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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道:“今日是太妃生辰,想必是不会过来了。”

  “哦!”静训一脸失望。

  “公主,卑下给您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虽然公主失了孩子,卑下依然视公主为主,希望公主也能将卑下视为心腹。您有什么打算,尽可以告诉安遂迦。”安遂迦的真诚让静训动容。

  静训道:“好既然你真心待我。我便告诉你,我要嫁给雍阖闾王子,做未来的可贺敦!”

  安遂迦一阵失落,她看来要成为让他仰望一世的女人。罢了,她要做什么,自己就是成为那块踏脚石也心甘。

  “卑下知道了。卑下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您成为突厥最高贵的女人!”

  静训眼睛望着帐外:“杨坚、独孤伽罗:你们等着,我宇文静训绝对不能让你们好过。哪怕蝼蚁无法撼动大象,也要让大象知道蝼蚁不可欺!”

  ------题外话------

  心里没有了爱的静训只剩下孤独的恨,这份扭曲的感情已经让她失去了方向,只为了愿望的达成已经不惜任何代价,哪怕失去自我。

  ☆、第二节飞鸽传书

  处罗侯的帐中,夜礼正和处罗侯喝着酒。君臣jiāo杯换盏,好不快活。碳炉里偶然发出的“噼啪”声给这冰冷的雪夜平添了几分暖意。

  几杯酒下肚,夜礼便大胆起来:“大汗,今天是太妃克里姆的生辰,大汗可送了礼过去。”

  处罗侯晃着脑袋:“礼自然是要送过去的,这不是让步真送过去了吗?”

  夜礼四处张望,果然没有看见步真。“大汗,臣和步真是您最近的臣子,说一句该死的话。”

  夜礼看了看处罗侯,见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便继续说道:“大汗膝下没有子嗣,唯独染干王子。难道,您真要让雍阖闾承继您的汗位吗?”

  这话说到了处罗侯的心坎上。他红着眼,手指着夜礼:“你这话的确是该死!雍阖闾是我大哥的儿子,当日我也明下汗令:我身故后由雍阖闾接班。如何能改变?”

  夜礼起身卸下佩剑下跪:“若大汗果真如此,臣宁死不从,臣只奉染干为主而已。不如大汗即刻就赐我一死,免来日弥墙之祸!”

  处罗侯摆手道:“你且起来吧,本汗也是无奈之下才行此举。雍阖闾虽然是我大哥的儿子,但生xìng优柔不果敢,确不是最好的选择。但他势强,有左贤王和达干支持他,反而染干孤身一人,如何能与他抗衡?”

  夜礼知道处罗侯的心思,心里的把握又增添了几分:“大汗听我一言:雍阖闾并非无懈可击。只要染干王子内结达头之力,外有强国扶持,其事必成!”

  处罗侯饶有兴趣:“你说!”

  “雍阖闾乃是沙钵略大汗之子,达头可汗和阿波可汗视他为死敌,染干王子则不然,有结jiāo之可能。大义公主支持雍阖闾,我们不过碍于她是隋朝公主而已,但从她滑胎一事便可看出杨坚并不真心待她。若是染干王子能娶得一隋朝公主为妻,自然可以与雍阖闾抗衡。自此亲疏有别,杨坚的心里支持谁就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情了!”

  处罗侯脸上有了笑意:“夜礼,你虽是武将,心思如此细腻,本汗小瞧你了!”

  “谢大汗夸奖!”夜礼喜形于色,连连磕头。

  “就按你的意思,写封书信飞鸽传书给染干王子。”

  “是。”

  ……

  第二天一早,“百鸣帐”中。

  太妃克里姆宿醉未醒,侍女古丽却急急忙忙地走进来,脸上十分焦急。不知该不该叫醒克里姆。

  正巧,克里姆翻了个身。古丽便凑上去:“太妃,您醒了!”

  克里姆眼睛尚未睁开,微怒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说过我没睁眼不许来打扰吗?”

  “并非奴婢有意打扰太妃,实在是有紧急的事情!”古丽磕头认错。

  克里姆这人轻重缓急自然还是分得清的,她听古丽说有紧急事情,也不再责罚她,合上衣服,坐了起来。

  古丽展开双手,呈上一张裹得极小的纸条。克里姆接过去后,古丽道:“是刚刚截获的飞鸽传书。”

  克里姆连忙展开,逐一看去:“处罗侯果然要背信弃义!你立刻将这信和飞鸽一同放了,万不可让大汗的人察觉。再派人去叫我爹过来一趟。”

  古丽知道事关重大,不敢耽搁,立刻去办。

  达干应命前来,此时克里姆已经梳洗完毕。

  “父亲可知今日之事?”克里姆道。

  达干道:“来的时候古丽已经给我说了大概。看来,光有处罗侯的当众承诺还不稳妥。”

  克里姆道:“父亲难道忘了,我夫君是怎样坐上汗位的?先汗还不是留有旨意让庵逻即位,大臣们心意不一:有说里庵逻者,有说立大逻便者,最后才让力量最强大的夫君坐上了大汗之位。前车之鉴,父亲千万不可大意啊!”

  “你说得极是!那你以为该当如何?”

  克里姆沉思片刻:“若是不能改变染干求娶隋朝公主之事,不如我们想办法让处罗侯早日归天,到时候染干羽翼未丰,自然就是我们雍阖闾上位了。”

  达干抚须道:“眼前倒是有个机会。西边的契丹人又在蠢蠢yù动,我会劝大汗亲征,这是他即位以后的首战,想必不会拒绝,战场上刀剑无眼,再寻机会!”

  “一切就有赖父亲多多筹谋了!但此事暂时不要让雍阖闾知道,他这孩子心肠太软,知道了只会误事。”

  “恩,我听说自从大义公主滑胎之后,雍阖闾往来‘凤鸣帐’就更频繁了。”达干道。

  “大义公主还有利用价值,就让他跑吧。等登上了汗位,再来计较!”克里姆恨恨地说道。

  两人议定主意,就是分头行动的时候了。

  ------题外话------

  亲们,十分抱歉。昨天突然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写了。不过,我绝对不会弃坑!

  ☆、第三节安遂迦受罚

  “来,公主。再喝一口。”雍阖闾细心地打发静训喝粥。这些日子以来,雍阖闾几乎日日都要来这里,陪着她、安慰她。在雍阖闾和莫云他们的细心照料下,静训的身子一天天好了起来。

  “雍阖闾,多谢你!”雍阖闾替静训擦去嘴角的粥粒,静训还了他一个温煦的笑容,“这些日子多亏你时时照料,我才能好得这样快!”

  雍阖闾嘴角一扯,一个极俊俏的弧度:“公主,你一定知道我的心意。自从当年在长安遇到公主,我——”

  莫云急急地进来,打断了雍阖闾的话,静训莫名其妙地感觉松了一口气。

  “莫云,这么急有什么事吗?”

  莫云跪拜道:“见过公主、雍阖闾叶护。刚才叶护王妃和小丫头在谈话,不知怎的安遂迦就冲撞了王妃,现下安遂迦正在受罚呢!”

  静训一听是安遂迦,按捺不住道:“赛乃姆把安遂迦怎么啦?”

  “冰天雪地的,安遂迦被罚跪在雪地里。”

  正是数九寒天,在雪地里若是跪上半个时辰,这双腿就怕是要废掉了。雍阖闾道:“岂有此理!我去看看!”

  静训一把拉住雍阖闾的衣袍一角,雍阖闾转头一看,眼眸中无比温柔:“公主放心,我会让赛乃姆放了安遂迦的。不为别的,就为他是忠诚于你的奴仆!”

  静训颔首点点头:“多谢你,只是我要嘱咐你:赛乃姆是左贤王的侄女,现下你未必就当定了大汗,还需要他们的支持。救回安遂迦当然重要,一定不要让她无法转圜。”

  雍阖闾心里一暖:“静训,你心里果然是有我的。”

  这是雍阖闾第一次称呼她的闺名,不知何故,静训心里油然生出一丝酸楚的味道。这些日子以来,接受雍阖闾的东西,连同他这个人也打算一并接受了。可为何,心里总有隐隐的不快?

  雍阖闾对她笑了笑,快步出帐去。静训对莫云道:“你派个人跟着去,安遂迦不急躁之人,赛乃姆也平素也极少与人计较,恐怕此事不简单。另外你再叫人烧些热水,让安遂迦回来后好泡一泡脚。”

  “奴婢省得。”莫云忙吩咐起身边的小丫头各做各的事情去。

  ……

  安遂迦还未回来,大汗那边又传来了新的消息:西边的契丹又不安分,大汗决定亲自去攻打契丹。王庭事务一时便让叶护全权打理。

  安遂迦很快便被放了回来,静训来不及询问,看他浑身冷得哆嗦,嘴唇青紫就知道受了罪,忙让人安排他热水沐浴。

  等安遂迦缓过来,换上干净的厚袍子,腿还一瘸一拐地来见静训:“公主,卑下让您担心了。”

  “你我哪里用得着这么生分,虽说我们名为主仆,实则我早已将你视为我在突厥的至亲,和莫云一般无二了。”

  安遂迦道:“今日是我听赛乃姆王妃和小丫头在非议您,才忍不住上前分辨几句,她便——”

  静训知道安遂迦之前一直是大汗的贴身随从,身份非同一般,王庭之人也不敢小瞧他。但自从大汗一死,处罗侯那里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他的境遇渐渐不同了。也许是他还没有习惯这种身份的落差吧,静训心里想。不由得劝道:“以后凡是要忍着些,这王庭已经不是当年大汗的王庭了。”

  莫云在旁分辩道:“公主,不是这样的。安遂迦是听王妃说您勾引王子,一时气不过才争执的,并非安遂迦不忍得。王妃还说——还说——当日王子不喜您身怀有孕,端来汤yào给您——”

  “莫云,你说她所言是真是假?”静训怀疑道。

  “奴婢觉得有几分是真的。但也许王子也是着了别人的道儿。”莫云道。

  “我与雍阖闾一早就认识,他对我一向都好。赛乃姆平素谦和有礼,今日一反常态,恐怕也是想让我和王子关系破裂。不过,孩子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因为孩子的仇我要记在杨坚和长孙晟身上!”

  “公主的意思是说,就算雍阖闾王子谋害了您的孩子,您还是要嫁给他?”安遂迦不甘心地问道。

  静训点点头:“只有他,只有借助他我才能让杨坚忌惮一二,我别无选择!”静训坚定的话让安遂迦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中。大义公主这是在钻牛角尖啊,可自己又能如何,也罢!她指向哪里,我的长矛就刺向哪里,我替大汗守护你就是了!

  ☆、第四节再次为后

  处罗侯西征的半个月后,王庭传来了处罗侯大汗的死讯:他被流箭shè中,本无大碍,便没有留意。谁知竟然是dú箭,没过几天,处罗侯便已dú发身亡!

  消息传到静训耳中的时候,她却并没有显出惊讶的表情。莫云不解地问道:“公主,难道你一早就知道?”

  静训道:“我并不知道事情会来得这样快!雍阖闾的机会来了!”

  果然,处罗侯尸骨未寒,王庭里达干和克里姆太妃已经在开始准备大汗的即位事宜了。

  太妃派人前来传话,让大义公主去“百鸣帐”中商议要事。

  北风萧萧,静训裹得严严实实。来到“百鸣帐”中一股暖意扑面而来,整个帐里都被烘得暖暖的,如阳春三月一般。静训卸下大氅,jiāo给古丽。

  克里姆笑吟吟地上来握住静训的手:“妹妹,好些日子不见,你瘦了许多。”

  静训任她把手握住,感觉到自己一地掉落的鸡皮疙瘩:“姐姐,前些日子我身体不适,没有前来走动,还请姐姐原谅。”雍阖闾就要作为新任大汗,克里姆的地位即将继续抬高,明面上自己再不喜欢也只有做出欢喜的样子。

  “我请妹妹来,也是为着王庭马上有要紧的事情要办。你知道的——”克里姆拿起手帕拭了拭眼角,静训偷偷看了下并没有泪珠。

  “大汗不幸中了流箭,雍阖闾作为新任大汗,要向隋朝递jiāo国书,妹妹是隋朝公主,自然需要您执笔——”

  克里姆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笑着看着她,静训自然知道这笑里隐藏的意思。“姐姐放心,我也希望雍阖闾能顺利地继承汗位。”

  “如此,我便放心了。”克里姆仍然笑着,这是静训见过克里姆笑得最灿烂的一次,自己的儿子就要成为这草原之主,母亲心里的骄傲是可以想见的。

  ……

  处罗侯的尸体还安置在一旁等开春再行下葬。雍阖闾便继立为大汗,号为“都蓝大汗”。庆祝宴会盛大举行,草原上又一次进行了狂欢。人们载歌载舞,女巫敬天祝祷,各种仪式纷繁复杂,不一而足,四周臣服的小可汗也都前来庆祝。静训在这样热闹的仪式中,像是一个看客,任其五彩纷呈,内心却平静无风。

  场间,左贤王和达干照例表了自己的忠心,敬了雍阖闾一杯。雍阖闾今天盛装出席,白皙的脸在酒精的熏陶下染成了绯红。接下来就是雍阖闾的妃子赛乃姆,她穿着大红色突厥服装,举杯向雍阖闾道:“臣妾敬大汗,如今大汗成为草原之主,实至名归!”

  雍阖闾喝了这杯,克里姆笑道:“赛乃姆,如今你的夫君已经显赫无比,你的地位也即将抬高了!”

  雍阖闾打断了克里姆的话:“母妃!”

  克里姆还要再说,突利可汗染干举杯向雍阖闾贺道:“哥哥,染干敬您,恭喜您坐上这至尊之位。只是,你在庆贺的时候可有想起我叔汗,他的尸骨还停在灵帐中,哥哥却已经在此庆贺!”

  染干出言不逊,在座的人都惊住了!左贤王喝道:“染干!休得胡言,你叔汗已去,然草原上不可无主,我们也是奉了你叔汗的旨意才立你大哥为大汗,难道你竟然为此不满?”

  “左贤王不要误会,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叔汗刚刚过世,我实在没有心情喝这酒!”说着,站起身来就要离席。

  左贤王身边的近卫立刻执剑挡住染干去路,染干身边的夜礼也不示弱,他立刻挡在染干身前,喝道:“你想干什么!”

  雍阖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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