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陈正国的嘴碰到了她的脸颊。
“啧，女表子还装什么清高？”亲了个空的陈正国非常不悦，对着孙茜的脸就是一巴掌，“长成这样肯定和不少男人玩过了罢，怎么，不想伺候爷？”
孙茜的左脸因为掌掴立刻肿了起来，五个指印鲜明可见。细小的裂痕渗出血丝，白皙的皮肤禁不起这样的外力变的皮开ròu绽。
看见孙茜的嘴角破了一个小口，陈正国像是想起了什么眯起眼。
半响，他伸出了舌头舔舐。
闭着眼睛孙茜都能感觉到湿滑的东西扫过皮肤，作呕的气味近距离窜进鼻间，手臂上立刻窜起了疙瘩。即使她努力屏蔽感官，极力想忽视也无法，直泛噁心。
当陈正国的手往她的身上摸去时，孙茜心想：糟了。
“这是什么？”陈正国从她的口袋里拿出黑色的录音笔，看见上面倒数的数字时他眯起眼，将笔用力朝地上摔去。
“心机这么重还说不是女表？”陈正国嗤笑，看着孙茜的表情越发不屑。
“只要你好好伺候爷，爷会跟你说的。”陈正国笑着解开裤上的皮带，掏/出那只已经变/粗的棒/子。粗/棒/前/端/滑过孙茜的脸颊，细腻的摩擦感让陈正国抖了抖，“这皮肤还真是好。”
棒/子顶在孙茜的嘴唇下，快/感让陈正国急躁地说：“你想知道沈慕萱是怎么死的吧，快，好好伺/候爷，爷会告诉你的。”
孙茜当然不会照陈正国说的做，她把嘴唇闭的死紧，不论陈正国说什么都不管用。
yù/望久久等不到宣泄的陈正国最后强拉起孙茜被铐住的那只手，在她的手边释/放。“你还真是勾人呐……”孙茜过于冰凉的手让他有种异样的快/感，陈正国像是着迷了一样利诱着孙茜主动，“我告诉你沈慕萱是怎么死的吧？”
陈正国拿出钥匙解开手铐，她的手腕上一条可怖的新伤正往外渗着血。即使没有铐子的束缚，在经过刚刚的事情后她也使不上力了。陈正国正是料准了这点才解开，他有自信不让孙茜离开这间房。
孙茜被推进浴室，陈正国将她禁锢在浴缸的角落，打开水龙头。
站着的陈正国和蹲坐一角的孙茜又形成了刚刚的角度，与其坐以待毙等着陈正国对她做刚刚那样的事，不如想办法改善现在的情况。如果她大叫或是哭会刺激这个男人的□□，紧紧拧眉，孙茜努力让自己镇静。
“沈慕萱不是自杀。”
水声冲淡了孙茜语气中的颤抖，当陈正国听见孙茜开口时露出惊讶又高兴的表情。
“唷，这是终于肯了？”陈正国伸出舌头舔了舔嘴，“没错，那女人不是自杀，至于是怎么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浴缸逐渐满了起来，水花溅湿孙茜的衬衫，若隐若现的胸/罩让陈正国眯起眼，底下的东西再次抬头。
陈正国像刚才一样将棒/子“递”到她嘴边，可惜孙茜再说了那句话之后就闭上了嘴。
“啧，还真是会讨价。”陈正国被孙茜这个湿淋淋的模样给迷住了，满眼都是\情\yù\，“我告诉你吧，我把她给淹死了的。”
当成陈正国说出这句话时，孙茜瞪大了眼睛。
孙茜的反应让陈正国高兴，比起死死的人偶没人不喜欢会动的，“我告诉你了，所以快……”他再次将挺/起的粗/棒顶到孙茜嘴边。
然而孙茜还是紧闭着嘴。
“你个女-表-子还不赶快伺候爷！”屡屡被孙茜拒绝的陈正国被yù望给冲昏了头，他用力拉起孙茜将她的头往满溢的浴缸里压去，突如其来的变故孙茜来不及反应，大把大把的水从鼻子和嘴里灌进，无法呼吸。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陈正国才将她从水里拉起。
“做不做！”
“咳！”孙茜呛着水，用力吸着空气。“……不”她冷笑，想都别想！
看见孙茜眼里的嘲讽，陈正国气的胀红了脸，他用力掴了孙茜一巴掌，孙茜的头撞到浴室的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就像浴室墙上画着的玫瑰花一样，孙茜的额头上也开了一朵血花，鲜血顺着她的脸缘滴下。她觉得头变得很重，视线逐渐模糊。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看见陈正国朝着自己伸出手。
***
安祁睿闭着眼睛，在手帕掩住的手下，莹蓝色的光点逐渐包裹在黑色的小猫。就像是填补了失去的部分，原先可怖的伤口快速愈合。
人别归属地：太阳系第三行星
姓名（按照归属地域显示，点此切换语言）：孙茜
生存时间：距今约15800万年，详细时间不明。
……
“jingle bells～jingle bells～ Jingle all the way～”
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仿佛静止的时间，黑猫像是受到了惊吓般从安祁睿的手上跳下，一转眼没了影子。
安祁睿睁开眼看着亮起的手机屏幕。
来电人：徐成浩。
安祁睿没有接听，Jingle bell的音乐响着响着就停了，停了又响。
半响，安祁睿才跨出步伐。
【生命的轨迹是不会，也不能被改变的……】
——他会改变。
☆、Day15
和前几天一样，今天孙茜也是一路绿灯到底，多亏了这bào棚的运气她才没迟到。
搭着电梯上楼，闷着的狭小空间让她再次来了困意。
虽说昨晚是照顾病人，但才刚上班就打瞌睡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孙茜往太阳穴上抹了些薄荷油，薄荷的凉气让她醒了醒神。离午休还有3个小时多，至少也要撑到那时候才行。
孙茜到茶水室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回到位置上查看今天的待办事项。
合并案：财产清册（时间还有：9天16时）
离婚：联络当事人（时间还有：15天13时）
杀人：开庭（时间还有：4天3时）
忙的时候动不动就是一些只剩下一两天时限的工作，比起来现在这个清单简直宽松的可以。孙茜看著有些空的行程，思绪难得飘离。
杀人案大后天早上11点开庭啊……不知道检方找到了电话号码的主人了没有，如果沈慕萱的外遇事实被确认对他们就有点不利了。证人会被传唤吗？我方的证人和当事人一样姓陈……孙茜想着证人的模样。
细长的眼睛，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眼角有颗明显的黑痣。说话的时候手指会点着桌面，如果不确定对方的问题核心不会立刻回答。虽然只见过一次，但孙茜却深刻地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谨慎。
如果法庭上陈先生也能保持这样谨慎的态度，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很大的帮助。
现在他们的主要主张就在陈正国的不在场证明，只要不在场证明被法院肯认，那么无罪判决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就怕出现了什么未知的意外，例如证人临时倒戈……
孙茜拿起微温的咖啡，喝了一口。
虽然知道有这个变数存在，但于法他们是不能和证人有太多接触的，来往过于紧密不管是对证人还是对他们都没好处。知道多想无益，孙茜起身往档案室走去，准备弄弄A企和Z企的财产。
才刚走进档案室，孙茜脚步随即一顿。
***
当安祁睿出现在后视镜里的时候徐成浩吓了一跳，连忙切断手机的通话打开车控锁。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接电话？”打了几通电话都是无人接听他还担心安祁睿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没有讯号。”安祁睿淡淡地说，坐进车内。
热脸怕遇到冷屁股，十万火急就怕遇见座冷冰山。眼看时间就要到了人却没出现的徐成浩有一堆问题想问，可惜不管问什么安祁睿总是轻描淡写，态度虽然说不上冷但就是让人莫名熄火。
“下次要接电话，好吗Ray？”开车上路的徐成浩叹了口气，最后说了这一句。
“迟到了？”安祁睿皱眉，他刚才走到车的时间和昨天徐成浩出现在他面前的时间一样，都是早上8点29分37秒。
“这倒没有……”徐成浩被安祁睿问得有些语塞，他昨天没有准确的说是几点钟，只约了八点半这个大概的时间。从镜子里看见安祁睿皱起的眉，他转移话题道：“因为你推掉了所有跨年相关的活动，托您的福今天我们只有三个行程。”徐成浩打趣道。
当徐成浩说完这句话，车内一片安静，冷场了。
徐成浩干笑了几声，自己接着说：“上午先去昨天试穿过的GA平面摄影，接着到电台替《wife》宣传，下午是《wife》的拍摄。”
“恩。”这一次安祁睿回应了。
“今天就要杀青了对吧，回国后的第一部剧感觉怎么样？”
……徐成浩的提问已经过了等一个红绿灯的时间，就在他以为要再次冷场的时候才听见安祁睿平淡的声音：“很好。”
结束了就能早点回家，今天他不会让孙茜一个人待着。
***
“文律师早安。”孙茜将双手jiāo叠放在腹间，对着眼前的男人稍稍鞠躬。
和合伙律师李明洁不同，文余赫是这间事务所的创办者，真正的大BOSS。虽然进事务所已经有段时间，但孙茜也只是看过文余赫的照片而已，这是第一次看见本人。
“早。”文余赫手上还提着公事包，看起来像是进了事务所后直接来的。
孙茜没有攀谈的意思，打完招呼后从旁经过，往A企的资料柜走去。
企并案需要的资料不是一般多，孙茜将一叠叠的资料往手上放，资料室内的空调强力运转着，让原先精神就不太好的她发困。不过是一瞬间的失力，手上成叠的资料立刻往下掉。
碰！巨大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被放大数倍，孙茜扶着柜子才勉强站住。
想到资料室里还有其他人在，她连忙说了句：“抱歉。”
文余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孙茜面前，皱眉看着她。
“抱歉。”知道自己打扰到文余赫的孙茜再次道歉，蹲下身收拾掉落的卷宗。
“等一下去休息一小时再来工作。”文余赫说，语气听不出是关心还是责备，在孙茜还没琢磨透之前，文余赫又说了一句：“自我管理。”
“我知道了，谢谢。”这最后一句听起来比较像是要她警惕，然而孙茜前面已经说了两回抱歉，她想了想，用『谢谢』来取代。
将卷宗抱回位置上，得到了BOSS赦令的孙茜往休息室走去，准备小睡一个钟头。
***
皮制的外套搭配短款的T恤，小了一号紧身的衣服让结实胸线若隐若现。摄影师和艺术总监看着安祁睿双眼放光，恨不得让上去扒了他的衣服。
“好，很好。”随着快门按下，安祁睿就像算准了时间变换姿势，不同的站法、脸的朝向、眼神，一举手一投足都和摄影师心里的想法不谋而合，让臭脾气出了名的摄影师Jeff连连赞叹，菲林用了一卷又一卷。
在场所有人尤其是担任Jeff 助手多年的小M在听见他的赞叹声时都吓了一跳看向他，然后当这些人看见安祁睿的脸、胸肌和一双大长腿时也眼睛也离不开了，甚至舍不得眨！因为安祁睿就像一个拆不完的礼物一样，每一秒的样子都和前一秒不同，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他又给了不同的惊喜！
“great、good！”Jeff 觉得安祁睿就是他寻找已久的缪思，只要他在镜头里自己就能有源源不绝的灵感！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还有哪些人留下来……_(:зゝ∠)_
☆、Day16
徐成浩看着场中的情况点了点头，虽然态度冷了点但在工作上的确不是一个需要cāo心的。看看这个拍摄吧，虽然品牌不算太知名但也有一定客群，几十分钟的拍摄就拿了几千万的代言费，还掳获了大摄影师和一批粉丝的心，后续的效益怎么看都不小。看着这些人的反应今天铁定又能上围脖热搜，免费的宣传。
虽然作为经纪人自己是个生手，但自己带的人如果红了火了，照理说他也能多些奖金不是？
就看那个人给不给了啊……
徐成浩笑了笑。
“请问是徐先生吗？我是Jeff 的助手，我叫明美，你叫我小M就可以。”戴着一顶红色贝雷帽的女孩说。
看来工作上门了。徐成浩推了推眼镜，微笑道：“你好。”
也许是徐成浩的笑容过于灿烂，小M的脸颊一红，顿了一好阵后才说道：“是这样的，Jeff想让Ray当他摄影展的模特儿……”小M说着说着忽然想起安祁睿是刚回国的华裔，可能不知道Jeff，赶紧补充道：“Jeff 是很有名气的摄影师，虽然脾气有点怪但是他拍摄出来的照片绝对都是最好的，如果Ray能担任摄影展的model的话对他一定是件好事！”
安祁睿可能不知道Jeff，但他徐成浩当然知道这个替国际品牌拍摄过无数宣传照的大摄影师，他看着小M的反应忍不住笑出声，“恩，我知道，我会转告Ray的。”
得到了徐成浩肯定答覆的小M松了口气，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谢谢您！”
“不会，应该的。”小M的表情转换之快让徐成浩有些反应不及，眼里多了些笑意。
“啊，他在叫我了，那就麻烦您了。”听见了Jeff的声音，小M迅速的跑开，边跑还边压着头上的帽子。看着她有些匆忙的动作，徐成浩忍不住笑出声。
“走吧。”
安祁睿平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成浩连忙收了收脸上的表情。“你……已经换好衣服了！？”原先开口想让安祁睿去整理一下的徐成浩发觉安祁睿已经换回了原先穿的衣服还卸了妆，问题是拍摄不是刚结束不到两分钟吗？
“恩。”安祁睿淡淡地说，笔直的长腿在徐成浩惊讶的目光中朝外走去。
完成了杂志的摄影徐成浩驱车前往下一个工作地点，安祁睿上车后就闭上了眼睛，徐成浩见状关心道：“如果累了可以先睡一下，大概还有二十多分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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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女表子还装什么清高？”亲了个空的陈正国非常不悦，对着孙茜的脸就是一巴掌，“长成这样肯定和不少男人玩过了罢，怎么，不想伺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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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孙茜的嘴角破了一个小口，陈正国像是想起了什么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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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正国的手往她的身上摸去时，孙茜心想：糟了。
“这是什么？”陈正国从她的口袋里拿出黑色的录音笔，看见上面倒数的数字时他眯起眼，将笔用力朝地上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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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好好伺候爷，爷会跟你说的。”陈正国笑着解开裤上的皮带，掏/出那只已经变/粗的棒/子。粗/棒/前/端/滑过孙茜的脸颊，细腻的摩擦感让陈正国抖了抖，“这皮肤还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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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茜当然不会照陈正国说的做，她把嘴唇闭的死紧，不论陈正国说什么都不管用。
yù/望久久等不到宣泄的陈正国最后强拉起孙茜被铐住的那只手，在她的手边释/放。“你还真是勾人呐……”孙茜过于冰凉的手让他有种异样的快/感，陈正国像是着迷了一样利诱着孙茜主动，“我告诉你沈慕萱是怎么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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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茜被推进浴室，陈正国将她禁锢在浴缸的角落，打开水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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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萱不是自杀。”
水声冲淡了孙茜语气中的颤抖，当陈正国听见孙茜开口时露出惊讶又高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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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正国像刚才一样将棒/子“递”到她嘴边，可惜孙茜再说了那句话之后就闭上了嘴。
“啧，还真是会讨价。”陈正国被孙茜这个湿淋淋的模样给迷住了，满眼都是\情\yù\，“我告诉你吧，我把她给淹死了的。”
当成陈正国说出这句话时，孙茜瞪大了眼睛。
孙茜的反应让陈正国高兴，比起死死的人偶没人不喜欢会动的，“我告诉你了，所以快……”他再次将挺/起的粗/棒顶到孙茜嘴边。
然而孙茜还是紧闭着嘴。
“你个女-表-子还不赶快伺候爷！”屡屡被孙茜拒绝的陈正国被yù望给冲昏了头，他用力拉起孙茜将她的头往满溢的浴缸里压去，突如其来的变故孙茜来不及反应，大把大把的水从鼻子和嘴里灌进，无法呼吸。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陈正国才将她从水里拉起。
“做不做！”
“咳！”孙茜呛着水，用力吸着空气。“……不”她冷笑，想都别想！
看见孙茜眼里的嘲讽，陈正国气的胀红了脸，他用力掴了孙茜一巴掌，孙茜的头撞到浴室的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就像浴室墙上画着的玫瑰花一样，孙茜的额头上也开了一朵血花，鲜血顺着她的脸缘滴下。她觉得头变得很重，视线逐渐模糊。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看见陈正国朝着自己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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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祁睿闭着眼睛，在手帕掩住的手下，莹蓝色的光点逐渐包裹在黑色的小猫。就像是填补了失去的部分，原先可怖的伤口快速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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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祁睿没有接听，Jingle bell的音乐响着响着就停了，停了又响。
半响，安祁睿才跨出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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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有这个变数存在，但于法他们是不能和证人有太多接触的，来往过于紧密不管是对证人还是对他们都没好处。知道多想无益，孙茜起身往档案室走去，准备弄弄A企和Z企的财产。
才刚走进档案室，孙茜脚步随即一顿。
***
当安祁睿出现在后视镜里的时候徐成浩吓了一跳，连忙切断手机的通话打开车控锁。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接电话？”打了几通电话都是无人接听他还担心安祁睿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没有讯号。”安祁睿淡淡地说，坐进车内。
热脸怕遇到冷屁股，十万火急就怕遇见座冷冰山。眼看时间就要到了人却没出现的徐成浩有一堆问题想问，可惜不管问什么安祁睿总是轻描淡写，态度虽然说不上冷但就是让人莫名熄火。
“下次要接电话，好吗Ray？”开车上路的徐成浩叹了口气，最后说了这一句。
“迟到了？”安祁睿皱眉，他刚才走到车的时间和昨天徐成浩出现在他面前的时间一样，都是早上8点29分37秒。
“这倒没有……”徐成浩被安祁睿问得有些语塞，他昨天没有准确的说是几点钟，只约了八点半这个大概的时间。从镜子里看见安祁睿皱起的眉，他转移话题道：“因为你推掉了所有跨年相关的活动，托您的福今天我们只有三个行程。”徐成浩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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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一次安祁睿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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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成浩的提问已经过了等一个红绿灯的时间，就在他以为要再次冷场的时候才听见安祁睿平淡的声音：“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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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律师早安。”孙茜将双手jiāo叠放在腹间，对着眼前的男人稍稍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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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文余赫手上还提着公事包，看起来像是进了事务所后直接来的。
孙茜没有攀谈的意思，打完招呼后从旁经过，往A企的资料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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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巨大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被放大数倍，孙茜扶着柜子才勉强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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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余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孙茜面前，皱眉看着她。
“抱歉。”知道自己打扰到文余赫的孙茜再次道歉，蹲下身收拾掉落的卷宗。
“等一下去休息一小时再来工作。”文余赫说，语气听不出是关心还是责备，在孙茜还没琢磨透之前，文余赫又说了一句：“自我管理。”
“我知道了，谢谢。”这最后一句听起来比较像是要她警惕，然而孙茜前面已经说了两回抱歉，她想了想，用『谢谢』来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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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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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随着快门按下，安祁睿就像算准了时间变换姿势，不同的站法、脸的朝向、眼神，一举手一投足都和摄影师心里的想法不谋而合，让臭脾气出了名的摄影师Jeff连连赞叹，菲林用了一卷又一卷。
在场所有人尤其是担任Jeff 助手多年的小M在听见他的赞叹声时都吓了一跳看向他，然后当这些人看见安祁睿的脸、胸肌和一双大长腿时也眼睛也离不开了，甚至舍不得眨！因为安祁睿就像一个拆不完的礼物一样，每一秒的样子都和前一秒不同，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他又给了不同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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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还有哪些人留下来……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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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成浩看着场中的情况点了点头，虽然态度冷了点但在工作上的确不是一个需要cāo心的。看看这个拍摄吧，虽然品牌不算太知名但也有一定客群，几十分钟的拍摄就拿了几千万的代言费，还掳获了大摄影师和一批粉丝的心，后续的效益怎么看都不小。看着这些人的反应今天铁定又能上围脖热搜，免费的宣传。
虽然作为经纪人自己是个生手，但自己带的人如果红了火了，照理说他也能多些奖金不是？
就看那个人给不给了啊……
徐成浩笑了笑。
“请问是徐先生吗？我是Jeff 的助手，我叫明美，你叫我小M就可以。”戴着一顶红色贝雷帽的女孩说。
看来工作上门了。徐成浩推了推眼镜，微笑道：“你好。”
也许是徐成浩的笑容过于灿烂，小M的脸颊一红，顿了一好阵后才说道：“是这样的，Jeff想让Ray当他摄影展的模特儿……”小M说着说着忽然想起安祁睿是刚回国的华裔，可能不知道Jeff，赶紧补充道：“Jeff 是很有名气的摄影师，虽然脾气有点怪但是他拍摄出来的照片绝对都是最好的，如果Ray能担任摄影展的model的话对他一定是件好事！”
安祁睿可能不知道Jeff，但他徐成浩当然知道这个替国际品牌拍摄过无数宣传照的大摄影师，他看着小M的反应忍不住笑出声，“恩，我知道，我会转告Ray的。”
得到了徐成浩肯定答覆的小M松了口气，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谢谢您！”
“不会，应该的。”小M的表情转换之快让徐成浩有些反应不及，眼里多了些笑意。
“啊，他在叫我了，那就麻烦您了。”听见了Jeff的声音，小M迅速的跑开，边跑还边压着头上的帽子。看着她有些匆忙的动作，徐成浩忍不住笑出声。
“走吧。”
安祁睿平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成浩连忙收了收脸上的表情。“你……已经换好衣服了！？”原先开口想让安祁睿去整理一下的徐成浩发觉安祁睿已经换回了原先穿的衣服还卸了妆，问题是拍摄不是刚结束不到两分钟吗？
“恩。”安祁睿淡淡地说，笔直的长腿在徐成浩惊讶的目光中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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