪肆的嗓音里带着淡淡的醋意,他知道,那个少年只是她生命中的随意一撇,根本微不足道,但只要想到,自己若晚到一步,他就会成为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他便难以控制心头的嫉妒疯狂滋长。

  他爱她,爱到不愿她的心神被任何的男人吸引过去。

  凌若夕冷冷一笑:“你擅自玩失踪,就不怕我会难过吗?”

  她的反驳让云井辰无言以对,这个女人永远有本事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且让他疼得心甘情愿。

  眸光微微暗了暗:“本尊有本尊的理由。”

  “因为你的伤势?云井辰,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容易退缩?你死缠烂打在我身边时的勇气呢?”提起这件事凌若夕就一肚子火,他以为他是圣父吗?在替她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后,就突然失踪,然后因为这无聊透顶的理由,拒绝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咄咄逼人的质问,让云井辰无言以对,手掌轻轻捂住嘴唇,咳嗽了一声,有淡淡的血腥味从喉咙漫上口腔。

  “病发了?”凌若夕顾不得生气,抬脚走到他面前,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掌,摊开一看,掌心上赫然有殷红色的血渍浮现,“你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不好,跑出来做什么?”

  他就不能稍微爱惜自己一点吗?他究竟知不知道,他的一言一行,都会让她难过。

  云井辰幽幽叹了口气,“你啊,一段时日没见,怎么xìng格反倒变得霸道了?”

  可偏偏,他却爱极了这样的霸道,爱极了,她这近乎呵斥的关心。

  “人总会变的,你不是也一样吗?云井辰,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寝宫里,等小一想到办法医治你的病,别想着怎么逃跑。”凌若夕把丑话说在前面,这次他若再敢玩失踪,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是他私自闯入了她的世界,在她冷硬的心窝里,强行的刻上了他的影子,既然他当初这么做了,就得为他所做的一切负责!

  云井辰苦笑一声,但眸子里闪烁着的却是淡淡的欣喜与高兴。

  “好,本尊定不会再逃。”只要她不会嫌弃他,他为何要逃?凌若夕勉强相信他的承诺,握住他的手腕,结伴着往寝宫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们不断的遇到宫人,那些人恭敬的向凌若夕行礼问安,但却在看到云井辰时,目光骤然变得复杂起来,有鄙夷,有轻蔑,有嫉妒。

  云井辰看在眼里,神色不变,只是猎猎作响的宽袖中,一双手,却黯然握紧了。

  “你在自卑什么?”凌若夕蹙眉问道,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他的反常?即使这个男人表面上伪装得再好,她也能够一眼就看出来。

  “没有。”云井辰强笑道,但那笑却很丑。

  “他们怎么看你,你很在乎吗?”凌若夕猜测着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很在意?”

  “不,本尊从不在意这些事。”他仅仅是害怕,有朝一日,她会对自己失去耐心,从而变得和这些人一样,那样的结果,是云井辰宁死也不肯接受的。

  但他却没有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他不想让她误会,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内心的担心。

  “不在意的话,你手握得这么紧干嘛?”凌若夕手腕一番,掰开了他紧握的拳头,“你如果这么喜欢自虐,等你的伤势痊愈,我会满足你,但不是现在。”

  “……牙尖嘴利。”云井辰噗哧一声笑开了,那好似春风般明媚、温暖的笑容,让凌若夕紧皱的眉峰逐渐变得平坦,她还是喜欢这样的他。

  “跟你学的,近墨者黑,没听说过么?”

  “应该是近朱者赤吧?”云井辰反驳道,两人有说有笑的返回寝宫,一路上,他们俩之间和谐、温馨的氛围,不知羡煞了多少人的眼睛。

  回到寝宫时,凌小白正在院子里蹲马步,做日常训练,当他看见他们二人一起回来,而且还十指紧扣,小脸立马黑了,撒开双腿,直接跻身到两人之间,还故意把云井辰给撞开,不让他有机会接近凌若夕。

  “娘亲,早上好。”凌小白扬起绚烂的笑。

  “恩,早上好。”凌若夕揉了揉他的脑袋,戏谑的目光落在一旁无奈耸肩的云井辰身上。

  “娘亲,宝宝今天有很乖的自己完成训练任务。”凌小白开始向她邀功,他得让娘亲知道,他才是最乖,最听话的,才不是这个坏蛋呢。

  凌若夕微微颔首,深邃的眸子里流淌着淡淡的流光:“那就好,吃过早膳了吗?”

  “木有,宝宝想等娘亲回来一起吃。”凌小白红着脸撒娇道,然后拖着凌若夕就往寝宫里走,至于云井辰则被他彻底忽视掉。

  儿子的冷遇,云井辰没有放在心上,他挂着邪肆的微笑,亦步亦趋跟随在两人身后。

  进到寝宫里,凌小白特殷勤的为凌若夕拉开椅子,又亲手替她斟茶。

  “你今天抽了什么疯?”凌若夕相信事反无常必有妖,凌小白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啊,今儿怎么这么奇怪?“国库的银子你就死心吧,我不会搬回去的。”

  凌小白深深的觉得自己被误会了,他是那样的人吗?小嘴幽怨的撅起:“娘亲,宝宝才不是有求于你,才对你好的。”

  “哦?”这话听着可没什么可信度,毕竟,以前凌小白就只有在想要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时,才会大献殷勤。

  云井辰慵懒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欣慰的看着他们母子二人斗嘴,这样的画面,他已经有四个多月未曾见到过,如今再见,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心尖微微一疼,一股想要咳嗽的yù\望,涌上喉咙,他低垂下眼睑,拼命的遏止住,不愿再让凌若夕替他担心。

  “反正宝宝就只是很单纯很单纯的想要对娘亲好!没有别的理由啦。”凌小白跺跺脚,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不愿意被这个坏蛋比下去,才会想要对娘亲更好的吧?这么丢脸的话,他才不要说出来呢。

  凌若夕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毛,知道他没说实话,却也不在意,反正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

  用过早膳,凌小白死缠烂打的想要让凌若夕带他去逛皇宫,说什么也不肯让云井辰同路,凌若夕算是看出来了,他这是在敌视云井辰呢,难得见到这男人吃瘪,她顺从的答应了凌小白的要求,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同他一起,离开了寝宫。

  云井辰孤身站在殿门外,静静的凝视着他们俩的身影消失,直到凌若夕的气息,远离了寝宫,他再也忍不住喉咙的疼痛,弯着腰,冲进屋子里,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黑血。

  “咳咳咳……”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从他的指缝间传出,他害怕会被人听见,所以拼命的捂着。

  但或许是刚才忍得太过,以至于,这次的疼痛比以往几次都要剧烈,俊朗的五官凸起一条条青筋,他弯腰蹲在地上,白发沾染到地上血渍,约莫一刻钟后,他才感觉到身体舒服了一些,从怀中取出一块绢帕,将唇角的血渍擦去,然后用玄力将物证粉碎,再用茶水使劲的漱口,甚至还特地在寝宫后的浴池里更衣沐浴了一番,只为了清洗掉身上的血腥味。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凌若夕对血的敏感程度到底有多强烈,只要稍微有蛛丝马迹,就会被她察觉到。

  静静的靠在浴池中,任由温水将他包围,那双内敛光华的眼眸,此刻缓缓合上,细长微卷的睫毛在他的眼帘周围洒落出一圈淡淡的暗色。

  “砰!”房门突然被人蛮横的撞开,云井辰愕然睁眼,便见到了气喘吁吁的凌若夕。

  她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后怕,“你在这儿啊。”

  刚才她突然折返,却没有在寝宫里发现他的踪影,误以为他又消失了,只能将玄力扩散,这才在浴池的方向找到了他。

  云井辰缓缓抬起手,冲她勾了勾手指,然后将毛巾递到她手里,自己背对着转身,三千华发湿润的垂落在后背,朦胧的水蒸气中,隐隐能够窥视到他背部那道骇人的伤疤。

  伤口已经结痂,像是一条蜈蚣,从他的脊椎一直延伸到腰部。

  凌若夕弯腰将毛巾从水池中捞起来,深吸口气,将心头翻腾的情绪压下,缓缓走到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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