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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的看了陶梦阮一眼,睃了司连瑾那边一眼,嬉笑着走了。

  陶梦阮让陶梦然恶寒了一回,心想着这个陶梦然大约真有那么些心思,好在两家往来并不多,关系也已经远了,日后远着些也就是了。

  陶梦阮直接从暖阁绕出去,往小梅林里一看,咦,这是怎么回事?居然没人!

  小满和小雪只当司连瑾在哪棵梅树后面,也没有跟上去,在外面等着,笑嘻嘻将陶梦阮往里面推,道:“姑娘快进去吧!奴婢们在外头守着,谁来了就给姑娘通报!”

  陶梦阮瞪了两人一眼,直接走进了小梅林,果然,一进来阵法就运行起来,陶梦阮细细一瞧,分明是她与司连瑾梨花林里相遇时的情景。陶梦阮蓦地一笑,既然阵法一个样,司连瑾所在的位置大约也是一处,提起裙角移过去,果然,司连瑾站在一棵梅树下,仰头望着枝头带着雪的梅花。

  陶梦阮隐藏着气息,靠近了去才猛地扑过去,抱住司连瑾,笑道:“我抓住你了!”

  司连瑾其实早就察觉到陶梦阮的靠近了,即便陶梦阮天赋算是极好的,不到两年的功夫哪能跟他比,只是想知道陶梦阮想做什么罢了。没想到让陶梦阮猛地一扑,一时没有防备,竟带着陶梦阮一起扑倒下去。

  江南的雪不似北方一般,纷纷扬扬能铺厚厚的一层,到了腊月天里,也就是薄薄的一层在地面上,这还是梅林这边特意留着赏雪,没有扫掉,别处早就没有了。陶梦阮没想到司连瑾毫无防备,心想这下怎么都得摔一回,没想到司连瑾也不知怎么做到的,一个翻转将她护在怀里,陶梦阮是一点都没有摔到,司连瑾倒是滚了一身的雪。

  陶梦阮将司连瑾拉起来,拍着他满身的雪,好在这边留着赏梅的,这些日子大家都忙,也没有空闲过来走动,那雪都是干净的,拍一拍,只有几处雪化了,留下浅浅的印子,司连瑾穿的深色的衣裳,倒是不太看得出来。

  “你分明能躲开的,怎么偏要在地上滚一回,出去让人看了,还以为怎么样了呢!”陶梦阮一面替他整理,一面皱眉道。

  “我要是躲开了,你不是要摔下去了吗?”司连瑾抬起手,叫陶梦阮替他打理身上的雪,“再说了,谁敢盯着我看!”

  陶梦阮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有些高兴,拉着司连瑾走进小梅林里唯一的一个赏景亭,与他坐着说话。

  陶梦阮的生辰一过,接着就是小年了,司连瑾兄弟两个还要赶回京城,不过留了两日就往回赶,至少得赶着除夕之前赶到京城。便是扬州过来的几家亲戚,采买了些杭州的土产,便都收拾行装又要回去了。

  往年陶静轩是要赶回扬州祭祖的,今年离扬州近了,可这段时间江南的事情理顺了些,陶静轩依然走不开,只叫陶少成夫fù带了孩子,加上陶少安赶回去祭祖。这边路不远,陶五叔等人也不着急,葛氏陪着买了不少东西,然后就慢慢的整理东西,算着二十三早晨走,晚间差不多就能到了。

  陶梦阮及笄了,婚期早前就定了,在明年三月里,及笄之后就更不好出门了。陶梦阮对这个没什么意见,杭州的天没有京城冷,但湿气重,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加冷得刺骨些,这剩下的时间里基本都在寒冬和初春季节,能躲在屋里抱暖炉当然是最舒服的。

  陶五叔他们二十三早晨走,葛氏在二十二晚间准备了家宴,也算是送行。宴席的事不用陶梦阮cāo心,自然有作为长媳的秦氏准备,陶梦阮就在自己屋子里,准备给陶家带了礼过来的堂姐妹们回礼,正在两个荷包当中犹豫时,小绵来报,“姑娘,堂姑娘来了!”

  陶梦阮应了一声,顺手将右手里的一个放到礼物匣子里面,丢下另一个,道:“请堂姑娘等等,我马上就来。”

  陶梦阮叫小雪看着还没挑好的礼物匣子,跟小满往前去见陶梦然,她的习惯一向都是不太熟悉的人不往内室里面请。

  “阮姐姐!”陶梦然本来坐着,见陶梦阮过来,连忙起身上前,挽着陶梦阮的手,道:“阮姐姐,我明日就要家去了,今日炖了些木瓜雪蛤,给阮姐姐尝尝,这一别,也不知几时才能再见。”

  “这话可不像我们这个年纪该说的,后头日子还长着呢!哪能见不着啊!”陶梦阮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手,在小几的另一边坐下。

  陶梦然手空了,心里疑惑了片刻,难道陶梦阮发觉了什么?但见陶梦阮眉眼含笑的坐在那里,目光落在红木食盒上面,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她以前见陶梦阮的机会不多,但印象里也就是个毫无心机的小姑娘。打开食盒,陶梦然拿了个小巧的瓷碗,亲自盛了一碗,放到陶梦阮面前,道:“阮姐姐尝尝,这可是我最拿手的一样了,我姐姐出嫁前可喜欢得很!”

  ☆、第一百零一章 再回京城

  “看着挺不错的!”陶梦阮将瓷碗接过来,捏着瓷勺在碗里慢慢的搅了搅,嗯,某种yào汁的味道越发浓郁了。陶梦阮悠悠的笑着,柔和的声音道:“梦然妹妹从前给姐姐熬汤,也是这么做的吗?”

  “……”陶梦然一愣,有些不明白陶梦阮的意思,却听陶梦阮接着说:“梦然妹妹年纪小,连糖和盐都分不清楚,以后还是莫要往厨房那等烟熏火燎的地方跑的好,小心,引、火、烧、身!”

  “……”陶梦然只觉得被陶梦阮的气势压得没了力气,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阮姐姐在说什么,我只是想让阮姐姐尝尝我的手艺……”

  陶梦阮清清淡淡的看她,听了片刻,道:“五婶婶没有儿女,将你当亲女儿疼爱,这次来,若非五婶婶提了,你以为你一个偏远的旁支能在我的及笄宴上面露脸?你不知感激也就罢了,还要连累她吗?”

  “陶梦阮,就算你是陶家嫡支的大小姐,就算你是官家千金,你也不能这么说我!”陶梦然猛地站直身子,“你凭什么说我求着来!凭什么说我连累五婶婶!”

  “嗤”陶梦阮轻笑一声,“陶梦然,脸面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你来我家做客,我们拿客礼待着,可有半点怠慢?可你给我这个主人家下yào,真的是一个做客的人该做的吗?我不愿伤五婶婶的面子,才没有将大夫请来,不然,你以为这是多么高明的手段?”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下dú!”陶梦然紧张的捏紧了手,心里却一阵打鼓,yào是她在扬州就准备好的,专门寻了隐秘的人弄来的,并不多,对方也保证了,便是大夫也查不出问题来。可陶梦阮怎么知道汤里面动了手脚?她是极谨慎的人,汤是她亲手熬的,连贴身的丫头都不知道此事。

  “下到汤里的yào检查不出来,不过,雪蛤上面的yào,大约随便就能检查出来吧!铃儿手里的拿包雪蛤应该是要送给我的吧,这yào喝上一次没什么用,你给我送那么多也算下了血本了,怎么?真要我请大夫来验看?”陶梦阮脸上带笑,眼里却没有半点温度。敢给她使yīn招的人多了,但使了yīn招还敢给她发脾气的,陶梦然算是第一个,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呢!

  被陶梦阮完全戳穿了,陶梦然自然是不敢请大夫的,寻yào的时候确实说了下在汤里谁也发现不了,便是日后请大夫请脉都不会发现,可并没有说没有煮过的粉末人家也发现不了,陶梦然确实不敢冒这个险,深深吸了两口气,陶梦然依然要在嘴巴上找回些面子:“既然堂姐看不上我的手艺,我也不求堂姐赏脸,且看日后吧!”

  碧云和小满气得脸色涨红,世上怎么会有脸皮这么厚的人,明明算计姑娘,姑娘念着亲戚的面子,没有让她没脸,她居然还要给姑娘安个高傲看不起亲戚的名声。

  陶梦阮倒是没怎么在意,陶梦然在陶五婶面前装,在他们家装,装了那么久,本又不是xìng格绵软的人,最后bào发也并不奇怪,只是多半要到陶五婶面前告个状。陶梦阮倒是不在意陶梦然抹黑她,但她也知道,陶家人丁本来就不旺,如今关系近些感情又好的也就陶五叔和另外两家,闹开了父亲怕要伤心,想了想,陶梦阮还是叫人将桌上没收走的一碗汤装起来,叫碧云给葛氏送去。

  晚间家宴的时候,陶五婶脸色果然不好看,但看向陶梦阮却有几分愧疚,而陶梦然并没有出现。陶梦阮便猜想难道葛氏告诉陶五婶了?

  本来陶梦阮没有留证据,就是不打算在这件事上纠缠的意思,但不想坏了两家关系,所以将汤送给葛氏希望她想法子圆过来。然而,陶梦阮只知道那汤里的yào,若非唐家这般专业研究yào物这么多年,轻易瞧不出来,却不知道那yào在内宅里用得多了,葛氏身边的婆子只嗅一嗅就看出了问题所在。葛氏知道陶五婶的xìng子,也知道她唯一的女儿早早夭折了,拿陶梦然当女儿看,可陶梦阮也是她的命根子,她咽不下这口气,还是悄悄寻陶五婶将事情说清楚了。

  陶五婶嫁到陶家三十年了,只生得一个女儿,还没有留住,陶梦然虽是旁支女儿,但陶梦然的娘是陶五婶的庶妹,两人关系好,她也将陶梦然当女儿看,陶梦然长到这么大,在陶五婶家中的时间比自己家都多。可就是她看大的女儿,眼前乖乖的,私下里却做出这样的事,这叫她哪来的脸面见葛氏这个多年的妯娌?陶梦然才十三岁,怎么能想出这么yīndú的手段!

  送走了陶家亲戚们,陶静轩忙着衙门的事,葛氏便准备着过年。今年就他们三个主子,年过得也冷清,等年后陶少成几个回来,才热闹起来。

  陶梦阮三月出嫁,但要到京城准备嫁妆等事物,虽然早就在准备,但还需做最后的规整,靖国公府那边也该走最后几道婚礼的程序了,总不能只是叫陶少成夫fù顶着。这样一来,最后决定下来,葛氏和陶梦阮跟陶少成夫fù一起进京,因为陶少成正月二十便要回去销假,一家子过了初十就启程了。

  陶少安闹着要同去,但陶静轩之前检查陶少安的功课,发现这一年多来,陶少安的功课荒疏了许多,哪能由着陶少安跟着葛氏他们跑,直接将他留了下来,说是等三月里同他一道进京。

  江南春早,过了年之后天气依然冷,但已经不下雪了,临水的地方还能见到几棵嫩绿的草芽。然而,一路往北走,天气月发冷不说,风还大,一掀帘子刺骨的冷。人多了坐在一起能暖和点,秦氏抱着阳哥儿跟葛氏和陶梦阮坐在一起,陶少成一个男子,只得自己坐一辆马车。至于说骑马,虽然骑马比较帅气、虽然陶少成也会骑马,但这种天气之下,陶少成还是明智的没敢挑战。

  陶梦阮一行紧赶慢赶,但客观条件之下也快不了多少,赶到京城正好十九的下午,马车走到城门下,正有风尘仆仆的一主一仆翻身下马,那动作算是十分利索,可惜人都是灰头土脸的,几乎认不出人来。

  陶梦阮没认出人来,人家倒是先认出陶少成来了,上前打招呼,道:“陶兄也是今日刚到!”

  陶少成听他开口说话,才认出人来,还有些犹豫,道:“你是,岳临风岳兄?”

  “……”岳临风脸色一僵,“在黄羊镇遇到一个卖身葬父的姑娘,起了怜悯之心,花了些功夫安顿她,这才耽搁了时间,只得骑马赶路……”

  “岳兄真是怜香惜玉!”因为葛婷的缘故,陶少成本来对岳临风就没什么好感,嗯,怜悯人家卖身葬父,风流才子的老土段子,活该累得要死要活!

  岳临风听出了陶少成语气里不大明显的嘲讽,眸光暗了暗,自从葛婷意外身亡之后,葛家不用说,没把他视作仇人也不远了。连带的,葛家的亲旧,对岳临风也没什么好感,更别说葛家的姻亲,岳临风这才发现,岳家的权势淡了,单单声望,在京中实在没有多少用处。

  陶少成见岳临风默然,同来接人的管家说了两句话,向岳临风道:“时辰不早了,在下要先护送家人先回府,岳兄请自便。”

  岳临风拱拱手,让陶少成先走,微微垂下的眸子中一阵扭曲。跟在岳临风旁边的护卫默默地垂着头,心里吐槽着自家公子对陶公子炫耀什么不好,偏提那黄羊镇卖身葬父的事,忘了人家表妹去年才因为自加公子的缘故惨死吗?能给好脸色才怪!

  岳临风此时满身风尘,脸上什么表情其实不大看得出来,但还是调整了一下表情,才带着护卫进了城。岳临风早前来是在葛家住着的,但后来要留在京城备考,就将京中的宅子打扫出来了住着,宅子是早年岳家在京城做官时置下的,虽然老旧了些,但修缮一番也算很好的宅子了。

  再回到京城,陶梦阮居然有种回到家的感觉。扬州的祖宅她没有去过,杭州的宅子虽然住的不短,但那是给官员准备的宅子,虽说不差,但人一茬一茬的换,住着没什么归属感,对于陶梦阮来说,自然是京中的陶府才算是家。

  陶少成一回来就得赶回衙署去销假,新进的进士要么在六部实习,要么在翰林院熬资历,不过都属于有人带做些公文整理、文献整理什么的工作。因为工作不算繁重,皇帝还体恤新进的进士头一年总要跟祖宗们汇报一声,年假放得也长,正式的官员们是十五就开始办公的。

  才刚刚收假,陶少成也忙碌得很,而葛氏则带着秦氏和陶梦阮,先回娘家拜访葛家。

  陶梦阮给葛老夫人和韩氏见了礼,又见过了几个嫂嫂,跟葛婧和葛兰打了招呼,才在葛氏身边坐下。玲姐儿还记得陶梦阮,挪到陶梦阮身边,道:“表姑姑,玲姐儿闻到果果的味道了!”

  “……”陶梦阮扯扯嘴角,还在正月里,陶梦阮出门都带了些自己做的水果糖,跟这个时代常见的饴糖有些不同,没想到小侄女一来就发现了。

  葛老夫人被玲姐儿的童言童语逗得笑了,道:“阮儿这么大了,还爱吃糖果吗?”

  陶梦阮一面从荷包里拿出糖果分给几个小的,一面回答葛老夫人的话,道:“阮儿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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