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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可以对天发誓真没有偷过什么东西,就是练了几手功夫一时技养罢了。”

  不提做贼的还好,一提做贼的,单行脸色微变。声音大了起来,“若是无偷窃之心,你为何学这种下三滥的功夫,这等鸡鸣狗盗之术你是从何处学来的?还有我查过你们夫妻都是外地来的,在此处一个亲戚朋友身子熟人都没有,你究竟是什么人?”

  在现代金朵朵没有因为犯事而被审问过,更没有尽过好市民的责任举报过什么,所以不知道现代警方的询问手法是否也这样,古代这询问手法可真是不怎么样了,明明她是提供线索的举报者,却成了疑犯,她无话可说,也说不清只能沉默不语。

  书房的门突然被踢开了,江云飞和他另一个根本好像是叫张干的随从一脸诧异的站在门口,看着书房里的这两人。

  什么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就是,白说了半天好话了,金朵朵郁闷不已。

  单行上前将事情来龙去脉简单讲述了一遍。

  江云飞端坐在案后沉思,单行和张干则站在他身后,书房内点起了灯笼,金朵朵则站起在一边等候这位江县太爷的问话。

  半晌江云飞才道:“白金氏,你说的本官自会调查清楚,本官要求你上堂作证,今天擅闯府衙之事,本官就可以不追究了。”

  “这不可能”金朵朵一口拒绝,她还记得张屠户被人怀疑是贼的时候,邻居愤怒的神情,要是让人怀疑她是贼,她还用在这赤峰县立足么?

  江云飞呵斥道:“这是你分内之事,由不得你拒绝,否则本官就要公事公办将你依法论处,擅闯府衙行窃可是重罪。”

  金朵朵默不作声,这江云飞的死脑筋她是领教过的。

  江云飞命单行将金朵朵暂时送回多多绸缎庄,待将案情查明以后传召一干人等正式上堂后再传她上堂作证。

  单行却上前说是金朵朵身手了得,只恐回家以后就会逃走,最好在案情未了结之前先将金朵朵暂时关押在府衙内。

  江云飞点头同意了。

  随后金朵朵就被关押在了一间门窗都被封死的厢房内,她气闷不已,最近怎么什么事都不顺心,真是白穿越到了鬼地方来了。

  回想前世看过的那些穿越小说,穿越女主有无所不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也有一路受虐最后不得善终的,越来越觉得她比较像最后那种,真要这样还不如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看看有没有机会回到现代呢。

  次日清晨,白轩就到府衙来探望她了,这江云飞还算有点良心,派人通知了白轩。

  生了一晚上的闷气,金朵朵倒是平静下来了,还安慰了急得像热锅上蚂蚁的白轩,要他乖乖回家等消息,这几天就不要外出,免得又倒霉。

  打发走了白轩,单行就来了,说是江大人已经将案情查明,下午升堂,要金朵朵准备一下,下午上堂作证。

  金朵朵诡异一笑,那笑容让单行一下觉得有yīn风阵阵的感觉,转念一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学的一身武艺出身名门正派,岂能惧怕一个区区小贼。说完大人jiāo代的事,他就想转身离去。

  金朵朵突然道:“江大人身边有单捕头这样的高手相助真是三生有幸,怪不得能那么快破案呢。”

  单行心里有些发虚,案情经过时金朵朵亲眼目睹,物证什么的也是经金朵朵详细指明这才找到的,认真来说其实大人并没有什么功劳。

  金朵朵冷笑一声后又道:“凡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单捕头您信不信?破了这个案子江大人未必能博得好名声。”

  单行还未回来,身后一个yīn沉的声音响起,“本官不信,本官自问没有任何对不起这赤峰县百姓的地方。”

  江云飞面色yīn沉的走了进来,他本想过来爱抚金朵朵几句的,毕竟她说得对,她是提供线索的,却被当成了嫌犯盗贼对待,再想想现在案情基本已明,实在不需要金朵朵上公堂做证,便想着放她走,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却听见这样一番言论。

  第二十六章 连讽带刺

  憋了一肚子气金朵朵当即讽刺道:“你不过是一个靠着父荫当上县令的二世祖,别人都是十年寒窗苦读经过一次次的考试才当上官的,你有什么本事?连做证物的织锦被人掉了包都不知道还巴巴亲自上门归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草包,你不是说要查清楚么,现在查了没有?我赌你没有那个本事,一件简单的伤人案被你审得乱七八糟的,在公堂之上被个诬告的泼fù牵着鼻子走。

  实话告诉你好了,我之所以深夜上门投信不是因为我多么有正义感,想要帮你们查获真凶,那张家兄弟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也活该,只因为张龙被杀的当日刚刚在大街上诬赖我家相公调戏他那风骚娘子,将我家相公暴打了一顿,而我深夜到张家的原因就是这个,想要给他们两兄弟一点教训。

  昨日我听到张虎提到jiān夫之事,生怕这张虎被被逼急了胡乱攀咬到时候把我家相公牵扯进来,被你这草包再拉上公堂丢人现眼,弄不好就真成了替死鬼,所以我只好趁夜到府衙投书送信禀明案情经过。”

  金朵朵连讽带刺的话让,江云飞气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被人这样奚落过,偏偏这女子讲的又是事实,他一件也反驳不了。

  单行急忙呵斥:“大胆,你这刁fù竟然敢跟大人这样说话,就不怕……”

  没等单行说完,金朵朵又是诡异一笑:“怕?我为什么要怕?你们家大人会投胎,托生权贵之家想尽荣华富贵,偏偏还不知足,还想沽名钓誉弄个清官做做,可惜没有那份本事,瞎猫碰上死耗子破了一个绸缎庄失窃案就到处耀武扬威,胡乱指责我们这些循规蹈矩的升斗小民耍威风,一个草包还自以为聪明,可笑之极,这样的草包胆子一向不大,我认定他做不出杀人灭口这种事。”

  “你,你。”江云飞指着金朵朵气得说不出话来。

  金朵朵趁胜追击,“说你是草包,你还不信,我可以在指点你几句,就拿张龙被杀案来说好了,若是由我这个无知泼fù问话,马上就可以分辨出张家娘子和张虎谁人说谎,不知江大人可否敢听?”

  江云飞忍住气道:“你说,我倒要看看你有何高明之见。”

  金朵朵也就是前世看过不少刑侦剧,受了几点启发对某些案子来说已经足够,加上案发经过她全部看在眼里,找破绽当然容易,当即一字一句道:“第一,张家娘子和张虎各执一词,据张虎所说他和兄长同行,只不过因为肚子疼,找地方解决,这才迟了一会进屋,这话是真是假只要派人到张虎所说的地方一查便知究竟,想必张虎情急之下是顾不上找茅厕的。”

  第二,邻居皆说是争吵打斗声停了好一会才听见张家娘子喊救命的,若是张虎先调戏张家娘子后杀了兄长,为何要停了一会才想要杀张家娘子,而且丈夫被杀张家娘子为何不当场喊救命,而非要迟一会?

  第三,若张虎真用斧头杀了张龙,为什么他不接着用斧头去杀张家娘子,反而该用手掐,多麻烦。

  第四,张虎说他身上的血迹是摔在张龙身上的蹭上去的,这蹭上去的血迹和溅上去的血迹绝对不是一样,大人若是没有听过,尽管可以找头猪来试试,当然前提是大人您有保护好现场物证,别让张虎当时穿的衣服被人掉了包。对了,还有张家娘子说两兄弟从屋内达到屋外,那张虎身上必定也有不少伤痕,这也是一个破绽。”

  江云飞听得目瞪口呆,心中不免有些惭愧,但是还是鸡蛋里挑骨头,嘴硬道:“就算张虎闹肚子,难道他不可以跟比张龙先回来么?还有张虎被邻居抓住又被不快拉上堂来,难免有些纠缠磕磕碰碰不可能一点伤痕都没有。”

  金朵朵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毕竟是两兄弟,半夜三更从乡下回来能不结伴同行么?再说了,说假话的人心中难免都有些忐忑,只要抓住疑点合理推算,这案子明显是临时犯案,无论谁杀的人都不可能有预谋,谎言被拆穿的人言语间容易露出破绽,当然这得看问案人的盘问技巧了,若是作为一方父母官的县太爷反应还不如谎话连篇的无知fù孺,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说实在话的这案子凶手不是张虎就是张家娘子,就两个嫌犯都没有本事辨明真假趁早还是另谋高就请高明,或者回家做你的富贵公子去。大人也别说什么尽心尽力之类的,做官的昏庸无能跟贪婪暴戾带给百姓的灾难是一样的。被你拉上公堂,这案子完了以后,就是我卷铺盖离开这赤峰县的时候,我这又是招谁惹谁了。”

  江云飞面如土色,半晌才挥手道:“你走吧。”

  金朵朵生怕他改主意,赶紧走了。

  江云飞在金朵朵走后才长长叹了一口气,自嘲道:“想不到我江云飞自视聪明,却不料还不如民间一个fù人,真是个笑话,罢了罢了,这件案子了解以后,我还是辞官回家,做个富贵闲人好了。”

  单行劝道:“大人何必气馁,您不过是一时思虑不周,不可意气用事,那fù人不过仗着事先知看到案发经过,巧言诡辩罢了,就像大人说的张虎身上伤痕来说吧,被邻居和捕快那么一折腾,他大可推说伤痕是他们弄的,若不是那fù人亲眼所见,任何一个口齿伶俐的人都可以举出一些疑点,犯案人未必就不能自圆其说。”

  江云飞却没有做声,只觉得心灰意冷之极。

  之后的公堂问案,都没有出什么差错,金朵朵说得对,张家娘子不过是一介无知fù人,当日强撑一口气着咬死张虎不放,今天一见jiān夫也被抓了来,还有血衣为证,心一下慌了,话语中的漏洞又被县太爷指了出来,心中的那根弦一下蹦断,当场就招供。

  眼看一桩通jiān杀人案没过两天就告破,围观纷纷拍手称快,赞颂江大人英明,青天再世等等。

  江云飞脸上没有半分喜色,回答后堂提笔修书,让张干快马送回京城,他还是执意要辞官。

  第二十七章 杀机

  金朵朵回家以后,白轩也不知道听谁的胡扯,弄了柚子叶,还有火盆等等来洗去霉运,一肚子火的她忍着跨过火盆以后,又被洒了一身的水,终于忍不住bào发了:“你还有完没完,想让我水深火热啊!人要真正倒起霉来,弄这些东西也是没用的。”

  几句话说得白轩眼圈瞬时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吓了金朵朵一跳,得!这家伙又添了一项女人的毛病,她不禁暗想都说狐狸精都是可以随意选择xìng别的,这家伙不会是选错了xìng别吧?也不知还能不能改过来。

  疲惫的看了白轩一眼,金朵朵无力道:“我心情不好,实在没有力气哄着你了,你自己找地哭鼻子去吧。”

  白轩哽咽道:“朵朵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其实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我天生霉运缠身,跟我走得近的都得倒霉,你一路倒霉一定是被我克的。”

  霉运缠身,金朵朵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想她的确是碰到白轩之后才开始倒霉的,只不过同病相怜,她非常理解白轩的感受,安慰道:“认真算起来,我们倒是有相同之处,我问你,你的霉运有没有克到自己?”

  白轩摇摇头,跟他一起倒霉的是别人,他倒是一点事都没有的。

  金朵朵叹了口气,开始相信她和白轩真的是天生一对了,大家的命都硬得很,便柔声道:“我心情不好,不是因为倒霉……只是因为,或许这才是真正普通人的生活,有喜怒哀乐,不像以前的我……总之在茫茫人海中有个作伴的人比孤零零一个要好得多,让我选择的话我还是很高兴能跟你生活在一起的。”

  几句话说得白轩眼睛亮了起来,天真的笑道:“朵朵,你真好,我也很高兴能跟你生活在一起。”

  这本来也没有多大的事,过两天金朵朵就将这是忘在脑后,开开心心做生意了,这样一坦诚,她跟白轩的关系又进了一步,彼此还真有点相濡以沫的感觉了。

  与此同时,江云飞没有等来父亲允许他辞官的回信,等来的却是母亲和妹妹以及一大群丫鬟婆子等人。

  他那个高贵的母亲江夫人一见面就拉着他的手垂泪,心疼道:“我的儿啊,你吃苦了,都怪你爹心狠,让你来到这穷乡僻壤吃苦。如今你爹也后悔了,但是他说得对你到这里才多久?若是轻易让你挪动位置,只恐被人说闲话,对你的仕途有碍,儿啊,无论如何你可要千万忍下去。日子清苦点没有关系,娘留在这里照顾你,好歹要忍过一年……”

  “娘,您别说了,儿子不是嫌这里辛苦,儿子也不是那等吃不起苦的人。”江云飞叹了一口气,“儿子是真的觉得能力不足,别说让我挪到其他位置,就着赤峰县知县儿子都做不好,哪里还奢谈其他的。”

  就这几日他真的觉得焦头烂额,赤峰县大案不多,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少,上任初期他处置了一些贪婪狡猾勒索告状人的衙役之后,告状的人多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繁琐,到了最近什么连巴掌大的田坝之争也非要闹上公堂,更别说那些兄弟争产邻里纠纷,吵吵嚷嚷闹个不停。

  师爷出主意说这些是刁民不能姑息,待他们越和气就越发不懂规矩,凡是胡乱告状的统统打上几十杀威棍,看他们还敢不敢。

  可他看到那些苦哈哈的脸,祈求的神情,怎么也打不下去,也许真如那个绸缎庄小娘子所说,几两银子对穷苦之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是他能力不够,不能当机立断判定案情,还百姓公道。

  这话江夫人一点都不相信,这个儿子自小就是自己的骄傲,文韬武略无所不能,见过的人无不夸奖,怎么会连一个小小的知县都当不了呢?不过儿子以前自信满满的脸上真的现出了一抹颓废之色,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么?

  自己的儿子江夫人知道,他不想说的,怎么问也是没用的。

  在江云飞走后,江夫人立即命人将单行找来。

  单行进来跪拜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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