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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从而造成最后铺天盖地的痛苦和悲凉。

  “少爷!回去吧,你不能站着…”

  “滚开——”

  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三个男人,忽略后面两个保镖一样的黑衣人,当前的男人穿着病号服,一脸书生相,眉眼透着温润如玉,不过脸色很臭,他捂着肚子,看着我直接问,“林欢在里面吗?”

  很笃定的语气。

  我点头,“她在里面睡觉。”

  “……睡了多久了?”

  我奇怪他怎么问这个问题,仔细算一下,“差不多四个小时。”

  身后的几个保镖开口说,“我们少爷找了他四个小时了。”

  看着我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那两个保镖咳嗽了一声,“拜托你让开一下。”

  看着不像讨债的,我侧开身。

  然后他们就扶着书生少爷,走进了我的病房。

  林欢听到动静,已经起床了,眼睛有些红肿,看到这位少爷也没什么反应。

  “你哭了?”

  这位书生少爷立马撤掉捂着肚子的手,上前一步去摸林欢的眼睛,却被林欢一把拍掉,“神经病啊你,小心老娘给你拆线的时候再缝个到此一游!”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少爷就是被林欢缝了名字的割阑尾的病人。

  书生少爷不以为意的重新摸上她的脸,“好好好,你开心的话,随你缝…”

  “少爷!不能啊!”

  “滚开——”书生少爷呵斥完保镖,下一秒换上温柔的脸朝林欢笑,“昨晚的事我帮你摆平了,以后别一个人跑出去,我找不到你,很担心。好吗?”

  林欢一脸嫌恶,“你丫别多管闲事滚开好么,跟个没掉nǎi的孩子一样,到哪都有保姆跟着…回去吧,大少爷,别在这杵着,碍眼。”

  林欢哀怨的瞪了我一眼,抱着白大褂就走了出去。

  书生少爷自然紧紧跟随。

  离的远了还能听见林欢有些暴躁的声音,“滚开好么,老娘没刷牙!”

  我有些羡慕这种相处模式,后来的后来才知道,林欢昨晚被死者的家属辱骂投诉,而她一声不吭,情态严重影响其他病人,连院长都被惊动,最后是书生少爷出面解决的。

  很多年后,几个姐妹在一起聚会时,说起这天时,林欢感慨:看在他那么爱我的份上,我才妥协的,谁叫我那么善良……我和柳小夏很给面子的吐了她口水。

  我把玩着手里的录音笔,心想,如果我不打开,如果我不打开,如果,我不敢……打开。

  我有预感,打开了之后,不论听到什么,都是我无法承受的。

  我怀着鸵鸟心理把它扔进了抽屉。

  中午吃饭时,突然想起隔壁那个病人。

  好像没有家属,医生还嘱咐不能吃饭。

  我犹豫着敲开了他的门,他依旧躺在那,安安静静的,只有一双羽扇的睫毛眨动着,忽闪忽闪的衬着那双黑亮的眼睛摄人心魄般勾人。

  我觉得这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

  他看到我就翘起嘴角,理所当然地发出指令,“我想喝水。”

  我给他倒了杯水。

  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相处模式活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我很高兴,你来看我。”他说着,嘴角勾起唇形上扬,那张病态而苍白的脸就透着几分红,实在秀色可餐。 ,o

  “不是,吃饭的时候想起来,你好像还不能吃饭,就过来看看。”

  病床周围没有鲜花,没有水果。一个动了手术的人怎么会没人看望,我犹疑着没有出声问他。

  他笑笑,“当然不能吃饭,因为不能排泄。”

  “啊?”

  我愣住。

  这什么病,还不能排泄。那不得憋死啊。

  如果昏迷还可以,有意识的睁着眼不能上厕所得多难受。

  第二十四章孩子

  “你呢,哪里不舒服?”他伸出手,放在被子外,两手搭在一起,惬意随xìng的不像个病人。

  我条件反shè的捂着胃部,“小毛病,胃痛,我差不多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现在观察期。”

  “就不能好好吃饭?”他挑眉看我。

  我却僵住。

  这句话,家里的爸妈说过,肖全说过,李浩说过,柳小夏说过,就连大大咧咧的林欢都说过。

  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带着责备和关心。

  “哈哈,我有点厌食。”

  本来只想过来看一眼的,却像是有长聊的倾向,是徐来走了后,我太孤独了么。

  他听后认真皱眉想了会,然后说,“那肯定是吃的东西不好吃,我饿了这两天,想吃的东西好多,你能不能代替我多吃点?”

  我想,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劝慰的话了。

  “我下午还要挂水,待会要回去。对了,你的家人呢?”

  本来是切记着不要提的,突然嘴一顺给顺出来了,看到他那双晶亮的眸子霎时黯了,我一阵后悔。

  他平和的目光看向我,虽然悲伤却又固执的弯了嘴角想表达的满不在乎一样,“我妈不在了,我爸不认我,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暂时,还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一时无话。

  “没事,你不用安慰我,我已经习惯了。你待会不是还要挂水吗,快去吧。”

  手刚触上门把,他的声音就散进空气里,带着浓烈的悲伤,“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可以打电话给你么?”

  如果换做其他人,肯定要误会,可我知道,他肯定是痛的睡不着。

  说不清什么感受。

  只是回去的时候,我们已经互相jiāo换了手机号。

  ——

  “苏小姐。”病房里,徐来喝了口水,“是真实的快递公司上门取件,不过,只能查到取件地址,是一个小型超市,老板说是别人拜托的,超市门口没有摄像头,线索断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从手背传进身体血液里流动着的冰凉的液体,喉咙有点恶心。

  “没事,只是辛苦你了。”

  徐来摇头,刚正的脸上难得地慎重,“苏小姐,你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全部查出来。”

  “我不知道,徐来,我只知道,有人不希望我过得安稳。”

  他沉默的看了我一瞬,没有回答。

  这是我住院的第二天。

  夜里,金慕渊来了。

  我和他从来都是相对无言。

  我也希望我们能像林欢和书生少爷那样相处,可他不是书生少爷,我不是林欢。

  他还是两年前的金慕渊。

  那个不爱我的金慕渊。

  这样的他,让我失了询问他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楼下的勇气。

  难怪,距离产生美。

  难怪……

  或者,他没有娶秦安雅的原因,就是想永远地记住她?保留那一刻的心动?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托徐来帮你查什么?”

  门口的徐来突然看了这边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他并没有告诉金慕渊。

  “有人送了份礼物给我,我想应该礼尚往来,可我不知道他的地址。”我不明白他这么晚过来问我这件事,到底是关心我抑或是为了别的什么。

  只是,如果可以,如果他可以信任。

  可以吗?

  我记得那天从秦安雅的结婚典礼回来的路上,柳小夏问过我,为什么不告诉金慕渊。

  我下意识就回答说,他不信我。

  “下次有事可以打我电话。”金慕渊拿起我的手机,开始输入号码。

  多可笑,我回峡市存入的第一个手机号,不是我的法定丈夫,而是隔壁病房的陌生男人。

  我看着他修长的指在屏幕上跳跃着,低着的眉眼少了锐利,他突然抬头问我,“mc是谁?”

  “一个朋友。”

  我不知道他的慕是哪个慕,也不知道是哪个城,干脆打了首字母。

  这样的备注在我简洁的只有不到十个联系人的通讯录里很是醒目。

  过了很久,也不知道他拿着我的手机在搞什么,递给我的时候问了句,“你吃饭了么?”

  我点头的同时猜到了他应该还没吃,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我披着他的外套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他外套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尼古丁味混合着香水味,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霸道的闯进我的呼吸里,让我满腔都是他的气息。

  时隔两年,我依然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因为一件外套而引发的风波,从那时候起,金慕渊这三个字就像是烙铁烫进了心底。

  医院附近都是些小餐馆,我们随便进了家川菜馆,靠窗而坐。

  他极少在我面前抽烟,他叼着烟的姿态慵懒闲适,抖烟蒂的动作也优雅流畅。

  唯有他的眼睛,像蒙了雾一样,看不清。

  “有事要说?”

  总觉得出来吃饭是假,有事跟我说才是真。

  正好,我希望就那天秦安雅结婚典礼的事情,一并说了,也好解决掉心头的不堪。

  听到我开口问,他把烟掐掉,定定的看着我。

  “苏燃,你两年前流掉的孩子是谁的?”

  砰!

  “啊!小心!”刚端着菜过来的服务员被我突然站起来的举动吓得盘子脱了手。

  刺耳的碎瓷声摔进耳膜,地上一片狼藉,服务员连忙道歉,找了人来拖地。 ,

  我气的浑身发抖,死死咬着牙,看着眼前的男人轻描淡写的问,“是肖全的?”

  我以为,两年前,我们就该熟悉彼此,却不料,他只是熟悉如何伤我,如何伤我更彻底。

  我端起桌上的冰水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之所以能和柳小夏,林欢成为三个火qiāng手,是因为我们都是嚣张跋扈自带火yào的人。

  两年前的我xìng格跋扈,胆大妄为。可认识他那一个月,父亲出事,加上我被绑架之后对他又爱又怕,短短一个月把自己的棱角彻底磨平,从不敢惹他生气。

  现在,这一杯冰水,泼的好像是我自己,让我比两年前还要清醒。如果可以,我真想打他一顿!

  在我转身要走时,他突然捏住我的胳膊,力道大的我几乎下一秒就要崩溃的哭出来。

  第二十五章良人

  “放手!”

  我抬起他拉住我的那条胳膊,细白的牙齿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直到嘴里泛起血腥味,我才松开嘴,抬头。

  金慕渊脸上胸前都是水,可眉眼没有半分狼狈,只那唇紧抿着,水从脸上滑落,整张脸透露着xìng感萎靡,更像是时尚杂志里的男模拍摄出浴图,掉落在胸前的冰块在慢慢消融浸湿了他的衬衫,壁垒般的线条暴露无遗,甚至可以看到紧绷的腹肌。

  “你这么生气,是因为我说中了?”他不咸不淡的开口,眸子里晦暗不明,手上的力道却半分不减。

  我笑了,牙齿里全是血,连带着唇上一片嫣红,像致命的罂粟,带着毁灭xìng的dú素。

  我静静看着他说,“是的。”

  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枉费我希望他带给我妥当的理由和解释,现在看来,不过是我一个人自作自受,活活当了别人的笑话,为峡市增添饭后闲谈的料。

  如此,良人。良,人。

  ——

  本该出院的我生了场大病。

  夜里一直噩梦呓语说胡话,脑子里充斥的全都是金慕渊的一言一行,字字诛心。

  “两年前流掉的孩子…”

  “是不是肖全的…”

  “说中了?”

  是谁在说话,我听不见。

  发烧了整整两天后,又头痛到夜不能寐,而身体对安眠yào产生了抗体,多吃一颗都变成了有自杀的嫌疑。

  徐来回到他主子身边了。

  而我,只剩下冰冷的液体通过手背流进身体的一瓶瓶吊水以及四周都是白墙的高级病房。

  柳小夏和林欢轮流来陪我,说是陪,不如说是逮到机会就劝我离婚。

  我不过才领证半个月,就要面临离婚的下场。

  直到那天,我真的动了这个念头。

  护士来给我测体温的时候,说隔壁病房的病人问过她,我是不是病好了出院了。

  我恍惚想起那个不能吃饭不能排泄的慕城。

  护士说他已经可以下床了。

  我讶异他的恢复速度,自然很替他高兴。

  本想着下午去看他,没想到最后是他来看我。

  下午的时候,林欢突然冲进我的病房,抢了我的手机又找到遥控器一并带走。

  我对着她的背影叫了几遍,她都不搭理我,莫名地我心里咯噔一下,不详的预感就冲上头顶。

  我按铃叫了护士,顺便借了她的手机用。

  网上铺天盖地的标题砸的我眼角生疼。

  【峡市原税务局副科长苏正义,于今日下午一点零三分自杀,死前曾…】

  【峡市原副科长苏正义自杀究竟为何…】

  【四月一日最新资讯....有关峡市原副科长苏正义自杀....】

  “你用好没,我要去查房了。”护士从我手里拿过手机。

  我却猛地推开她,抱着手机就打电话。

  肖全,肖全,肖全…

  “肖全,我爸他……”

  听到我的声音,肖全在那边低叹一声,“苏燃,我待会陪你接伯父…”

  “不——!!我不信!!我不信!不是说要翻案吗!怎么会突然就…就…”

  我咆哮着吼完,又捂着嘴泣不成声,可眼皮在一个劲跳,压都压不下。

  肖全在电话那头很是自责,“对不起,可能是翻案的消息泄了出去,你爸他有可能不是自杀,这样吧,你在哪,我去接你,我们先去认领遗体…”

  我大脑轰轰,耳朵里只剩肖全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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